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溜须拍马制要不得
中国官场改来改去,改出了明显的封建官僚制,改出了封建等级制,改出了九品中正制,“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已经有了明显迹象,科长以上干部,犯点儿小法,基本上可以相当于宋押司犯吃里爬外的错误,郓城县长时文彬会装糊涂,公安局稽查大队长朱仝、雷横会睁一眼闭一眼,实在兜不住,喝点儿猫尿,送点儿银子,也就沒事儿了。可要是靠卖柴为生的石秀打抱不平,就一定会抓将起来,罪曰“公开打架斗殴,扰乱公共秩序”。
官衔制、军衔制、学衔制,这个制,那个制,都是宝塔制,为了強化等级制,塔尖最伟大。毛泽东为啥坚决不当大元帅?因为讨厌等级制、分封制、自己不愿意当塔尖儿,不愿意把自已和老百姓隔离得太远,封来封去,封出一大堆骑在人民头上的高高在上的老爷贵族。他老人家只把人民大众封得很高,认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认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认为“卑贱者最聪明”,一辈子强调“群众路线”,并发出伟大的心灵呐喊,“人民万岁”。
改革以来,全面复辟,百姓又成了草芥,官员又成了老爷。官场上等級森严,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提科长处长说了算,提处长局长说了算,提局长部长说了算,一级一级说了算,把人民委托的公共权力,演变为官场上私交的赠礼。这就必然造成溜须拍马制,一级一级溜须拍马,一级一级讨好上级,因为不这样,你就上不去。官员也得过日子,而且同样追求过得好,因此为了生存,也就不得不按体制下的臭规则为人处事,并不是我们的官员都不是好东西,完全是体制把他们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想一想,中国有多少林冲在受气?不听高俅摆布,能站住脚吗?日子还能过吗?所以,中国官员只为上级负责,不管人民死活,既成事实。
当不当官,提不提拔,一不决定于人民,二不决定于能力,只决定于与上级关系,好的了吗?不腐败,才怪呢。
啥都改,就这条关乎自已政治特权的,迟迟舍不得改。三十年了,沒长进,凡而越改越糟、越臭。
改革的光想自已得好,不考虑人民好不好,沒个好。
余2002年曾与中国政法大学南玉泉教授在北京金融学院共同任教,一直保持友谊,昨日他寄来两篇无名士文章,劝我一阅,其中第一篇似曾见过,觉得可读,转载于下。这两篇文章都有鲜明的阶級性,在此,我们重闻一下毛主席的一条语录:“阶级斗争,一些阶级消灭了,一些阶级胜利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
一
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我早就想好了有这么一天。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纯洁无暇的圣人。这个社会有100条或更多的理由指控我有罪,但正如我预料的,你们指控我的罪名在这100条之外,而且制造的罪名非常不专业。比如说与林彪集团合作。那些为我炮制罪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次曾和林彪集团一起密谋杀光所谓的“文人集团”,也就是无产阶级继续革命派。或许几十年以后,你们会给自己曾经的同谋翻案,同时继续称我为罪人——我会很高兴你们这样做,因为我耻于让另一个懦弱的反革命集团分享我被走资派打击的光荣……
二
烟蒂堆满了烟缸,拳也擂了,气也叹了,泪也流了——现在是凌晨3点钟,窗外哗啦啦下着大雨,送走一个同志,坐下来写几句,否则今夜无法入睡。
她想不通,不是社会主义社会吗?不是依法治国吗?不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吗?不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不是八荣八耻吗?不是和谐社会吗?不是人民民主吗?……
但是我们应该想通。
为什么邓玉娇必须“故意杀人”呢?因为法律掌握在邓贵大阶级手里,邓玉娇阶级只是法律的惩处对象,无权参与法律的制定、解释、执行、监督;
而梦幻城的主力消费群是邓贵大阶级,这个阶级积累了庞大的金钱,掌握了庞大的权力,进梦幻城,按倒邓玉娇,不但是群体的爱好,还是他们这个阶级非常稀少的人生目标,他们对这个案件的处理,必须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使他们这个阶级以后只要看到漂亮的“修脚女”,钱一抽,就能方便地“按倒”,不用再担心什么“修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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