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你究竟是什么?(上篇)
左派谈民主:社会主义民主,大众民主,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右派喊民主:精英民主,夺权民主,形式民主,一旦大权夺到手,就开始做反民主的事情来;美国人喊民主,将它的民主外套向全世界张扬兜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就你美国人自己知道?依我看,你美国人的民主,还不如原始部落人的民主。
原始部落民主,奴隶主民主,封建主民主,资本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民主____
两头,为大众民主,中间三项,为少数派民主。
大众民主,也可称“弱者”民主,工农民主,劳动者民主,穷人民主,反官僚民主,反特权民主,多数派民主,政治反传统民主,社会公平`平等`和谐民主,也是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占有者民主,人民大众当家作主。
少数派民主,可谓掠夺者民主,剥削者民主,强者民主,官僚民主,特权民主,精英民主,反穷人民主,政治传统民主,社会不平等民主,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民主,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占有者民主,愚民政策民主。
上述两种民主,对立统一,有个性有共性,在众多对立的基础上统一于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之上,谁占有它谁就是统治者。可见,哪个阶级掌握了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哪个阶级就是社会的主人,成为民主的主导者。少到一个人,大到一个群体,一个阶级,一旦丧失了对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包括各种商业资源)的控制,就丧失了对社会产品进行生产和分配的主动权,就要沦落为受剥削受压迫的对象。
在原始部落社会里,大家共同拥有生产资料和公共财物`公共资源,民主也就在这样的基础上形成,男男女女都有平等的话语权。部落酋长在大家建议或意见的基础上进行归纳总结,形成集中的意见,再经过几个主要议事者的讨论才作出最后的决定。这如同我们常说的民主基础上的集中____民主集中制。但有的人往往将民主基础上必要的集中称之为“独裁”。
后来,随着人类征服自然能力的提高,剩余产品开始多了起来,男人在部落中的地位逐步上升,女人在部落中的地位开始滑落,渐渐失去了话语权。随着社会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导致部落首领及其周围小数几个能力较长的人,渐渐脱离民众掌握了绝对的权力,将公共资源据为已有或少数人所有,从最先的奴役战争中获取的俘虏,逐步发展到奴役一般的社会成员。于是,适应于这一奴役的国家产生了,奴隶社会产生了。
可以看出,从一般部落成员向奴隶转化的过程,正是生产资料和社会资源从这些成员手中失落的过程。奴隶主掌握了一切,同时也掌握了奴隶的命运。
奴隶制度的确立,表明人类在社会过程中的本性倾向于恶。“人之初,性本善”,纯属无稽之谈。人之初无所谓善与恶。只有人们的际遇和社会经历,才是人性善恶的的决定因素。生存的压迫,其本身就使人有一种倾向于自私的本能;生存的竞争愈激烈,人的自私本性就会愈加强。
一般来说,奴隶社会并不存在什么社会民主,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说到民主,人们无不说古代的雅典有民主制度。事实正是这样。但这是奴隶主及自由民的民主,社会上大量被奴役的奴隶肯定是没有民主可言的。正如恩格斯说的那样,如果奴隶也想拥有象罗马的自由民和一般的公民那样的民主权利,那肯定被人们认为是发了疯。奴隶社会说它有民主,充其量是排除奴隶之外的奴隶主及自由民的民主。奴隶离民主十分遥远。
同样的理由,封建社会没有民主可言,封建社会只有专制,这几乎是定论。但是,既然奴隶社会可以有奴隶主的民主,封建社会就一定不能够有封建地主的民主吗?不要以为,只有投了票,举了手才是民主,没有投票和举手就没有民主,这是完全错误的观点。在自给自足的封建社会里,从生产资料的占有来考察,谁拥有了土地所有权,谁就拥有了与之相应的民主基础;尽管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民主,这就是中国封建社会独有的封建民主制。
