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悲情而绝望的哀鸣背后!
这声哀鸣,鸣出了新中国两个不同时代劳动人民政治经济地位霄壤之别的真相!
这声哀鸣,鸣出了当代劳动人民一个天大的“冤”字。因为这声哀鸣发自为伪精英们极力鼓吹的“特别是”经过三十年快速“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的时代,而且发自中国古老的商业中心、当代经济最发达、最繁荣、遍地黄金的地方——广州!
这声哀鸣,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对当代精英们的所谓法理与法制的现实拷问!一对当代大孝子却要因为过失“犯罪”可能被判以重刑,而当代那些对于中华民族和广大劳动人民真正犯下死有余辜的重罪的人们,却往往能够借助于当代“法制”逃之夭夭,逍遥法外,比所有老百姓都过得好!
“谁能救救我的妈妈,我没有办法呀,我走上了绝路!”
“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生命都可以!”
“算判我十年,我都愿意,要我死,我也愿意。”
这是新快报报道的发生在广州这座改革前沿现代化城市里的、一对已经有了十年打工经历的兄弟——张氏兄弟(调查证实是一对大孝子)为了筹集救治干农活中摔伤的母亲一万元手术费发出的一声哀鸣,一声悲情而绝望的哀鸣!
一万元,仅仅是当今富豪们和贪腐分子们豪饮一杯美酒(曾经有报道透露,几个神秘食客,在颐和园的一次美餐竟花费30余万元之多)或者给予情妇的一日花销,却难倒了经过几十年改革进入“盛世”之中的有了十年打工经历的两个壮汉,急切之下竟拿不出来。这仅仅是证明了当代劳动力价格的低廉吗?精英们曾经不厌其烦地一再嘲笑毛泽东时代一个壮劳动力一天的工分值只有0.4 元或0.6 元钱的时期,一个劳动者摔伤后却能够立即得到有效救治,这一反一正的现象证明了什么?只要不用屁股想问题,都会立即得出正确的答案。
张氏兄弟这声哀鸣,鸣出的是新中国两个不同时代天渊之别的真相:毛泽东时代,尽管在一个百年战乱的废墟上着手建设,一个壮劳动力一日的工分值也许就几毛钱,但一个壮劳力却可以同一个女人能共同拉扯大四五个孩子,既不愁上不起学,也不愁生了病没有钱治疗,而且危难之际,总是有集体或个人积极主动千方百计予以援助,尽管当时的生活水平还不高。人们不会不记得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的生命所奏出的一曲集体主义美德的凯歌,几乎全国人民都为他们揪紧了心,北京、上海等许多大大小小的城市,政府、医院、交通部门等都为他们连续作战,紧急为他们查询和调运药物,最后成功地挽救了他们全部的生命。真正体现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集体主义和谐团结的美德。在那个时代,即便是个人遇到危难,人民政府的工作人员和四邻八舍的普通邻居甚至路人也决不会在有人求救市还表现出极度冷漠,置若罔闻,不伸援手,而是积极主动想方设法予以救助,使人感到社会主义大家庭的热情和温暖。那个时代的劳动人民,才是中国社会真正的主人;而当代“盛世”,有前三十年的所有积累与人口红利,有后三十年数亿劳动力的血汗创造的财富,张氏兄弟两个壮劳动力打工十年却不能及时拿出一万元钱来救治母亲的伤病!而实际上他们家连同他们的母亲和一个孩子的妈妈,至少可以算作三个强劳动力。现实生活中因为无钱医治不上医院死在家中、或自杀、或死在医院大门外的人不计其数。当代社会一个壮劳动力和一个女人的终年辛勤劳动,却难以养活一个健康活泼的小孩而往往不免遭到三聚氰胺之类毒品的暗算,仅仅是为了活下去还不得不要童工和少女与妻子卖淫为补充。这且不是充分证明了当代劳动人民已经完全沦落为新一代奴隶?
有人说,三十年GDP增长了100倍,人们的工资也增长了100倍。这钱都涨到哪儿去啦?是谁的工资长了一百倍?难道不是那些当代万户侯们长了一百倍?而这些当代万户侯们又何止长了一百倍,难道不是上千倍和上万倍?为什么两个壮劳动力打工十年,竟急切之下拿不出一万元救母钱来?他们这些人没日没夜终年累月数十年创造的财富不就是被这些当代万户侯们吞噬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三十年来工资长了100倍的狗臭屁是怎样放出来的。三十年前,一个初参加工作的普通工人工资23元,可以购买2300个鸡蛋,而且是有营养和环保的绿色鸡蛋;现在要购买2300个环保的绿色鸡蛋,至少需要1380元,请问,现在有多少人能够拿到月工资13.8万元?即便能够拿到年薪13.8万元的也为数极其有限吧。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房地产业市场化和教育产业化,就是吞噬广大劳动人民血汗、甚至生命和一部分人良知的最凶恶的虎豹豺狼,而这些虎豹豺狼之心就是私有制!
