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专门给纪念120周年的供稿。】
第一部分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总裁
我们应当正视和高扬时代精神与世界精神大旗,在理性主义、人文主义、人道主义的高峰,科学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的最高纲领,人类解放的神圣使命与伟大召唤下,彻底清除一切现代神话迷信和新生异化专制,以理论勇气、政治勇气、道德勇气和文化骨气,坚决回击和彻底粉碎当代的迂回曲折的修正主义大变种和资产阶级及一切反动腐朽阶级的借以大众文化包装和小资情调的小资产阶级狂热的表象理性,实则非理性的一切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现代混合。
当代修正主义和剥削阶级反动意识的全部回潮,高度集中在历史虚无主义、市场原教旨主义、新保守主义和第三条道路的民主社会主义。这些变形意识形态的根基是集权主义、晚期资本主义和福利国家主义。这种根基的历史甚至和远远依旧是重遇和享乐主义,物质与金钱主义,以及商品拜物教、货币拜物教、资本拜物教,同当代美政治哲学、为政治伦理甚至政治乱伦的奇妙怪胎。
从中国到世界,从发展中国家到发达国家,尽管历史事件和社会情绪,乃至政治运动与社会变革的表现与机遇各不相同,但基本表征却是一致的。这就当下的走势与脉动都是起源于告别革命。告别革命起源于对所谓“革命的诅咒”的反思和所谓“极权主义”的解构。这表面上似乎显示出历史辩证法的最深切的人文关怀和人道主义沉思,似乎显示出世界性的人类之人性反思。结果却绝不仅仅是当代中国曾经风行的伤痕文学、先锋艺术、朦胧诗(篇)、流行歌曲等等的飘浮与解构,而且是更深层的来自整个的学术、学理、方法论、世界观、价值取向及其学科体系,教育系统,家庭结构、社会组织、市民社会的全部颠覆与重构。
告别革命是一切颠覆的原点。随着看似不经意的无关宏旨的躲避崇高,事实上却是进入结构神圣,摧毁伟大,颠覆经典,反转正义的一系列的远胜于三俗的文化与精神堕落和颠覆。同正面战场的所谓拨乱反正直接遥相呼应的就是彻底的自由化,西方化和后来的全球化(以现代化和未来学为包装),而迂回曲折展开的却是全球化和现代化的各国特色版本。而充当侧面和非正规意识形态的文化战场,确实在市场化大潮驱动下的迅速堕入的戏说、穿越、搞笑、滑稽的铺天盖地,到如今则已经是剧场、电视剧、晚会、戏剧乃至文学与剧本的娱乐到死的骑虎难下。
李泽厚、王蒙、王朔等等当然没有呼风唤雨的神功,他们本意也未必会是当真的“我是流氓我怕谁”。但告别、解构、戏说大潮一体,必然会在资本和金钱魔怪之下,江河日下,上演“劣币驱逐良币”活报剧,在乱世与混沌中,呈现出伪劣战胜优良的适者生态法则。换言之,逆向淘汰和精英淘汰的社会潮变和伪时尚的朝代更新,自然成就“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那么,革命的历史功能,革命伦理,革命政治哲学,革命与世界精神,到底是什么关系?革命的价值取向与人文理念,同保守反动和改良主义的社会公艺学的社会零星工程,究竟哪一种更是历史的巨大驱动和伟大前行?
