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 食 危 机 再 次 向 我 们 逼 近
莲 峰 俗 子
朋友,当你在‘天上人间’里偎依在香肌玉肤闭月羞花的花魁身旁,沉浸在优美动听的轻音乐之中,挥‘粮’如土、一掷千金、狼吞虎咽、饕餮大餐的时候,你是否会想到粮食危机已经再次向我们悄悄地逼近了呢?
朋友,当你在吃饱了喝足了以后,腆着肚子、伸着懒腰、打着饱嗝、放着响屁,慢悠悠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叼着香烟、喝着茶水、看着报纸、打着电脑,舒舒服服地熬天度日的时候,你是否会想到上个世纪缺粮挨饿的历史悲剧又会重演呢?
朋友,当你在瞪着眼睛、伸着脖子、张着大嘴、扯着嗓子,为左左右右、社社资资、六十年的前前后后争论得面红耳赤难解难分的时候;当你在喷着唾沫星子,海口天空、古今中外、滔滔不绝不着边际地高谈阔论的时候,你是否会想到,会有那么一天你会饿的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这决不是危言耸听,也决不是空穴来风。只要是一个大脑健全的中国人,一个头正常的人,都会清楚地看到,粮食危机已经向我们逼近,我国人民将面临着挨饿的危险。
分析未来国家粮食的生产走势,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能不能可持续发展,离不开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有没有、能不能保持养活十三亿中国人的足够土地。
据国家统计,现在全国的十三亿亩耕地面积的红线没有突破。首先,我感到这个数字就很值得怀疑。
一是企业究竟占了多少地,清楚不清楚。按照土地管理程序,审批五亩以上的耕地必须到省里,而国家每年下达给一个县的用地指标也不过几十亩。大家可以走出去看看,一个县的每年的实际用地面积何止几十亩!到处建工厂,到处圈土地。上边不批怎么办?下面自有对策。不能征用就租,每年按夏秋两季最高产量折价赔给农户。用地者省去了跑手续的麻烦;农户不用出任何力气、不用加任何投入,轻轻松松地拿到高价粮食款,有钱就能买粮食;地方政府增加了GDP,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地方政府也没办法,处处都需要钱,上边的开了口子,下边就得兑现。这些被企业租用的土地面积,还记在国家耕地面积的账本上。
二是农村的宅基地究竟占了多少地,国家清楚不清楚?90年以前农村调整了一次土地,那时我在乡下。所包的村按照土地帐上看,人均一亩地还多,结果实际一测量核算,人均8分还不到。地都哪里去了,盖房了。现在又过了快20年了,情况更糟。好多地方的宅基地基本是处于失控状态,谁的地谁就盖,谁的地谁也可以随便租、随便卖。现在农村大部分都成了‘空心村’,村周围的高产地块几乎全被占完。
再有,国家建设、修路占了多少地?十三亿耕地的红线保住了吗?
令人担忧的是,乱战耕地的势头并没有得到有效遏制,在相当多的地方反而越演越烈,若干年以后,我们往那里种粮食?对此,我们不该清醒清醒了吗?
