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写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什么是风流?心有诗情自风流。有诗情画意,能让人快乐,快意人生,自是风流人物。多情种子,引来蜂蝶,是一种风流;能使人兴致盎然的人生表现,更是风流无限。政治上的英雄,像毛泽东那才是真风流,他不仅仅让中国人民豪情万丈,许多人为之高蹈;更让世界达到一种“解放”状态。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是毛泽东令世界震颤的十年,并最终描绘了无人能比的历史画卷。看他的诗词,看他的大草书法,看他的政治影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引发了旧世界的崩塌,更引发了无数人士的精神共振。这是绝无仅有的现象。
《名人传记》讲述梁实秋的饕餮人生,现抄录几段:
盛唐之际,都城长安曾涌现出八位名满天下的酒徒,他们经常齐聚一堂,觥筹交错。三巡过后,醉意渐浓,他们便豪兴大发,情才喷薄,睥睨天地,顿觉人生有限,宇宙不广……
时隔一千多年以后,在山明水秀、迤逦清洁的青岛,又诞生了新一代“酒中八仙”,足以和长安街头的“八仙”相颉颃。令人颇感意外的是“新八仙”中不仅有七位酒徒,还有一位“女中豪杰”。七酒徒分别是梁实秋、杨振声、赵太侔、闻一多、陈季超、刘康甫、邓仲存,女中豪杰则是新月社著名诗人方令孺。当时他们皆在青岛大学共事。
自八仙结下“酒缘”后,他们的生活陡然增添了无限风光。每到周六,开完校务会议,校长杨振声就呼朋引伴,吆喝着酒仙们一齐来到距学校不远的一家顺兴楼“集体腐败”。当场打开三十斤一坛的绍兴老酒,“品尝之后,不甜不酸,然后开怀畅饮”。一直喝到夜深人静,大家东倒西裂,兴尽而止。其中杨振声秉性豪爽,不但酒量如海,而且擅长兴酒令。每喝至兴起时,即挽起袖子,呼五喝六地划起拳来。
更有趣的是,“酒中八仙”在青岛嫌地方偏于一隅,为了扩大影响,有时还结队远征,跨地区作战。近则济南、烟台,远则南京、北京,放出来的话是“酒压胶济一带,拳打南北两京”,“高自期许,俨然豪气干云的样子”。
有一次,胡适路过青岛,应邀赴宴,“看到八仙过海的盛况大吃一惊,急忙取出他太太给他的金戒指,上面镌有‘戒’字,戴在手上,表示免战”。侥幸躲过一劫。回到北京,胡适仍感心有余悸,于是不久便鸿雁传书,力劝梁实秋:“看你们喝酒的样子,就知道青岛不宜久居,还是到北京来吧!”想必酒中八仙的那股子酒场骁勇善战的精神,绝非一般文人雅士所能消受。
后来,梁实秋回忆这段岁月时,曾写道:“当时酗酒,哪里算得是勇,直是狂。”好一个“狂”字道尽了八仙的那个率性。
可巧,摘有上文的快读文摘报,有一趣新闻。讲的是英国一对夫妻因长期半夜行房音量过大,被告扰民。法官当庭审理。这对夫妻通常半夜开始“工作”,经常持续2-3个小时,当局在卡罗琳邻居房间里放置设备记录其噪声一度高达47分贝。先前就被告,并有强硬的“反社会行为令”制止其行为,竟然无效。因此,法官认定,这位妻子的叫声确实给邻居造成困扰,判她两个月监禁,缓期12个月执行。
以西方花花公子的色情观点看,卡罗琳是不是也算风流成性呢。
风流者,风尚之极致也。社会在变,时代在变,移风易俗者层出不穷。只是从人类精神层面分辨,只怕是“江河日下”,时有不堪。从明太祖精明严厉到嘉靖、万历的秦淮河畔繁荣,以至于崇祯时诺大的国家竟无人肯出银子搞一搞统治阶级的“武装”。这种风尚的堕落真是“老太太上炕——一时不如一时”啊,这也算是风流的腐败吧。
西方高科技鼓动的统治阶级亢奋与嬉皮士的性解放激情,形成了“毁灭”的死亡情结,在那些能者疯狂中造就了资产阶级高温榨油的金融创新危机。风流有时不仅仅是引起世人追捧的激情表演;更是道德情操的失重、失衡,不能不让人反省。
不能只把男女艳情当做是风流,风流也不仅仅是一种潇洒。
风流是人生性情的畅快“共振”;也应该是人们道德崇高的“自我实现”。不然,一味纵欲的风流也是如马周一样“短命”啊。
风流的最高境界是像孙逸仙那样的人格魅力所创造的痴情和陶醉。你说呢?「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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