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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伟东:关于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的科学反思和历史界定

谭伟东 · 2011-09-03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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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从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惨痛教训中汲取营养,对改革开放以来的问题进行理论彻底清算、道路转型深度社会分析和政治反思。

  文化大革命无疑是史无前列的。它的历史震撼和现实影响至今让整个世界为之侧目。腐朽、反动和右翼势力对它恨之入骨,咬牙切齿,欲打翻在地,再踏上千万只脚,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其实是对其“红色恐怖”、革命风暴胆战心惊,几乎精神心理歇斯底里般地心有余悸。中外右翼阵营对此是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还嫌肥。与此相反,进步、革命和左翼势力对它刻骨铭心,心心相印,“梦想”“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再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让政治、社会、人心、国家社稷永葆美妙之青春。事实上是革命到底,解放世界,最终解放自己。天下穷人心连心,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文化大革命必须而且只能正面叙述。十年动乱,十年浩劫,既没有断代史、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依据,也没有事实历史凭据。无疑是十足的诬陷和政治谎言。甚至其不是胡乔木最早界定的内乱。动乱与浩劫说,是把共产党从政治上判了死刑,是把全中国人民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所有革命闯将,举国反修防修的世界性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伟大革命,打成敌对营垒。并且,其是对十年伟大的社会经济、技术、文化、社会、艺术创造,党的卓越领导,人民的战天斗地,社会的意气风发,统统不但化为乌有,而且竭尽污蔑之能事。这不但是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甚至整个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冤案,是令人发指的指鹿为马,残害忠良,好歹不分,忠奸不明。

  没有文化大革命,中国早就是俄罗斯第二了;没有文化大革命,中国早就彻底纳入到中美国殖民地系统中了。没有文化大革命,新四大发明为代表的中国真正的独立自主的高科技和核大国绝对是不复存在,至少是不可想象的;没有文化大革命,就根本不可能形成中国震撼世界的精神思想世界冲击波,不可能造成全球为之一震的全民皆兵的国防动员体系,不可能形成毛泽东思想、毛泽东魅力、新中国的世界性示范传递,也就不可能有中美关系,中西大门,中国外交大格局、大舞台、大三角的形成;没有文化大革命,私有化、全球化、市场化的资本主义狂潮早就把中国淹没在帝国主义的奴隶和依附体系的汪洋大海之下了。

  文化大革命不但成就了地理和产业布局的大三线,而且形成了人民思想路线和精神家园的大三线。文化大革命以最小的社会经济成本代价,以几乎微不足道的政治、社会冲击影响,在抓革命促生产的政治经济辩证态势下,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的自我继续革命的伟业。

  如同任何事物、历史事件,文化大革命不可能没有这样和那样的缺点错误。除了毛主席实事求是地总结到的怀疑一切打倒一切和全面内战这两条外,文化大革命的中后期还存在着余下两条缺点错误:第一出现了局部的、时起时伏的极左倾向和政策冲击,并不断地受到毛主席、党中央的纠正和调整;第二显示出运动、政治激情有余,稳步扎实事业推进不足的综合疲劳症状。在教育、文化、理论、科学、文艺上,在干部政策和子女政策上,甚至走后门,特权方面,都有具体的问题涵待解决。但文化大革命除了经验欠缺,理论和组织准备严重不足,政治革命雄心过于庞大之外,不存在全局性的,根本意义上的极左问题。同改革开放以来的社会蜕变和社会主义体系灾变,同全面的腐朽堕落反动的社会回潮,同积重难返,全面世界帝国主义依附性来看,文化大革命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革命、大解放、大发展。

  文化大革命,总体上,全局上,始终是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卓越英明的驾驭和领导,是全中国人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真心实意的伟大投入和伟大创造,是彪炳史册的人民民主大事变,是真正地锻炼了人民,乱了敌人。再过若干年,仅仅是成千上万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一件大事,就足以构成了对中国当代史,尤其是对落后的、封闭的中国农村的冲击和改造的巨大成就。

  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不但在中国共产党的思想路线和思想方法上,犯了极端形而上学的错误,而且在政治和经济上,使得自己陷入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其妙的被动之中。从彻底否定走向彻底肯定是历史的必然,是中国和世界革命的大迂回。同时考验党的政治水平和政治生命。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在一切真心实意投入到文化大革命与建设事业和洪流中去的人民大众,都在内心深处对当权的老干部的政治上的心胸狭窄,文过饰非不以为然,并进而对党政领导的政治权威形成政治反感,对改革开放以来的官二代、富二代的丑恶灵魂、拙劣表演深恶痛绝。