中国古代地主阶级的民主制客观存在。
封建分封制的局限性在于受皇帝分封的成员毕竟极为有限。但中国自秦始皇起就实行郡县制,以后虽然有过小范围的分封,但七国之乱使当局认识到分封制的弊端,郡县制才是明智的选择。正由于这样的原因,有人认为,中国古代不是封建社会。分封制的对象极其有限,而郡县制土地占有的对象就相当广大。中国数量庞大的地主阶级,及其延续一千多年的科举制度,使中国封建社会的民主制度,在没有投票表决的形式下获得了极为充裕的补偿。土地加科举,使不少地主阶级子弟蠃得进身的机会;土地的自由买卖有可能使并不富裕的人跻身于地主阶级的行列。这就是中国半封建社会特有的广泛而牢固的地主阶级民主制度。这是忽略了形式而直奔主题地主阶级民主制,它使最高统治者获得了政治上广泛的地主阶级同盟。这是上层专制统治者所拥有的坚强的政治基础。如果不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迅速崛起,没有坚船利炮的威逼,这个庞大的封建帝国一时间还是拿不下来的。由于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封建上层专制再强大,也经不起辛亥革命的冲击;但是,庞大的地主阶级队伍却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挡历史的车轮。这就是辛亥革命赶走了皇帝而没能赶走地主的真实原因。历来人们把近代中国的落后挨打归咎于封建专制的强大,事实恰恰相反,这不是由于专制势力的强大,而是落后的民主制度势力的强大。由于生产关系的落后,在此基础之上的制度愈民主,它阻挡历史前进的作用就愈明显。以上事实如果仅仅从形式民主上挖掘,是绝不会认识到封建制度的民主也同样具有力量,正象资本主义民主具有很强生命力一样。
与封建制度的固步自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资本来到世上,随之而来是资产阶级的进取精神。它在封建地主对农民的剥削之外开辟了新的逐利市场,它把所有商品都打上资本的印章,商品的社会化大生产把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彻底颠覆。随着商品范围的不断扩大,让越来越多的人掌握了主持命运的生产资料所有权,并使原来居于主导地位的封建生产关系退居次要地位。资产阶级在掌握了生产资料的大部分所有权以后,政治上的崛起就成为必然。当英法两国的封建主十分留恋往昔的专权景象,阻止资产阶级分享政治权力时,等待他们的是走上断头台。封建主必须明白,资产阶级并没有抢了你们的饭碗,他们开辟了属于自己的新天地,生产资料领域的新天地。如果社会离不开他们的生产,这种生产且显得越来越重要,资产阶级要求得到与其经济地位相当的政治地位,是什么力量也难以阻挡的。资产阶级注定要登上世界的历史舞台。
资产阶级的民主最初是针对皇权而言的。到今天,资产阶级阶级民主之所如此张扬,这不是由于他们从皇帝那里夺得了一定的民主权利,而是近代至今每一新领域的科技发展,都为资产阶级掌握生产资料提供了武器,都造就了一大批的资产阶级。不仅如此,商业的拓展,服务业的广泛开展,又同时产生一批又一批的资产阶级。还有,现代的高新技术`信息产业,使一大批掌握这些技术和知识的尖端人才有可能成为知识型的资产阶级。企业的无限扩大,管理人才的专业化,又可以使更多的人站列到资产的队伍中去。这样一来,与过去狭隘的封建地主阶级民主相比,资产阶级民主的民众基础相当强大。资产阶级民主以这样的规模拓展,使太多的精英人才看到改善人生的希望,这是所以各国的精英分子往往向往资本主义制度的客观原因。
在资本主义时代,生产资料在土地资源之外取得了极大的发展。科学技术,在创造生产力的同时,也在创造着全新的生产要素。资产阶级在掌握了这些生产要素之后,也就成了这个世界的主人。看看英国与日本的皇室,如今已然成为一种对历史怀旧的摆设。剥削阶级统治,小数派民主,掠夺者民主,反穷人民主等诸多共性,使他们具有包容性。
但是,资本来到世上,从头到脚它的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
