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本色黔驴技
黎阳
2010.6.30.
忽然有人打趣我:“听说你小子从小就不正经,小学就搞童恋,居然恋上条美女蛇,还把跟美女蛇合影当成最幸福的事?”
我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什么狗屁童恋,我们那一代当年哪听过这个?谁沾过这个?这种烂事怎么会扯到我头上,而且还扯出条什么“美女蛇”?
对方却振振有词:“人家可在网上说是你自己写文章不打自招的。怎么,还想赖帐?”
我一查,原来是《强国论坛》深水区“自然向前”的杰作。
我的“童年及少年时代琐忆”里有这么一段:
——“就这样我跟一个蟒蛇饲养员混熟了。别的没记住,只记得他给我看过一张他跟大蟒的合影:他两手张平呈十字形,大蟒直直地横在这‘十字架’上,从左手经过左肩、脖子、右肩直到到右手——他在照片里轻松自如笑容满面,看照片的人可觉得有点糁得慌。”
这段话让“自然向前”一加工,彻底变了味:
——“在资深清洁工整理的帖子《黎阳:童年及少年时代琐忆》中说,黎阳孩童时代最幸福的事,就是爬进动物园与美女蛇合影。虽然,这种幸福让正常人感到恶心,但是,黎阳却深深地恋着,并让他资深清洁工告诉大家。”
(“自然向前”:《老陶同志与黎阳结婚、童恋时给什么像祭拜过?——为何让网友吃空心汤团?》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boardId=2&treeView=1&view=2&id=100617097 )
我原文中连标点符号在内才百十字的短短一段话,居然被“自然向前”一下编出四大谎:
1.原文只涉及俩男的——我和蟒蛇饲养员,以及那饲养员与一条大蟒的合影照片。“自然向前”居然把这有条根本不知公母的大蟒的照片变成了“美女蛇”。
2.原文讲的仅仅是童趣,跟男女之情八竿子打不着。“自然向前”却楞把当代种种变态时髦一古脑强加给一个几十年前的小学生,捏造了“美女”、“童恋”、“深深地恋着”之类还不算,还编排出个令人作呕的“人蛇恋”。
3.原文里只把“到动物园玩”作为小学时代一段时间内的一种乐趣来记叙,“自然向前”却无中生有歪曲成:黎阳说“爬进动物园与美女蛇合影”是“孩童时代最幸福的事”;
4.“资深清洁工”转发我的文章是人家自愿,“自然向前”却说是受我指使——“让他资深清洁工告诉大家”。
不仅如此,“自然向前”对自己文章的标题显然很下了点功夫,措辞措得处心积虑让人容易一眼就产生错觉——错觉一:“老陶同志与黎阳结婚”;错觉二:“童恋”;错觉三:“祭拜”。
“自然向前”的这番小动作让我有点好奇:这人怎么了?阴阳怪气也罢了,怎么行事如此低俗蠢笨?那个夏清晨在《人民网》写什么《湘江惨败与博古无关》之类多滑头:专挑当事人都不在的几十年前的事捣鬼,不管他怎么胡编都没人对质。而“自然向前”呢?我的文章摆在那儿,我随时能出来对质,他居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拿板上钉钉的段落信口开河,那还不一抓一个准?都说右派净是缺德少才之辈,我本来还不太愿意承认,这回可哑口无言了。
另一个好奇是:我原文里只提到一张与蟒有关的照片,没有蛇,更没有“美女蛇”。是什么样的思维逻辑让“自然向前”把人家饲养员与大蟒的合影变成了我跟“美女蛇”的“童恋”?
还是鲁迅的话启发了我: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这个逻辑放到“自然向前”身上,就“自然向前”地成了:
一听“大蟒照片”,立刻想到“大蟒”,立刻想到“蟒蛇”,立刻想到“蛇”,立刻想到“美女蛇”,立刻想到“美女”,立刻想到“深深地恋着”,立刻想到“童恋”,立刻得出结论:“黎阳孩童时代最幸福的事,就是爬进动物园与美女蛇合影”——“自然向前”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自然向前”真是荷尔蒙过剩,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连一条不知公母的大蟒照片都能跟“美女蛇”和“童恋”挂上钩——流氓就是流氓,连没见过的大蟒照片都能来个顺手牵羊耍流氓。如此崎形丰富的想入非非别人实在望尘莫及。只是不该“耗子扒秤杆——拿自己秤人家”,以为别人都跟自己一样,来张照片就自慰——这也难怪,偷儿看别人都不干净,婊子看别人都不正经,“自然向前”看别人都跟他一个德形:见了女人就两眼发直走不动路,“脐下三寸”立刻“自然向前”支帐篷(难怪名曰“自然向前”)——这大概是流氓本色职业病。(如果这厮大权在握,天晓得要包几回二奶、养几个小三、潜规则多少女青年?)
