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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锋:百年困厄,是谁令赤县奋起飞翰?——由《茶馆》中的一段对话引发的感想

文锋 · 2010-12-23 · 来源:
117周年 收藏( 评论() 字体: / /

笔者近来读到一个观点,认为青少年时代接触的教材往往会对受教育者产生巨大的影响,例如时下在80后中引起强烈震撼的李雷和韩梅梅的故事。这个说法引起了我的共鸣,回想起读书时被列入教材的著名话剧《茶馆》第二幕,其中有一段对话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于是找来书本,再读了一遍,由此引发了一段感慨之情——  

先请看“精明过人”的王利发掌柜与“心灰意冷”的前革命者崔久峰之间是如何交谈的:  

王利发   崔 先生,昨天秦二爷派人来请您,您怎么不去呢?您这么有学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作过国会议员,可是住在我这里,天天念经;干吗不出去作点事呢?你这样的好人,应当出去作官!有您这样的清官,我们小民才能过太平日子!
崔久峰  惭愧!惭愧!作过国会议员,那真是造孽呀!革命有什么用呢,不过自误误人而已!唉!现在我只能修持,忏悔!  

王利发  您看秦二爷,他又办工厂,又忙着开银号!
崔久峰  办了工厂、银号又怎么样呢?他说实业救国,他救了谁?救了他自己,他越来越有钱了!可是他那点事业,哼,外国人伸出一个小指头,就把他推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王利发  您别这么说呀!难道咱们就一点盼望也没有了吗?
崔久峰  难说!很难说!你看,今天王大帅打李大帅,明天赵大帅又打王大帅。是谁叫他们打的?
王利发  谁?哪个混蛋?
崔久峰  洋人  

王利发  洋人?我不能明白!
崔久峰  慢慢地你就明白了。有那么一天,你我都得作亡国奴!我干过革命,我的话不是随便说的!
王利发  那么,您就不想想主意,卖卖力气,别叫大家作亡国奴?
崔久峰  我年轻的时候,以天下为己任,的确那么想过!现在,我可看透了,中国非亡不可
王利发  那也得死马当活马治呀!
崔久峰  死马当活马治?那是妄想!死马不能再活,活马可早晚得死!好啦 ,我到弘济寺去,秦二爷再派人来找我,你就说,我只会念经,不会干别的!(下)

  

   请看看吧,这就是旧中国活脱脱的写照,一个北京城里的大茶馆兴衰变迁是整个社会的缩影,它透过半个世纪的世事变化,揭露出旧中国政局混乱、是非不分、恶人得势、民不聊生的特点,黑暗势力越来越蔓延,整个社会表现出不断衰退的局面。帝国主义——中华民族的死敌步步紧逼,封建军阀依附于帝国主义,在其操纵下相互混战,整个中华大地一片血腥和肃杀,人民被推入无尽痛苦的深渊,旧民主主义革命者束手无策,陷入消极绝望。那些形形色色的改良,就象戏中的一句台词而已——“越改越凉,冰凉!”是的,“长夜难明赤县天”啊!情况坏得让人活不下去!有人会说,这一幕写的是北洋军阀那个时期阿,“先总统蒋公”可是有个“黄金十年”的哦。哈哈,先生们,去好好看看历史吧,从1927年蒋介石背叛革命起,国民党反动派内部就没有停止各式各样的争权夺利,且不说蒋桂、蒋冯、蒋唐战争乃至中原大战,就是一些省内的小军阀如四川福建等也在打个不停,直到1936年还有一个“两广事变”; 国民党反动派对外投降,日本黑龙会头子头山满家里赫然挂着蒋介石亲笔写下的“亲如一家”条幅;面对残暴日军制造的济南惨案,蒋介石的办法就是让国民党北伐军绕道走;从淞沪协定、塘沽协定到何梅协定、秦土协定,哪个文件不是卖国投降的铁证?(顺便说一句,就是今天的日本和中国台湾的历史学界也没有否认这些事实,不想,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大陆,却有这样一股翻案倒算的暗流!)至于经济凋敝、灾荒频繁,就更不用说了,请大家看看的历史视野栏目,那里的文章早就做了鞭辟入里的分析。文艺是现实的艺术化再现,回到《茶馆》的戏里,第三幕不就是蒋匪 “劫收”北平以后的“好日子”吗?  