资产阶级在走上殖民主义道路之后,它的额头上就印着“掠夺”二字。相对于英国这样的国家来说,无边的外部世界多么具有吸引力。广阔的殖民地可以为它提供大量的原材料,大量的自然资源,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和同样广阔的市场。世界范围内,殖民地使无数人从此加入到资产阶级的行列,大大地扩展了资产阶级的队伍。不管这些资产阶级在北美还是南美,在加拿大还是在澳大利亚新西兰,性质都完全一样。但是,殖民者的超额利润并非从天上掉下来。如果说因科技创新或产品开发而来的超额利润是资本家的应得收益的话,那么,从廉价资源和廉价劳动力上得到的超额利润,是建立在别人的损失与痛苦之上的;殖民者的超额所得,正是殖民地人民的所失。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殖民地这个可观的市场而让居民也具有一定的购买力,殖民者的剥削肯定会更加利害。对于殖民地人民来说,他们是没有什么民主可言的,从经济上,政治上,甚至于在军事上,一切都由殖民者说了算——你把资源和生产要素给丢了,就等于把自己的生命线给丢了,经济`政治`军事的权利也要丢,这是理所当然,无话可说的。
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罪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二十世纪社会主义革命的风云,使世界上落后民族的人民看到了希望。风起云涌的民族解放运动,沉重地打击了殖民主义者;社会主义国家的崛起,使穷苦的第三世界人民欢欣鼓舞,同时,也给了帝国主义强大的压力。
但毕竟世界的发展很不平衡。世界上贫穷的地区有多大,资本主义的回旋余地就有多大。与此同时,科技领域的日新月异,也是资产阶级征战世界的极为重要的武器。只要所有的贫穷地区远离社会主义制度,资产阶级就可以无休无止的快乐逍遥下去。一旦落后的地区普遍地成为红色的世界,资本主义就一下子失去了世界范围内本来属于它们的广阔空间,它就失去了回旋的余地,只剩下一条道路———从科学技术上寻求突破性的进展来延缓自己的灭亡。然而,科学技术的每一个进步,同时又为社会主义创造条件。由此看来,压制社会主义革命,或让社会主义建设流产,让第三世界保持落后状态,这对于资本主义来说是多么重要啊。初步总结:
一, 掌握生产资料,控制商品生产,这是资产阶级的基本功。资产阶级民主所以如此张扬,是由于众多的行业,广泛的产业链,造就了一个庞大的很有力量的资产阶级队伍。如果这一块至关重要的领域被别人抢走,或部份的抢走,对老牌资产阶级来说是不能容忍的;因为,这表明资产阶级的力量受到削弱;且被人家抢得越多,资产阶级的力量就削弱得越多,就越丧失主权,丧失资产阶级民主力量,成为软弱无能的资产阶级,甚至成为卖国的资产阶级。但世界范围内的帝国主义者正好相反,他们的领地不但没有被别人抢了去,却总是不断地从人家哪里抢了过来;过去是抢殖民地,现在主要抢第三世界,还要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和平演变。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它们要在向全球推行私有化,全球化理念,通过不对称竞争,想方设法掌握别国的经济命脉,不让别人发展,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发展。同时,要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冷战政策,设谋将东欧和苏联搞垮,并让它“休克”,就差没有死去。当叶利钦认为大功告成,兴冲冲地扑向大叔时,他就弄不明白,为什么山姆大叔的胸膛既硬又冷……近乎卖国的产业政策可休唉!
二, 拓展商品市场,让高附加值的商品在全世界畅通无阻。如果能够顺利地占领别国的市场,也就等于占领了别国的商品市场资源,一种可贵的资源。有资源就可以增强资本主义的民主力量,或资产阶级统一战线的力量,这是由实践检验了的真理。当然有一点他们自己明白,在发达国家之间进行商品交流,那是同等级的对称竞争,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谁都难占绝对优势。但对落后的国家就完全不同了。当一些人喝了自由化`全球化的迷魂汤后,以为不得了,要同刘易斯`泰森玩拳击,结果把自己的产业与市场都送人了,还以为从此进入了大同世界,可以过上幸福生活了。人民群众说,新三座大山又回来了,胡汉山又回来了,也不打紧,只要外国资产阶级一表扬,一切都可以摆平,天崩不下来。帝国主义算了一笔帐:我的资产阶级的力量加强了,你的却削弱了;我的统一战线的民主力量加强了,你的民主力量却削弱了;我之所得,正是你之所失。看你弱不禁风,要倚倚我的胸膛,至于冷与硬就将就着吧———请问,优惠政策要不要继续下去?——中国对美国的金元外交可休唉!