怪不得“自然向前”会当众发嗲卖骚:“假如黎阳有胆入深水,那么,我会花时间与其共‘浴’!”——谁知道他说“共浴”时心中想的“黎阳”是谁——我,还是那个青年女作家?
话又说回来了,我跟这个“自然向前”素不相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一篇童年琐忆的文章居然引来如此处心积虑的恶毒诽谤,这么咬牙切齿,哪儿来这么大的刻骨仇恨?
既然没有私怨,那这一切自然只能是缘于公仇。
我的“童年及少年时代琐忆”其实只做了一件事:以当年一个小孩子的亲身经历旁证了一个小小的简单历史事实: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简单历史事实却把某些人的天捅了个大窟窿——无恐惧就意味着幸福。
“幸福”其实并非如“精英”们口沫横飞声嘶力竭的“幸福指数”之类那么复杂深奥七拐八绕,而是非常简单,非常实在:要幸福就别有恐惧,有恐惧就没有幸福(连“精英”们拼命追求的“普世价值”里都有这么一条:“免除恐惧的自由”)。天下没有“恐惧的幸福”或“幸福的恐惧”,就象没有“短命的长寿”或“长寿的短命”一样。
有人把金钱作为衡量幸福的唯一尺度。但这些人忘了一点:恐惧比金钱更强有力——如果不能免除恐惧,就算物质丰富衣食不愁金钱不缺,那整天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日子也算不得幸福——譬如古代犹如生活在金丝笼里“伴君如伴虎”的宫女嫔妃。
要问如今中国的老百姓幸福不幸福,那只需看看如今中国的老百姓生活中有没有恐惧——如果幸福,那必然生活中无恐惧。如果生活充满恐惧,那就无幸福可言,其它说什么都是废话。
如今中国老百姓生活中有没有恐惧?穷人有没有恐惧?富人有没有恐惧?当官的有没有恐惧?小孩子有没有恐惧?——恐怕用不着我多嘴,大家“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富人尚且争先恐后往国外移民,穷人的日子更可想而知。别说别的,就看看家家户户的防盗门窗、学校幼儿园门口的戒备森严和护送子女的人山人海、满街的荷枪实弹如临大敌和无数的禁令:“禁菜刀”、“禁弹弓”、“逢包必查”、“禁上访”、“禁恶意讨薪”、“禁恶意自杀”……以及数不清的千叮咛万嘱咐:“别跟陌生人交往”、“别相信不相识的人的推荐”、“别买可疑的食品”、“别……”——到处是勾心斗角,到处是尔虞我诈,到处是陷阱、到处是危险、到处是仇恨——仇官,仇民,仇富,仇贫,仇贪,仇廉,仇汉奸,仇“爱国贼”……用《红楼梦》里贾探春的话说是“一个个不象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我害人人,人人害我”,人人可疑,人人皆敌,人人你防着我、我防着你,提心吊胆、戒备猜疑、防不胜防……生活在无穷无尽的恐惧之中却大谈幸福,而且还“更幸福、更有尊严”——讽刺不讽刺? ...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旁证出“毛泽东时代老百姓的日子无恐惧”这历史事实的文章当然不可容忍——毛泽东时代老百姓的日子无恐惧,就证明了毛泽东时代老百姓的日子幸福,就会引起今天生活中处处充满恐惧的老百姓的共鸣,就会撕掉“和谐盛世”“更幸福、更有尊严”之类“皇帝的新衣”,就会戳破“毛泽东时代是最黑暗的时代”、“毛泽东时代老百姓只有水深火热、充满苦难、毫无幸福可言”等等弥天大谎——这岂能不让靠吹牛撒谎空话做戏等“皇帝的新衣”混日子的当代的皇帝影帝们恼羞成怒大发雷霆?又岂能不让其忠实打手走狗如“自然向前”们跳踉大㘎、嗡嗡嘤嘤、嘁嘁狺狺嚎叫不已?
