要了解当代修正主义,我们不得不从历史中学习,不得不看看老牌修正主义的各种花招、伎俩。列宁的革命生涯不仅是与敌人斗争,而且是与自己阵营中的叛徒、钻进革命队伍中的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思想各种“修正”马克思主义企图作斗争的生涯。因此,回顾列宁是如何揭露、批判革命运动各个历史时期的修正主义思想,有助于了解当代的修正主义思想。
俄国工人运动发展之初便遭遇了分歧,其中产生了要把工人运动引导到资产阶级改良主义道路上的一派。这一派就是“经济派”。“经济派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宣传阶级矛盾缓和论,硬说社会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是荒诞的思想,把工人运动缩小为狭隘的工联主义运动,缩小为要求逐渐微小的改良的‘现实主义’斗争(《怎么办?》列宁)”这一派以批判“教条主义”为旗帜,提出了对马克思主义的“老教条”进行批判的“批评自由”要求。
列宁清楚地揭露了“经济派”所叫嚣的“批评自由”的真面目:
“‘批评自由’就是机会主义派在社会民主党内的自由,就是把社会民主党变为主张改良的民主政党的自由,就是把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因素灌输到社会主义运动中来的自由。”
在民主革命时期,社会民主党内部又产生了严重分歧。这时“新星火派”代表了新历史时期的修正主义,列宁这样评价这一派:
“经济派背熟了政治以经济为基础的原理,把这个原理“理解”为必须把政治斗争降低为经济斗争。新火星派背熟了民主革命按其经济基础说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原理,把这个原理“理解”为必须把无产阶级的民主主义任务降低到资产阶级温和立场的水平,降低到不使“资产阶级退出”的限度。“经济派”打着加深工作的幌子,打着工人的主动性和纯粹的阶级政策的幌子,事实上把工人阶级交给了自由派资产阶级政治家去支配,即把党引上一条正是具有这样的客观意义的道路。现在新火星派也打着同样的幌子,事实上是要把无产阶级在民主革命中的利益出卖给资产阶级,即要把党引上一条正是具有这样的客观意义的道路。‘经济派’认为领导政治斗争不是社会民主党人的事情,而是自由派份内的事情。新火星派认为积极实现民主革命不是社会民主党人的事情,而是民主派资产阶级份内的事情,因为无产阶级的领导和起最重要作用的参与会使革命的‘规模缩小’。”(《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
列宁称这一派为“尾巴主义”,也就是放弃无产阶级对于民主革命领导权的争夺,把无产阶级的力量、农民的力量、人民的力量交给资产阶级去支配,自觉地做资产阶级的尾巴。
列宁指出了民主革命中,无产阶级政党的策略是:
“领导全体人民特别是农民来为充分的自由,为彻底的民主革命,为共和制奋斗!领导一切被剥削的劳动者来为社会主义奋斗!革命无产阶级的政策实际上就应当是这样;工人政党在革命时期应当用来贯彻和决定每一个策略问题和每一个实际步骤的阶级口号就是这样。”(《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列宁)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各帝国主义“强国”国内危机深重,革命客观条件完全成熟。但革命主观力量方面却遭到了修正主义的全面腐蚀,修正主义(右倾机会主义)发展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社会沙文主义阶段。社会沙文主义就是:
“所谓社会沙文主义,我们是指肯定在当前这场帝国主义战争中保卫祖国的思想,为社会党人在这场战争中同‘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和政府实行联合作辩护,拒绝宣传和支持无产阶级反对‘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的革命行动,等等。十分明显,社会沙文主义的基本思想政治内容同机会主义的基本原则是完全一致的。它们属于同一种思潮。社会沙文主义是机会主义在1914—1915年的战争环境中的产物。机会主义的主要内容就是阶级合作的思想。战争使这种思想发展到了顶点,并且把在促成这种思想的一般的因素和起因中又加进了一系列特殊的因素和起因,用特殊的威胁和暴力迫使普通的分散的群众同资产阶级实行合作。这种情况自然使拥护机会主义的人增多,这种情况也充分说明为什么许多昨天的激进派倒向这个阵营。”
“ 机会主义就是为着极少数工人的暂时利益而牺牲群众的根本利益,换句话说,就是一部分工人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反对无产阶级群众。战争使这种联合具有特别突出和强制的性质。机会主义是在数十年的过程中,由资本主义发展的这样一个时代的各种特点产生的,在这个时代,享有特权的工人阶层的比较安定和文明的生活,使这些工人‘资产阶级化了’,使他们从本国资本的利润中分得一点油水,使他们感受不到破产的贫困的大众的灾难、痛苦和革命情绪。帝国主义战争就是这种情况的直接继续和顶点,因为这是为维护大国民族的特权、重新瓜分殖民地和加强对其他民族的统治而进行的战争。保住和巩固自己的即小市民‘上层’或工人阶级贵族(和官僚)的特权地位,这就是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的希望和与此相适应的策略在战争时期的自然的继续,这就是当代社会帝国主义的经济基础。”(《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
