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沈阳的最低俗看冯小刚的也不“高俗”
小沈阳被美国《新闻周刊》批为“最低俗的人”,这是一件我们中国人做梦也不可能想到的事。在我的潜意识中,美国人应该是比我们中国人低俗的。而今,比我们低俗的美国人反过来责难小沈阳最低俗了。令人不得不发出沧海桑田之慨!
其实,责难一个小沈阳“最低俗”也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事,哪一个国家没有一两个最低俗的人?问题的关键是这个最低俗的小沈阳正在被我们中国人热捧着,被我们中国的媒体特别是中央媒体在热捧着。
所以,美国新闻周刊的言下之意是:中国人已经成了最低俗的人!尽管它的用词只是“反映出中国社会宽容程度的巨大变化”。
谁都明白,一个宽容、热捧最低俗的国度,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所以,我认为,这个“最低俗”应该就是小沈阳给我们国家和民族带来的一项最高“荣誉了。
据说这个《新闻周刊》在美国是仅次于《时代》的周刊,可以算是美国的第二号舆论杀手,如果小沈阳是在美国被它戳上那就差不多等于“死”定了。幸运的是小沈阳生在已起巨大变化的中国!他不但可以不“死”,而且照样可以“活”得轰烈烈,滋滋润润。“活”得震震有词: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是低俗,我只知道观众喜欢我的表演……我只是想让自己的表演逗大家笑而已。”
对于小沈阳,本不想多说。因为该说的已经被美国人一语说透了。被美国人说透了尚不管用,我们这些“土著”还有什么说的价值吗?
不过,现在还是想说上两句,这是因为还想说一说《唐山大地震》的缘固。
从小沈阳上面的话里看出,他的表演艺术其实就是“逗笑术”。“逗笑术”的最高目标就是“博笑”和由此带来的经济效益,凡是可以博笑的,无论什么手段都行。小沈阳常用的绝招是“阴阳错乱术”,确切的说是“男女角色错乱术”。正常男人和正常女人的正常言行,大家天天见着听着,感觉自然平淡。不男不女的人其实就是两性畸形人。本身即具有对眼球的强大吸引力。再配以不男不女的做作。便成了难得的笑料。这类笑料是下作的,也就是低俗。这类笑料的制作技术非常简单。任何一个人,只要把自己的一付脸不要了,一个男人装女人扭屁股卖弄风情,一个女人扯着男人的嗓子发雷语,谁都可以制作出许多“高级”笑料来。做作愈荒唐愈怪诞愈不要脸,“产出”的笑料就愈“高级”。特别是疯子和酒疯子,更具有制作笑料的“天赋”。如果给他们一个自由表演空间,肯定会远远地超过小沈阳的“博笑率”。两个疯子一台戏,绝对是“好戏”!
如果我们的生活仅仅是为了发笑,那么,让疯子上“节目”就是最合算的事了。不但可以让大家笑得最开心,而且他们的服务还是免费的。
下面我们再来看冯小刚和他的《唐山大地震》。如果说小沈阳的表演是卖笑点,冯小刚的《大地震》就是卖哭点。尽管冯小刚说不是刻意想让人们去哭的,但是他在宣传中却又刻意讲哭点,甚至还暴出了“不哭不正常”的豪言壮语(嚎言脏语)。说明他的为人是有点口不对心的。
那么,哭点又能说明什么呢?
1、真的能说明观众受感动吗?否。
一是受感动并一定要哭,人的“哭点”各不相同,有的人爱哭,有的人不爱哭。一般而言,女的爱哭男的不爱哭。同样一件事,爱哭的女人哭起来了,而不爱哭的男人却没有哭。谁感动了谁没感动谁也说不清。
那些乞丐富豪们,其实都曾有过使人感动的历史,要不他们就成不了乞丐富豪。但是,恐怕没有一个人曾经为乞丐感动得在现场流过泪。大家的感动都是用行动表示,为乞丐富奉献一把“票房”,让他回去盖楼房。。
二是哭并一定是感动。譬如职业哭丧的,他们有时会哭得比死者的亲人还伤心,伤心欲绝的,但是,他们的心其实是暖烘烘的,欢欣鼓舞的。演员们的哭功就更不用说了,每个人的眼晴里都安装了全自动眼泪调控器,他们的哭,有没有感动,只有天晓得!