二、关于农民种粮积极性的问题,俗子以前有调查三篇文章,文章写作时间为08年底,09年初,一年来,情况没多大变化。现录以下:
今年农民种地的经济帐(一:玉米)
一、收入:
目前玉米市场价每公斤1.20元,按每平均亩产450公斤计算(风调雨顺,不遭受任何自然灾害),总为收入540元。
二、支出:
每亩地耕地机械费45元;秸秆粉碎机械费40元;播种机械费20元;浇地水电费40元;化肥(25公斤斤二氨)120元;除草剂、农药20元;脱粒机械费10元;籽种80元(每亩4公斤,好籽种今年市场价每公斤为20元);运输机械费20元;用工十个,按每个工30元计算,共300元(如不种地,农民到建筑队打工的最低日工资为50元)。支出总计为695元。
三、收支相抵:
每亩净赔155元。
四、说明:
(一)、以上数据提供者为冀南某村党支部书记。
(二)、土地承包到户以后,农户使用农机具时,均是找到农机专业户租用。
(三)、此博文中的玉米价格和上次博文中的不同,原因是市场价格在不断变化。
今年农民种地的经济账
(二、棉花、花生)
一、棉花
07年每公斤籽棉的市场价为6.6元,按平均亩产200公斤籽棉计算,每亩产值1320元;08同期每公斤籽棉的市场价为4.6元(前一段时间每公斤棉价曾一度跌到4元,最近有些回升。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城里人看到今年棉花便宜,大批人到农村买棉花更换棉被。),按平均亩产200公斤籽棉计算,每亩产值920元;每亩比上年减收400元。
二、花生
07年每公斤的市场价为6.7元,按平均亩产250公斤计算,每亩产值1675元;08年同期每公斤的市场价为2.8元,按平均每亩250公斤计算,每亩产值700元;每亩比上年减收975元。
三、说明
(一)、棉花和花生都是费工费时的经济作物,不仅生产成本高且每年只能产一季。
(二)、产值减少,但生产成本不降反升。
(三)、调查数字的时间为12月10日,地点为冀南农村。
(四)、07年此时到农村收购棉花、花生的小贩络绎不绝。今年到农村收购的小贩寥若晨星,因此小贩们趁机压级压价。
一些农民气愤地说:“不卖了,不卖了,宁可把棉花、花生放烂也不卖了!”
一斤玉米=一斤煤炭?
目前国内市场上每市斤玉米的价格大约是五角钱出头,而在河北一斤煤炭的价格也是五角钱多一点。于是就有了本文的题目:一斤玉米=一斤煤炭。
玉米价格低迷,对于那些养殖大户和以玉米为主要原料的化工企业来说确实是好事。原材料价格低,其产品的成本就低。产品的成本降下来了,其利润自然就容易上去。
只是苦了农民,我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频道上看到东北的许多种粮大户正在为此发愁。农业生产资料的价格就像乘着长城运载火箭一样上升,劳动力的成本就像孙悟空的筋斗云一样可着劲的往上翻。谷贱伤农,可怜的农民伯伯们头顶烈日、脚踏泥巴辛辛苦苦地劳动了一年反而赔钱,叫谁不伤心?
煤炭价格直线上升,对于那些绝大多数在冬季仍靠煤炉取暖的农民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在我们这,目前一块直径为12公分的蜂窝煤价格为0.56元,比一斤玉米还贵。虽然严冬已至,本地好多农民现在的煤炉现在还没有点燃。脑袋灵活一点的,就把久违了的劈柴灶火重新启用,到山上打些柴草借以取暖。钱是省了,只是新装修的居室又要遭受烟熏之苦。同时,山上那些刚刚长起来用来保护生态环境的乔木恐怕也难免遭受刀斧之灾。
我倒有个好主意,既然玉米和煤炭的价格相差无几,何不直接把玉米拿来当劈柴?也省却了到市场上交换的麻烦。再说,用玉米当燃料也比用煤炭干净的多。
价值规律是可怕的,它决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既然种粮食不赚钱,农民就可以把土地闲置起来。我到本市的西部丘陵走了一趟,发现公路两旁以前到这个季节里应该是绿油油的麦田,许多地块现在还是一片黄土朝天。
