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级阶段”，还是“过渡时期”？
——《社会主义继续革命论》续六
王奇臻
2007-12-23
引言
本文是９月１３日十七大召开前在《思想碰撞》专题发表的文章《社会主义继续革命论》，11月16日在其《网友杂谈》专题上的文章《向右走向毁灭，向左创造伟业》，11月24日《大难临头，出路何在》，12月3日在《思想碰撞》专题上的文章《出路在于回到毛泽东主义》，12月6日《关于改革开放道路的思考》，12月14日在《国际纵横》专题上的文章《关于中美关系问题的思考》的续篇。仍然以对话的形式写出，“网友”不代表具体个人，特此说明。
为了中国大多数人的利益必须解决两极分化问题；为了解决两极分化问题，必须解决思想政治、路线问题；为了解决思想、路线问题，必须解决理论问题。理论问题又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不详细研究这一问题，革命就不能前进。
本文想分析一下“初级阶段”和“过渡时期”两种说法哪一种更符合马克思主义，更能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
标题
一、初级阶段说法的由来与演变
二、初级阶段说法的内涵
三、初级阶段说法的合理的一面
四、为什么说“初级阶段”说法是错误的
五、过渡时期说法的好处
六、应该尽快回到马列毛主义
正文
网 友： 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说法理论界分歧很大，最近领导人又重提这一说法，对此你怎么看？
作 者： 好。关于这一重大理论问题，我在第一篇文章中有比较详细的论证，引用如下：
为了说明当今现实的社会主义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当属什么阶段，我们不得不再多引用一些马克思的话。
马克思在经典著作《哥达纲领批判》中这样写道：“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有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所以，每一个生产者，在作了各项扣除之后，从社会方面正好领回他所给予社会的一切。”“所以就它的内容来讲，它象一切权利一样是一种不平等的权利。”“但是这些弊病，在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在它经过长久的阵痛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里产生出来的形态中，是不可避免的。”“在共产主义高级阶段上，在迫使人们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 ”马克思接着又写道：“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10到12页和第21页）。
千万别误以为我引用得太多，正是因为我们多年不读马列，埋头于经济，才犯错误的。
上述内容很清楚地表明，历史时期的马克思主义的划分为：资本主义、过渡时期、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共产主义高级阶段。
社会主义是什么阶段呢？只能是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因为社会主义时期有阶级和无产阶级专政，而社会主义的任务就是消灭阶级，过渡到共产主义。
我们现在认为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初级阶段，当前又是初级阶段的初级阶段，这种看法理论上是完全错误的，实践上是十分有害的。说它理论上错误是因为承认它，就不仅必须修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而马克思主义是正确的严谨的；而且要修改列宁主义，如列宁说：“社会主义就是消灭阶级”（《列宁选集》，第四卷，第91页）。按照初级阶段说法，就是说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的任务是消灭阶级，这不是很荒唐吗？说它实践上有害是因为它正是为我国现存大量早期资本主义丑恶现象辩护的理论基础。“初级阶段”嘛，这些现象存在难以避免，情有可原。例如，修正主义者赵紫阳就认为：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腐败现象是“不可避免”的；高干子女经商，倒买倒卖是“权利人人平等，不能歧视他们”（转引自《五十天的回顾与反思》，1989年8月，高等教育出版社，第107页）。相反，“过渡时期”观点则不会有这种片面性，因为向共产主义过渡必须既有物质文明建设，又有精神文明建设；而且必须以精神文明建设来促进物质文明建设。下面要说明，这种认识上的错误还是“左”右倾谬论的思想根源。
原来设想的社会主义是从发达资本主义产生的，“过渡时期”应该比较短。列宁式社会主义是在落后国家里，以最先进理论武装的共产党，领导人民打出来的江山。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能动地、自觉地创造历史。这种社会主义不是从资本主义自然分娩的，而是通过理论改变人，进而能动地创建起来的社会制度。这种社会主义不仅必须要自觉地完成资本主义的历史使命（如用大生产消灭小生产，清除封建主义腐朽影响等），而且必须要牢记向共产主义过渡的使命。
对这样的社会主义认识不清，就产生了“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急于向共产主义过渡，忘记了大多数人还处于小生产的状态，是“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思想根源；只知道小生产者的积极性需要用经济手段去调动，忘记了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根本目标，不提倡共产主义精神，让私有观念大泛滥，是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所在。
现在看来，对“初级阶段”的问题还没有讲透。鉴于此问题的重要性，现专文批判如下：
一、初级阶段说法的由来与演变
有学者说：