2、催泪真的就是艺术成功的表现吗?否。
如果催泪就能表示艺术,如果艺术就是为了催泪。那么,根本就用不着花上一亿多元拍什么电影了。“廉价”的催泪弹天天有,处处有!仅是马路杀手每天制造的人间悲剧惨剧就不知有多少了。还有矿难等其他工亡和劫杀至人死亡等其他意外死亡。每一个死者的背后都有一个家破人亡亲情割舍的悲惨故事。如果把它们原原本本的告诉观众,每一个故事都将成为一颗催泪弹!人类不被泪弹炸死也会被泪水淹死。譬如那位因母亲被拘而在家中活活饿死的女孩,只需把她饿死的整个过程包括她的所想所言所行在内,全部“还原复制”,无需任何修饰渲染,闻者而不垂泪的恐怕就真的有点不正常了。
下面我们再来分析一下冯小刚不卖笑点卖哭点,是不是就不低俗了?我认为与小沈阳的卖笑点一样的低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譬如不择手段的“卖”自己,他就比小沈阳卖得更忘乎所以更洋洋得意。
人家统计数据有年报、月报,最勤的是日报。他的《唐山大地震》票房一日三报!紧迫感超过了战争时期的战报。两颗眼珠子瞪着票房滴溜溜乱转,把个票房挂在嘴上不停地嘶喊,像原子弹爆炸一样,闹得满世界风雨,天下人没有人不知道。不就是一个钱字嘛!当然还有一个“名”字。这种行为可以算是雅吗?俗。
小沈阳的“我是处男”,低俗。冯小刚的我是独孤求败。老子天下第一,未必就“高俗”!
小沈阳的“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是低俗,我只知道观众喜欢我的表演……我只是想让自己的表演逗大家笑而已”,低俗。冯小刚的“只是重视结果,技术太小儿科”,未必就“高俗”。
小沈阳为了制造笑点阴阳怪气的乱蹦瞎搞,低俗。冯小刚为了制造哭点荒诞不经的胡编滥造。未必就“高俗”。
《唐山大地震》不但有很多不可原谅的跨越时空的穿帮,更不可原谅的是整个剧情既不合情理也不合事理。“两个只能救一个”的故事切入点,从情理和事理上分析,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小沈阳爆黄段子吸引观众,低俗。冯小刚制造“车震”同样没有脱开“无性不成戏”的低俗。“车震”与整个剧情毫无关联,没有“车震”一样的可以《唐山大地震》。车震到底告诉了人们什么?是乐极生悲还是爱极生悲?难道这个车震可以成为李元妮后来活在丈夫阴影中的一个原因吗!
唐山论坛有一篇帖子叫〈对冯小刚导演新片“唐山大地震”宣传片花的疑问〉,几十位网友对电影中“解放军抬着一个又一个裸露的尸体往汽车上面装”表示抗议。他们认为这个情节不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是对逝者的极不尊重。那么,冯小刚究竟为什么要虚构这样的情节呢?可以肯定不是为了节约服装,因为每一个群众演员都是穿着衣服来拍戏的。冯小刚之所以要剥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变成裸尸,无外乎两个原因:
1、如唐山论坛金域蓝湾网友所言:
“其实拍电影,给死亡的人裹点东西,盖点东西,露一点四肢头发之类已经够惨的了,完全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现在这样拍,观众也许会认为唐山人和解放军很不人道,很不尊重死者。其实唐山人不是这样的。”
2、如果冯小刚不是为了让观众认为“唐山人和解放军很不人道”,那么,别无选择,又只能归结为“无性不成戏”的低俗了,活的裸体过不了关,就亮死的!
还要说及一点的是,文学艺术应该怎对待落后的不良民俗。譬如烧纸钱祭奠亡灵,这是由于先民的愚昧无知迷信鬼神而形成的一种习俗,虽然也是表达对逝者的情感,但这种表现方式是落后的,属于落后的旧凤俗,也可以说是一种“低俗”。不但浪费了大量的物资,而且还隐藏着对人类构成极大威胁的火患。特别是城市,根本就找不到化纸的场地。有的人就在公共绿地上烧起来。对环境造成了一定破坏。这样的风俗,应该尽快破除才行。
《唐山大地震》刻意描写烧化纸钱悼意地震亡灵的场景,对这种旧俗无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很不利于人类社会的健康发展。这不是可以用“生活真实”和“平民电影”可以解释的问题。体现出来的也是一种“低俗”
重男轻女的问题,则是一种恶俗。是必须予以坚决破除的。新中国建立以来。在倡导男女平等的问题上,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很大的的成效。妇女的社会地位极大提高。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生男生女一个样”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在城市市民、干部工人中,已经基本破除了重男轻女的观念。
冯小刚在《唐山大地震》中设计的李元妮就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典型。一个西红柿切开做两块分给姐弟俩而做到“男女平等”,这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可他却断然让儿子一个独吞了。这就充份显示了儿子和女儿在她心中的不同地位。本来没有死亡的女儿,而被她轻易地放弃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疏忽?解释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把整个心思全放到儿子的身上了。这是在她身上体现出来的一种“心恶”,试想,如果没有儿子的存在,她会这样轻易地放弃女儿吗?
对于李元妮的这种“心恶”,理应予以坚决的批判,给以恶报才是。可是,冯小刚却对这个人物寄予了极大的同情,同时,还通过对她近于残酷自责的刻意描写,赞颂她的真情大爱。最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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