记得老舍先生的儿子舒乙曾对改编自老舍作品的电视剧《我这一辈子》表示过不满,他指出,原小说中的“我”是个聪明伶俐的人,用尽了解数却无法在社会上生存,这是对黑暗吃人的旧社会的控诉,而电视剧却把主人公描写得很傻很呆很笨,这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原著的批判精神,也违反了老舍的本意。在时下的不少文艺作品中,把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现实描绘得繁华似锦,爱意绵绵,俊男倩女,三角恋爱,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宣传和描写,对于人民尤其是青少年起了极大的误导作用。笔者曾亲耳听到某电台中讲到:中国的30年代是一个欢乐快活的时代,有多少多少的明星云云。笔者不知道讲这个话的人是否记得中国历史上还有一场抗日战争?!30年代嗜血成性的日本法西斯军国主义分子又给积贫积弱的中华大地带来了多少“欢乐快活”?!(注:讲这个话的是中国人,既不是东洋人,也不是西洋人啊!)我相信真实的情况是,当看到记录中国人民那些年遭受苦难的文献资料和图片影像时,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都是紧握双拳,义愤填膺的啊!  

仇敌在欢笑,人民在煎熬,中国就永远这样了吗?不!“百年魔怪舞翩跹”的岁月终有尽头!“一唱雄鸡天下白”,日出自韶山,日出东方红!毛主席领导人民求解放,带领革命队伍走过万水千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南征北战,血沃中原,前赴后继,铁流向前!  

在中国革命的漫漫征程中,1927年和1934年都是绝大的危机关头,很多人动摇、彷徨、甚至叛变。在最危急的时刻,是我们的毛主席,以他伟大舵手的力量,指引着革命航船绕过了激流险滩,走上了正确的航线。在他辉煌革命的一生中,无数次的拨正航向,升起风帆,指引方向,这才有了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这才有了英雄的祖国屹立在东方!这才有了人民共和国茁壮成长!毛泽东思想哺育了亿万中国人民,巨大的影响遍及五洲四海,中国人民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日子!  

人民自己的新中国,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真正的新时代,伟大的成就举世瞩目!光辉的思想深入人心!贺敬之同志的诗歌讲的好,“五千年的白发,几万里的皱纹,一夜东风全吹尽!”这里举一个今天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例子来说明时代的变迁,溥仪先生在他著名回忆录《我的前半生》中讲道,1960年夏天,他和他的子侄辈谈话,谈到了每个人在新中国的思想变化,议论着哪件事引起了自己最初的震动,他的侄子小固说起,刚回国时,突然发现在绥芬河车站上发现中国的铁路完全是由中国人管理着,这给小固极大的震动!这说明了什么?一个连基础工业交通都不能由自己管理的旧中国,变成了一个具有独立完整工业体系的世界第六大工业国!(这里不得不单独说明一下,有人蓄意伪造历史,把旧中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吹嘘得很高,其实相当一个多数的旧中国工业品最高产量和生产水平都是日寇统治下伪满洲国创造的,可爱的先生们,我知道你们对蒋介石集团有着深深的感情,但是拿蒋本人都斥责为“倭寇卵翼下的伪国”的东西来辩护,你们不觉得理屈词穷、可笑至极吗?!)我们的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新中国,一个拥有原子弹、氢弹、人造卫星的强国!一个洋人不敢欺负的国家!一个人民站起来做人的国家!曾记否,1951年01月,在奥地利维也纳召开世界和平理事会第二届会议,大会主席团中国代表团团长郭沫若,在大会上报告中国人民抗美援朝,打击侵略者保卫和平的英勇行动,获得震撼全场暴风雨般的掌声,当他讲到“朝鲜人民正在遭受侵略,我们中国人民不能坐视不管”时,81个国家的2000多个代表激动的全体起立,有节奏的高呼“毛泽东!毛泽东!毛泽东”达数分钟之久!从历史跨越到现实,毛泽东这三个字,是中国人民永远的丰碑啊!  

