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社会主义在20世纪,由空前的胜利变成历史性的大退却、大沉沦,显示出时代与人类迎接光明和走向未来的曲折性,表明真理与历史的迂回展开的必然性,表明阶级社会的较量和文明斗争的反复轮回特征。全世界的历史局面和沉重现实,令人沉闷,让人担忧,但同样又显示出历史性伟大转变前夜的玄机:晚期资本主义神话,市场原教旨主义伪学神道,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第三条道路的种种民主社会主义,极权威权主义的说教等等,统统或被送上历史的审判台,或者已经世风日下,成昨日黄花。然而,无论是关于资本主义的出路何在,还是社会主义的目标模式,都却依旧是乱麻一团,浑沌一片。左翼战线,重磅批判得多,建构性的少,系统操作化的政纲大建就概念股更是不多见。右翼的极右右派和基本死心塌地的反动分子,则除了陈腐的翻来覆去的新瓶装旧酒外,就是皇帝的新衣,除了洗脑、舆论以及意识形态,文化领域操控外,就是文化新闻舆论封杀和大棒。而其打左灯向右转,打着红旗反红旗,大耍反革命两面派的手法,以马克思主义名头,名号,来修正马列主义根本原理的招数,也基本上不灵光了。
中国向何处去,世界向何处去,人类向何处去?这一时代与世界的头等大事,在此,甚至比之上世纪两次世界大战,帝国主义野蛮时代下的苦难和暗无天日时的急迫性,更加现实地摆在世人面前。中国社会与中国人民面临日益沉重的无法承受之重的改开重压,特别是在全球的经济大恐慌与历史性的不确定性下,内外环境恶化的重重压力下,更是步入`大转型与大变革的前夜。
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华民族与全体中国人民,全世界的炎黄子孙和一切爱好和平与人类未来的国际友好人士,都应肩负神圣使命,打破腐朽反动的利益集团联盟,彻底摧毁大买办、大官僚资产阶级集团与国际大资本集团的鲸吞世界的世界资本大联盟,完成东方战线的伟大突破和亚洲与世界人民崛起的伟大进军。这是人类现代文明史上,继巴黎公社、十月革命、新中国诞生前后的革命与建设的又一伟大的划时代的世界历史创造和大事变。
一、改革开放的综合目标模式
我们的目标模式,就社会经济体制与运行机制而言,必须也只能是有计划的社会市场经济。共识的理论是市场经济不等于商品经济。社会市场经济模式优于传统的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模式,而有计划的社会市场经济,则在宏观、根本、长远国家与国民利益上,依靠真正科学全面的顶层设计和社会主义产权结构与制度保证,实现克服传统商业过度萎缩,金融过度压抑,产权过度一大二公的弊端,与此同时,根除,或至少是从实质上限制资本社会化剥削扩大和资本拜物教、货币拜物教、商品拜物教的经济基础,将宏观经济理性,国民经济命脉与产业以及经济安全理性保障,同微观经济活性,商贸等市场经济活性,合理地结合起来。这是社会主义体制与机制,真正能够彻底战胜资本主义的根本保证。
我们的目标模式,就经济基础与经济权力结构而言,应当也只能是,国家、集体与个人各自三分之一天下的产权结构和相应的治理结构。就产业与市场准入而言,基本生产资料,具有重大社会溢出和外部经济特征的,必须集中控制于国有经济之中,而日用消费品和产业,却应当而且必须走向民营,属于大众百姓。但巨型商贸企业集团和产业,基础设施,高外部性的产业与企业,则必须国有,尽可能国营。集体化的俱乐部经济,同国有经济相得益彰,也具有无限广阔的前景。
