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来,有一种声音持续地在中国上空来回地飘荡着:告别革命!!!
实际上,60年前,在新中国的上空,这种声音是以“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调子唱出的。
这种声音在不断革命中能够长期存在证明了以下三个基本事实:
一, 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主席领导下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打倒了1949年以前旧中国的大批旧老爷,于是“革命成功”人士们志得意满,一批新老爷又开始诞生了。因此他们不要革命,甚至开始拒绝革命了;那些被打倒的旧老爷们也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于是怀恨革命,时时梦想复辟;这些人拒绝革命的第一理由是革命不“理性”,甚至是“残暴”的(白岩松);第二理由是革命党在夺取政权后应当向执政党转变(王长江,白岩松)。坚持告别革命或拒绝革命的声音长期存在表明,不要革命甚至反对革命的人们是一个客观存在,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否则,新中国刚刚成立,xxx就不会提出“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要求;近三十年来也不会有那么一些人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要“告别革命”,转向执政。
二, 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主席领导下,自新中国成立后起所发动和领导的,自土地革命起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乃至批林批孔止的,所有党内外的思想政治革命教育运动、人民群众的社会革命运动都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否则,中国共产党有如李自成似地彻底溃败早就可能在历史上重复地演示过了。
三, 劳动人民群众永远不会停止前进,他们始终有着继续革命的要求。这一点,连人民的敌人也是十分清楚的。否则,就不会有人仇恨人民革命并且持续叫唤着“转变论”以规避革命;同样,没有人民继续革命的潜在要求,在全国解放并由中国共产党执掌全国政权后,毛主席也就不可能以个人的意志,能够发动和领导一次次的革命运动,特别是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样全国性轰轰烈烈的群众性的大革命运动了。
历史证明:在阶级社会,革命或不革命,是不以某些人或某个团体的意志为转移的。革命,不由你承认不承认,拒绝不拒绝,或因为害怕、或为了维护少数人的压迫和剥削就能够被阻止,被消灭;或因为某些人和某个团体喜欢和一时心血来潮,就可以被任意发动和能够被随意驱使。它是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发展到不可调和程度的必然产物,就像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必然产物一样。
自毛主席逝世后,人民革命就被彻底抛弃,甚至发生了对于人民革命的大逆转:行动上打击革命派;放出反革命爪牙从舆论上妖魔化革命领袖和革命英模人物,结果导致了劳动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这样严重的社会历史大倒退。近日还在发生着为讨回三元钱工钱,竟夺去两农民工生命的悲惨事件;在500强里最守规范的工厂之一——深圳富士康的工厂里,最近被抬出来的19岁河南青年农民工马向前已经是第七具年轻工人的遗体。以往贵州的瓮安、吉林通钢…….这些都已不是个别现象,也不只是个别时间和个别地方存在和发生。正如一位80后所说:“到处是风风火火的“推倒重建”,到处是众情惶惶的“名来利往”,与此同时,“胡汉三”们回来了,“黄世仁”又强势了,黄、赌、毒、黑、贪又泛滥了……”。(CTGZ:80后的困境与突围)
前不久广东的“双刀汉”黎恩旺就愤怒地说,人家和我打架,派出所不处理打我的人,父亲活活气死。“我不相信法律,法律只维护有钱人。”李庄一案所透露出来的事实,陈良宇、黄松有等大要案件的判决所传递出的信息,同“双刀汉”黎恩旺所说的话惊人的一致。
更为荒唐的是,就在我们自己的劳动人民为了几元钱被夺去生命的极端残酷的困境中,我们的人民政府为救助帝国主义国家——美国的金融危机却气魄宏大,在人民的普遍反对声中,购买了美国政府和企业17000亿美元的天量债券(十余万亿人民币)。令人更为悲愤的是,现在居然发展到债务国——美国朝向债权国的我们方向稍稍一咳嗽,中国政府的外交部就吓得发抖,赶快发表声明:“我们绝没有…….啊!”。
许多人一定知道我国那只披着虎皮的羊的古老故事:一见到青草(利益)就禁不住喜悦;一见到老虎(哪怕是纸的)就发抖。是不是有点象我们“盛世今日”的“大国形象”?
