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庆第二猜想”的一个支持材料
按:在感悟148中,博主提出了“小庆第二猜想”:表现在属于不同民族的两个群体之间的差异,可能不是民族差异,而是文化差异。
在感悟148中博主曾写到:“我猜想,在沂蒙山的深处,也存在像草原牧民一样淳朴、坦诚的汉人,就像小说《高山下的花环》中所描写的梁三喜、梁大娘和玉秀。”
日前在草原恋网站上读到网友“海日泰”2011年3月17日贴出的一篇回忆。这篇回忆支持了“小庆第二猜想”。现摘编转贴如下。
1966年
1966年底,文革大串联席卷全国。一天,我们班的几位女同学邀我和她们一道去串连。问我父母,他们觉得能有机会让自己的女儿出去见见世面是件好事,就同意了。这样我们一行五个女同学就决定长征步行去北京。
我们五人中最大的15岁,我和另外一位同学才14岁。但我们五位孩子的家长都是极为开通的,他们都同意我们的选择。
我们每天走60——70里,基本上一小时走10里地。从浙江省出发,先到江苏,再到山东。到了孟良崮,那儿的老乡到底是老区人民,待人格外热情,恨不能将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你。正是他们的盛情和实诚,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做人的样板,在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他们将我们安排在村中最好的房子里的休息。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他们自己是煎饼卷大葱,给我们却是煮的热乎乎的小米粥和蒸的白白胖胖的大馒头。晚饭后我们在村子开会的大屋子里和村民们联欢,没有电灯,点的是汽灯。就是在这个晚上,那首《沂蒙小调》便在我脑海里生了根。一位当地的村姑,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们大一点儿,为我们演唱了《沂蒙小调》。她甜美且高亢的嗓音至今还在我耳边余音缭绕,没有伴奏的清唱,却是是那么迷人动听,让人沉醉其间,现在才理解和懂得那就是原汁原味的民间音乐。
是的,当年因为我还小,又生长在南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更多的地方音乐,所以最初接受的东西印象也就最深,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如今40多年过去仍然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并且,随着那首乐曲,也将当时的一切牢牢地镌刻在心间。
老乡们像对待上宾一样地招待我们。晚上怕我们冷,拿来了厚厚的大棉被给盖上,压得我们几乎透不过气来;第二天清晨我们出发上路时,又给我们拿来了花生和红枣,只要有地方装,就一个劲地往里塞,我的棉大衣有四个兜,结果全装得满满的。就连两只棉手套也全部都装满了。就这样我们满载着山东老区乡亲们的深情厚谊又继续往北前行。
这段往事一直珍藏在我的记忆中,偶尔想到就犹如一股清泉水流淌在心间,甜甜的、润润的,陪伴着我成长。每当听到那首甜美的《沂蒙小调》总是会像涟漪在心间扩展,一圈圈地泛开去。今天我又再次听到了它,终于不由得写下了这些文字以作纪念吧。
沂蒙小调
庆叹:砖滞社会主义的“脏水”中是否有“孩子(共存理想)”?3个15岁、2个14岁的女孩,从浙江出发,翻山越岭,走州过县,跨越数省步行进京。父母们竟然同意。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出一点儿“孩子”的身影,可以在“食品安全”之外看到这“孩子”的另一件外衣——社会治安。
一座座青山紧相连
一个看戏的故事
按:在原空政文工团演员的回忆中读到这样一段。用今天的眼光看,那时候的安全保卫工作也太稀松了。
江姐(王莉)
1964年9月5日,由于听外交部副部长刘晓说空政文工团新近公演的歌剧《江姐》不错,周恩来吃过晚饭,就与邓颖超一道,事先没有打招呼便坐车来到剧场门口,在售票处买了两张戏票,打算看戏。
门厅的工作人员一见周恩来,扭头就往里头跑, 口中直嚷“总理来了,总理看演出来了。”
那晚,空政文工团团长黄河、政委陆友都不在,只有副团长刘敬贤在场。听说总理来了, 刘敬贤喜出望外, 也有一点措手不及。幸好那晚前排有4个空位子, 便请周恩来、邓颖超入了座。刘敬贤和干事顾正平一左一右, 陪着看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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