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看彼岸的表现,尤其是上层与沿海一带,才不过开放了几十年,其崇美的劲儿,比台湾还肉麻。举例而言,台湾搞军售是为了仰仗美国保护,因此还说得过去。大陆靠加工出口赚了点钱,却会按一定的出超比例,借给美国,以便让他们购买国货,收购民企,控制中国市场,甚至发动侵略战争。
没经Fang兄的许可,好像不该将此文提供给保钓同志。不过,我觉得有个大问题也同样值得本坛讨论,更何况放兄的“悄悄话”无啥隐私可言,都是些发表过的Pee话(一笑)。若有僭越之处,请多包涵。
文中提及“易服易叛的台湾土著”。我即刻联想的问题是,台湾人比外省人除了多了个殖民地服、叛对象(日本)之外,“易服易叛”是否华夏文化的特点,中国人的共性?
朝鲜也受过日本殖民统治,而每当我与韩国朋友谈及台湾的媚日问题,他们均瞠目结舌,口里虽然不说,却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你们中国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确,“台湾土著”不也是“中国土著”?因此这不是个“台湾土著”的专美现象!
许多民族攻打中国之前都了解中国人口众多、幅员辽阔,但历史上却一再为周边数百万的小民族统治和奴役,因此丝毫不把中国放在眼里。
许久以前读到元朝时期二度攻打日本失败的历史。当时攻击方弃甲曳兵不说,还让日本俘虏了数万降兵。经日方筛选后,蒙人与朝鲜兵立即杀头,唯汉俘留着分发各个封建主充当奴隶。不论怎么说,他们因为“易服”而赖活下来了。这或许是华夏民族随遇而安“乐感”文化的优势。当然,换个角度,换个时代的政治需要,也可说他们/我们缺少点骨气或气节。
我的解读是,台湾人,外省人,流着同样的血。只不过台湾人多了殖民统治的背景,因此多绕了一两个服、叛的弯。就民族统一问题而言,台湾人、外省人褪去了“统、独”的伪装,其实一道在唱“中华民国在台湾”的戏。这对大陆同胞而言,似乎是个无以容忍、人人喊打的事。
不过,看看彼岸的表现,尤其是上层与沿海一带,才不过开放了几十年,其崇美的劲儿,比台湾还肉麻。举例而言,台湾搞军售是为了仰仗美国保护,因此还说得过去。大陆靠加工出口赚了点钱,却会按一定的出超比例,借给美国,以便让他们购买国货,收购民企,控制中国市场,甚至发动侵略战争。
大家一致认为共产党会打仗,会保家卫国。我看未必,有朝一日突然决定与美国结为联盟、四下充当马前卒的可能性不是没有。那时候背叛的不止是自家老百姓,甚至是世界人民。易服易叛的“中国土著”不也照样觉得如此跟着老美“还…可以混”? 俞
Fang Pee , 31. Mai 2011 07:45
「啼血」全文,请卓阅──FP
啼痕血迹认斑斑──谁要宽恕?(民国九十七年文)
二月二十八日,联合报登了陈芳明之文「宽恕」。我要问,是「宽恕」谁啊?228中多少本省人殴杀外省人,以致于外省人要被本省人保护,事后追究惩凶已尽量宽大,蒋介石也说不要报复,那是外省人「宽恕」本省人啊!怎么到今天反是暴徒要宽恕受害者呢?
慈济说;「帮助朋友不稀奇,帮助敌人才难得。」那是谁难得?
陈文说:「从泛黄史料堆中仰首望向阳光,才觉悟到父亲世代的面容为何拘谨畏怯;他们遇到不快或不满,总是谦恭退让。那是精神心灵受到创害的征兆,许多被压抑的语言都化成行礼如仪的举止。看不见的伤痛侵蚀他们的一生,我不禁追问,这种命运还要延续下去吗?」
当然不要,可那是谁要延续下去?台独当政二十年了,兴高采烈很久了,怎么不快不满还没停止、真相还在追、加害者还在找呢?
「拘谨畏怯」?那是台湾人在日本高压下养成的。日本人就说「土著」(台湾人)易服易叛,这种人依附强霸则穷凶极恶,一旦失持则「谦虚退让」。请问,在太平洋战争中的二十万台湾兵「拘谨畏怯」吗?他们不也杀人如麻?陈仪来有使台湾人「拘谨畏怯」吗?果如是,怎会有228呢?228中那些杀人打人、占机关、学校、工厂,穿日本军衣、唱日本军歌的人「拘谨畏怯」吗?