  文化大革命在政治、社会、管理、文化、战略,在精神、制度、意识形态,甚至在政权结构,接班人队伍,主旋律文化艺术创造和升华等等方面,都进行了重大的历史性的开拓和建设。老中青三结合,人民大众真正的大民主,全方位国防动员和警钟长鸣,毛泽东思想和政治哲学的举国大普及,人民大众和领导干部的融为一体,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大众知识化,甚至工农兵大学生,都在社会制度文明建设上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有着深远的历史意义。

  如果说巴黎公社的原则永存,十月革命万岁,那么文化大革命一定会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伟大历史征程中得到永生。

  如果说文革后期综合疲劳症阻挡了人们对其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的认知,那么,苏东波、中东波、拉美波的世界性的颠覆和瓦解,那么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大规模的私有化作乱,资本主义颠覆和渗透,无疑雄辩地证明了她的无比正确,显示出她的完全必要,非常及时的原本价值,佐证了她的强大的生命力。

  同法国大革命,甚至被歌功颂德竭力美化的英国光荣与梦想的资产阶级革命,甚至就是同蒋介石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相比,文化大革命都是极其温和的。伤痕文学、张志新故事、张贤亮小说统统可以休矣。巴金等的不寒而栗可以收场。老舍等的冤魂不在于真正革命造反派的革命忏悔,而应当永远追随在秦晓们的投机残暴的幽灵之上。

  中国共产党人必须把文化大革命重新变成对一切诋毁、敌对、颠覆中国人民社会主义事业的绞索,而不是作为自身政治伦理的绞索,还其本来功能。

  中国共产党人必须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的旗帜下,在毛泽东主义的指导思想引领下,在反对一切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投降主义,在历史性地消灭资本主义,抵制和坚决反对霸权主义、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一切强权政治下,继续和进一步创造辉煌。

  文化大革命和抗美援朝一文一武,在全世界掀起了新中国大国时代的狂飙巨澜。文化大革命引领了世界红色五月风暴,把马克思主义,特别是毛泽东主义(毛泽东思想)变成直接的世界性的当代社会与人类解放的思想武器。与此同时,毛泽东的魅力,作为中国、华夏儿女,中华文明和马列毛主义的精神和思想魅力,作为人类文明和解放的先声与象征,造成全世界的轰动、震撼和传播。这是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的盛大节日,是世界人民的伟大胜利。抗美援朝则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中华好儿女,在其伟大统帅毛泽东旗帜下,用武力和血肉之躯,为全世界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翻身求解放,树立起了无尽的丰碑和楷模。共和国之长子毛岸英就长眠在金达莱盛开的朝鲜三千里江山。

  改革开放与此相比,则真正地显示出是长期的全局性的问题。如果我们党和国家,不能在未来五到十五年年间,即大体上再用三个五年计划,完成共同富裕的现实目标实现和价值、制度和机制目标实现,则改革开放几乎可以无悬念地遭到彻底否定的历史下场。历史春秋大义将不可避免地将其定性为中国近代第二次洋务运动。除非中国完成改旗易帜,修正主义和资本主义彻底上台,疑惑除非美国资本主义世界体系霸权崩溃,中国现代资产阶级获得世界新霸权,或至少国际定价权和世界资源整合配置权。后两种可能当然不可能完全排除,但发生概率不为零,也近乎为零。注意,这里说的不是美国国家破产问题。国际和美国破产,并不直接等同于美国资产阶级会放弃世界霸权。困兽犹斗,战争会出来说话。中国的韬光隐晦和其它的汉奸买办思维浸润太久。中国资产阶级更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在国际事物和世界格局中尤其如此。

  改革开放问题发生在一系列的顶层设计上。摸着石头过河从一开始就是对社会主义的质疑和模棱两可的是是而非下走上了盲目之路。而对制度的抽象肯定和对经济机制或体制的具体否定,显示出形而上学和机会主义,至少是功利主义的虚无。这就为资本主义的自私自利,资本的贪婪无度,市侩哲学,大开了方便之门。市场经济的原本资本主义全部存在哲学,就是利润中心,剩余价值榨取,市场竞争残酷无情,价格操纵和技术和经济垄断,甚至偷奸取巧,假冒伪劣。公平价格和形式公正仅仅是完全竞争有限市场结构的不大的一部分。

