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是社会主义的问题,要不要坚持一个基本原则?这个基本原则,就是什么是社会主义最根本的标准?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国度里,生产资料到底掌握在谁的手中?到底是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为重,还是少数人的享乐为重?到底是让人民过的幸福,还是0.4的人生活的很幸福?
现在我发现,这个根本的标志被搞的颠倒过来,社会主义的生产资料拥有者,是少数人,是不断地国退民进,社会主义体称呼下的百姓生活的很艰难,相反的0.4的人,过着花天酒地,挥金如土的生活,这且罢了,他们手持绿卡,钱存在外国银行,移民潮不断,移民者皆此有官僚背景的家属。
我说有些人搞社会主义是赌气,可以举几个例子。第一个例子是,南街村,刘庄村,周家庄人民公社,大寨村,华西村显然是人民敬仰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典范,可是,宣传这样的村子,他们提不起神,却去宣传安徽小岗村,这个村子之所以被树为榜样村,原因是他们长期以懒汉懦夫的思想自重,见有机可乘,就写下了血书,说搞集体他们过不下去,要分田单干,这种机会主义,并没有富裕可言,分田单干几十年,没见富裕,相反不是吃返销粮,就是重新拿着破碗,柱着打狗棍去讨饭,这样的典型,如果不将他们扔的远远的,那就是跟谁赌气,因为明摆着的事实,看都不看,错了的根本不承认,还硬着头皮说人家这才叫典型,让大家学习,叫做不可思议,真正的神经病,而且绝对病的不轻。
在另一方面,真正搞社会主义的地方,却不加宣扬,南街村,走社会主义道路,富起来了,可是,有报纸拼命诋毁这个村子,今天说人家神话破灭,明天说人家神话破灭,仿佛南街村十多亿贷款还不起,男人到外地打工,女人找地方卖淫,都去吸毒贩毒参与黑社会他们才高兴?试问,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说人人混到这个地步才光荣?这样的报纸,搞这样的宣传,不是唯恐天下不乱而何?试问那些管嘴的人都到哪里去了?有些人希望南街村破灭,居心险恶!很可笑的是,这样的鲜明对比,大是大非,却辩不出来,悲哀啊!
再一个赌气的地方是,是搞社会主义,好比走路,没有前人走过的路,就要探索,走的不对劲的时候,走到杂草丛生的地方,甚至前面有悬崖绝壁,就要问问,这是不是社会主义这条路啊,可是,偏偏听到有些人说,不争论,不要问姓社姓资。走对了,可以不问,走的不对,能不问吗?这是什么道理?社会主义本来就是理论加实践,理论不谈,实践上错了不让人问,那么,走到死胡同,走到悬崖峭壁前,也不问,这样的蛮横无理的人,不是只能把百姓引到今天这个没房住,没钱看病,没钱养老,没钱上学吗?当然他们赌气,认准了一条,就是小康,就是有了钱可以买东西就是社会主义,那么好了,现在0.4的人是有钱的,他们是社会主义,99.6%的人没钱,还有大部分在三座大山下,大部分人不就不是社会主义了?一比较,道理很简单,看的很明白。
关于搞社会主义,不问自己搞的像不像社会主义,而那些懂社会主义,却又没有话语权的人们,只能仰天长叹,无可奈何。比如说,一时的搞法也可能不能说明问题,而搞了几十年自己认为的社会主义,进行一次总结,结果表明,尽管自己搞的百姓不满意,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整个中国发生了贫富差距拉的无限大,人民意见纷纷,他们却根本不总结自己的过失,反而闭着眼睛说,前三十年贫穷僵化,他现在搞的才是社会主义,这不是赌气是什么?不是赌气,也是邀功请赏,也是想自己流芳百世,将前人踩在脚下。这样的心胸,这样的理论水平,百姓不受苦受难,这样的继续赌气,不就是今天的杀幼,明天的矿难,后天的你不要我活的好,我也让你活不成和天天的黑社会出没,拆迁之中,百姓与武警、警察、黑社会在互相冲突没完没了的拼命么?
以上现象,使我们不难看出,凤凰占高枝,凤凰的社会主义,就是人民大众的主义,麻雀也想搞社会主义,却在人家的屋檐下,寻寻觅觅,自以为叼的一粒米,就认为这才是社会主义,这种种眼高手低的做法,竟然也叫社会主义,还不服凤凰的气。难怪小岗村也就是他们眼中的社会主义,在他们的眼里,把公有制生产资料分光送人送光是他们的社会主义;把老祖宗留下来的资产卖光去买人家的外汇,也是社会主义;乞求别人承认自己是市场经济国家,这是他们眼中多么美妙的社会主义;人家要你种转基因主粮,压迫农民种,是他们响当当的社会主义;一个口口声声念社会主义,把发展念的震天价响,当然就换来的是百姓没钱看病,住不起房,养不起老也就叫社会主义了。在这些人的眼里,当然就没有凤凰眼里的社会主义,也没有凤凰的手段搞社会主义,只能做麻雀,只能是武大郎的手艺,当然他们照样标榜他们的“特别是”,仿佛总是沾沾自喜,走到哪里,不是挤眼泪,就是挖土豆,喝米酒,打糍粑,总显得很有能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