我们的目标模式,就政治体制改革而言,应当和也只能是人民主权和人民共和国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国体与政体的形式与内容的统一,旨在消灭特权,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扩大和完善人民管理权,监督权,以至于领导权。在劳动知识化,知识劳动化,城乡一体化,精英大众化,平民社会主流化的趋近中,稳步积极地推进社会主义新人、新风、新国家的建构与改造。
我们的目标模式,就动态开放社会而言,必须也只能是坚持独立自主,不争霸和反霸的国际秩序和外来原则,在既永远不称霸的国际宪政原则下,又坚定地作为国际反霸战线和领导发展中国家的中流砥柱,在改造不合理旧有国际秩序,有效建构新型合理国际秩序的世界大同与国际社会进程中,始终保持国家主义和国际主义的高度统一。独立自主,积极防御,珍视和平,不惧战争,多边合作,多极世界,各国平等,应当是基本国际主张原则。
二、为什么必须建构有计划的社会市场经济
社会主义经济机制与形态,绝不可能是所谓的市场经济,而必须是有计划的社会市场经济。这不是某种意识形态的教条与教规,而是生动的开放的活生生的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的演化发展和全部正反面两方面的国际共产运动检验的结果。
首先看十月革命后,以布哈林为首的过左教条“马克思主义主张经济学家”,试图从教条的马克思早年设想出发,取消货币代以劳动圈,消灭商品交换,实行单一纯粹大而全、大一统的中央指令性计划经济,在严峻的经济形势与残酷的经济现实面前,被列宁所放弃和彻底纠正。
而后,斯大林近30年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模式,成就巨大,发展惊人,奠定苏联社会主义物质基础,但政治、经济与文化代价和潜在的官僚长官特权经济和代议政治的难以治理,特别是代际政治的难以为继(即除了像列宁、斯大林那样的超级能人领袖,即使像安德罗波夫那样的都难以驾驭),以及民生经济短板和文化多样性的匮乏,为体制改革和后冷战解构社会主义留下极大口实和实际上的隐患。
第二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在赎买政策,中央地方两个积极性,农轻重排序,国际不称霸,综合平衡,人民公社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特别是乡镇企业的发展,都使得中国模式、道路远远优于苏联模式。
但中国底子薄,近代被彻底掏空、搞残,尤其是人口规模天量增大,加上文革期间经济倾向,使得原本的中国民生经济优势,反倒显露成国民经济短板,在运动综合疲劳症,主要还是代际政治交接时,在阴谋政治利用了民众情绪后,变成了社会转型的基础,而国际后冷战的右倾国际战略,成功地里应外合,解构了社会主义精神支柱,解体了社会主义阵营整体防线,通过柏林墙、波兰工会事件、逃港事件等的错误解读,大肆渲染,文化大革命被极端化否定,64风波前后,中外形成社会主义大逆转,一夜间彻底转型,89-92年间成了国际社会主义运动一个重大的分水岭。
第三90年代后,全球除了古巴、朝鲜、越南等少数社会主义孤岛外,社会主义若非基本崩溃,也是陷入到了空前的低潮。初级阶段商品经济,个体经营,下岗分流,很快就在抓大放小的改制变轨,优化组合,盘活资产,特别是汇率美元化和超级贬值,全方位无底线开放,外向型粗放贸易经济,以市场换技术的重复大规模无理性的引进技术、外资,尤其是天量货币投放和私有产权的赢者通吃之下,造就了中国历史上就是在皇权、帝制、乱世、战乱、分裂等任何时代与王国时期,都难以望其项背的窃国分赃和暴富掠财的历史时期。