目前,我们还注意到这样一些信息:
第一是政府方面,告诉人们改变目前的分配格局或许要到“十二五”期间及以后。这就是说至少还需要大约七、八年时间,才能根本改变当前两极分化的分配格局。但是否有确切的把握,则无明确保证。但根据三十年的经验,也恐怕是靠不住的。
第二是有人提出我们要继续等待。其理由是我们已经等了三十年了,还等两三年也未尝不可。首先持这种态度的人们显然不知道党和政府关于调整分配格局还需要至少七、八年以上时间的有关精神。并且,即便知道,这也不过是一个许诺,就象当初鼓吹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后富一样,是一个只有“先富”和巨富而不可能有“共富”结果的、空洞的许诺。其次,提出继续等待,反映出一部分人对于目前时局的一种无奈,但他们实际上是潜在的革命者。
第三是一部分人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急切地要求改变劳动人民被压迫和被剥削的悲惨状况,包括党内一部分真正的共产党人。从现在尖锐复杂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客观现状与提出调整分配格局还要七、八年时间看,这无论对于克服中华民族的目前危机,还是对大多数穷苦人的极端困苦来说,时间都拖得太久(为此,我写过一篇“09一瞥:七、八年太久,只争朝夕”一文)。有很多人可能等不到那一天就已经死亡了,就像那些冻死在桥下、累死在板车上和死在资本家的矿井里或工厂里的青壮年劳动者们一样;民族分裂的危险也可能随时来临;而且,提出解决分配格局需要七、八年时间本身就说明,既得利益集团这个当代的剥削阶级,他们中的顽固派,根本就不愿意放弃已经掠夺到手的权力和利益,而试图顽抗,否则就不会需要七、八年以上的时间来调整分配格局了。因此,对于广大劳动人民来说,已充满着高度的紧迫感,人民中已经积累起足以能一举彻底改变目前灾难性局面的一股巨大的能量。
第四,一批曾经的党内右派已经开始了左转,在向人民一方靠拢。
第五是即文章开头所说,三十年来某些人一直主张要告别和停止革命。这种主张的理论基础是“阶级斗争熄灭论”。实质是掩盖极少数人压迫和剥削人民的罪恶,反对人民革命。
第六是公开的反革命,比如《08宪章》派们要公开颠覆、分裂和殖民化中国的政治主张。
至于极其有限的几个复古派人物则不足与论。
上述几种信息很鲜明地分辨出两大根本对立阵营的声音:一种是要前进、要革命的声音;一种是反对革命的声音。而“等待”的建议,实质也是将要进行革命的先声。以七、八年时间调整分配格局的计划仅仅是为了缓和阶级矛盾的一种声音。毫无疑问,极力反对革命的和直接反革命的人数极其孤立。
目前,我们到底是应该继续等待,让改革(改良)来根本改变目前两极分化民穷国弱的现状,还是应该尽快通过劳动人民的革命性行动,结束根本对立的剧烈的阶级矛盾,实现社会和谐,促进社会全面进步?