毛泽东在领导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探讨了社会主义社会的阶段划分问题。1958年11月，在郑州会议上，他第一次使用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术语。（引用完）
当然，有人是不会把发明权实事求是地给毛泽东同志的。现在官方的说法，2007年10月19日16:22 新华网上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解释如下：
1979年，叶剑英在国庆30周年讲话中初步表露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思想。1981年６月，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第一次明确指出“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还是处于初级的阶段”。
1987年10月召开的中共十三大系统地阐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大会指出：正确认识中国社会现在所处的历史阶段，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首要问题，是我们制定和执行正确的路线和政策的基本依据。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包含两层含义：第一，中国社会已经是社会主义社会。我们必须坚持而不能离开社会主义。第二，中国的社会主义社会还处在初级阶段，我们必须从这个实际出发，而不能超越这个阶段。
这是中国共产党人对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重大贡献。它为实行改革开放、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武器。（引用完）
不管是不是毛泽东同志首先提出的，事实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断是改革开放到现在所有实践依靠的“基本依据”。
二、初级阶段说法的内涵
网 友：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看上去并不错啊！
作 者： 看口号错不错，要一看理论，二看实践，三看符合什么阶级利益。不光看口号本身，更要看在这个口号下实际干什么和实际效果是什么。作为十三大提出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我在理论上已进行过批判，指出它与马克思主义没有相容性。那么从实践看呢？大量文章已经证明，改革开放以来“走了邪路了”。阶级利益呢？更不用说了，中国现在是资本的天堂，工人的地狱。所以此口号是错误的，必须抛弃的。由于修正主义者不敢公开反对马克思主义，所以一定要从实践效果倒推其内涵。实际上29年改革开放的实践已经证明，他们所谓的“初级阶段”就是“资本主义好”，“资本主义阶段不可逾越”，“要补资本主义的课”，“要重走资本主义道路”，“要大力发展资本主义”。正如如今的顺口溜：“初级阶段是个筐，不管什么往里装”，什么腐败、丑恶现象、倒退、卖国、殖民地化、血汗工厂，统统都在“初级阶段”的口号下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了。
网 友： “初级阶段”口号的内涵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没有理论家说明吗？
作 者： 当然有。我看到的理论水平比较高的是中央党校经济学部教授陈文通2006年06月04日的文章《我们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初级阶段》，这是答复一名大学生的。大学生的信如下：
编辑同志：
对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与市场经济、计划经济、共产主义初级阶段的区别，我真搞不懂――在改革后的经济领域里我们现在学的都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那一套，好像是离共产主义越来越远？但我知道回到计划经济肯定是错误的！请专家帮助解答。
一名大学生 （注：着重号是我加的）
陈文通教授的回答较长，其中不乏真知灼见。但是为了说明错误路线的正确，自然要露马脚。其中最核心的论述是：
正是按照这样的定位，我国急急忙忙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力求建立完全的公有制、消灭商品生产、实行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不合理的定位形成了不合理的经济体制，严重束缚和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
现在，我们认识到，既然我国的社会主义是脱胎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那么，首先要完成的是通常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完成的历史任务。一方面，要以新的形式完成民主主义的任务，发展新民主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另一方面，要实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已经实现的“四个化”。只有在完成了所有这些任务之后，才谈得到向第三阶段转变。
按照这些历史任务的要求，经济关系应当是多元化的，经济形式应当是市场经济。生产力、生产关系和经济形式的性质决定了，我国现阶段不属于第三阶段，而属于第二阶段。不言而喻，我国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和当代资本主义并存于同一个阶段，历史任务和经济形式是大致相同的，所不同的是发展道路和发展模式。一方面，这个初级阶段应当看作是后发展国家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前的预备阶段；另一方面，应当看作是人类社会第二阶段的另一种形式。因而，对我们来说，这个初级阶段必然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和独立的社会形态。（注：着重号是我加的）