同中国的渐进近主义为名,行阶段性的震荡疗法之实的温水煮青蛙路线图不同,苏东集团采取的是500天向市场经济过度的激进、一次性上大转型与大分肮。
这是一次人类经济史、文化史上完全可以和资本原始积累和绝对剩余价值生产时期的资本主义血腥早期,帝国—殖民主义时期、公开赤裸裸的弱肉强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荒淫无耻的时代。
要知道,在美国的类似资本大亨爆发时期,美国的舆论和社会良知几乎是一边倒地对那些贪得无厌,敲骨吸髓的资本大佬们的资本把戏运作,清一色谴责、愤怒和彻底批判与否定,反观中国,数百亿资本大鳄的爆发期,却甚至成了所谓盛世欢歌的美轮美奂期,资本大鳄,财富大亨竟然成了神圣的企业家救世主,实业家的先进生产力代表。特别是语境,特色论基调迄今为止,还在那里粉饰太平,装腔作势,甚至竟恬不知耻地要造什么黄金十年功德碑。
市场经济为什么会如此疯狂、残忍?血性理财,走向资本的超级集中和资源配置的强权霸主?市场经济同社会市场经济不同,其在价格机制这个所谓无形的手的表象下,隐藏的是资本大鳄的这一有形的脑。资源配置的杠杆,在杠杆多倍巨量金融放大器下,多乘数与加速放大机制下,会在资产大倍增的指数化的扩张下,完成赢者通吃。同社会市场经济相比,市场经济既没有社会多方之非资本集团的平抑和制约力量压制平衡,也没有社会文化伦理的精神教化和约束作用,结果只能是整个社会经济,必然在逐级上升的商品拜物教、货币拜物教、资本拜物教主导下,成为经济动物的博弈战场和唯利是图的厚黑大学。
邓既不懂经济,也缺乏相当的哲学修养,陈云的鸟类经济说,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是深得中华数千年重本抑末、重农抑商的真传的。其不但符合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原理,而且是中华数千年经济大智慧的现实反映。
而有计划的社会市场经济的理性、科学、均衡运营,必然使得市场经济的非理性冲动和盲目扩张与周期性的毁灭,得到有效的遏制。中国前30年的投资周期主要是经验不足和计划机制不完备问题,后30年的看起来的高速增长的弱周期现象,完全是过度流动性过剩下的虚假假象。产能绝对性过剩,结构被无限粗放经济过度放大成低质化的盲目扩张,对外依存度和国际贸易条件恶化,生态、资源严重透支,凡此种种都是这一市场经济的直接结果。
计划性,即高级顶层设计、规划与战略管理是彻底摆脱东西方非理性、虚假繁荣的唯一社会主义出路。
三、为什么要建构333制的产权与治理结构
这是一种社会主义的制度均衡的基本标志和社会主义赖以维系的绝对经济基石。国有、国家的全民共同财富三分之一天下 ,可以确保赢得国际制金权的世界竞争力,从而不受霸权红利勒索和跨国公司微观经济帝国的垄断与寡头的现实挤压,这样就可以提供国际制金权赖以存在的企业组织博弈和产业实力保障。与此同时在国内则使得国计民生的基本方向与方位能够始终对头而不至于受大资本意志的任意约束。集体公有俱乐部三分之一天下,可以进一步强化社会主义的内外经济能力,并同时增强有计划的社会市场经济之活力,有了上述的60%-70%的完全社会主义性质经济产权结构,就能保障社会主义性质的就业性质和治理结构的人民民主性质,并进而确立起人民民主专政的经济基础和经济法理存在。一当社会主义就业的绝大部分变成大、中资本产权结构下的雇佣劳动制,则人民主权一人民民主专政就或者是纸上谈兵,或者欺世盗名的谎言。人民大众的就业权、管理权、领导权,是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实现最低和最高纲领,最终走向无阶级社会,党政军民和共和国在社会主义时期实现和保证上述一切的基本经济基础。