回答这个问题,不能以我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而应以历史经验和历史条件为根据。
中国自1840年以来的160多年来的历史实践,一再重复地告诉我们几个最基本的经验和事实:
第一,在中国,近代以来没有一次真正的改良(改革)运动不是以彻底失败告终的。1860年代的洋务运动,1890年代中日甲午战争时期以康、梁、谭为代表的戊戌维新运动,都以失败告终。即便象太平天国平均主义的农民革命运动,伟大的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运动也都最后因或内讧、或被篡夺革命领导权而宣告失败。
第二,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始终是行不通的。试图靠资本主义富民强国,在中国已经是屡试屡败。清王朝时期,GDP曾一度占全球总量的17%,远远比当代中国占世界经济总量的11%还高出6个百分点,结果反而被小小的日本国打得个一败涂地,并且屡遭列强的侵略和蹂躏;被我们当今某些学者,比如“新权威主义”的学者代表们一再鼓吹的,由袁世凯和蒋介石为代表的封建复辟政府和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的反动政府所谓的“黄金时期”的资本主义实践,不但没有实现富民强国目标,而且继续遭受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掠夺,内政四分五裂,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最后归于失败。蒋介石反动政府看上去已经够强大了,背后还有貌似强大的美帝国主义的支撑,为什么会被毛主席领导的处于极为弱势地位的中国共产党及其人民军队打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地逃窜到一个小岛上去了呢?这说明他们那个“道”——资本主义,极少数人先富和巨富,并维护极少数人特权和利益——不对,“失道寡助”,彻底失败也就是必然的了。近三十年的历史实践,还将继续完成这个证明。
第三,只有毛主席率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民民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才获得了成功。唯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已经是无容置疑的客观真理。我们看到,中国160多年来,只有毛泽东时代才从根本上彻底赶走了外敌入侵,结束了110年来的四分五裂,军阀割据的内乱局面,完成了除台湾以外的祖国统一。而且,在毛主席领导的整个新中国时期,不仅在短时间内根本改变了民穷国弱状况,空前提高了中国的综合国力,使得任何一个帝国主义国家,甚至连修正主义的北极熊都没有在中国占到丝毫便宜。一个东方大国骤然间崛起。中国日益提高的国际地位和在国际中的巨大影响,迫使世界上最强大的霸权主义国家——美国总统尼克松,不得不匆匆忙忙在没有建立任何外交关系的情况下公开访问中国,在毛泽东的书房里会见毛泽东。这证明了毛泽东领导的社会主义伟大胜利,连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承认了。
毛主席率领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够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从一个个小的胜利走向最后彻底的全国胜利,说明唯有他所选择的“道”——具有革命内核的真正的社会主义是正确的。“得道多助”,胜利也就是必然的了。当代实践正在证明:抛弃革命内核的假共产党人所推行的假社会主义,是注定要归于失败的。
当代假社会主义的现状表明,人们之间的政治经济文化差距不是缩小而是扩大了;阶级矛盾不是缓和而是加剧了;阶级斗争之火不是熄灭而是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毛主席逝世后的三十多年来,新老爷们(新贵们)如雨后春笋般地茁壮生长起来。他们在新老爷的位置上联合起来,把新中国的为人民服务的社会主义方向完全颠倒了过来,拿起了“改革”这把屠刀,疯狂地向中国劳动人民的头上砍去:剥夺劳动人民国家主人翁的政治权力,不许罢工,不许参与对于他们自身大事的管理决策,甚至不许他们说话(不争论,取消“四大”),任意掠夺和侵占他们的劳动果实,拆房子占地,瓜分属于他们的资源和财产,让劳动人民变成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一无所有的“自由民”。逼迫着他们的男人出卖体力甚至生命;逼迫着他们的妻子和少女卖淫;逼迫着他们的孩子当黑窑奴,童工和沿街乞讨;逼迫着他们的婴儿吸食有毒奶粉;现在,又要中国劳动人民充当那些利令智昏的伪科学家的“小白鼠”,用于推广帝国主义国家操控的“转基因”主粮推广实验……。而这些新老爷们自己却在劳动人民用血汗筑成的高楼大厦里,过着不劳而获,骄奢淫逸,纸醉金迷,为所欲为,腐朽透顶的罪恶生活。
三十年来逐渐形成的严重的两极分化,两大阶级对抗的客观事实,已经无容置疑,不可掩盖。