既然如此,“自然向前”们跟我的文章较劲很自然,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值得把玩的只是手段。
按常理,“自然向前”们要驳倒我,正当手段是“摆事实、讲道理”:
——摆事实:列举大量事实,证明:
第一,我说的一切都是撒谎,实际是毛泽东时代人人的童年都充满恐惧;
第二,我说的一切仅仅是我独有的个人特例,不是普遍规律,实际毛泽东时代绝大多数的孩子的童年都充满恐惧;
第三,如今和谐盛世的孩子的生活中毫无恐惧。
——讲道理:用严密雄辩的逻辑推理,证明:
第一,幸福与恐惧完全可以亲密无间,完全可以有“幸福的恐惧”或“恐惧的幸福”;
第二,物质享受决定一切,只要物质丰富(更确切地说,表面的一时的物质丰富)就必须感到幸福,再恐怖也幸福,做鬼也幸福,否则就是不知好歹,不配幸福。
以上几条随便成立一条就可以算是把我“批倒批臭”,可以得胜还朝领犒赏去了。
然而上述一切“自然向前”却一条也不用,而是“剑走偏锋”,挖空心思不择手段证明我是个跟“美女蛇”搞“童恋”的心理变态精神病。
的确,这招最省事:只要把我这个人搞臭,我写的东西在别人眼里自然全成了疯话胡说不可信,这比辛辛苦苦绞尽脑汁搜罗事实编理由写文章堂堂正正搞论战方便得多,“经济”得多。
不过“有一利必有一弊”——这招只能用来对付偶然的、个别的不识相,对付不了普遍的、大量的、层出不穷的人心向背——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对“皇帝的新衣”不买帐,把我搞臭了立刻天下太平,皇帝大人可以放心大胆光屁股游大街去。但如果人人都已经看到皇帝陛下的确什么也没穿,光把喊了一嗓子“他明明什么也没穿呀!”的小孩子当疯子抓起来就一点用也没有,掩耳盗铃而已。
同样,如果“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是唯我独有、别人皆无的经历,那我的文章实际等于在向社会推销我的独门隐私,那跟“用身体写作”之类本质上没什么两样,甭指望能从社会得到什么共鸣,把我搞臭就万事大吉。然而对许多人而言,我的文章触发了他们童年回忆的开关,打开了他们无数美好回忆的大门,使他们不约而同产生了共鸣——这足以证明“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不是我的专用奢侈,而是大家普遍的感同身受。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向前”们仅仅把我一个人的感受说成是精神病的胡言乱语又有什么用呢?你们能把所有的人都说成精神病吗?
“自然向前”们没有勇气和能力靠“摆事实讲道理”跟我堂堂正正地较量,只会阴阳怪气造谣中伤搞小动作和个人攻击,以为靠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就能把我和我的观点搞垮。他们的那一套实在象鲁迅笔下的“破落户的漂零子弟”——“将败落家族的妇姑勃谿,叔嫂斗法的手段,移到文坛上。嘁嘁嚓嚓,招是生非,搬弄口舌,决不在大处着眼”——这右派走狗当得实在没出息,连我都替他们的主子脸红——怎么就靠这种扶不墙的烂泥巴凑数?
不过说句公平话,右派并非个个象“自然向前”那般阴阳怪气浅薄无聊下三烂,整天满脑子想入非非要跟“美女蛇”搞“童恋”,还有几个层次略高一点,算得上“下二烂”、“下一烂”。比如:
——【guoyb】:
比童年幸福?我说几条吧,大概都在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
1、不上课,赶麻雀。
2、课桌上炼钢。
3、上午只上一节课,老师宣布放学。
黎阳,我小时爱玩,这三条都获得玩的机会,从五八年直到六二年,那真是痛快呀!
回答质问者:如你年龄大于六十,你就不用装傻了;如小于六十,听大叔给你讲那过去的故事吧!
1、主席号召灭四害,麻雀为首恶。全市人民放假三天,拿上长杆,上亍赶麻雀,那真是极度畅快!