而余下的个人私有经济,在现阶段,还很难做到象马克思当年设想的属于个人所有制那养。因为那样的一种生产资料归全社会所有,只有消费品、消费资料归个人所有的最完全的自由人联合体,在现阶段还无法实现。私有经济,在国家主产业、集体大产业的次级经济空间下,获得包括民族资本家在的一种公有经济以外的社会资本性质存在,在已经如此的情况讲,也是有一定的好处和利用价值的。改革开放初期,依赖原有的体制内的红色资本家的海外关系、背景、经营渠道、经营能力,打开国际市场与世界资本经济关系,也是理性的选择。
中国目前的情势是私有化、民营化、社会资本化同国际资本的联手,已经不是蚕食公有经济,而是在充当颠覆社会主义的文化经济帮凶。
项观奇等在对苏东社会变革转型的洞视是有道理的,俄罗斯等的社会转型,起码在社会政治经济规范上,具有现代国家的成分与倾向,而相形之下的中国的状况,却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全景式双面人的自我标榜,自欺欺人和国际共运史上的欺世盗名。
四、两种路线图、两个前途和两种命运
双百目标,在中国梦结构下,被解读为能取代原本已经基本破产的三步走战略。韬光养晦,决不不当头,搞一段资本主义,尘封共产主义最高纲领,迎合国际资本主义文化意识形态,贪污腐化堕落,官僚主义、形式主义、高高在上脱离群众,屁股直接坐在大资本集团下面的社会政治疯狂与灾难性的政治败血症,正在党政猛药、社会风气变调的态势下,显露出好转的迹象。但从根本路线图上看,从经济结构、体制与运行机制,社会核心价值观念的社会政治哲学衔接上,却依然无法得到合乎理性的系统和可以预期的保证。
这里的实践理性,纯粹理性,判断力理性的内在悖论体现在下述几大方面:
第一、中国梦的内核价值设定和国家精神、民族魂的根本价值色彩与价值取向,尚未能升华为中国古代古典的的大同世界和马列毛主义的未来共产主义远景,仅仅被定义为近代中国苦难辉煌后的民族复兴。这不是无产阶级的统治意志和人类追求,是为所有阶级,包大官僚买办资产阶级都能接受,也乐见其成,并尤其可以从中渔利的政纲、旗帜和方向。那么,中国共产党,广大劳动人民的社会主义诉求、共产主义远景,又在哪里?他们的全部诉求和主张在中国梦中享有什么地位和位置?
第二、一百目标,即在2021年的党诞100周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事实上,小康中的老有所养等等,原本都是《礼运》中的大同之世的定义。而小康之世,恰恰是各亲其亲,各子其子的私有经济的世道。连孔子都推崇和憧憬三代之治及其以前的大同世界,共产党人为什么在自己的旗帜和语境上,非要把明明是含有原始共产主义的主张,定义在小康的私有称谓上呢?邓及其重用班底的马克思主义的学说和共产主义政治哲学之功底与敏锐一望而知。
倘若第一个百年的目标,仅仅在所谓的坐二望一类的人均统计,总量指标,假惺惺地施小慧的在温饱小康的社会经济福利边缘方面的相应调整上打转转,而在制金权的国际争夺上,在产能、产业结构上,在核心知识产权和价值链高端,在国民财富的国际占位上,输得一干二净,那么随着美国迪士尼乐园进军上海和上海自由贸易区(试验区)超越当年深圳、浦东和天津渤海的情势再现,届时,上海滩历史上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就会变成了人民武警、解放军站岗放哨,中华人民共和国政权管理、保卫之下,国际资本大鳄长驱直入,长袖善舞,在做多与做空中国大盘,国民财富源源不断外流,影子汉奸买办集团内外勾结,阶层固化下的门阀豪族事实上世袭罔替,人民大众彻底边缘、弱势化,那么,第二百目标,即到2049,中国梦,会是一幅什么的现代化图景呢?
