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90年代,中国确立了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国企破产工人下岗,因为不这样它将象夏日里的冰棍融化掉——私有化急先锋张维迎语,不过张维迎只不过是一个口无遮拦的经济学文盲,称得上这一时期经济学国师的当属吴敬琏老先生,尽管是老政经出身,但在大洋彼岸超度后,开始急切地在中国推行华盛顿共识,私有化、全球化、自由化才是市场化的目标,而只有将庞大的国企分割私有,打开国门,加入世贸,遵守国际惯例,这当然有龙永图的功劳,才能让国际大资本在中国畅通无阻,为了缓解国内舆论压力,抛出“以市场换技术”的光亮口号,时至今日,国内大部产业已为外资所控,国家外汇储备中相当部分是外资权益,而曾经宁静的河流,湛蓝的天空,富饶的矿藏已经不再,中国好比是一头巨大奶牛,啃光遍地的青草,一刻不停地向外输送牛奶,换回来成堆的美元国债。从此,中国纳入了美元循环体系,成为国际大资本的理想领地。
而国民在经济学理性自利的熏陶下,制假售假成风,坑蒙拐骗盛行,官员贪污腐败,教师医生一心为钱,职业、婚姻、地产、保险黑中介泛滥。
吴先生不但时刻践行市场观,而且广收门徒,张维迎、许小年、樊纲、林毅夫、茅于轼不计其数,组织50人团,创办《比较》刊物,勇夺中国经济理论创新奖,今天,张维迎从北大光华院长的位置走开了,许小年偶尔发出几声愤愤之语,自己则抛出政改为自由市场失效遮羞。
2000年代的经济学国师非厉以宁莫属。期间实现了中国主要国有企业的改制上市,这成就了厉股份的称号,但这种改制基本上是里外两张皮,集团公司掏空股份公司,股市成为国企的提款机圈钱工具,而股市则是政策的应声虫,内幕交易,财务造假层出不穷。
2003年国务院的18号文确定了商品房的独大地位,这也是时至今日房价暴涨10倍的始作俑者,而厉以宁在此之前大力宣称国民应买两套房。房子问题将成为本届政府永远的痛,它制造了难以根除的泡沫,绑架了地方政府与银行,产生了数以亿计的房奴,加剧了贫富两极分化,浪费了大量的土地、钢筋、水泥、玻璃、农民工的血汗,在中国的东西南北留下了无数的空城鬼城,房价调控屡调屡涨,民心尽失。
2009年为了挽救国际金融危机导致的外需萎缩,政府出台了4万亿扩大内需计划,而该计划首先是由厉以宁的学生——大摩中国区总经理龚方雄率先向股市透漏的;进一步在2010年通胀即将爆发之际,厉以宁率先吹风,要容忍较高通胀,3%的通胀率太低了,要突破它,随后国统局的高通胀数据如约而至。
这好比蒙蒙小伙做了坏事,为了减少罪责,事先给家长打个预防针,殊不知,这次惹的祸非但是通胀,而是滞涨,即高通胀、高失业率、低增长,并且它对于西方经济理论来讲是不治之症,很难根除,因为期望拉动经济增长的宽松货币必然引发通胀,治理通胀的紧缩货币导致衰退。
如果说前面的吴国师引入了市场经济,那么当时主要面对的问题应该是如何规范微观自由竞争问题,也就是建设市场经济的法治环境,可惜这个重要问题被忽略了,结果是市场野蛮生长。
后面的厉国师面对的是市场经济的成熟阶段需求不足问题,也就是所谓的宏观调控,但西方教科书与政治经济学都没有成功的范例可以引用,只好那凯恩斯救急,结果难免重蹈覆辙,根源在于市场经济的制度设计缺陷。
消费需求的来源于销售收入,因为要扣除利润,因此,消费需求必然小于销售收入;另一方面,投资需求、出口需求、政府需求、消费需求四大需求最终必将归结于消费需求,也即消费需求等于销售收入。这就导致了部分等于整体的悖论。
为了解决这个悖论,要么政府借债,要么企业借债,要么是消费借债,但这些结果无一例外地导致债务危机,以及通胀危机。
储备需求改变了消费需求是唯一的最终需求的局面,它解决了价值与实体的两大约束,当然也解决上面的悖论,从而能够摆脱经济周期,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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