2、小课桌上建炼铁小高炉,至今想起手都发痒!
3、早自习老师问,肚子饿不能坚持上课的同学举手,我每次都领先,哗啦啦,全班齐举起,老师宣布:今天放假!
如何?比童年幸福吗?我回忆起来,那真是痛快!以此回答质问者,并让黎阳开开眼界吧。
——评论:这位【guoyb】比“自然向前”的档次高一点,虽然也撒谎,却没有往“美女蛇”、“童恋”上乱扯,不容易。只是只知撒谎却不知掩饰,只知拉屎却不知揩腚,破绽百出得可爱:
1、“不上课,赶麻雀”、“从五八年直到六二年,那真是痛快呀!”——这意思明明是四年没上课,全赶麻雀了。后面却说:“全市人民放假三天,拿上长杆,上亍赶麻雀”——四年一下子变成了三天,自己煽自己这么个大嘴巴都不知道叫疼,够可爱的。
实际上当年小学生是轮流上街的,每个学校摊一天,每个班摊半天——让那么多小学生连续几天在校外集体活动的故事一听就知道是瞎拍脑袋胡说八道:成百上千个孩子整天在外,早中晚吃饭怎么办?你报销?小孩子在野外、大街上呆久了身体吃不消了怎么办?渴了怎么办?病了怎么办?拉屎拉尿怎么办?你以为组织如此大规模的小学生户外集体活动是闹着玩哪?一天都复杂得要命,更甭说连续好几天了。这就叫“编谎容易圆谎难”,没亲身经历再绞尽脑汁也没法编得天衣无缝。对我们当年那些小学生来说,停半天课上街没什么了不起,没耽误什么功课。把半天的活动说成“五八年直到六二年”几年的“不上课,赶麻雀”,这夸张得也太离谱了点,这造谣水平也太拙劣了点。
其实当年我们课余打苍蝇、挖蝇蛹、除杂草填积水灭蚊子的时间和次数比轰麻雀不知多多少倍,却从来不见谁把这些提了又提,可见是“选择性遗忘”。专拿“轰麻雀”大做文章显然是把这当丑事、当话柄、当笑料来证明毛泽东的大跃进何等“荒唐”。实际呢?
麻雀被当成“四害”之一并非一时的头脑发热,而是确有原因——麻雀糟蹋粮食是事实。中国农民自古以来就有在粮食成熟时轰麻雀的传统——所以要扎稻草人,所以要妇女儿童帮忙“护秋”。这些都不是五八年“大跃进”出现的“头脑发热”,而是自古沿袭下来的农业传统。只是过去只要把麻雀从自家地里轰走、自己不受损失就行,至于麻雀飞到别人地里吃粮食那就不管了。这其实是“以邻为壑”。五八年成立人民公社,地都联成一片成一家了,再象以前那样自顾自轰麻雀就没意义了——不管麻雀吃这块地还是吃那块地,吃的都是一家子的粮食。在这种情况下要轰麻雀只有大家一起轰、哪块地的粮食都不让受损失才有意义。所以组织“全民轰麻雀”是很自然、很顺理成章的事。
这之后有学者提出异议,说麻雀平时虽然糟蹋粮食,但抚育幼鸟时还是抓虫子的,还有点益处,算是功过兼备,不是百分之百干坏事。这才把麻雀从“四害”中除名,不再组织轰麻雀了。中国自古以来的这一农业传统从此消亡。
这个事实证明那个时代专家意见何等受重视——只要你说得有道理,立刻采纳,连多少年延续下来的“护秋”轰麻雀的传统都因此而牺牲了。这能说那个时代不讲科学、头脑发热瞎胡闹吗?但话又说回来,只有熟悉农业、熟悉农民的人才知道轰麻雀不是瞎胡闹,而是自古以来农民保护自己劳动果实的必要手段。从“承受不起麻雀造成的粮食损失而轰麻雀”到“全面权衡利弊、宁可遭受粮食损失也要容忍麻雀”这一转变,反映的是时代的转变和农业经济体制规模的转变,以及农民见识、器量的转变。把“轰麻雀”当笑料冷嘲热讽的人肯定是对农业生产一窍不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劳而获的寄生虫——自己靠抢夺别人的劳动果实生存,当然对农民捍卫自己劳动果实的行为既不了解也不同情,哪怕农民对付的仅仅是鸟兽。拿“轰麻雀”当石头打人,实际砸的是自己的脚。
