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总裁
哲学是一国民之灵魂。国民性格或民族性格大多是以哲学为其精神内核的。而哲学之要义在于政治哲学之犀利,经济哲学之“经世致用”,文化艺术哲学之恢宏大气。哲学贫困必定国民社会极度匮乏和无聊。哲学颓废必定乾坤颠倒,指鹿为马,却冒充学术和科学。哲学低级庸俗必定国无魂灵,民族暗淡无光,缺乏思维能力,从而丧失基本判断力和计算力。这才不仅仅有“小时代”同“来自星星的你”的反差,更有黑黄赌对红色大潮的挑战。边芹说的中国丧失审美鉴赏力,也就自然丧失了文化领导力。而这一切又会反过来导致政治上的幼稚乃至无知,经济上的从品牌到制金权的糟糕局面。梅子的一切政论大作,早已超出了陈天华的《警世钟》、《猛回头》,邹容的《革命书》。然而,两会的精英富豪俱乐部非但依旧是掩耳盗铃,监守自盗,更重要的依旧是死不改悔,文过饰非,装腔作势。而那可怜的牌友竟然“著书立说”,拿着鸡毛当令箭。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前两部分在政治哲学和经济哲学。本文聚焦文化哲学。
三、改革哲学的文化艺术哲学
回望一个完整甲子多的新中国,甚至回望井岗星火,延安之光的原生态的胚胎里的新中国,毛泽东旗帜下的革故鼎新,不但是最为伟大、恢弘,而且是最为合理、精致化和令人叹为观止的。
旧中国的国际观感是,作为东亚病夫,辫子党民,小脚女人,三妻四妾,天高皇帝远的一盘散沙,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割地赔款,任人宰割,连铁钉都要进口,贫困如洗,一言以蔽之,从超一流强国、大国,堕入不入流的分崩离析甚至莫名其妙的族群社稷类的比邦联还差的弱国。
毛泽东治下,妇女半边天,中国人民顶天立地,完整独立的国民生产与产业体系横空出世,中国历史上最为强大宏观、中观、微观的行政、军事、文化、社会国家,国民组织体系和系统威严屹立在世界东方,包括56个民族与地区的完整一盘棋的大一统,锦绣中华格局,出现在太平洋东岸,打遍天下无敌手,让一切敌人和势力,闻风丧胆,在国际大家庭赢得尊严、地位,成为中美苏大三角中举足轻重的一大角。
毛泽东乃人类文化史上的不朽之华章和光焰万丈的人事间之奇迹。
文韬武略交相辉映,雄冠古今;才思阴阳双双巅峰,谱写华章;理论思想博大精深,光焰万丈;战略战术出神入化,百战百胜,陷敌人与对手于处处被动地步;魅力、品味世间一流,大气娇娆,天然浑成;追逐境界,超凡脱俗,会当凌绝顶。
美国经济学家群体,托宾被神秘地作为教授的教授。这样教授的教授,学者的大师、领路人,在学术、教育、思想界是普遍现象。
其实,毛泽东作为全人类的导师,真正的世界与人类之中的教父级的人物。
箫延中在《毛泽东话语体系与修辞学》中总结了情感、伦理与真理三个层面。其实他忘记了审美层级。美国著名学者白潞勋认为,在人类历史上,在具有高超的话语能力,长于语言和思想文化,又具有整合资源与驾驭局势的能力,也就是既是精神导师,又能成就领袖、统帅事理的人可谓凤毛麟角。多数首脑与统帅靠军事、文旦甚至御用文人完成演说词与文稿,多数理论、思想家,靠“明军”、大帝和圣人的所谓知遇之恩和伯乐发见完成人生之辉煌。
中国康乾被当世和后世史学解读为君与圣同享,被大体上把期间134年间的大清称之为“康乾盛世”。无论横纵比较,都是夸大其词。在中国超过5000年的历史上,可能除了黄帝、唐尧、虞舜之外,把道统、治统(政统)、学统(思想文化与教育)有机合成,并达到世界与人类高峰的唯有毛泽东时代。作为炎黄子孙,我们应当永远铭记。
毛泽东同列宁、杰弗逊等和凤毛麟角的杰出历史人物,成就了世间的奇迹。
文化、艺术、教育是改革教糟蹋、摧残、整肃的最严重的重灾区。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在号称社会主义的中国,曾长期要靠所谓海派经济学和人民教师中的被近乎无情彻底边缘化下的殉道者们的下地狱般地坚守,在被称之为国统治下的地下工作似的做法,得以流转下来。
马克思主义成为在高校、媒体、论坛上被蔑视、嘲笑并加以解构甚至批判的对象。
西方文明与文化成为高校以至于群体中文化和艺术战线热捧的东西甚至价值准则和判断界标。言必称希腊成为言必讲欧美。
起先是放任自流的文化的投降、盲动与逃跑主义。后来是产业化的文化淘金,文化圈地捞钱的资产阶级文化专制与剥削。
中国历史上人性论、性善性恶论曾长期存在和论辩。尽管包括资本主义在内的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一再上演,但除了法国路易14的“朕即国家”,强权即真理,和圈地运动和内向奴隶的白人自残外,还几乎不曾有过任何一个历史阶段的政权、社会与国家建构,敢于在主流精英和主流话语体系中,公开地打出恶的旗号,把私利、自私自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成公开的理性大旗。中华如此的礼仪之邦,文明之摇篮,竟然在特别是的理论话语体系下,成了全世界的独一无二的胆大包天,为所欲为和蛮横无理。特色若非特别之色,岂能催生如此世间少有之寡廉鲜耻!