在国际,三十年来由于短视浅薄之徒急于发财,利令智昏,执行了“亲美、媚美、畏美”和抛弃广大第三世界朋友这样一条完全错误的投降主义外交路线,每每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错误决策,比如打击邻国越南。致使长期以来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国主义看出了中国某些领导人的破绽,抓住了他们的辫子和短处,穷追猛打,逼迫这些政治上的侏儒就范,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出现令中国人民极其愤怒的丧权辱国事件,致使我国近三十年来受尽了新中国成立后的前三十年从来不曾有过的屈辱:在公海航行的船只被任意搜查;驻南斯拉夫使馆被帝国主义公然轰炸,并且三天之内不敢吱声;在自己领空巡逻的飞机被帝国主义撞毁,并且还老老实实地帮帝国主义照看行凶受伤的飞机;属于我主权的领土和海域被任意蚕食;屈从帝国主义命令几乎使开放金融领域大门彻底洞开;现在,已经发展到连自己的债权都没有支配的自由,帝国主义咳嗽一声就发抖的地步……。
这一切,用(改革)改良是不可能解决的。因为我们面前的一切恶果,恰恰是经过三十年改革(改良)所结出来的。
通过三十年私有化改革,人民已经清醒地认识到:私有化改革,对于人民是持续地压迫与剥削,逐渐地沦为当代双重奴隶;对于极少数人,意味着不劳而获,成为先富和巨富,永保世代荣华富贵。
并不是劳动人民天生就想要革命,要造反,愿意革命,愿意造反。劳动人民同样希望能够通过温和地改革(改良)来实现社会平等、生活幸福和社会和谐,尤其愿意在无需“任何”“信仰”的前提下,通过简单地“捍卫常识”(白岩松),就能成为拥有年薪数百万元的富人。但现实却与人民的主观愿望完全相反:三十年来,对于那些打着党和人民政府的旗号的假共产党人,每次提出的“三个有利于……”的改革(改良)方案,劳动人民哪一次不是满怀希望,充满信任和期待并且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但是,劳动人民的美好愿望,每一次都被欺骗,被出卖,每一次都惨遭掠夺(看来只有小岗村是个例外,他们往往受到上级的优待和支援)。因此,劳动人民即便革命和造反也是被逼迫的。他们没有任何发财致富的利益打算,唯一拒绝的是将双重奴隶做下去。
经过三十年的演变,摆在我们面前的已经不仅仅是大量的人民内部矛盾,而是大量对抗性的阶级矛盾的聚集,这些不可调和的剧烈矛盾,已经发展到了不一次性解决,我们的社会将一步也不能前进的程度。
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告诉我们,对抗性的阶级矛盾发展到一定程度,只能借革命而不是改良(改革)运动的力量才能解决。当前仅仅重庆市一地的唱红打黑过程,就又一次给我们以足够的启迪。
另一个证据,是毛主席领导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文化大革命前的阶级差别远没有今天这样极端,阶级矛盾也远没有今天这样尖锐复杂,但还是迫使毛泽东不得不发动一场群众性革命运动来解决阶级间的矛盾和冲突。一方面是毛主席深邃的洞察力,组织广大劳动人民提前进行一次革命性演习;一方面是已经发现了真的赫鲁晓夫似的人物。这场革命,极大地教育了人们(直到今天还在产生着巨大作用);扩大了社会平等,空前提高了劳动人民的政治地位;实现了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的空前团结,空前提高了中国的国际地位,使得当时世界上的130多个国家,就有110个国家同我建立了外交关系。但从国内来说,还是没有能够彻底使党内的赫鲁晓夫似地人物被彻底清除干净,那些压迫和剥削人民的反动分子们的一部分也没有得到根本改造(当然,毛主席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强调文化大革命要每隔七、八年来一次。而且要进行多次)。那么,今天的阶级差别如此巨大,阶级矛盾如此尖锐,人民怎么能够幻想,仅仅通过继续改革(改良)措施,就能使已经习惯于“新天堂”生活的新贵们舍弃既得利益和特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仅仅是国内矛盾。比如,仅仅为了向美国讨回这17000亿美元(10余万亿人民币比起1979年对越一战所花费的仅40亿人民币来)财富,我们又何惜对美一战?但如果不彻底清除汉奸卖国势力和腐败势力,把一切爱国势力和广大人民群众团结起来,我们将不能取得胜利。
三十年来,那些不间断地一面嚷嚷着已经消灭了剥削制度和阶级剥削,阶级斗争已经熄灭,自身拒绝革命的人们,一面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对于被压迫和被剥削的劳动者阶级的阶级斗争;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对于劳动者阶级的压迫和剥削,使劳动人民已经落得一无所有。对于新贵们的这种反革命,是迫使劳动人民奋起对他们进行一场新的革命真正原因。
听从新贵们的劝告放弃革命?他们连自己的财产公示都加以拒绝,怎么能幻想通过继续改革(改良),就能让劳动人民分享改革成果?如果放弃革命,新贵们非法所得的巨额财富和特权,与广大劳动人民的当代双重奴隶身份,将同样被从此永固!中华民族四分五裂的混乱也就不日重现!