2、“课桌上炼钢”、“小课桌上建炼铁小高炉,至今想起手都发痒!”——有点常识没有?“小课桌上建炼铁小高炉”?——这是在幼儿园玩“过家家”吗?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明白在“小课桌上建炼铁小高炉”可能不可能:尺寸现实不现实且不论,起码当时的课桌都是木头的,你让小学生在木头桌子上建炼铁炉会是什么结果?一把火把整个学校都烧光。就这常识水平还大言不惭“听大叔给你讲那过去的故事吧!”、“以此回答质问者,并让黎阳开开眼界”——的确让我大开眼界:右派之无知简直难以想象,实在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当年大炼钢铁,我们小学生做的事是课余上街捡废铜烂铁上交国家,有害有危险的事根本就没让我们沾过边。跟如今靠拣垃圾为生的孩子完全不同,我们当年收集废铜烂铁如同一场兴高采烈的游戏,大家都津津乐道谁找到了破水管子牙膏皮,谁发现了铁丝铁片烂铁钉。当时老师还特别叮嘱大家不要把家里有用的东西当废铁收集了来,而且强调不经过家长同意就把家里的东西拿来当收集废铜烂铁的成果是作弊行为。记得还有部电影,好象叫“阿福寻宝记”,说的是有个孩子把爸爸有用的重要金属零件当废铁收集了去,差点给国家带来损失,幸亏被及时发现追回的故事。这位【guoyb】拿大炼钢铁造谣做文章,却暴露出他不仅对历史的实际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对炼铁高炉的起码原理简直一窍不通,所以才会闹出“小课桌上建炼铁小高炉”的天大笑话还自鸣得意。
3、“上午只上一节课,老师宣布放学”、“早自习老师问,肚子饿不能坚持上课的同学举手,我每次都领先,哗啦啦,全班齐举起,老师宣布:今天放假!”——第一,当时小学根本没有早自习。第二,请具体指出,哪个教育局敢允许小学一上午只上一节课甚至随便停课放假。第三,我当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小学出现过“肚子饿不能坚持上课”的事。你硬说有,请指名道姓说出来让大家“人肉”证实。
——我们小时能有猪油拌饭就算不错了,牛奶影子也没有,黎阳能有牛奶喝看来属于权贵阶层。[117.65.128]
——评论:
这一句话里有三个错:第一,当年不存在“权贵阶层”。第二,毛泽东时代普通老百姓喝牛奶是普遍现象,不能凭喝牛奶判断身份地位。第三,我的文章并没有说我喝牛奶。
第一,当年不存在“权贵阶层”——“权贵阶层”是“改革开放”的“新生事物”,当年并不存在“权贵阶层”。困难时期连毛泽东的孩子都没有因为父母的权位而获得特别照顾,其他干部子女也一样。不信查查看,看当年的干部子女的定量供应标准跟普通老百姓的一样不一样,看有谁因为是干部子女而获得“特别供应”的待遇。
这位[117.65.128]用“权贵阶层”这种罪名指责不存在“权贵阶层”的时代是用今天的现象揣度过去,犯了个历史性错误,“耗子扒秤杆——用自己秤人家”。
第二,当年普通老百姓喝牛奶是普遍现象,不能凭“能不能喝牛奶”判断身份地位——把当时的工资、物价、福利一综合就知道这不是造谣。当时喝得起牛奶的普通老百姓如今多数还健在,有的是人能出来证实。这位[117.65.128]把“能喝牛奶”当成身份地位的一种标志,显然是被右派的假话绕昏了头——右派们的宣传需要是必须把毛泽东时代说成最暗无天日的时代,必须说那个时代的老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所以在右派看来那个时代牛奶只能是奢侈品,只能是少数人的“特供”。有了这些先入为主,右派们当然不能容忍“毛泽东时代普通老百姓居然能喝牛奶”这一历史事实,不能容忍老百姓谈论这个历史事实,当然一听就本能要跳,就要说造谣,就一口咬定这些普通老百姓决不普通,定属于“权贵阶层”,结果只能把自己放在与多数人对立的地位,只能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只能自己给自己找难堪,只能自取其辱。
第三,我的文章并没有说我喝牛奶——我的文章只讲了当时人们喝牛奶的故事,并没有说我自己喝不喝牛奶——实际上我现在也不喝牛奶。原因很简单,许多中国人胃里缺乏一种酶,对付不了牛奶里的乳糖(lactose),喝了不消化。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习惯的是豆浆稀饭。这位[117.65.128]仅仅根据我讲了当年喝牛奶的故事就断定“黎阳能有牛奶喝”,然后断言“看来属于权贵阶层”,显然语言逻辑能力不怎么样,所以才如此捕风捉影想当然,顺便把自己的浮躁低能暴露得一览无余。