中国有十三亿人,如果农民都不愿意种地了,谁来养活我们?谁又有能力养活我们?我想,任何人在看到‘一斤玉米=一斤煤炭’的等式后,其心情都应该是沉重的。
愿中央的惠农政策力度再大一些,让农民得到的实惠再多一些。否则,不但他们的‘内需’牵动不起来,就连我们这些白领阶层日后的生计恐怕也会出现问题。
更令人感到忧虑的是,许多地方的农民都出来打工了,家里种土地的都是老弱病残,基本是望天收。
见俗子和河南农民工的对话:
莲峰俗子与小吃店女老板的对话
时间:
2010年3月30日上午9:45。
地点:
本市新兴路某地段路东某小吃店。
人物:
莲峰俗子、小吃店女老板。
场景:
一个不起眼的小吃店,小店分左右两间。右侧是一个四十平米的餐厅,餐厅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桌椅。但地上、桌子上一片狼藉,很显然,早餐的时间已过,店主人还没来得及收拾。餐厅的左侧是一个小小的操作间,操作间和店面之间有一个小小的窗口。
故事:
俗子在公园晨练完毕,出门看了看表,时间已是上午9:30,肚子有些饿,开车来到某小吃店。小店里只有女老板一人在忙着收拾,早餐的忙乱时间已过。见俗子进来,女老板热情地招呼坐下。
女老板:“领导吃点什么?”女老板是河南口音,她一边笑吟吟地打招呼,一边忙乱地收拾桌子上的餐具。女老板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个头不高,乱糟糟的短发夹带着白发,笑容背后隐藏着憔悴。
俗子见环境有些脏乱,本来想出去,看到女老板热情的样子,欲走又止。随口答道:“来碗馄饨、两根油条。”
俗子疑惑地看着女老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称呼自己‘领导’。
女老板:“中!”她扭头对着操作间的小窗口喊了一声:“一碗馄饨,两根油条!”
女老板:“不认识了?你们干大事的人就是好忘事。前几年我在街头摆小摊,你带着城管队还撵过我。不过,你不太厉害。给我们定了几条规矩,没有把摊子全收拾了。”说着女老板坐在了俗子的对面。
俗子:“你们做小买卖的也不容易,离家在外的。”
女老板:“都不容易。你们也不容易,俺们理解。”
俗子:“你在这里干得可有些年了,我退下来都四年多了。”
女老板:“七八年了,全家都在这,十几口人哪,开着三个小店,都是经营小吃。连俺的孙女、孙子都在这里上学。”
俗子:“你们河南人真是能吃苦。”
女老板:“不是能吃苦,是命苦。不想法干点活挣几个钱,全家喝西北风啊!”
俗子:“都出来,不种地了?”
女老板:“种地?还不够功夫钱呢!忙活一年就落个有粮食吃,不用买粮食。家里还得盖房子,还得娶媳妇,还要防止生疮养病什么的,不出来弄几个钱咋办?”
俗子:“这房子房租多少?”
女老板:“一年七千。”
俗子:“一年除了房租能落多少?”
女老板:“挣不了多少,弄几个辛苦钱,比种地强。”
俗子:“地呢?”
女老板:“让别人种了,也是自家的亲戚。”
俗子:“听口音,你好像是河南人。”
女老板:“河南周口。”
俗子:“你们河南可是粮食生产大省啊!”
女老板:“粮食不中!忙乎一年,算算水费、农机费、农药费、种子费,不挣钱。”
俗子:“你们村有多少人?”
女老板:“俺村是大村,三千多口人呢!”说到这里,女老板忽然有些警惕。
俗子:“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村里在外边打工的有多少人?有几百吧?”
女老板:“多,几百可多。除了老的和小的都出来了,少说也有一千多人,就在你们这干的也有百十多人。”
俗子:“那在家种地的?”
女老板:“都是老弱病残,好歹种点,够吃了就行了。”
俗子:“搞不搞水利建设呢?”
女老板:“现在谁搞哪个,都是望天收。风调雨顺了就多收点,赖年景就少收点。”
俗子:“邻村也这样?”女老板:“不这样咋地?吃、喝、拉、撒、生、老、病、死都需要钱啊!”
