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总有那么一个大群体,他们一贯被压迫被奴役被讹诈,而对于这些他们逆来顺受,从来未想过反抗,从来未思考过为什么会这样?似乎他们很认命,很安逸这种被奴役的生活,甚至把自己的被奴役当做社会和谐的一部分。一个社会的进步和谐与文明发展主要体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公平上,而当今的现实却是南辕北辙,看似经济在发展,但社会的公平正义却在节节倒退。这固然是贪官污吏的残暴无耻,但这其中有没有我们自己的原因?答案显而易见,而且我可以负责人的说,我们自己就是我们被压迫被奴役的帮凶。
残酷的现实就像一句流行语:总把我的容忍当做不要脸的资本。实际上极度的容忍已经成为主谋者的帮凶,换句话说贪官污吏之所以能够变本加厉,很大成分是我们自己能够容忍的原因。俗话说邪不胜正,一个膀大腰圆的小偷,无论如何他也害怕一个瘦弱的正义者,因为人性里面天生就有对正义的畏惧成分。先看看我们的容忍度已经退到了什么地步?如今提起贪官会有人吃惊吗?一个贪官贪污几千万还是新闻吗?我们的潜意识里是不是认为贪官贪污是顺理成章的?我们为什么说随便拉出一个枪毙都不会形成冤案?我们的心理奢望过出现两袖清风的清官吗?老百姓还有几个人奢望当官的是焦裕禄孔繁森,我们只是期望他们拿了红包帮我们把事办了就是好官。贪官有个二奶我们吃惊吗?即使有个十几个二十几个我们是不是也习以为常?
我一直不明白中国百姓何以具有如此的忍耐力,固然这样的忍耐力是在市场浪潮的洗刷下、在绝对权力的威逼下的不得不,固然千百年的愚民政策让百姓早已认命自己的蝼蚁地位,早已习惯在权利金钱面前低头。但我们翻过来思考,不正是我们的不断退缩,不断自我降低自己的容忍底线才导致贪官污吏步步紧逼的吗?我们在退缩,贪官就在逼近,今天把你当牛羊,明天就会把你当木乃伊。因为他们已经看透了,他们知道我们能忍、会忍、不得不忍。事实不是这样的吗?美国的革命者、诺贝尔奖得主马丁路德金曾说过:“可悲的不是权利的猖獗,而是民众对脱缰的权力的过度放纵与容忍。”换句话说,我们之所以被奴役,我们自己不是帮凶吗?如果不是我们容忍底线的节节败退,如果不是我们崇尚“自扫门前雪”,如果不是我们毕生致力于“逃离普通人”,贪官污吏何以得寸进尺?我从来就不相信强盗对自己的行为永远都敢理直气壮!
我曾经看到官方对三峡大坝的四个描述:03年题目:三峡大坝固若金汤,可抵御万年不遇的洪水,07年题目:三峡大坝防洪功能先进,可抵御千年不遇的洪水,08年题目:三峡大坝按目前来看可抵御百年不遇的洪水,10年的题目:三峡大坝蓄洪能力有限,勿把希望寄托在三峡大坝上。若干年后会不会出现:三峡大坝不具备抵御洪水的功能,应该拆除?短短几年间,三峡大坝的“功能底线”竟然到对的如此迅速。我不想说大坝,我想说的是,中国建国之处,两个为革命立下汗马功劳的贪污犯刘青山张子善被毫不留情的枪毙了。他们的贪污金额是多少呢?折合成今天的人民币一个是1.84万元,一个是1.94万元,这在当今那是多好的清官啊,可那个时候我们不能容忍。再后来有人贪污100万,我们觉得触目惊心,枪毙了我们觉得大快人心。胡长清544万被枪毙我们觉得惩罚的不解渴,而如今中石化的陈同海1.9573亿元仅仅是个死缓,罗亚平郝俊鹏之流的小小正科级就动则几个亿,我们吃惊吗?不也是容忍了吗?这和三峡大坝从抵御万年洪水到一无所事有何区别?
贪官污吏一直用不断放大的数字来考验民众的容忍底线,而民众则大多数都是一副看客心态,没有愤怒,有的只是羡慕。民众的容忍度和耐受力一天天被增长、被拓宽,所有的正义却一天天被萎靡、被消退。这中间难道就没有我们自身不断增强的容忍度有关吗?可能太多的人说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又能有什么用?那些又关我什么事?是的,一个人的力量不能做什么,但别忘了,翻开历史,改变历史的还是人民。但是我们为什么要等着衣不蔽体、易子而食的时候才想到站起来,为什么只有等到容忍度被放大到无限的时候才被迫发出自己的吼声?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容忍就是在帮助贪官污吏欺诈我们自己吗?
俄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当你走头无路的时候,你还有最后一条路走,记得那就是“犯罪”,这并不可耻!”我理解这种带引号的犯罪,我们可以呼吁,可以呐喊,可以让民众知道真相,这固然在贪官污吏的眼里是“犯罪”,但是不觉得这种犯罪是很高尚的吗?我们的百姓之所以能如此忍耐,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真相,不懂的思考,民智没有受到启迪。假如我们每个人每天呼吁一点,传播一点,不相信民众呼声的力量吗?历史告诉我们一个事实是官逼民反,但历史也同样告诉我们另一个事实民逼官反,而这个反就是反正得反。
不要再容忍下去了,不要指望谁会忽然发善,虎狼的本性是永远不会变的。不要再做奴役自己的帮凶了,不要在无限度的容忍下去了,即便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还有一双手,还有一支笔。人活着总得做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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