直到今天,我们仍在享受着伟大的毛泽东时代留下的巨大福祉。笔者所在的城市,工业的全面建立,公共交通和医院的设置,起步都是在解放以后尤其是1958年的火红岁月。笔者身边的众多城市长辈几乎都是在那个时期参加工作的,并可由此领到一份退休金来度过晚年,他们至今都是感念于毛主席和共产党的恩情啊!家乡周边农村的乡镇企业发展正是依赖于70年代初党中央作出的大力发展社队五小工业的决定;没有毛泽东时代的扫盲和基础教育中等教育的极大普及,今日加工工业和制造工业的蓬勃是不可想象的;至于那些外贸出口的重镇,离开了因毛主席号召“一定要消灭血吸虫”而全民奋斗了数十年的伟大群众运动,到今天恐怕还只是一个疫区而已!连生存都困难,又何谈发展?!  

那些短视的人们喜欢拿新中国几十年的成就去和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几百年的成就比较,这是大家早就“耳熟能详”的。现在出来的“法宝”更加花样翻新了:别有用心有选择性报道着世界上的各种消息,如美国的发达是要大讲特讲的,海地一边进行所谓“民主选举”一边在爆发霍乱就被舍弃了,智利营救矿工是要拼命与所谓“普世价值”拉上关系的,而就在本月智利监狱火灾造成的严重伤亡和暴露出的不人道则不属于“普世价值”拥护者讨论时考虑的范畴了,连报道都是语焉不详的。毛家子孙的体重外貌是他们关注的焦点,讥笑的话题,蒋家儿孙的个个暴病暴死就一字不提!他们向毛泽东主席身上倒的脏水,除了暴露他们自己是人面东西之外什么也不能证明!  

每个对着自己的祖国和人民还有着感情的年轻人,请从充满着风花雪月的文艺作品中分出时间来,来体验一下象《茶馆》这样的现实主义戏剧,来评读一下象《谁是最可爱的人》这样的报告文学,去阅读象《雷锋的故事》这样的纪实文学,还可以翻阅象《我的前半生》这样的回忆资料,去问问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想,只要是公正、不带偏见的去做,你们就会得出对历史的正确结论的!那时,你们再看看当下的一些跳梁小丑,就会说:除了耻辱,他们是什么也不会得到的!  

中国共产党人坚决的继承和捍卫着毛泽东主席,黄克诚大将就是其中光辉的代表,他身前坚决地与非毛化、反毛化进行着斗争,那句“丢掉毛泽东思想旗帜是会碰得头破血流的”的警告至今振聋发聩!他身边的护士曾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天,她对黄老讲起,自己的爷爷是个老八路,坚强了一辈子,从不流泪,但是1976年9月9日那天,老人听到别人讲起毛主席与世长辞的消息后脸上的表情竟象石头一样凝固了,一次一次要来人“你再说一遍!”,当听到来人第五遍说道“毛主席逝世了!”,老人才放声痛哭,跺足捶胸,悲伤欲绝。黄老听后感慨万千,也潸然泪下。我想,此时讲述者和聆听者的心是紧紧相连的!  

只有经过严寒的人才知道阳光的宝贵,只有在苦水中泡大的人才体会到幸福的价值。时代的车轮前进到了2010年的年末,面对着逼到家门口的外国军演,面对着日益沉重的新三座大山,面对着偷偷摸摸的转基因作物种植,面对着猖獗的黄赌毒泛滥,面对这形形色色的一切,我们,怎能不深深的把您怀念!我们永远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在这里,我们向您庄严宣誓:为了不让《茶馆》中的情景在中华大地再次出现,我们将在您的旗帜下永远战斗向前!  

谨以此文敬贺一百一十七周年!  

附:百字令一首:赵朴初   

(一九六三年 十二月二十六日)  

百年困厄,是谁令赤县奋起飞翰?  

西有天狼东有虎,驱除争看弓弯。  

焰焰烧天,暾暾照地,初日井冈山。  

万方翘首,红装素裹延安。  

风光更喜今朝,北辰星拱,化雨满人寰。  

世界庄严凭指点,功勋万古谁班?  

立懦廉顽,破邪显正,圣处许跻攀。  

一人有庆,六洲亿兆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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