继续等待?继续等待,还会是三十年来已经摆在我们面前的结果,而且必然只会更糟!因此,等待是一条死路。而死亡——正如列宁所说——不属于无产阶级!这里,还可借用这样一句名言:“革命并不会瓜熟蒂落,你必须亲自采摘果实”(切.格瓦拉)。
当前的状况,与二十多年前相比,已经产生了根本变化。巨大的阶级差别和分化,使人民自身不仅普遍经历了新的苦难,启发了人民的觉悟,而且已经彻底让人民看清了极少数假共产党人的丑恶嘴脸。一旦某些假共产党人以为可以镇压人民的革命而再次蠢蠢欲动,必将陷于全国人民举国一致奋起反抗的汪洋大海般的灭顶之灾!
一场即将来临的革命,与党关于当前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判断相吻合的;与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关于党存在着“与党的性质和宗旨不相符合的问题”的实际也是完全相符合的。
如果说白岩松们在没有“任何”信仰(他40岁以后的“12字方针”规定开始“寻找信仰”。莫非至今还没加入任何组织?)的前提下,要捍卫的只是“常识”(比如,吃得多,排泄必然就多之类)和“理性”,拒绝和反对革命,那么,对于广大劳动人民,需要革命,则是为了“捍卫生存”的“真理”,包括拒绝做伪科学家实验的小白鼠,而且,劳动者阶级早已经在他们心中默默地开始寻找活着的毛泽东似地代表人物了,绝不象白岩松们,还在没有“任何”信仰的黑暗里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坚持不懈地爬行着。
当前,我们需要特别警惕的是那些至今还在叫喊着告别革命,坚持“转变论”和还在继续妖魔化革命的人;要批评那些指责我们只会运用阶级观点分析社会问题的人。
这场革命的领导力量,毫无疑问,仍然是中国共产党。
一个时期以来,人民普遍认为中国共产党将亡。现在,我们应该更深刻地认识到,一大批由毛泽东思想武装的、真正革命的中国共产党人,绝不会灭亡,也不会改变颜色。即便改变颜色也必然是部分地和短暂地;必然灭亡的是已经腐朽透顶的那一部分——假共产党人和共产党的叛徒。党内外一大批由毛泽东思想武装的、真正革命的先进分子必将重新团结起来,再次举起毛泽东的旗帜,号召和带领人民继续革命。
这个认识基于以下基本事实:首先是由于毛泽东思想是集古今中外优秀思想文化之大成,成为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思想,是一切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最锐利的思想武器,而且曾经与中国共产党紧密地融为一体,以毛泽东思想为武装的中国共产党深厚的基础仍然在群众之中;其次,由于毛泽东思想的先进性,已经在中国共产党党内一部分优秀分子中扎下了深深地根,所以,目前在中国共产党党内,仍然有一大批真正的共产党人还在持续地努力着,争取着目前极端恶化的状况能够根本改变,他们也已经认识到改革(改良)的极大局限性;而党内极力反对人民革命并顽固到底的则只有极少极少的人,显得极为孤立;人民中一大批党内外的先进分子将成为这场革命的骨干力量。人民群众依然是这场革命运动的主体。广大劳动人民将如滚滚洪流,浩浩荡荡,奔腾向前,是任何势力都阻挡不了的。顺之者存,逆之者亡!
劳动者阶级革命的口号永远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反压迫,反剥削,反掠夺”!革命的当前口号是“求生存,求安居”,“打倒汉奸卖国贼”,“打倒新贵”!
真正的社会主义,是革命的社会主义(“革命的社会主义”概念,是本文的发明)。革命的社会主义的理论基础是阶级与阶级斗争长期存在;革命的社会主义存在的政治形式是人民民主专政。
个人关于革命的声音可能被淹没。但,革命——,在阶级社会里,不仅至高无上,而且,也必将是时代的最强音!
2010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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