列宁针对帝国主义国家深重的国内危机,提出了“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使本国政府在帝国主义战争中失败”的口号,并提出:“战时的一切彻底斗争,一切认真执行的‘群众行动’的策略都必然引向这一步”(《社会主义与战争》列宁)
由上述列宁与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斗争的历史可以看出修正主义几个惯用手法:(1)以反对“僵化”、反对“教条”、“与时俱进”、“发展”马克思主义为名,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原则(如:“经济派”的批评自由---批评马克思主义的自由);(2)以“实事求是”“务实路线”“反对超越历史发展必然阶段”为名,取消革命、取消社会主义路线(尾巴主义。“现在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不要超越,这个阶段的领导权要交给资产阶级”);(3)为了一小撮工人运动中的上层特权阶层的即得利益,否定整个无产阶级的革命利益、阶级利益、根本利益,为彻底投向反革命阵营、资产阶级阵营做准备。如:以“以大局为重”“建设强大国家”为名,和阶级矛盾已经公开化、尖锐化、白热化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政权共建“和谐社会”(第二国际的社会沙文主义社会民主党。---今天已变成资产阶级政党)。
从这里,我想: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当代修正主义的各种花招、伎俩了吧!
二 、 修正主义就是用马列毛的语言、 “理论”否定马列毛的内核、灵魂
当代修正主义以所谓“务实路线”,所谓“发展”马克思主义为幌子,而以所谓“特色社会主义”不包括“马列毛”为其“发展”的最终成果。但其实所谓“特色”社会主义是国内外——哪怕是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改良主义人士——都大摇其头的,因为它竟以“原始资本主义”“殖民地资本主义”“官僚买办资本主义”为其“特色”着色;至于一般中派人士、群众更是大呼上当!
然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修正主义用来发展“特色”的理论,恰恰是经过“改造”的“马列毛”思想,被否定了内核的“马列毛”,掏空了灵魂的“马列毛”;修正主义用来装点门面的恰恰是全套“马列毛”的语言!比如:马、恩、列、斯、毛有再大的民族差别、时代差别,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也就是《共产党宣言上》说的:共产党人毫不晦言自己的观点:消灭私有制!然而修正主义却倒过来用“马列毛”的语言、“策略”(注意这里的双引号!)消灭公有制,发展令人作呕的、最最坏的资本主义——“原始资本主义”“殖民地资本主义”“官僚买办资本主义”!
大家知道一个革命政权夺取政权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对了!恢复经济,——只能是这一件。因为革命前一定发生了剧烈的社会动荡,否则革命是不会发生的(老百姓在和平的发展时期总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只有老百姓不再愿意忍受下去,才会主动的去参加创造历史的活动)。革命过程中这种震荡还会加剧,——这是一种分娩前的阵痛,正如恩格斯在《暴力论》(反杜林论)上所说的革命的暴力是旧社会中酝酿着的新社会的催生婆。于是一个新生的革命政权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赶快恢复民生、恢复经济!
但是,革命,夺取政权是第一步,当对社会的改造还没大规模展开时,要用新的生产方式来恢复经济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先用旧的生产方式(一定会添加新的时代内容!),先来恢复经济。比如:土地改革是二十世纪前半页中国老百姓90%认同的,也绝不是社会主义的纲领,只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内容,但是,土地改革运动的大规模展开,也是在解放战争马上就要胜利,全国政权马上就要夺取的情况下展开的;而且,毛泽东主席也是要求根据新老根据地的差别、不同地区政权巩固情况、除霸、剿匪情况来区别对待,稳步推进的。
于是,这里就产生了一种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暂时不相适应的情况:上层建筑是革命的、新的,经济基础暂时还是旧的;革命的、新的上层建筑还要暂时容忍旧的经济基础,在短时间内还不得不用旧的生产方式来恢复经济。这就是毛泽东实行新民主主义经济政策和列宁实行新经济政策的依据。但是,一个真正的革命政权是不可能容忍旧的生产方式长久存在的,否则它就不叫“革命政权”了(在这里哪怕是封建社会的农民革命,即便不改变经济基础,新建立的王朝也要采取抑兼并、励农耕的“新经济政策”),———中国的新民主主义经济政策停止与1956年,这一年对原有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基本完成;苏联的新经济政策停止于1928年。
正是在这里,当代修正主义摆起了迷魂阵。修正主义说:毛泽东实行新民主主义经济政策和列宁实行新经济政策好,可惜时间太短,应该实行几十年甚至一两百年。这样,就直接否定了革命改造经济基础的最终目的。
在这种“修正”下,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变成了一帮起义农民、造反知识分子们打江山、坐江山的工具。革命,就是在社会的顶层换一批新人,换一批新的剥削者。而这样的东西还自称是“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恢复了马克思主义的真面目,这真是让人惊叹,佩服!