饭上来了,油条是女老板的儿子现炸的,外焦里嫩。馄饨是现包的,很鲜。
饭虽好,但俗子没胃口,紧锁眉头,自言自语、反复地在念叨着几个字:“粮食安全,粮食安全。”
三、关于粮食生产的环境问题,俗子以前也有文章,省去了重写的麻烦:
大 地在哭泣
十几天来,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像凶神一样悬浮在小星系的中心,持续不断地向目前人们所知唯一有生命存在的地球喷出滚滚烈焰。热流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泻大地,在它的作用下,整个小城变成了滚热的烤箱。
慑于七月骄阳的淫威,一切植物都屈从地耷拉下了脑袋,就连那素以耐旱耐高温而著名的马齿笕也半死不活的蜷缩起了无神的叶片。河床底部的淤泥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面对苍天张着一张渴望的嘴巴,在期盼着上苍恩赐甘霖。听不见知了叫,看不到飞鸟飞,数百亿年进化到现在的生灵们一齐发出了无奈而又悲哀的哭泣。
这里曾经是绿色的世界,这里曾经是绿色的海洋,这里曾经是一片绿洲,长达近百华里沙河两岸和小城的所在地的周围以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那是当年的老县委书记李炳良和他的同事们带领全县人民战天斗地的产物。当时提倡的是‘山林农田路’综合治理,决不是像后人所说的所谓‘以粮为纲,全面砍光’。当时基本农田基本都全部实现了林网化,每四百亩土地为一个大方,大方的周围都是整齐的林带。现在这些当年栽种的树木已经基本看不到了,只有二十冶公园里还幸存着几株当年栽种的洋槐,稀稀拉拉的站在公园的一个角落,像是在低沉地向人们倾诉着人间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
那时候小城人在夏季决不会惧怕烈日的淫威,那时在小城的周围、人们的头顶有绿叶的庇护,即使在七月流火的季节,人们只要钻进茂密的森林,一阵冷嗖嗖的凉风就会扑面而来。田间地头、机关庭院有的是避暑的去处。森林里茂密的绿叶吸收了太阳光的大量能量,即使人们在家里、在办公室、在田间地头、在工厂车间,也感觉不到眼下这样令人窒息的炎热。那时候家里没有空调,就连电风扇也很少见,一把蒲扇、一张凉席就可以从容度夏。眼下,绿色的屏障被人为的破坏了,代之而起的是一栋栋高楼,一片片厂房,人们完全被钢筋水泥所包围了,整天生活在混凝土构成的世界里。找不到绿荫的庇护,人们就只好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整天把自己藏混凝土构造方格子里,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然而从空调里产生的巨大热量,又被源源不断地排放到了大自然,促使环境进一步恶化。
这里曾经是地球肾脏的组成部分,这里在历史上有声蜚全国的百泉,那百泉的泉水之美、历史之悠久,足可以与山东济南的泉水比美。在历史上这里的一切一切都与水有关,就连许多村名的字大部分也都带着水字旁:南汪、中汪、大北汪,赵泗水,向人们证明这里曾经是一个美丽的北方水乡。那时候百里水乡,河道里沟沟杈杈、波光粼粼;岸两边,水草葱茏、树木成行;到处都有清澈的河浜,到处都有天然的浴场。天热了,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三五结队来到河边,把衣服一脱,露出赤条条的胴体,往水里一跳,那劲头比跳到王母娘娘的瑶池还惬意。当然男女洗浴的时间也有着约定俗成的严格规定,一般是白天男人洗浴,晚上女人洗浴,谁也不越雷池半步。白天男孩们撩水戏水打闹声、扯着嗓子的喊叫声把水鸟吓得钻进草丛都不敢出头。夜晚年轻女人低声羞涩的嬉笑声顺风飘来,声声入耳,那绝妙的情景估计绝对不会亚于杨贵妃的入浴图。只要跳进水里,人们的一切疲劳、烦恼、燥热自然就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然而,这一切都成了人们的美好记忆。上游修建的两座调洪水库被开发成了旅游区,就连水库的名字也被改成了什么湖。河道干涸的时候,水库是不能放水的,须要保证库区旅游的需要,也要保证开发商多挣钞票。库区里那些漂亮的宾馆、别墅,都是来头极大、口袋里钞票极多、关系极广的款爷们投的资。每到到汛期水库是一定要放水的,防汛是压倒一切的大事,所以尽管河道平时是干涸的,但是也没人敢到那里去种庄稼。投了资就必须有回报,大款们像搂树叶一样把大把大把的钞票搂到手,钱袋子装满了,余下的钱没处放,就暂且保存到小姐胯下的暗袋里。唉!只是苦了沿岸的老百姓。每逢春季,沙尘暴自然常常光顾。当地群众夸张地说,他们那里盖房子不用买沙,把窗台上、院子里的沙子收拾收拾就够用了。