按照陈教授的理论，建国以来都错了，真理到十一届三中全会才被发现。发现的真理是什么呢？是发展新民主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这真是“班门弄斧”。新民主主义方面的权威是毛泽东，可正是毛泽东在建国后主张搞社会主义，同列宁、斯大林一样。当时邓小平也没有反对啊，怎么说推翻就推翻了呢？显然，蔑视辩证法是不能不受惩罚的。现在事实很清楚，毛泽东时代生产力发展比邓小平时代好得多，健康得多，这从2007年1月评选出的现代中国四项新发明——杂交水稻，汉字激光照排，人工合成胰岛素，复方蒿甲醚，全部诞生在毛时代完全可以得到证明。今日中国的GDP不过是全世界资产阶级攫取超额利润后留下的数字而已，无产阶级却承受着最残酷的压迫和剥削，这一切竟然发生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中！
在这儿，我忍不住要向中央党校的马克思主义专家们呼吁：拿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拿出共产党员的党性来，拿出做人的良心来，告诉共产党领导人：现在的路线是修正主义路线，是亡党亡国的路线，是违背无产阶级利益的路线，是阻碍中华振兴的路线；只有回到马列毛的路线上来，才是光明大道。违心地为错误路线找救命稻草，不仅不能得逞，而且会败坏自己的声誉，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三、初级阶段说法的合理的一面
网 友：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口号是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呢？
作 者： 初级阶段说法本来应该有合理的一面，那就是指苏联、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都不是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产生的，都是在列宁主义指导下诞生的。这些国家生产率比较低下，经济方式比较落后，资本主义不发达。毛泽东同志的“初级阶段”说法正是指的这一点，因为毛泽东同志搞的是社会主义，所以毛泽东说的“初级阶段”一点儿都不错。然而，改革开放实际上是发展资本主义，消灭社会主义，所以与合理性就毫不相干了。
四、为什么说“初级阶段”说法是错误的
网 友： 为什么说“初级阶段”说法实际上又是错误的呢？
作 者： 因为在我国为发展资本主义辩护的人以我国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为理由，说搞社会主义改造错了，建立公有制错了，实行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错了，农村集体化错了，城市工商业的改造错了，总之，不仅否定56年以后的毛泽东，而且认为建国以来的一切都错了，历史要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重写。不难看出，这种观点在理论上、政治上、实践上是多么荒谬啊！我党历史上还没有一次统治如此长时间、如此与马克思主义理论不沾边的机会主义路线。这一事实告诉我们，无产阶级专政如果没有无产阶级民主制度的保证，必然会遭受挫折，共产党必然会成为修正主义头子的工具。完善共产党内的民主制度就是毛泽东主义时代的社会主义继续革命论的核心内容。赫鲁晓夫掌权，苏联共产党就跟着他反斯大林，搞修正主义；邓小平掌权，中国共产党就跟着他搞修正主义的改革开放；戈尔巴乔夫掌权，苏联共产党就跟着他搞修正主义的新思维，最后共产党代表大会竟然自己建议删除共产党领导的宪法条文，一直到亡党亡国之后，苏联共产党员才恍然大悟，可已为时晚矣。
五、过渡时期说法的好处
网 友： “初级阶段”说法不对，什么说法对呢？
作 者： 我已经多次引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理论，说明在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是“过渡时期”。其中最权威的论述当数马克思对自己贡献的总结。再一次引用如下：“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⑴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⑵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⑶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332页）。”这儿马克思清楚地指出无产阶级专政的使命是进入无阶级共产主义社会。另外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描述过共产主义两个阶段的情况已经在前面引用了。在同一文章中马克思又写道：“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10到12页和第21页）。请注意：马克思强调“过渡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而共产主义（当然无疑包括第一阶段）是无阶级社会，是没有任何国家的。
网 友： 好象“过渡时期”的说法更有道理。不过，我最感兴趣的是这种说法能指出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了的改革的错误吗？