三、修正主义强烈的反民主特性
修正主义一提到民主立即斥责为“普世价值”,好像民主是资本主义的专利,是资本主义的固有属性。
修正主义对民主的歪曲和新兴资产阶级、帝国主义在华培植的汉奸力量对于民主的歪曲有异曲同工之妙。新兴资产阶级、帝国主义在华培植的汉奸力量对民主大喊大叫,老是把民主耍弄成政治空壳,但是偏偏回避民主的实质内容。
其实,1、在阶级社会只有阶级民主,根本不存在超阶级、无阶级的民主;2、民主作为一种政治组织形式,曾被历史上不同的统治阶级采用过。比如:古代奴隶社会就有过雅典奴隶制民主制度,它包括民主的各个要件:a、人民大会具有很大权力b、公职人员由选举或抽签产生c、元老院掌握重要权力d、议会掌握国家权力e、"执政团"为最高管理机关。但是这里参加民主的“人民”是不包括奴隶的。
在封建社会也有过贵族民主制度,比如:波兰、英国,它也包括了民主的要件。如:波兰的贵族民主制度,在这个政体中,所有拥有直接财产的贵族(施拉赤塔)的权力相当,并掌控强大的权利和特权。贵族控制立法机关(瑟姆—波兰议会)和联邦的获选君王。自由选举权:所有贵族根据其愿望参加; 瑟姆,每两年由国王命令召开的国会; 女修道院条约,由国王选举制“支持的协议”,包括权力清单,约束国王的条约,起源于更早的亨利国王条款; 起义,施拉赤塔的权力,可以对侵犯他们自由的国王发动暴乱; 自由否决权,个人土地公使的权力,可以在瑟姆开庭时反对较多人发起的决定;在使用“自由否决”后可以令在开庭时宣布通过的所有法规无效;在17世纪后半期的危机后,波兰贵族也可以在地方瑟姆中使用自由否决权; 结盟,为通过常见政治目标组织军队的权利。但是和雅典奴隶制民主制度同样的,只有少数人有政治权力,——约10%。
资本主义除了采用民主的政治外壳,还会采用专制的、法西斯主义的政治外壳。资本主义的政治实践证明:“民主”是资本主义最好的政治外壳。“‘财富’的无限权力在民主共和制下更可靠,是因为它不依赖政治机构的某些缺陷,不依赖资本主义的不好的政治外壳。民主共和制是资本主义所能采用的最好的政治外壳,所以资本一掌握(通过帕尔钦斯基、切尔诺夫、策列铁里之流)这个最好的外壳,就能十分巩固十分可靠地确立自己的权力,以致在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无论人员、无论机构、无论政党的任何更换,都不会使这个权力动摇。”(《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一卷181页)
民主的资本主义比专制的、法西斯主义的资本主义要好,对于人民而言,其意义不在于它在资产阶级中实现了民主:资本家阶级控制议会,由议会权力制衡“总统”的政治权力, ——“总统”对于各部部长的任命必需由议会批准,对外宣战要提交议会表决;议会监督行政,行政预算提交议会,由议会讨论表决;议会内各个资产阶级政党、利益集团相互制衡,防止整个资产阶级阶级利益被阶级内部个别集团损害,保证资产阶级整体利益,等等。
有人会说“民主”的资本主义有普选制,一人一票,保证老百姓当家做主。但这是一种幻象。请问:那些候选人是些什么人?是谁提名的?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国家当选的政治领导人全是资产阶级政党提名的!比如:作为民主样板的美国,资产阶级政党是公开接受政治献金的,选战要动用几亿十几亿美元的资金,都是来自资产阶级的。这样建立在资产阶级政治献金上的候选人能不代表他背后的资产阶级的利益吗?何况有些候选人本身就是大资产阶级。所以,对老百姓而言就是普选就是选资产阶级的利益代言人,这些人只有高矮胖瘦,言辞巧妙笨拙,面目各不相同给人的直观感觉的不同,在维护资产阶级阶级利益上是完全一致的。“马克思正好抓住了资本主义民主的这一实质,他在分析公社的经验时说:这就是容许被压迫者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究竟由压迫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镇压他们!(注释:参看《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76页。——编者注)”(《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一卷246)第二:老百姓有选举权,但是没有罢免权。罢免权控制在议会手中,而议会就是资产阶级的共同事务委员会。总统对百姓再好,如果违背资产阶级阶级利益,议会罢免;总统对百姓再坏,但符合资产阶级阶级利益,老百姓不能罢免,只能忍着!所以,普选制下,资产阶级控制两头:提名权、罢免权,老百姓尽管选吧,都是他们的人!