  市场经济本质上,在私有产权占优下,只能是没有良心,不讲情分。道德资本主义只能是欺人之谈。经济人假说在改革开放的语境下变成了中国官方和民间的人性解读和实际真说。无形之手的事实上的商品拜物教、货币拜物教、资本拜物教的表面价格实际上利益的市场一规适万物,在改革开放社会变动中,成为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导控手段机制。党政分开,政企分家,军队自负盈亏,自谋出路,结果,当然是党之国民经济领导权被系数理论上彻底剥夺。政在经济资源配置上可以为所欲为。而政的智囊,甚至党的智囊,几乎清一色都是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党校摇唇鼓舌,媒体遥相呼应,高校摇尾乞怜。等到房地产泡沫价格高企不下,农副产品食品安全问题成堆,整个社会人欲横流,唯利是图,总理高喊企业家应该流淌着道德血液,总书记警示理想的滑坡是最大的滑坡不是颇为滑稽吗?领导权、主导权、话语权都是自动放弃的。要资本家讲道德,讲良知,不是与虎谋皮?与狼共舞要同狼和衷共济?农夫和蛇故事的结尾加上农夫临终前的对蛇道德训政?全世界的资本都是一模一样,唯利是图,巧取豪夺,贪得无厌,敲骨吸髓,唯独中国的资本和资本家可以变成良心发作的企业家。中国政治家的现代创新果真惊世骇俗,不同凡响,一鸣惊人。

  中国历史上自古以来就是人性性善论,性恶论,同性善恶混论三大派争论不休。但从来没有那一朝,那一代敢于自上而下公开地把人性性本恶作为治国安邦的基本政策和社会导向。特别是年代的知识精英无疑是历史上胆大妄为的最高峰。黎阳说胡德平不知死活,也映射他们的父辈不知天高地厚,不晓得政治大局的存亡之道,死生之地。但其实,整个改革开放以来的所谓顶层设计群体大体上无不如此,都实乃为鼠目寸光,胸无大志,无能鼠辈之徒。笔者早期的改开设计也在其中。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是历史的罪人,是中国人民的“恶魔”。当然,我们必须真诚和科学区分和界定死心塌地的经济杀手和认知误区的一般学术研究间的矛盾性质区别。左派、人民大众派、毛派共产党人若不能把握好这一政策策略尺度,则将一事无成。中国共产党同样必须永远牢牢记取毛主席的伟大教导,“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

  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成就是人民大众的牺牲和奉献。不能同改革开放中的或明或暗,时隐时现,逐步清晰的复辟、倒退、资产阶级自由化倾向和操作混为一谈。过去三十余年,经济增长,或GDP崇拜成了新政治说教和新合法性来源。没有大起大落,呈现高速增长,总量世界第二,人民吃饱了肚子,甚至后来的温饱、小康、中康发达之类的说法不绝于耳。但凡事都必须有比较参照。没有参照系、参照标准,只能是乱说一气,“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从绝对可比速度,从经济起飞后的加速度网络效应叠加,从历史基点和历史积累,从经济安全,从产业和核心技术与资产所有和财富占有,从经济增长与发展的投入代价、可持续性和生态环境收支比看,尤其是从社会福利、大众分享、社会公平、经济平等、社会精神心理状态,甚至社会治安、政治清明、文化文明有序向上看,后三十年比之新中国的开国三十年,不但有显著劣势,而且在经济机制、社会规范、制度建构、经济基础、文化艺术方面等等,发生了可拍的自毁长城的负面甚至反动改革和依附性的开放。巴西一个非社会主义的国家尚能产生反西方主流经济学的拉美经济学派。号称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竟然经济学上一败涂地,让西方经济学如入无人之境的长驱直入。真是荒谬绝伦,荒唐透顶,荒唐无稽。

  2010年,中国经济按官方汇率达到美元,“2010年,按国际汇率来计算GDP,中国的5,745,133万亿美元超过日本的5,390,897 万亿美元,名列世界第二。同时中国一次能源消费总量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前者是成就,后者是代价。在2010年,中国一次能源消费量为24.32亿吨油当量,占世界能源消费总量的20.3%。美国为22.86亿吨油当量,占世界能源消费总量的19.0%。日本为5.01吨油当量,占世界的4.2%。中国的一次能源消费量是日本的4.85倍。也就是说在得到相当于美国GDP的39.3%的同时,中国的一次能源消费量超过美国1.46亿吨。”

  这表明,中国经济能源生态经济投入产出形成可拍的国际落差。其中的原有是多方面的。存在技术经济问题和整体经济落后态势,但主要的是宏观和超宏观,即国际与世界经济的近乎绝对依附性和货币汇率以及定价经济的整体失控所致。依靠贬值货币,充当国际低端产品和零部件世界加工厂,以廉价货币、廉价人力资源、廉价资源与环境,参与国际分工,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完成中国经济机制和治理结构改造,甚至引进战略合,构建什么现代化企业制度,统统变成了中国经济步入世界经济冤大头,在价位上任人宰割,在市场风险上完全无能为力,在世界财富和价值链上无足轻重,在全球经济大势和财富分割上呈现依附性,甚至在国家就业,技术和能源供给,市场销售和经济平衡上呈现依附性。