作 者： 当然可以，因为这种说法抓住了无产阶级专政历史使命的本质特征。“过渡时期”的说法没有“初级阶段”说法的毛病。“过渡时期”说法，顾名思义，当然要向共产主义方向前进，为消灭阶级而努力奋斗。既然是“过渡”，怎么农村改革方向竟然是“化集体为单干”呢？既然是“过渡”，怎么会“靓女先嫁”、“国”退“民”进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让外国资产阶级控制我国的重要行业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容忍改革开放的各种腐朽现象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忘记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继续革命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以钱为纲”、“以GDP为纲”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允许两极分化过大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弘扬无私奉献共产主义精神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否定计划经济的合理性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保护工人阶级的利益，允许血汗工厂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反对共产党这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党的领导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放弃马列毛主义先进思想的指导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抵制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以经济为中心”而不是“以人为中心”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只要生产不要革命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只要“按资分配”不要“按劳分配”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提倡个人主义、个人奋斗、个人富裕，不讲集体主义、团结奋斗、共同富裕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忘记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使命是消灭阶级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反对替资本主义输血的行为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支持被压迫被剥削的人民反对侵略剥削的正义斗争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同第二世界的人民共同反对霸权主义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反对自私自利、污染全人类生存环境的丑恶行为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没有自信，要仰外强中干的霸权主义国家的鼻息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害怕和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共同反对腐朽的资本主义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支持代表正义的绿色和平组织、反战组织、反对全球化、自由化的组织呢？既然是“过渡”，怎么能不支持国际工人要求缩短劳动时间、增加工资收入的正义斗争呢？等等等等。由此可见，“过渡时期”的说法符合马克思主义，更能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而且又没有“初级阶段”的种种毛病。
六、应该尽快回到马列毛主义
改革开放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现在的修正主义路线，其前景是资本主义化，最后亡党亡国。苏联的事实已经验证了这一点；在我国也正在验证。另一条是左派反复指出的路线，就是列宁探讨过的新经济政策路线，是脚踏实地地为向共产主义创造条件而努力奋斗的路线。事实已经证明，“摸着石头过河”是走向资本主义的不归路。赶紧回头吧，迷途的羔羊！时代呼唤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式的革命导师，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这样的“挽狂澜于既倒”的英雄一定会出现。
最后，我向网友提出一点希望。希望与对马列毛主义有兴趣的同志共同切磋研讨；希望与决心为人民谋利益的战士共同奋斗；希望认为马列毛主义不能解决问题的人提出他的问题让我思考回答；希望认为资本主义优越的人提出理由来与我辩论。真理越辩越明，害怕辩论的一定不是真理。
世界正处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决战的伟大时期，中国犹如当时的延安。生在这一伟大时期是我们的幸运。不要因为没有赶上革命战争而懊恼，因为现在全世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生死搏斗的战争正在继续，而且战斗到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时期。在中国的两条路线的斗争，不仅事关中国的前途命运，而且必定会影响到世界革命。所以，全世界无产阶级的优秀代表都来支持中国的无产阶级革命吧！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一个人，如果只为个人生活好些虽然无可指责，但是当你决心为大多数人的利益而奋斗时，你就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退休教师 王奇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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