除了这三条明显的错误还有点小猫腻:我文章讲得很清楚,喝牛奶的故事发生1963年国民经济形势好转之后,而并非说在那之前。而这位[117.65.128]说“我们小时能有猪油拌饭就算不错了,牛奶影子也没有”——这句话故意回避了这个“我们小时”究竟指的是哪一年:如果是“三年经济困难时期”,那当时大家都一样,根本不存在你“能有猪油拌饭就算不错了”而别人“有牛奶喝”的不公平。如果指的是国民经济恢复好转之后,那一口咬定普通老百姓喝不上牛奶就纯属造谣。这位[117.65.128]企图用时间上的含糊其词来否定“毛泽东时代普通老百姓能喝牛奶”这一历史事实,在这一点上手法很巧妙,比那个“自然向前”和【guoyb】技高一筹。不过思维逻辑上还是有点小暇疵——既然用“权贵阶层”来指责人,显然自己也承认“权贵阶层”不是好字眼,不是好东西。然而用“权贵阶层”去抹黑根本不存在“权贵阶层”、严厉禁止“权贵阶层”的毛泽东时代就有点滑稽了——这就好象自己一屁股屎却指责别人不干净一样。
总结“自然向前”、【guoyb】和[117.65.128]对我的“童年及少年时代琐忆”的发难,还是【guoyb】最可爱——人家至少迄今为止是按“摆事实、讲道理”的正规方式堂堂正正跟我地较量,没有小动作,没有人身攻击,即便摆的事实站不住脚,起码做法中规中矩,虽败犹荣。
相形之下“自然向前”和[117.65.128]就下三滥多了,专走造谣诽谤、人身攻击的左道旁门——内在逻辑显然是只要把我这个人搞臭,“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这个历史事实就不存在了。换句话说就是:只要没有人出来说,或者说了没人信,客观事实就不存在。
这让我想起中学时代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教科书上介绍的一个唯心主义例子:好象是某人问英国某主教:石头是否存在?主教答曰:石头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你承认它。
当时我还觉得挺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逻辑?石头存在不存在还要看人承认不承认?石头就是石头,你承认它它是石头,你不承认它它仍然是石头。即便你这个人不存在了,石头也照样是石头。客观存在不需要人的主观承认,与人的主观承认毫不相干。
如今“自然向前”和[117.65.128]的表演让我想起当年的教科书:这不就是当年那“石头存在不存在”的故事的翻版吗?简直如出一辙,逻辑都是“只要主观不承认,客观事实就不存在”——只要人主观上不承认,石头这一客观事实就不存在;只要人主观上不承认,“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这一客观事实就不存在。根据这一原则,不喜欢的客观事实可以让它不存在——只要操纵人们的“主观承认”就行。最省事的办法是谁承认自己不喜欢的客观事实就杀掉谁,剩下的自然全是不承认自己不喜欢的客观事实的人——比如“杀左族毛”。但这需要拥有杀人权才办得到。如果还没有取得杀人权却有其他大权,那就只好求其次,不直接杀人,只封住人家的嘴,叫他出不了声,即谁敢承认自己不喜欢的客观事实就把谁关起来——如今“文明社会”等效的办法是封锁,比如禁左派刊物、封张宏良博客、删我的文章、封闭《》等等。反正叫人出不了声跟杀人都能达到同样效果:让承认不喜欢的客观事实的人的声音在人们面前消失,只剩下不承认自己不喜欢的客观事实的人的声音存在。但这只有在权力足够大、足以严密封锁一切不喜欢的声音条件下才有意义。如果封不住,那就只能以假乱真,即谁承认自己不喜欢的客观事实就把谁搞臭,让他的话没人信——只要人们不信,那说话就跟没说没区别,同样达到了通过操纵人们的主观承认、让不喜欢的客观事实“不存在”的目的。
“自然向前”和[117.65.128]对我玩的正是这一手:一个要把我说成个跟“美女蛇”搞“童恋”的心理变态精神病,一个要把我说成个“权势阶层”,反正怎么招人讨厌怎么来。