  改革开放以来,城市的光鲜亮丽同中国生态环境的整体恶化,或至少是恶化逆转趋势尚未出现长期并存。中华水源三江源的整体生态形势严峻。中国土地沙化、退化、荒漠化势头可拍。50%乃至60%的大江大河高度污染。神州大地整体生态资源与环境,其中包括稀有元素的中国曾经世界独一无二的战略优势资源,都在私有化的狂轰滥炸,四面包围中成为日渐明显的公地悲剧。竭泽而渔,杀鸡取卵式的有水快流,国际冤大头下的全球化,变成了肥水径流外人田。

  周小川数次在国际金融舞台上高调国际金融体系与秩序变革。国家主席胡锦涛、温家宝多次同样在国际高峰论坛上大声疾呼,但中国多如牛毛的经济学家、金融专家、财会行家迄今为止没有拿出一套像样的方案,更没有任何金融威慑,经济震慑,政治遏阻的国家战略和系统操作方案来,更不要说加以实施。口若悬河的什么金融核武器大肆张扬了一番,连操作手段和环节都没有,更不要说战略实施的国家意志和决战胆量了,到头来还不是自编自导的“狼来了的”把戏?战略遏阻和战略威慑若没有必要的战略打击,则不低是国际玩笑和小儿科的屁话。毛主席如此旷古奇才的大战略家和神机妙算的大战术家,经典战例俯拾皆是,光照千秋,即令照猫画虎,也不至于如此难堪的东施效颦。手中如此人民赋予的上等好牌,却打的这样若囊,无奈,若非脑残,就只能是立场问题了。中国的右派集团实在世界少有,横竖一个莫名其妙,上不得台面。

  全世界的精英都是为国家利益而工作,甚至而战,唯有中国的精英们反其道而行之。不失时机地上国际舞台上,以挖苦,杂沓自己国家为乐,为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飘飘然,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多么国际视野,何等世界公正?

  无论是从两极分化还是生态泡沫经济支撑,无论是独立自主,国民经济和财富安全还是国际市场以来,无论是中国未来能源陷阱还是国民经济内部可持续性,无论是社会福利还是社会整合、一体化和谐优化,无论是社会理想价值追求还是现实激励手段,甚至仅仅从可比性的增长速度,发展潜能,改革开放都进入冬眠期若非死胡同。

  面对中国人民几十年的勤劳勇敢的苦苦追索,艰苦奋斗,我们不主张彻底否定改革开放。我们必须给人民大众一个满意的交代和未来的出路与希望。从政治上这同样是形成广泛统一战线的必要。中国共产党必须从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惨痛的历史经验教训中汲取智慧和营养。对于改革开放以来,客观造成的凶猛和剧烈于当代资本主义的两极分化,对所有酿成中国经济机制、社会矛盾、生态环境悲剧、人民大众主人公地位丧失、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被蚕食、掏空和束之高阁,我们必须进行理论彻底清算和道路转型深度社会分析和政治反思,但我们不主张采取大规模的剧烈的社会动荡的手段和方式,主张高高举起毛主席一贯倡导和行之有效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和原则,分清是非,搞清思想,划清界限,团结同志,教育人民,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一小撮穷凶极恶,罪大恶极,敢于反抗的主谋,头子和恶劣帮凶。

  问政于民的最好的顶层设计就是经过一到两年的全民族、全社会的广开言路和全民投入的思想大解放和社会大讨论,重新形成人民大众当家作主的社会经济选择,彻底放弃由少数精英把持和操纵的顶层设计。中国迫切需要社会主义时期的中国共产党第七次代表大会和七届二中全会。世界,尤其是国际资本集团给中国的战略空间和机会已经所剩无几。凝聚全国智慧和力量,中国不但可能免除灾难前景,而且凤凰涅槃,在完成中华复兴的同时,引领世界逐步买进大同世界初级阶段大大步前进。黎阳已经把大政治牌讲的一清二楚,高举革命党旗帜,走继续革命之路,执政就大道人间正义,搞什么修正把戏的告别革命执政党转型,就必然皇帝轮流做,明天到我家。薄熙来交出了人民满意的答卷。广州市长紧步后尘。政治大格局,人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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