从康德到黑格尔 ,从席勒到尼采、海德格尔,从马克思到车尔尼雪夫斯基,美学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东西或大领域。列宁说“就是剥了他的皮,他也写不出一手首诗来”。尼采对柏拉图把诗人从哲学和价值园地里驱逐出去极为不满。在他看来,艺术比真理重要。艺术创作更属于生成即生生不息之本体论的大道天理。
海德格尔把真善美在本体论上彻底统一了起来。他形成了批判西方理性,融合东方精神的世界第一哲学。而他认为,国家社会主义是唯一值得追求的政治社会形式。
海德格尔同希特勒没有政治上的直接管系。其没有介入,也没有构想,更没有推动德国纳粹法西斯主义。他甚至从来没有为纳粹德国法西斯进行过任何辩护。
梅子大体上梳理了中国传统的毛泽东文艺理论的几点表述。孔庆东、董学文等北大教授在此方面有更系统全面的研究。但这一切都还没能涵盖毛泽东的文化哲学。
毛泽东的文化哲学的根基,需要从他青年时代的《心之力》和伦理学的读书笔记中,进行认识论上的源头挖掘。《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仅仅是救亡图存特定历史时期的文艺经权理论。建国后毛泽东的双百方针,也是政治文化原则性的。
毛泽东的审美情结与审美心理是独特的,别具一格的,他身上的所谓虎气与猴气,不仅仅指的是政治方面、领导心理方面的,也是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的统一。
在毛泽东的创作与行事风格中,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经典主义与大众平民主义,始终处于一种近乎完美的结合之中。
他率性而为,大本自然,天然铸成,又悲天悯人。他救苦救难,救世救民,又情趣高雅,追求超凡脱俗。他行文文词批判犀利无比,所向无敌,但却在诗词与书法上,同时情浪淘淘,想象无极,不逊于庄子、李白,驰骋宇宙之间,绝对地精神世界的“天马行空独往独来”。
陈毅陈老总请他改时诗,他只改了一首,但却为胡乔木改了无数首,把乔木引入了诗人的境界之中。大约可以猜想,主席回信告诉陈毅,朱老总善五律,剑英善七律,诗要形象思维,其对自己的诗作(而非词)并不满意,婉转告诉老总,大白话式的大气磅礴的诗,属于不入门的探索。
毛泽东收集了千余张唱片,就如同他珍爱中共一切文件、档案、文稿一样,善于档案建设和秘书工作,给中共和新中国都作出了伟大的开山之作和制度建构。
毛泽东的文化哲学的时代建构在改革教下,以所谓拨乱反正为由,彻底步入了同历史虚无主义一样的文化虚无主义的泥潭之中。
孔庆东、韩毓海、巩献田、艾跃进等在北大、中国,通过一系列的著述与讲座,乃至戏剧与分析评论,在全面重构,重述社会主义新中国的文化体系和文化哲学架构。
刘小峰、摩罗、李北方、郭松民、黄继苏、刘仰等等,都在致力于这方面的话语体系重构。
毛泽东的文化哲学同他的经济学思想一样,基本上是不系统的,散见于各处的。他的艺术创作,在诗词与书法上,为中华与世界留下了一座伟大的宝库和待开采的金矿。
而边芹、司马南、韩毓海、张宏良、项观奇、蒋高明、范正美、李伟、王庆人、恽仁祥、黄尔文、陈时秋、顽石、韩德强、卢鲯元、张勤德等一大批当代中国思想前卫与批判家,则在积极、稳步地推进文化哲学的救亡运动。
红色网站是以社会情结、情绪与政治力量为根据和基础的。红歌红曲,红色经典,红色文化,红色大潮,既是伟大神圣的历史,也是通向共产主义的人民精神血脉和无限驱动的大动脉。
文化在马列毛主义的体系中,属于上层建筑,在西方属于话语权、人际交往和社会行为的主体部分和核心式存在。文化领导权,特别是其中的话语领导权和价值取向引导权,向来是社会与政策的最敏感和关键的部门。
苏联解体是多因素叠加集成的灾难结果。这些诸多因素、诸方面的作用包括:(1)修正主义路线及其旗帜下的特权与复辟意识和力量集合,造成内部权力和领导权的丧失。(2)舆论与文化、教育阵地,大面积地塌方、失守,最后出现全线崩溃,价值、信仰与灵魂的彻底丧失。其中,共产主义乌托邦或遥遥无期,社会主义实践属于极权主义,新社会与新人建设不符合人性自然的市场经济交换法则,资本主义远未腐朽,依然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和丰裕的社会生活水平等等是灵魂解体的关节点(3)党政军高级领袖集团的文化才能和思想理论文化水平、精神文化哲学层级低下、低能,庸俗不堪,完全同大国领袖、人民共和国导师不相称,处于同内外文化较量与对峙中的下风,导致领导能力、管理能力和统帅能力的自然代际理性的彻底解除和崩溃。(4)外部颠覆与颜色革命的有效合围和渗透。