三, 扩大市场化的范围,医疗,教育,还有科技创新的市场化政策都要落实,尤其是目标国一定要落实。这样一来,我们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就少了许多,阶级同盟也会随之增加。一些无良学者见主子发话了,急忙响应,于是把市场化喊得震天响,市场化成了万验灵方;一边急忙把国有企业MBO,另一边要把学生与病人送上屠宰场。尽管他们心里明白,在缺乏法治的条件下,市场化就是灾难。自由化的堕落的官僚们心里也明白,市场化也需要一个裁判,裁判要有规则,就象运动员需要规则和裁判一样。但就是这一点对于走上黑道的这些急功近利的和泥匠来说都是万分艰难的。不如先推出去算了,当然这样说不好听,说摸石头就比较好听,那就摸石头;一股黑弄咚,没有摸到坚船利炮,倒是摸来了新三座大山,离旧的三座大山十分的近。民众被新的大山压得喘不过气,真的顾不上科技市场化对国家科技力量的致命打击———差不多被帝国主义扼杀干净。深受瓜分利益的官僚资产阶级却认为,大家都在发财,都上了*船,我们从此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大学教授和大夫们看看口袋中的红包会心地笑了———谁说我们不懂民主?如今,我们将教育界人士,医疗界人士都列入了我们的民主阵线,这就是新时期的统一战线。
四, 还有文化市场,社会主义不去占领,资本主义必然要去占领。这些话是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占领它。据目前情况来看,占领它并非难事。他们的目标可不是资本主义去占领的问题,而是帝国主义去占领的问题。
五, 还有学术界。帝国主义要资助他们的内线搞好学术研究,因为这里面出来的成果对他们相当有用。因此,此成果就是彼成果。把握了这个成果,一定程度上就把握了政治方向,把握了民主制度的舵。帝国主义说:我们的资产阶级真是无孔不入,无所不能呀!
六, 为了使他们的成果更有成效并持久维持,他们想办法让那些官员的家属去西方定居。这样,不但要带去财富,强化其民主同盟,同时,还为以后源源不断的向西方输送财富提供了保障。如果把这百万移民比作吸管的这一头,那边当官的爹妈比作吸管的另一头,是十分恰当的!大胆地想,如果该国的官员能从西方的利益出发去,或从他们子女的利益出发想问题,这不是更好?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
七, 还有一个问题不解决,他们的心里就不踏实。这时美元应该发挥更多的用处。如果不能把握其军队,其它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个军人的声音,他说什么来着:“我是军人,但我对战争有自己的选择”。这是好征兆!对一个国家来说,政府腐败还不是最可怕的,军队烂掉了才是可怕的,这一点你我应该知道。
一般说来,能达成以上目标,垄断资产阶级的力量就会向全球发散,帝国的民主制度就更加辉煌;相反,第三世界对于帝国的依赖就更重,这对于帝国主义的扩张政策来说已经够用。如此一来,他们还要施加压力,要对方推进民主制度的改革。怎么改法只有这些“风云人物”心里清楚——“但愿这一改革会在他们的吵闹声中定下符合我们愿望的基调出来———哈哈,民主真是个不错的东西!”