举段当时的报纸投书吧,民国卅六年三月廿九日上海所出版的《观察周刊》(自由派学者储安平主编,该刊对国民党甚为敌视。章贻和的「最后贵族」就写到储,储被中共定为大右派至终。)刊出「君君」自台北投书「台湾暴动纪实」,原文如下:「上午十一时许,有手持小白旗的小贩约廿人,由太平町(今延平北路一段至三段)地方的地痞流氓指使,在台北市专卖分局门首,宣布昨晚枪击小贩真象,围观的群众甚多,因无军警干涉,流氓地痞以及一般群众乘机攻入专卖分局,焚毁公物,焚毁汽车,焚毁房屋,当场殴毙职员三名,重伤两名。遂浩浩荡荡结队前进,抢劫台湾银行、郑华旅社、正中书局、新台百货公司、外省人的职员宿舍及外省人的商店。并围攻美国领事馆、台北女子师范学校、台北女子中学、中国航空公司、日产接收委员会、无线电台、气象局、专卖局、贸易局、警察局,外省人被殴伤者达二千余人以上。当日路过之汽车,即被焚毁,路过之外省人,即被殴打。当时之日语是『打支那猪』、『打阿山』、『打豚军』(均外省人之别名),并于国旗上大书『台湾独立』四字,记者亲眼看到在邮政局马路,打倒三个外省人;在台湾银行马路,打倒两个外省人;在公园马路,打倒四个外省人;在正中书局马路,打倒三个外省人;无不足拳交加,倒之于地,待其起立前进时,又再饱以大拳。尤无人道者,记者在台湾总督府广场前,看到一位七岁之外省女孩,其颈部被暴民用手折断,当即毙命,抛掷于树林间。又看到一位十岁之外省男孩,其两腿被暴民折断,倒悬于空中玩弄。又看到一位外省少妇,被暴民脱裤后,倒悬于树枝上。记者并在萤桥车站前,看到三十余位外省太太,被暴民勒令跪于马路旁,各吃一口阴沟水再放其回家,但其家庭用具,业已抢劫一空。记者路过太平町时,看到一位外省少妇,被暴民围住,用双脚踢阴户,当即毙命。在记者作台北全市之巡视时,马路上、铁路上,无不死尸横陈,血流满地,尤以受伤后,回家毙命者居多数,总计是日死伤者在三千余人以上。记者以粗通台语及日语,得以幸免于难,且得完成采访的任务。」
后来的「拘谨畏怯」,是做错了事,又「易服」了。三十八后中央政府撤退来台,外省人心情很坏,台湾人更「拘谨畏怯」。后来局势稳了,经济好了,有饱饭吃了,台湾人「拘谨畏怯」了吗?过去20年「拘谨畏怯」吗?每年操弄228,敲锣打鼓,什么「众神护台湾」,什么「逆风行脚」,有如当年228攻打长官公署一样,是「拘谨畏怯」吗?再请问,现在「谦恭退让」的,是国民党还是民进党?是外省人还是本省人?
台湾人「拘谨畏怯」,那日本人一定「凶横暴虐」、「财大气粗」吧?确实,当时台人称警察为大人,日人吃香喝辣,但后来外省人来了有取代日本人地位,凶横多金吗?如果有,为什么到现在是本省人有钱,外省人却多属中产阶级,少见大富呢?
台湾人不是自豪「硬骨慓悍」,怎么又「拘谨畏怯」?这也好像矛盾吧?
「经过这么多年之后,见证了威权体制在世纪之交瓦解,也见证了历史事件在社会内部引起普遍关怀,为什么受到囚禁的心至今还未获得释放?」
对啊,我也这么问你呢?过这么多年了,你不好还怪威权体制,怪国民党吧?
「美丽的文字写在纪念碑,柔软的抚慰吹拂着创伤的心。宽恕,原谅,尊重,已成为习以为常的语言;然而,我的世代,下个世代,为什么还深深被锁在历史的囚牢?」
对啊,是谁满口「和解共生」?做为却在是赶人下海、追究三等亲、说太平洋没加盖呢?
美国杀了近六万台湾人,怎么台湾人早宽恕这个「加害者」,走出「历史囚牢」,不谈「真相」,没什么「屠杀纪念馆」,反而对美国人「谦恭退让」,以争抱美国大腿为荣呢?