一、序曲
革命的条件既不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也非天然滋生的。革命的条件与革命的爆发时历史起点、时代关口,必然是社会经济、政治集合同思想与文化洪流的自然涌动和天然会合。革命不是领袖登高一呼的“煽动”结果,也不是群氓、乌合之众的无理智社会群体冲动所为。
梅子说时代需要毛泽东就一定会产生出第二个毛泽东。这是符合马列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原理的,也是人类文明的反复可印证的人民与领袖从社会变动的不断生成与创造历史的大轮回。这就是说,无论是革命的社会临界点与临界值,革命的阶段群体生成,革命的领袖人物,都是应运而生的时代产物。因此,革命是历史与时代的产儿,不是任何人人工制造和人们幻想的产物。理性和时代的正确选择,只能是充当这一历史意志的处助产婆,而不是充当阻挡历史洪流的螳臂挡车。
列宁说,革命条件有二:其一是说统治阶级不能照样统治下去了,其二是说被统治阶级不能照样生活下去了。这被过去相当长的权贵似乎是自觉理性般地解读为,只要不惜一切代价维稳高压,把一切社会不安消灭在萌芽之中,似乎就可以强制性的熄灭似乎不可能成大气候的星星之火,借以达到阻挠任何的燎原之势。这就是以往几十年的所谓“稳定压倒一切”和“发展是一道理”,“绝不当头”之韬光养晦的三合一的雍正哲学的基本逻辑和运营结果。然而,历史却反复无情地证明:“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压迫越深,反抗越重”。这是宇宙一律的铁一般的社会物理学,其同爱因斯坦的时空变形之时空连续统一样,具有亘古价值和科学效应。任何轻骚地挑战这一原理的小丑,都将被历史洪流碾得粉身碎骨,而且会在的人类文明史上,成为臭不可闻的社会渣滓和文明粪土。
托克维尔这位法国政治家加思想家,具有资产阶级学者中不多见的非凡的洞察力,他注意到革命的爆发,常常不是在被统治阶级出于最暗无天日的时刻,而往往却是相反,最漆黑的深沉黑夜已过,社会已在方方面面走向松弛的好转之时。
这表明,革命爆发常常是在改良与小恩小贿的纠正已经来得太迟,改良主义方式已经太晚了。同时表明,革命产生的条件和逻辑,似乎表现出重大的变革只能是矫枉过正的人类文明与理性的迂回不幸。这种不幸在所谓史前的非阶级社会的原始共产主义的人类早期原生态天堂期,表现得往往并不明显。究其社会逻辑缘由,应该同当时的包括天下为公下的贤贤使能,讲信修睦,禅让纳谏、公平正义、清正廉明等等政治机理和政治实践及其哲学有着直接关系。
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则失德而后尚礼,失礼而后求仁,失仁而后有赖于义,失义后便只能依赖法了。礼-乐-刑-政看似齐备,但政之以力,齐之以刑(所谓严刑峻法)。结果,无论有没有温情慢慢的血缘宗法社会,不管怎样叫喊,“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私家私姓王朝与诸侯大人、贵族豪强形成的统治集团内部间的矛盾,更重要的是其同被统治阶级的根本对立的剥削压迫状态,都不再可能建构起任何的“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这样的社会伦道调和功能。这显示出统治阶级与剥削压迫制度的伦理道德虚伪和政治文化麻醉,永远不可能借助于尊尊亲亲和数权分立的统治阶级间的分权均衡,来达到搁置统治瓜分和贪欲的无限膨胀,从而避免统治烈度恶化的统治周期律的最后崩溃。
中国历朝各代,全世界的各文明的阶级、民族压迫,帝国主义似的殖民主义的本国、本族内外的正向与逆向的阶级与民族帝国主义,从来都是在新兴权贵上台伊始,采取休养生息, 借以缓和阶级矛盾和统治对立,出现所谓中兴,甚至盛世(所谓从据乱世,先进入升平世,而后可能进入太平世)。但随着这样的政治周期复苏、繁荣和盛世而来的,就必然是穷奢极欲,统治竞赛压榨和巧取豪夺的瓜分竞争的统治无度乃至无序,无论是分封与授疆的王姓、番主的地方做大,还是皇亲国戚与豪门大户望族的纨绔子弟败家逞凶斗狠,就是单单的私家王朝的子女的后续分封赏赐,就很快会掏空国库,吃尽国蓄,造成天下凋敝,民不聊生。
黄炎培的历史周期率,是以所谓用心-敬业角度来观察的盛衰起伏。而实际上历朝各代,社会发展中后期都不乏有志当政、中兴之主,但几乎无一例外地多半非但未能逆转颓势,反倒成了亡国之君。这就是上述的革命条件与爆发所内含的天然逻辑力量使然。
这当然不是给任何不作为的昏君败臣以击鼓传花以借口和支持,而是表明革命之若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历史之英武之士,恰恰必定是革命之弄潮儿,而非反革命之卫道士。
二、开题
告别革命的逻辑是说共产党在暴力革命,夺取政权,掌握资源与天下,特别是完成剥夺剥夺者,形成无对抗阶级社会的时段,应当无条件地转向执政党的建政,其根据不但是所谓经济中心与生产力解放,和人们的“日益增长的物质要求与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更是对新生政权后的带有规律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运动时的急风暴雨式的斗争哲学及其后遗症的纠正,更是对所谓的通向奴役道路的哈耶克的极权主义和雅科夫的文化政治哲学这类反动学说的彻底无条件的回应。
那么,看一看历史与理论,资产阶级究竟有没有她自己的阶级专政?其革命与造反,镇压与剥夺,是否在取得政权和国体、政体后,就停止了呢?革命的原本意义和价值取向,是所谓的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而通向奴役道路和极权主义么?