这声哀鸣,证明了精英们极力夸耀的“特别是”“改革三十年取得的伟大成就”,是当代最大的谎言及这种无耻夸耀的荒诞性;是对“特别是”这个当代出现频率最高的常用词的最有力的讽刺;
这声哀鸣,证明了伪精英们和资改派们,离开了谎言一天都不能生存;三十年来,其始作俑者及其徒子徒孙们就是靠着被精心包装的各种各样谎言、靠玩弄种种阴谋欺骗劳动人民和借助于国家机器的力量这样混过来的;
这声哀鸣,宣布了伪精英们误导和掌控的伪改革已经彻底走到了尽头,这些反人民、反人类的反动派们靠谎言过日子将要混不下去了。两个壮劳动力十年辛勤劳动,急切之下竟拿不出一万元人民币来救治母亲的伤痛,揭示了这场被极右分子和反动势力所挟裹的所谓改革对于劳动者剥夺的持续性、彻底性、疯狂性与残酷性,表明不仅由劳动人民积累于国家的财富已经被彻底瓜分得干干净净,而且民间财富也已经被洗劫一空;
这声哀鸣,暴露出一个摔伤病人在基层医院动手术的费用需要一万元才可能得到救治的事实,宣布了当代医疗保障制度改革的终结;
这声哀鸣,就是在揭伪精英们与资改派们丑恶的画皮,揭资本主义的画皮,揭人权民主自由的画皮,让人们看清了伪精英们和资该派们凶恶而丑陋的真实面孔;
这声哀鸣,揭出了当代社会严重不平的巨大伤疤;证明了当代社会暴力“犯罪”有许多都是被逼出来的,包括那些大大小小的劳动人民群众的群体性事件,正如张宏良所说,是“精英逼良为匪”;
这声哀鸣,是求助正义的呼喊,是求助天理良心的呼喊,是求助革命人道主义和中华传统美德的呼喊;他宣布了当代社会所缺少的不失为精英们所鼓吹的什么“人权民主自由”之类的普世价值,而是这声哀鸣所呼唤的这些最美好的东西:正义、天理良心、革命的人道主义和中华传统美德;
这声哀鸣,使我们不得不联想起去年震惊全国的杨佳(他被许多人称之为当代大侠)事件;杨佳走了,我们却无从知道杨佳母亲目前的状况。就像今天,张氏兄弟被囚禁于派出所,我们却不能知道他们的生命处于危险期的母亲现在究竟怎样了;
这声哀鸣,是当代中国社会两个壮劳动力的哀鸣;是这个社会真正创造财富的主体——劳动人民共同的哀鸣;是当代中国社会的整个被压迫和被剥削阶级的怒吼;
这声哀鸣,是对当代中国社会的一切罪恶与黑暗的控诉;他们的哀鸣,鸣出了当代中国劳动人民心中所有的辛酸和苦难;他们的哀鸣,证明了当代中国社会不是进步,而是在许多重要方面严重地倒退了;
这声哀鸣,也鸣出了这个社会已经真正成为了达官贵人和富豪的天堂与劳动人民的地狱的真相;
这声哀鸣,几乎让所有的劳动者都失去了希望和信心,使我们同时听到了交织在一起的响彻云霄的“救救我的丈夫”、“救救我的妻子”、“救救我的儿子”、“救救我的女儿”和“救救我”的呼救声;
这声哀鸣,鸣出了被精英们误导和掌控的改革是真正地走了邪路的真相:恬不知耻的伪精英们把前三十年积累的所有财富与人口红利和后三十年数亿劳动人民创造的巨大财富,不仅贪婪地全部据为己有,而且统统拿来做成了自己富丽堂皇的“新衣”。
这两位壮汉悲情而绝望的哀鸣,在当代成了那个在“皇帝的新装”中说真话的男孩。
写在后面的话:
张氏兄弟被抓进派出所到现在已经几天过去了,他们的母亲现在怎样?两孝子现在的情况怎样?
从这件事报道的客观情况看,可以断定两兄弟(村里人都认为他们兄弟俩在家是大孝子)在得知母亲救治伤病,急需拿出一万元治疗费而一时又无法拿出这么多钱时,心理与精神就已经高度紧张,为此他们苦想了一整夜。一夜无眠又使得他们身体极度疲倦,两人四处筹钱未果,举纸板讨钱又无人理会,也进一步加重了他们的心理与精神压力,造成了他们心理与精神的极度混乱,他们的精神状态此时已经到了彻底崩溃的边沿,实际上已经进入了一种恍惚状态。走投无路情急之下,忽然之间会觉得天昏地暗,人在此时就会丧失理智,于是忽然间铤而走险劫持了人质……。
因此他们的过失,虽然造成了对于无辜的他人人身安全的威胁,是有遗憾的。但是,他们的过失是逼迫至精神有些失常状态下发生的,若果说这是罪恶,首先是当代社会伪精英们的罪恶。这一点,在适用法律量刑时,是应当考虑的。还有几点在量刑时也是值得参考的,比如他们的这一过失毕竟没有对于他人造成实质性伤害和对于社会安全没有造成坏的影响与破坏。所以,这对于减轻他们的刑罚是有利的。
我们期待着对于他们兄弟俩的过失“犯罪”的从轻处理,也期待着对于宪法与法律的修订。
2009年4月27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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