(5)特权阶层在修正主义的阶级熄灭论、全民党论、社会霸权主义论,即勃列日涅夫主义的三个分论“有限主权论”、国际专政论和“社会主义大家庭论”,实则大国沙文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大国强权和精英专家治国之下,由特权专制在特定气候和条件下,一夜间转变为法权专制,完成了由社会主义治下的特权,向资本主义治下的法权的改旗易帜。(6)缺乏人民革命战争数十年共产党、人民军队与解放区建设,缺乏红色政权与割据斗争下的原生态体系与建政历史积累,缺乏社会主义建证时期的和平赎买的伟大创举成功经验,尤其是没有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而曲折探索,及其相应的长期的防腐应变、防修反修的包括接班人培养和人民大众磨练的全部社会文化过程与传承。
结果,在社会政治经济与文化危机,特别是国际做局、敌对设陷阱,一切反动派,尤其是内部叛徒集团的内外联手之下,轰然倒下,造成当代最大的地缘政治大地震和大灾难。
当下中国文化思想战线上的乱局与和昏序,从下属的网络政治标签就可以可见一斑:毛左、爱国贼、愤青分、毛粉、带入党、五毛党、吊斯、屁民、小三、二奶、裸官等等。
由戏说到搞笑,跟着感觉走,一路到乌(无)有。娱乐至死和时间就是金钱双重作用之下,演化到底只能是新两合:解构伟人与躲避崇高,同色即空空即色感观的淫荡地在前,道德随后,在声色犬马之后的空色无极和黑暗黑洞阴暗里,只能生成一切虚空,万事虚无,瞬间快乐,转眼百年。这样彻底相对主义和完全虚无主义的感观决定一切和下半身写作的全部麻木不仁,成为小时代或梅子的杂碎社会的全部品味和精神依托。
梦在理想、健全心智、良好公正社会经济机制、健康向上的文化心态下,会成为民族魂、国家意志的风向标和驱动力,但在虚无主义、相对主义的话语体系和人文语境下,却会变成白日做梦,彼岸来世虚幻、纸上谈兵的无聊和精神大餐的幻觉。
文化的沉沦是社会最可怕的沉沦。文化解体既是道德解体之先河,又会是道德解体之完成。文化的奴役是最彻底、完整的奴役。文化的虚无是零点的虚无,无极的虚无,偏好、审美和灵动的全部虚无的起点、制成和存在。
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没有文化的国家是荒唐的国家。没有文化的政党是没有精气神与脊梁骨的哈巴狗朋党、匪帮。
人别于动物,社会别于自然,人类别于地球、天体、宇宙,就在于灵魂、思想、价值、心理、精神。而这一切,都以文化为载体和传承。
财富、权力、色相、身份、地位,甚至运营、流转、管理、交换、分配,甚至就是消费和享用,更不必说奋斗、追求、设计、谋划和角色选择与社会分工,一切都尽在文化这这一巨型隐形之手的掌控之下。市场网络与场域,仅仅是文化巨网与场域的一个特殊的,并且是极为狭小的组成部分。
因为文化才把猿人标识、转化成了智人、现代人,也因此同样逻辑,只有社会主义的文化、共产主义的文化、新人新气象,新社会的文化,才能成就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真人。富裕论、发展论、稳定论、效率第一论、战略机遇期论、三步骤论、初级阶段论、综合国力论、依法治国论等等,这一切,貌似现代性、国际化和时代转型,但却基本上或至少在运营实践中,由市场经济的资本产权左右,而自然而然地走向反马列毛主义,成为同科学社会主义背道而驰的低级东西。
我们是两点论、辩证法、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系统全部的辩证历史唯物主义者。
文化当然是人化的自然,自然化的人的互动和交集。
发展是以政治解放向着人类解放的人的全部自由发展,作为真正发展社会主义发展本意而言的。
增长是因由上述文化价值规律和发展结构要求的社会主义财富和成果是共享、理性、合宜配置,特别是集约化而非粗放型的增长。
在私有化、市场化、全球化产权与经济结构格局下,空谈和迭床架构般叠加上生态文明、科学发展、行政归置的官样文章类组合,既是没有任何现实运作支撑的,更是在文化、精神学理上,同马列毛主义的全部开放性的真理体系结构相矛盾的。经济作为整体论意义上的决定一切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与逻辑大起点,找不到能够保证社会主义国体的阶级结构、政体运作的面向一切资本的经济机制,空谈什么荣辱观和复兴梦,只能是竹篮子打水,充其量不过是月映万川的万物散殊的水中倒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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