举凡认真通读西方著名的法学家泰格·利维的《法律与资产资本主义兴起》一书,都明白,资产阶级作为反第一等级教士、第二等级贵族的不劳而获,充当一切非特权与世袭等级的第三等级中的新生有产与富贵群体,即革命与造反的历史,自公元一千年左右直到1800左右,前后长达八百余年之久,到了1789年法国大革命,美国独立战争和英国工业革命后,才真正达到高潮,随后就是到了1848年欧洲革命,在其最终完成的资产阶级统治并正式地登堂入室后,绞杀,扑灭,镇压无产阶级和各种社会反对势力和政治斗争,甚至战争的极端性专政,始终牢牢把握,警钟长鸣,未曾丝毫马放南山,得过且过。
马克思在给魏德迈的信中明确说,阶级斗争不是我的新发现,在我之前,资产阶级学者早已发剪了。我的新贡献是证明以下三点:(1)阶级斗争仅仅同一定的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无非是要达到向无阶级社会的过渡。
这表明,阶级斗争既非无产阶级及其领袖的独创和发明,又非他们专有的特定武器。其老搭档资产阶级,无论就理论与实践而言,都是阶级斗争的行家里手,同样也是革命的行家里手。
这又表明,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共产党的阶级专政,是从资产阶级那里学来的,而这种多数人的专政,不但是对其可能的阶级敌人的报复与反抗的必然的镇压,更是完成向无阶级社会过渡的必然前提与条件。
这又表明,革命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同共产党的使命,工人阶级的阶级作为与自觉自在自为,同人类的大同世界,以及消灭制度剥削的人剥削人,人压迫人,完成自由人联合体的共同建构与发展,是始终融合为一体的,不可分割的,而从暴力革命的这种马列主义的总体的拒斥态度,到夺取政权后的接管银行、计划金融、理性管理国家与社会经济,发展人民民主文化和社会生活,一刻也离不开无产阶级专政这一新型的多数人的阶级统治形式。
这同茅以轼从约翰·穆勒那里就学术、理论与良心自由所要求的警惕多数人暴政没有丝毫联系。应当客观地说,茅以轼不但在中国引发的引发了众怒,而且已经事实上多次、反复的以身试法,茅的行为,若在西方早就被起诉、审判,因为它不但公然践踏宪法,而且直接触犯法律,不惜以身试法,而且气焰极为嚣张。至于他的经济学知识于是,则几乎为零。其逻辑思辩与正常人思辩能力,连最低级的专家、精英都不如,人们可以通过其同北大教授巩献田先生的外媒电视采访中,作出自己清楚地判断。
马克思通过总结巴黎公社经验,并且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已经形成了不断革命的思想。这一理论是同暴力革命思想前后一致的,并且是严密地与马列主义全部学说一脉相承的。
从初级阶段到高级阶段,唯一的坦途,就是不断革命。而连续革命又同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构成了三位一体的严密的逻辑体系和实践体系。
三、正名
那么,革命是否仅仅在社会领域是历史的真正动力和伟大旗帜呢?非也!革命几乎是所有领域的伟大产出机制和健康有序发展的伟大动力。
自库恩的《科学革命的结构》问世以来,科学的发展与进步就不再为所为的科学大厦的砖头瓦块之添砖加瓦似的一砖一瓦的积累演进方式了,而是在科学演绎的过程中,时不时地发生的科学范式,即合理核心的科学理念、方法、结构、模型乃至世界图景,出现根本性的颠覆和革命性的逆转和翻转,才构成了科学进步与发展的真正线索。既使波普尔的可证为理论,也是通过科学批判的剔出伪科学,而非单纯的平稳的科学积累,来完成科学发展的。
福科以降建构起来的知识考古学,打破了知识系统的简单的历史陈迹与填充式的制式建构。把知识体系的历史线索,还原成了真实的知识朝代的不断更迭。这在知识领域和思想知识体系的历史回溯上,进一步强化了革命说的直接和历史功用。
事实上,人们只要成开放性的知识与秩序心态,回溯历史,考究一切,观感现实,就必然会出现革命性的变革比比皆是的自然结论:基础设施从最初的骑马,骑驴,骑骆驼到狗拉雪跑,到马拉车、牛拉车,从独木舟、石拱桥再到多樯与多仓木船、超级钢船和斜拉跨海大桥,到火车、飞机乃至航天器、宇宙飞船,信息载体从泥板、帛絮纸、竹简、羊皮纸等到东汉蔡伦纸,中国造纸传输世界,再到现今的芯片、荧光屏、手机、电脑,凡此种种,没有革命,迄今我们岂不是仍然依旧要结绳记事,刀耕火种,原始群居,乱伦杂交中永恒轮回?