但“自然向前”和[117.65.128]们玩这手时忘了一个前提:这种鬼蜮伎俩只有对付少数人才掌握的客观事实才有效——如果只有我或极少数人在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那只要把我们封了搞臭了就能让这一客观事实永远不为人知,等效于不存在。问题在于,“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并非仅仅是我一个人或极少数人独有的“特色”,而是那个时代绝大多数老百姓的共同经历。我能证明,别人同样能证明;没有我来证明,自有别人来证明;封掉了我的故事,自有别人出来讲类似的故事。也就是说,“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这一客观存在并不取决于我的存在和我的主观认同,有我没我都一样,有我一个不多,没我一个不少。封锁我也好,对我搞人身攻击也好,不管成功不成功,结果都改变不了“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这一历史的客观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企图靠用对我搞封锁或人身攻击来消灭“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这一历史客观存在就显得很愚蠢、很可笑。
这令我想起历史上有名的“日心说”故事——教会拼命试图用操纵人们主观认识的办法消灭“地球绕着太阳转”这一客观事实,谁相信就收拾谁,谁宣传就烧死谁——哥白尼被封锁了,布鲁诺被烧死了,伽利略被迫忏悔,收回自己对“日心说”的承认,普通老百姓无不屈从,于是举世一片“和谐”,似乎真的实现了“客观存在取决于主观承认”这一伟大目标。结果呢?即便所有的人在一段时间内都不承认,地球照样按照自己的轨道转动,转动,转动——到头来改变的是人们的主观认识,而不是客观存在。
如今“自然向前”、[117.65.128]和一切反毛“精英”还在重复当年教会的愚蠢,还以为靠不择手段操纵人们的主观认识就能消灭自己不喜欢的客观存在,还想现身说法证明“石头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你承认它”,用消灭人们的主观认知来消灭“毛泽东时代的童年无恐惧”的客观存在和毛泽东的一切历史建树——这并非他们天资太蠢脑残智障,而是利益使然:他们的利益不允许他们承认客观存在,但他们又实在没办法通过摆事实、讲道理来证明自己正当,所以只能乞灵于阴谋诡计造谣诽谤,否则更混不下去——不折不扣黔驴之技。
“自然向前”们“嘁嘁嚓嚓,招是生非,搬弄口舌,决不在大处着眼”之类的卖丑表演不想看也得看——这是人家的看家本领,如果无用武之地了,那人家到哪儿混饭吃去?指望人家不卖弄不现实,就象指望癞蛤蟆不鼓噪不现实一样——不讲人道也得讲点蛤蟆道啊。所以对一般的鼓噪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字当头随它去。然而这决不意味着没有底线,起码不能容忍癞蛤蟆跳上脚背甚至蹬鼻子上脸耀武扬威——“癞蛤蟆上脚背,不吃人,恶心人”。这时就得“该出手时就出手”,狠狠甩它俩嘴巴,踹它一脚丫,免得一整天倒胃口。
癞蛤蟆就是癞蛤蟆。不管如何流氓本色,不管如何黔驴之技,照样还是癞蛤蟆,改变不了客观存在——尽管你昼夜鼓噪,尽管你无孔不入,尽管你不择手段,尽管你绞尽脑汁,尽管你自吹自擂,尽管你牛皮冲天,认同毛泽东的中国人是越来越少,还是越来越多?毛泽东的形象是越来越矮小,还是越来越高大?
看着一群群癞蛤蟆越来越气急败坏声嘶力竭,我实在忍不住好笑,实在忍不住想起地球的转动——不管癞蛤蟆如何鼓噪,地球依然按照自己的轨道转动,转动,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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