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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日的通报会上,山西方面承认,北京华卫时代公司进入山西疫苗市场,并没有经过严格的招投标程序。
山西问题疫苗事件,在公众舆论中持续发酵。山西省政府新闻办公室昨日下午举行新闻发布会,通报山西疫苗调查核实情况。通报称,这次媒体对山西疫苗报道所涉及的问题是三年以前的事情,目前山西省疫苗监管是严格的,疫苗质量是有保障的。另据报道,由卫生部派出的8人专家组已于日前抵达山西。
如今,在疫苗事件中,山西方面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已失信于公众。事实上,公众对疫苗事件最关心的,不只是与疫苗安全有关的专业问题,而是这个事件背后是否存在腐败或渎职,以及当地政府能否公正处理这件事情。
从《中国经济时报》报道中可以确定的事实是,北京华卫时代公司几乎与皮包公司无异,并且在其接管整个山西疫苗市场之时,根本就没有经营疫苗的资格。公众的疑惑是,如此责任重大的事项何以交到这样一家“问题公司”手中?一家“问题公司”生产的疫苗“没有问题”谁信呢?当时的山西疾控中心的有关官员如果清清白白,又怎会把山西婴幼儿的生命安全视同儿戏?基于对现实的充分了解,公众的这种质疑并非没有道理。
要回答公众的质疑,山西方面势必要对山西疾控中心与华卫公司的合作做出详细的解释。
除了怀疑其中有腐败的因素,公众关注的还有,山西当地政府会不会公正处理这起事件。
应该说,这次山西方面对问题疫苗事件反应迅速。山西***、省政府看到报道后,当即责成卫生厅启动应急机制,组织有关市、县卫生部门迅速寻访媒体报道所提及的15名儿童。但在问题疫苗事件曝光当日,山西卫生厅无视报道所揭露的问题,坚称报道不实。如此武断的回应,反令公众的信任感进一步流失。更重要的是,山西方面一直到昨日新闻发布会结束,都没有意识到行政部门的自查自纠与程序正义之间的悖论是很难克服的。
问题疫苗事件拷问的实质是政府的公信力,无论是山西方面,还是卫生部,问题疫苗的最终调查报告都要面临如何取信于民的问题。这个问题的核心其实就是,对山西问题疫苗的调查过程需要透明、公开,必须要真正受到外界的监督。
在问题疫苗事件中,山西***是最直接的利益主体,而在既有的体制框架下,最能体现与表达山西***利益的机构就是山西省人大。所以,问题疫苗要想赢得山西***的信任,首先要真正发挥山西人大对地方政府的监督作用。问题疫苗事关重大,山西人大完全有充分的理由就此事展开公开质询。
另外,有关方面的调查也应主动接受媒体监督。昨日,山西方面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只有短短十余分钟就草草结束,这恐怕还是有关方面对待***和媒体的监督持有保守心态。事实上,无论山西方面是否欢迎媒体,媒体都会自觉地行使舆论监督的权利,堵不如疏,尊重媒体采访权,进一步做到信息公开,这才是明智之举。
山西疾控中心主任栗文元提前退休 赴澳洲未归
http://news.qq.com/a/20100320/001499.htm
山西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栗文元(来源:山西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网站)
山西疫苗事件后续
家长到法院请求立案被拒
昨日,山西数位家长从吕梁、临汾等多个地方赶到太原,希望能为自己的孩子讨一个说法。他们认为,正是因为注射了问题疫苗,才导致他们尚未成年的孩子死亡、残疾或引发各种后遗病症。一位家长当天下午还来到太原市迎泽区人民法院,欲起诉山西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疫苗的生产商、北京华卫时代医药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不过他的立案请求被拒。
记者了解到,山西省疾控中心主任栗文元已于2009年12月提前退休。随后,栗文元前往澳大利亚旅游,至今未归。记者昨日致电山西卫生厅办公室询问栗文元的退休原因,但被拒绝。记者前往山西省疾控中心要求采访,工作人员也以领导不在为由拒绝。
庭长表态“不立案”
为了给女儿讨一个说法,家住山西洪洞县的易文龙已经申诉多年。他告诉记者,昨日下午3时他来到太原市迎泽区法院希望立案,但工作人员告知领导不在,大约等了50分钟后,法院一位庭长明确告诉他“不立案”。
2006年12月,易文龙的女儿在临汾市新华中学注射了流脑疫苗,不久后出现了思维不清、晕倒等不良反应,奔走多家医院治疗都无效。后来诊断为“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并落下了后遗症。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注射了高温疫苗造成的。
当地律师不愿接案子
早在去年1月,易文龙就向这家法院提交了民事起诉状,以其女儿的名义起诉山西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北京华卫时代医药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请求判令二被告连带赔偿原告因注射疫苗致人身损害产生的各项费用361146.64元,精神损失费5万元。
此外,另一位来自山西吕梁的家长王明亮也在去年1月向太原迎泽区法院提交民事起诉状,请求法院判令山西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北京华卫时代医药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二被告,因其子注射二类变质乙肝疫苗致死的人身损害各项费用共计390285.34元,精神损害抚慰金5万元。
易文龙和王明亮对记者表示,法院至今既不立案,也没有驳回。王明亮还告诉记者,当地很多律师都不愿代理他的诉讼,后来一位在当地政法大学教书的律师接下了这个官司。
至今,王明亮不到10个月的儿子已经死去一年半之久,他的妻子至今也不愿意面对现实。“一说起这件事,就哭个不停。”
大儿子碰上问题疫苗
小儿子碰上三鹿奶粉
在采访中,记者还遇到了来自吕梁交口县的高长宏。他告诉记者,他的大儿子壮壮2006年注射了乙脑疫苗后,出现发烧症状,先后在汾阳医院和太原市传染病医院就治,诊断为乙脑。“医院发了几次病危通知书,虽然命最后保住了,但留下了后遗症,智力下降,现在念小学了,但学习跟不上。”
高长宏说,由于壮壮患病,2007年,他和妻子又生了个小儿子,希望小儿子长大后能够照顾哥哥。“小儿子出生后一直喝三鹿奶粉,没想到又成为三鹿奶粉的受害者,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高长宏长叹了一口气,“问题疫苗让我大儿子碰上了,三鹿奶粉又让我小儿子碰上了,我该怎么办?”
高长宏告诉记者,18日,交口县防疫站站长和当地乡医院的负责人和防疫员来到高家,了解孩子的情况。
谈及将来的打算,高长宏说,他“要把坑我们的人绳之于法,要求获得赔偿给孩子继续治病”。
来自柳林县的李常勤告诉记者,18日晚上,山西省疾控中心的一位主任和当地疾控中心、防疫站的负责人把他叫到县城的一个宾馆见面,询问他的儿子“什么时候得病、在哪里住院、住了多久、诊断了什么病以及家庭住址”等情况。“他们并没有表态说,我儿子患病是否跟注射了疫苗有关。”李常勤说。
李常勤也曾经找人写了份起诉书,但法院也没有立案。
据广州日报、成都商报 今日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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