以上是帝国主义的民主制度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和政治社会基础。
但是,精明的资产阶级有意隐去这些至关重要的民主内容,从另一隅推出了他们的民主外套。
美国的资产阶级的确很聪明。他们将四年一度的投票说得天花乱坠,眉飞色舞,要向全世界推广它们的民主制度———国会,民选总统,民选政府,三权分立,这些都通过四年一度的投票来实现。表面上看,一人一票,公平合理,投谁的票这权力完全属于你,你有这个自由。如果说哪一个敢违背了我们选民的利益,下一次我们就要把他选下来。这样一来,看他还敢小瞧选民,说不定以后巴结还来不着,因此就尽量在政策上给选民好处,为我们选民利益奔走呼号,你总统岂能例外。这一番想象其实在许多人的头脑中盘旋了很久。有一些人眼看形势有利,恨不得一下子将美国的民主式样复制过来,以遂夙愿。美国人看到它的民主外套很有一些市场,于是,就不遗余力地极力撤销,根本不去谈民主的实际内容,而且还尽量掩盖这个内容。只要对方接受了这件民主外套,效果可以忽略,一概称呼为“民主国家”。于是,就远离了“邪恶”,就不会成为定点清除和重点打击的对象。这样一来,这个圆球上的民主国家便由原来的三十个,很快上升到了一百一十八个。然而,由这种民主外套发达起来的国家却少之又少。
形式毕竟是形式。英国人瞻姆斯爵士(1907—1913年出任过驻美国大使),曾把美国的共和党与民主党比作两个帖有两种液体标签的空瓶子。而乔治.华莱士(1968年的总统侯选人)直言不讳地说,在两党之间没有价值一角钱的区别。这是说,两党利益差异消除后,不管哪一党执政实际都不重要的了。近150年来,两党轮流执政至今,期间从无第三党染指,就很能说明问题。1874年,美国画家汤姆斯.纳斯特创作了一幅政治讽刺漫画。他用驴表示民主党,象表示共和党,画中两只动物分别坐在以白宫为支撑点的跷跷板上的两端,忽上忽下,很有讽刺意味。不料漫画问世后,两党出人意料地都欣然地接受了这两种动物。民主党认为,驴子其实是既聪明又勇敢的动物;共和党则认为,大象代表尊严`力量`智能。于是“驴`象之战”就成了美国两党政治争斗的形容词。两党还分别以驴与象作为党徽标记,每到竞选,海报和报纸铺天盖地是驴与象的“光辉形象”。
两党的区别消失了,实际上等于大资产阶级的一党统治。美国的国会难道不是富人的俱乐部?美国的民主选举难道不是有钱人玩的游戏?但必须承认,两党之间的竞选并非完全没有必要,从本质上讲,同属于大资产阶级的细微差别的政党之间的竞争是有利于大资产阶级统治的。(这对于我们的启示是,一个符合人民利益的大党,在这一党原则下的两系公平竞争是值得考虑的)。美国人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有意不去点破,而让它的民主式样去冲锋陷阵,且屡有斩获。它们的民主式样确实迷惑了不少人,尤其在第三世界。但是,在生活的实际中,资产阶级以它的实力告诉他们的工人:关于“民主,到你工作的场所的门口就必须停下来!”还有,你们不要以为有了选票就忘乎所以,你们只能选举总统`议员`州长。且不说侯选人是由谁来定的,但这些人当选后什么时候不是代表我们大资产阶级的利益的?你们选了二百多年的总统了,什么时候选出了属于你们工人阶级的总统?尽管你们的选票要多得多。退一步说,即使这些总统`州长大人有心为了你们的利益,但你们不要忘了,大量的社会单位如铁路`矿山`农业`银行`商业`学校,还有医院等等的权力还不是由我们大资产阶级说了算!这些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民主可言。总统大人离开了我们大资产阶级的支持难道还能有所作为?他或它,难道对我们资产阶级还能说些什么?如果说,民主确实如上所说的是由生产资料和各种社会资源来决定的,那么,不但本国的民众,外国的民众同样应该明白,当他们将生产资料——那些破烂工厂当包袱甩给我们的时候,同时也就将民主的权利一起甩给了我们。对于这些,我们多多益善。这种现象是很有趣味的,我们资产阶级民主力量的壮大,恰好是你们的资产阶级力量减少的结果,是因为你们愿意奉献的结果。
当今的资产阶级民主就是这样,一方的力量削弱了,另一方却因此而强大了。而帝国主义的进攻性,每时每刻都在削弱别人,进而拿来壮大自己。现在,美国人又要践行他们的国际主义义务,自由化`市场化`全球化是完成这个义务的重要组成部份。当代新殖民主义者亮出的这张王牌,等待着第三世界国家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接招。今天看来,表现是良好的——当它们欣然地表示欢迎时,差不多等于向国外的大资产阶级招手——来吧,让我们一起来奴役这里的人民吧!
结论:帝国主义,是落后国家民主制度的杀手。
2007.7.25日(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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