路线图是一切内在制度和社会合力合逻辑的演化路径,是主客观的共同作用现实运作方位。特色论与特别是语境已经明了这一切。
如果摸着石头过河的此岸是中国社会主义,彼岸是欧美资本主义,则这样的路线图也是一相情愿。若是港台、新加坡、南韩的目标模式,则现在的路线图,确实可以用三个自信加以鼓励,但若彼岸是真正的科学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远景,则路线图无疑是南辕北辙,大错特错了。
第三、关于判断力理性,自实践真理标准大讨论以后,日益走向荒诞不经,无所适从,混沌一片。陷入左右摇摆机会主义和垄断真理与话语权的不争论的霸道主义。先是新自由主义畅行无阻,后来是世历史虚无主义大行其道,最后是民主社会主义招摇过市,其中,普世价值派和所谓中国化派,看似冲突,其实是权力斗争,利益之分。
这里的要害是实践检验真理标准这一马克思主义真理标准观下,检验的主体是谁?检验的程序是什么?检验的结果由谁公之于众,又由什么力量来界定和加以仲裁?检验结果当张出现社会排山倒海的海潮般的民心向背时,错误如何得以纠正?批评和自我批评以及群众路线无疑是抓到点子上了。如果一切任权贵垄断真理,精英把持话语权,整个社会关涉大政方针,就不搞争论,只容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大讨论的政治虚伪和反革命计量一目了然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马列主义人口朝外,就是为了打倒原有政治理论架构的思想政治打手。辛子陵、李锐、谢涛的嘴脸一目了然。其背后的主子,人们也一清二楚。
真理的标准可能比共产党的旗帜,纲领还要重要。其是一种根本的社会判断定力与准则。一当丧失了人民大众和共产党人的思想情趣和真理标准,则一切都会糊里糊涂。
共产党人,马克思主义者,人民大众有自己的《圣经》。这就是恩格斯早已指出的《资本论》,就是马列毛主义的经典著作。在当今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在反复的长期的革命实践和理论创造中,被正反经验反复检验和得到世界性印证的真理体系。其他的都不是,包括朝鲜金日成的主体思想,古巴卡斯特罗、格瓦拉和委内瑞拉查理斯等等的都未能成为世界性共产主义的公认真理。中国后来的其他依照全部理性程序,已经被检验并被合乎一切理性地基本否定。
邓的十个如果就是所谓邓小平理论自己定义的验证标尺。十个如果彻底变成了现实,因此已经走上了邪路。因此,其也在历史、现实的所有检验中遭到彻底否定。当然,问题的复杂性可能有两个:第一其所主张的,后继的未能坚持,邓提出问题甚至警告,后继者没有解决。这是乎给邓理论以解脱,却把后继者的特色论者送上了审判台。但任何有理论常识和政治历史感的人,都承认,特色论的三大构成,从理论到实践的确是一脉相承的。第二邓及其后的设想,依旧在完善中,走上邪路的部分是利益集团作梗,四风乃至社会的问题。这样的说明只能是政治打手的强权真理观,属于无理狡辩论,起不到什么客观效果。
35年多了,还不够,连前腐后继都解决不了,还奢谈什么复兴大业?
五、大危机防范与根本出路
整个世界处于社会主义空前的低潮和共产主义迷茫态势。这是真实的阶级与社会力量对比情景。但与此同时,其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还是毛泽东的任何一位所面临当年的社会主义现实可能性相比,都更加接近成功与胜利的伟大历史前夜。
第一马克思、恩格斯当年设想的社会生产力极大丰富的物质基础,在当代的科学、教育、文化、能源、技术、社会财富积累下,就现有的人类人口规模,毫无疑问,已经不是基本而是远远高于地达到了。反过来,从极限运动上说,整个人类家园的地球的客观自然载荷能力、生产力、运营力,从可持续发展角度看,已经接近极限。任何过度的科技开发,特别是能源与原材料的短缺、短板、短线方面,在可预见的技术条件下,都只能选择零增长。否则,将会是人类毁灭、地球复归大荒漠,而非美丽的人类家园。