“民主”的资本主义比专制的、法西斯主义的资本主义要好,因为它承认了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人民的政治自由:罢工、集会、示威、游行、结社的自由。从消极意义上说,这些被严格约束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的自由,至少给了老百姓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向资产阶级政权、资本家阶级进行“博弈”手段,至少能求得资本主义范围内老百姓处境的改良,和资产阶级的妥协(不触及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的红线);从积极意义上说, “--------恩格斯说,在民主共和制下,国家之为‘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但这决不等于说,压迫的形式对于无产阶级是无所谓的,像某些无政府主义者所‘教导’的那样。阶级斗争和阶级压迫采取更广泛、更自由、更公开的形式,能够大大便于无产阶级为消灭一切阶级而进行的斗争。” (《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一卷239页)
但是作为统治阶级的资产阶级,政治艺术水平高、统治基础厚的民族资产阶级集团可以承认政治自由:罢工、集会、示威、游行、结社的自由,而不危及它的政治统治、资产阶级经济制度,反而能将工人运动引向改良;但是,对于政治艺术水平低下、统治基础薄弱的民族资产阶级集团,承认政治自由将冒极大的政治风险,————有可能这种阶级统治在承认政治自由后被开展的阶级斗争顷刻间颠覆(俄国二月革命后成了世界最“自由”的国家,但其后果却是充分开展的阶级斗争导致了十月革命!)所以,对于这样的作为统治阶级的资产阶级,专制主义甚至法西斯主义的政治外壳是它“最好”的政治外壳,上层建筑、救命稻草。它最害怕:阶级斗争扩大化!它最需要:以只有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精神文化需要和落后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来替代阶级斗争,否定阶级斗争!
民主的资本主义的“危险性”上面已经说了。然而,以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是根本不害怕,不否定民主的!“总之,资本主义社会里的民主是一种残缺不全的、贫乏的和虚伪的民主,是只供富人、只供少数人享受的民主。无产阶级专政,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将第一次提供人民享受的、大多数人享受的民主,同时对少数人即剥削者实行必要的镇压。(《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一卷248页)这个劳动人民的民主即包括废除官僚制、普选制、人民享有罢免权,还包括人民拥有监督权。“工人在夺得政权之后,就会把旧的官僚机构打碎,把它彻底摧毁,彻底粉碎,而用仍然由这些工人和职员组成的新机构宋代替它;为了防止这些人变成官僚,就会立即采取马克思和恩格斯详细分析过的措施:(1)不但选举产生,而且随时可以撤换;(2)薪金不得高于工人的工资;(3)立刻转到使所有的人都来执行监督和监察的职能,使所有的人暂时都变成‘官僚’,因而使任何人都不能成为‘官僚’。”(《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一卷266页)这样的民主会促进经济,又会随经济发展向前推进。“彻底发展民主,找出彻底发展的种种形式,用实践来检验这些形式等等,这一切都是为社会革命进行斗争的基本任务之一。任何单独存在的民主制度都不会产生社会主义,但在实际生活中民主制度永远不会是“单独存在”,而总是“共同存在”的,它也会影响经济,推动经济的改造,受经济发展的影响等等。这就是活生生的历史辩证法。”(《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一卷238页)这就是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集中建立在民主之上,集中受民主的监督。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
修正主义对于民主的害怕,其实是由于其以私有制为基础的“专制”资本主义,根本经不起哪怕资产阶级自由民主制下认可人民政治自由后带来的冲击,更是由于由于其更害怕以公有为基础的社会主义,更广泛、更彻底的民主,颠覆其专制的上层建筑和私有制的经济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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