没有革命,迄今我们岂不要算盘账房,辫子党魁,小脚妇女,宦官当权,外戚专政,皇家天下下苟延残喘?
没有革命,迄今我们岂不事还要骑象牵马,骑驴念经,上天不可,潜海不能,飘洋不成,飞天做梦?
革命是渐进过程中的中断。革命是剧烈冲突与对峙后的大爆炸,革命是大爆炸引致宇宙生成的烈焰与火炬,革命是历史的重要推进器,是历史进步的伟大主旋律。
革命当然会伴随着失误。革命当然可能在多种复杂的局势下,不幸的吞噬了无辜的革命之子。革命当然也会造成某种无序与混乱,但一般说来,只要是真革命而非反革命和假革命,那上述这些就不可能是革命的主体与主流。它们仅仅是革命的支流与末节。
共产党人、共和国政体、人民主权、社会主义建制、无产阶级文化、人类大同的进步事业,没有任何理由要告别革命,更没有任何理由,惧怕革命。
急于同革命划清界限的要么是带有小资产阶级梦幻的民主革命派,他们在心之下,只求以资产阶级法权的新规,获得发家致富的中产阶级美梦。他们并不在乎社会阶级统治结构的历史性反转,而真正要颠覆革命,又利用小资产阶级的告别革命与躲避崇高,完成解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想境界,解构人民大众的联合阵营的伟大艰辛和无私奉献,完成新朝旧制的统治精英复辟,恰恰以告别革命和躲避崇高的隐含逻辑及其政治文化演变中找到了难得的突破口。
于是,埋葬斗争哲学,主要是通过妖魔化人民革命的三位一体的阶级斗争、社会革命与无产阶级专政,皆以彻底摧毁无产阶级与人民大众革命灵魂的阶级斗争纲领。
“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纲举才能目张,存母才能保子。举本才可能统末。重本而抑末才能结构优化和升级,从而才能国富民强,人民安康。更重要的是在解放生产力,发展经济,促进繁荣的过程中,实现社会主义红色江山世代相传,绵绵不绝。这是功能和结构同时发展与引进的社会主义自我完善。而单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片面GDP崇拜,一味地发展是硬道理,不分青红皂白地稳定压倒一切,无条件地搞什么市场决定资源配置,特别是在自己的旗帜上,公然把马克思以毕生的心血和革命,完成的无产阶级的《圣经》,《资本论》系统、科学、完整,历史、学说史和理论完全统一的资本主义的一切存在基础,资本,同劳动和其他资源并列,誓言让其“竞相迸发,充分涌流”,则只能是彻头彻尾的资本与帝国主义的大结局。
而阶级斗争的老手与高手,当代冷战与后冷战的战略高手,统统明白,苏共、中共和一切社会主义政党与政权,只要放弃了阶级斗争,则不管他们称谓自己为什么,无论是马克思主义,还是共产主义都无所谓。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只要是坚持阶级斗争为纲,则阶级斗争的必然结果,就是作为多数人统治的无产的专政。只要是无产阶级专政,就必然导致最终地向无阶级社会的过渡。这就会从生产力到生产关系,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从文化到意识形态,彻底堵死资本主义复辟之路,从而帝国主义与殖民主义的统治全球的美梦就会变成必然被埋葬的噩梦。
四、观潮
由此,以道观之,继续革命是本为纲,必须为大。
那么,卡夫丁峡谷,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克思的个人所有制又是为哪般?马克思的任何一个社会,生产力未被用尽之前是不会消亡的又是怎么回事?所谓的初级阶段,到底能不能找到更好的革命、发展、稳定的理想之路?
让我们先把镜头拉得远些。
首先,茅于轼们已公开叫板方式,公然声称胡锦涛先生不是共产主义者。他不可能公开声称自己是共产主义者。结果呢?十八大报告正是回答了这样的右派挑衅和将军。
其次,一切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极右翼,要求全盘私有化、西化的彻底改旗易帜,特别是将其全部仇恨的最大象征,集中在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导思想和天门广场上的毛泽东画像,结果也是以彻底的失败而告终。
再次《08宪章》主导以降的公开的赤裸裸的改旗易帜的政治诉求,也基本上在舆论、建制和纲领文件上,彻底失望,甚至绝望。当然,宁肯十年不将军,不可一日拱卒的资产阶级全方位进攻态势和彻底纠正的社会经济与文化生态体系,已然在改革与开放的实际权力运作和话语权掌控下,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但恰如国际媒体多家关注到的,同想当年老百姓的那种兴奋感和参与度,更不要说人民大众的激情和奉献相比,现如今,更可谓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何谓良知,何谓民心,何谓民智,何谓民意?“你可以欺骗所有人于一时,你可以欺骗一部分人到永远,但你永远无法欺骗所有人到永远”。这就是政治认识论的宇宙规律。
那么,当今天下大事究竟如何研判?