第二欧美资本主义根本的体制、制度、文化下的现状,社会化大生产和社会主义福利形态,欧美已经存在着比中国等多得多的现实社会主义,而金融海啸和占领华尔街运动,已经从根本上显示出了欧美超级债务资本主义下的根本性的社会阶级阵线与对立冲突。马克思热的持续加温和恒久魅力,为欧美社会主义转型创造了主客观基本条件,现在仅仅在等待历史的转变机缘。
第三所有转型国家,所有发展中国家,第三世界冷战以后的冷战的陷阱,危机与灾难,包括中等收入陷阱,现代化陷阱等等,欧美生病发展中国家需要的灾难,都使得依附性理论、霸权红利论、资本主义末世论,深入人心。人类真理路径与光明趋向,只能在曲折的正反面经验下实现,没有反面教员,反动人物的历史表现,真理只能停留在教科书上,不会变成集体无意识。没有这样的真理认知和真理观与真理伦理较量,真理是总是苍白无力的。
毛泽东旗帜、毛泽东思想、毛泽东主义,没有任何历史时期,像今天这样深入人心。文革时期的大普及,基于其大演习性质的社会现实,更多的是带有直接理想推论的狂热,不是具有水深火热的三座大山重压下的无助和无奈,不是实际下岗分流和一切弱势群体及其家属刻骨铭心的理性反思。这在坚定的伟大的马列主义者已经是泾渭分明的一览无余。
当杨斌讲隐蔽的经济战线战争,有多少人以为然?连个小小浪花都没有激起。当货币战争,火爆登场,一系列类似《谁统治世界》的力作,惊世骇俗《中国大形势》闪亮登场,则舆论和社会震撼委实不同。当93毛泽东热回归,怀旧的九斤老太的专家点评不胫而走。当03、13的滚滚毛泽东热洪流神州激荡时,尽管做壁上观与装腔作势的依旧大有人在,但右派、右翼、反动派的绝望,深度恐慌,热锅上的蚂蚁的丑态,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反对派的其“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的逻辑,完全呈现在世人面前。中国左翼与广大劳动人民任重道远,历史使命注定背负着世界与人类希望。这无疑是巨大的压力,也是无穷尽的伟大的动力。
结语:时间窗口
历史的时间窗口,从事后诸葛亮看,通常表现为很长的历史时期。矛盾、焦点、社会情绪都是指示器,但历来是当局者迷,局外者清。主政当权者,以曹刿论战观之,则多为“肉食者鄙”,以《彼得原理》说,则角色、职位上的配置经常错位,若以历史轮回、革命改制、改朝换代看,则多半是“粪土当年万物侯”。
89-92年为第一次时间窗口。问题初生,解决不难,但却陷入急功近利、机会主义的招式泥潭。97-02年,真正的千载难逢的历史大窗口。新政、新规、新行完全可能逆转颓势,但短视弱智之辈却不但闷声发大财机会主义不作为,甚至树立财大气粗的强权真理观,把偌大一个中国便成了暴发户的神州乐园,冒险家的塞外高原。02-12,也有反转机会,但阴错阳差,变成了改制的资本市场收官之作,私有化畅行无阻。
北大有几个巩献田?孔庆东?韩毓海?偌大一个中国,捌千多万党员,八千多万团员,数百万人民子弟兵,我党我军,真懂马列,真共产,真行社会主义有几个?
一当事变,不要说男儿身,就是不知亡国恨的商女,带路党,就会一呼百应了。党群、干群、政群关系已经使水火而非鱼水了。大话左转,方针既定,经开右猛进踩油门,君以为还有下一个历史窗口吗?
是的,周秀成的故事道出:人民不死,毛主席就会永生。可得告诫权贵者衮衮诸公,永生的毛主席人民共和国,会由尔等的坐席吗?
“听其言观其行”这是孔圣人的 2500年前的中华古典智慧。历史人物,不看你怎么讲,端视你如何行。大人物不但观其理论思想,尤其看你政策主张的实际走向。历史不问你主观愿望如何,不管你思想动机怎样,只关心你最后政权走向,社会结构变化。
欧美西方世界大多知道空头支票是廉价和不算数的。语言是廉价的,行动才是真理与正义的化身。说一套做一套,城头变幻大王旗,甚至不换旗旗,不下像,经济基础全变,则天变道也变,谁人不解呢?
制民(心)权、制金权、制文权,三权权权相扣,丧失任何一个都会不战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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