这条河是小城的母亲河,她用自己甘甜的乳汁哺育了两岸一代又一代人。我小时候生活在她的上游,每逢夏日我和伙伴们都喜欢到河里的坑坑杈杈里去游泳。家长不让去,说是怕发生危险。我经常和伙伴们偷偷去,为了不让家长发现,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往身上抹一层泥土。次数多了,偶尔也会被家长发现,自然也就少不了一顿臭骂。虽然如此,但我和我的伙伴们仍然乐此不疲。游泳的时候,也经常抓鱼:伙伴们屏住了呼吸,几只小手一齐向一块经常藏鱼的大石头下摸去。‘有鱼!有鱼!别让它跑了!’那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心跳。然而,当我现在站在母亲河的旁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奄奄一息,成堆的矿渣、垃圾已经把她搞得面貌全非,充满青春和活力的母亲河面临的已经是死亡。
这里曾经是动物的世界、动物的乐园和动物的天堂。河浜沟杈里成群结队的鱼虾,河岸上一群群的水鸟,体现了大自然的高度和谐。老人们说,当时在河边一瓢舀下去就是半瓢活蹦乱跳的河鲜,随便掀起几块石头就可以找到野生的螃蟹和元鱼。当时农村的人都不吃河鲜,嫌河鲜腥气。现在,记忆中水族不见了。偶尔也向孩子们讲讲河边的过去,他们像是在听蒲松龄讲聊斋。为了让他们听明白,还得画出以前那些水族的图形,就像考古工在向学生们讲课。那些五彩缤纷的鸟类也都不见了,这里已经失去了它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只见一对对喜鹊把自己的巢穴筑到了高压线的杆头上,对它们来说,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大地在哭泣!无序和过量的资源开采、超标超量的工业排放,正在无情地毁灭着自己的家园。企业家们在把大把大把的钞票装进腰包的同时,把一个破烂不堪的环境交给了百姓、也留给了后人。为了钱财,他们不惜打碎了自己的子孙、曾孙、曾曾子孙的饭碗。
大地在哭泣!造物主给与了人类最最珍贵的礼物,人类在茫茫宇宙中迄今还没有找到第二个地球。然而,人类却不懂得如何珍惜她,在她那美丽的胴体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疤。
大地在哭泣!人类在地球上的伙伴正在一天天地减少,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正在向单调乏味的世界演变;
大地在哭泣!人们在向大自然贪婪索取的同时,也为自己掘好了可怕的坟墓。
我担心,如果我们现在仍然不树立起强烈的环保意识,如果我们现在不终止对环境的肆意破坏,如果我们不改变对自然资源的超量索取;若干年后,外星人如果来到地球,他们会不会像我们现在研究恐龙一样研究地球上曾经存在过的人类?
看完了这些文章你会觉得我在文章开头说的话是多余的吗?是危言耸听吗?每一个有良知的爱国的中国人还不应引起重视吗?我们应当为我国的粮食安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也许有人会讲,我们有钱,可以去买!那么那个国家能养活了13亿中国人呢?
美国不会发善心,它早已和我们打起了粮食战,大豆问题还不足以引起我们的觉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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