(1)美国遇到了新对手。不但似乎没有终胜的希望,而且极为难缠。近代中国遭遇新的前所未有的历史对手的局面,当今似乎刚好反转过来。美国通过冷战搞垮了苏联和东欧,在冷战大结局下,搞乱了拉美复兴,在整个的二战以后,分别搞垮了石油输出国组织、东亚雁阵模型的美欧资本主义的前沿附庸国,甚至于一致把印度牢牢地放置在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半死不活的欠发达地位上,但却在包括韩战(抗美援朝)、抗美援越、中印战争,及其更早期的扶蒋反共,美国大老板全面的装备的美式八百万国军的内战中,全线败北后,又在中美建交后,借助于最惠国待遇,奥运会和世博会,加入W.T.O.,六四解禁,反恐战争等一系列的事变中,获得了操控,改变地缘和颜色革命中中国的战略主动权。
然而,美国的日子却极不好过。美国的战略策动却始终没有终极效果。美国笃定地的中国很快会步苏联后尘,成为俄罗斯第二似乎不但遥遥无期,而且看来必成泡影。而美国可能形成和长期持有的财政、金融、国力、财富、高科技与民意的临界点,甚至国家破产危机警戒线,反倒在日益逼近。时间、空间和世界格局乃至内政社会情绪,都不在美国战略设计的一边。
(2)在国家安全与民族主义的中国梦下,甚至在意识形态乃至最高纲领意义讲,中国正在向强势与好转的方向发展。这表现在
A. 两个三十年互不否定。至少初步形成了六十年甲子的辉煌评断。这可以制度消解历史虚无主义的杀伤力,尽管没有彻底根除。
B. 老祖宗意识和科学社会主义的规定,表现出了政治理论与智慧的明确纠偏。这至少将极右翼的公开的改旗易帜,给压制在了极小的政治舆论空间之内。
C. 该改的改,不能改的永远不改等于公开断了极右翼借改革开放行福利资本主义的最终企图。
D. 国际上美国激进,玩弄花样,美日联盟与联手,但欧盟、中国周边与亚洲妮整体,拉美、非洲、澳洲的中国外交态势和经贸往来,依旧有着相当好的发展前景和开发潜力。
(3)中国国势、国情、国际的内在矛盾仍然相当复杂与难判,具体表现在:
A. 当今之世既无法迅猛转轨,又不能急刹车,但社会冲突乃至断裂却日益逼近临界点;
B. 社会风气和包括三公消费、腐败及社会乱序得到明显有效遏制,但根本风气和态势却依旧未能彻底逆转;
C. “政左经右”和“打左灯向右转”的基本格局并没有改变。甚至出现了更加混乱的上述的纲领、口号和话语权错乱。地方冲动依旧,房地产高价依然,资本市场熊依旧如故。
D. 教育和文化战线,从基础理论到学理体系,从社会体制到文化价值,从方法论到阶级乃至民族与国家立场,从学者心理认同到青年学子思想情思,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仅有的就是前三十年红色文化的集体无意识和新生代的现实与理念的困惑下的觉醒。
(4)全球左转,中国右倾,世界不明的混乱秩序依旧。这具体表现在:
A. 发达国家在后福利国家下,在财政与金融的双重意义上已经破产。非理性繁荣已经彻底葬送了供给经济学,并撕下了一切新自由主义和新保守主义的假面具;
B. 发展中国家身陷现代化陷阱之时,又遭遇全球化下的发展鸿沟之困,从传统到现代化,从独立到依附,似乎没有活路可选,没有前途可言,没有成功的任何希望;
C. 百分之九十九对百分之一的全球格局,美国百分之一的人占有百分之十九乃至百分之二十的财富。全球的状况大体如此。财富金字塔同权力金字塔、文化金字塔正在趋向同构同体;
D. 人民和社会觉醒已经如此,但全球同步与同频共振下的商业广告洗脑,软实力文化帝国主义的输出和强刺激,依旧在话语权上占优,阶级阵线和政党领导几乎完全没有现实的革命性。
但最黑暗的最严酷的长夜与严冬已经过去。破晓的黎明和生机勃勃的春天,正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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