「当宽恕成为招展的旗帜,随着权力的起伏而升降,看不见的伤口并不能自然痊愈。如果不伸出和解的双手,如果没有平等、平静地坐下来对话,、、宽恕就永远得不到宽恕,和平也永远不能到达和平。」陈芳明在指涉谁?是谁「不放弃权力的考虑,斤斤计较着输赢,在意识形态做尺寸之争。」?是多数在野的国民党呢,还是少数在朝的台独党呢?是我,还是你?你打我、杀我,军警后来镇暴、护民,怎么是我要向你「拘谨畏怯」的「伸出和解的双手」,让你再打呢?
「看不见的伤口并不能自然痊愈。」这是陈进兴家属要问呢?还是白冰冰呢?
陈芳明还是台独中有点良心的,会做点反省的。他与许信良也对陈水扁操弄族群、贪污腐败痛心疾首,提出批判,他也说:「如果民主运动已经成熟,政党轮替也已经完成,在开放的年代应该都有卸下枷锁的感觉。每年临近二月的季节,伤痛的情绪却像枪声那样侵袭而来。」真如此?那又是谁反对「政党轮替」,还要为那样腐败的民进党背书,在挺谢的「伸出和解的双手」的选举文宣上签名呢?不就是陈芳明吗?
他嘴说要卸下枷锁,手却给人戴上镣铐,则他是奸巧还是愚昧?
是谁在每年二月枪声大作呢?
「冰凉的感觉又回到樱花盛开的窗口,黯淡的记忆又回到隐隐作痛的伤口。」你是伤口隐隐作痛,还是心中在隐隐暗笑呢?
林深靖在「血衣血馒头」文中说:「年复一年,民进党大张旗鼓纪念二二八,彷佛他们就是二二八苦难的继承者,是二二八冤魂的复仇者。透过二二八事件诠释权的争夺,他们取得运作族群政治的利器;透过煽情哗众的选举语言,他们从族群的割离与仇恨的延续中挖掘权力的宝库。于是,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有一群人,他们高居权力顶峰,一方面每天在礼券、钻石、股市内线、军火交易等贿赂暗盘中打滚,另一方面,他们也常要扮演悲情苦主,将二二八事件的剩余价值发挥到淋漓尽致。
日本作家宫泽繁在《台湾终战秘史》一书中谈到台湾光复后的省籍隔阂问题,他说:「分析两者间产生的感情分裂,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应当是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日本和日本人是使两者分裂的元凶。在台湾的日本人一想到这个问题,便羞愧得无地自容,真恨不得钻到地下去。」宫泽繁沉痛指出的帝国殖民统治因素,民进党人的二二八诠释中,是完全刻意排除了。因为这样的诠释无益于他们选票的经营和权力的捍卫。执政后的民进党甚至刻意改写教科书,夸耀日本殖民者对台湾现代化的贡献。
民进党剥取二二八事件历史价值的态度,让人不能不想起那些血衣、血馒头的故事。从不断消费二二八到明知其虚幻的入联公投宣传,以迄鼓噪巫法迷信的「众神护台湾」选举造势,岂能不让人感受到那从凄凉的刑场延续下来的冷血与愚昧?」
陈芳明的虚伪,在最后一句再度呈现:「我再次听到宽恕的语言从粗暴的双唇涌出。」这不是指马英九吧?这比较像扁、谢、吕、昌吧?
今天我们到处看到的倒是:「粗暴的语言从嚼红的嘴唇涌出吧。」?
我刚好看到陈文旁边刊了欧阳子写的「三叔」一文,正好印证了「拘谨畏怯」的真相。这篇文也写台湾人的悲哀,我看了是很感动。她说:「三叔有一对炯炯发光非常锐利的大眼睛。他能做出一副很凶的样子,两眼朝人一瞪,不必骂出一个字,就把美惠和我吓坏。我们真是又爱他,又怕他。一日,三叔把美惠和我叫到面前。
「美惠子,智惠子,你们是哪一国的人?」他问。
「当然是日本人啰。」我们笑答。
「不对!」他厉声说,「你们不是日本人!你们的国家,叫作『中──华──民──国』!」
美惠和我都感到莫名其妙。三叔锐利的双目瞪着我们,命令道:「美惠子!智惠子!现在就开始练习!练习说『中』『华』『民』『国』这四个字!」
中华民国这四字的日语发音,十分诘屈聱牙。三叔重复念了几遍,美惠和我就是学不会。三叔怒眼圆睁,露出凶相,叱道:「去练习!一百遍!一千遍!明天要考你们,如果还说不出来,就要处罚!」
我和美惠都吓坏了。我们非常紧张,整天练习,好不容易才把「中华民国」的日语发音学会。我们真怕遭受三叔的怒骂与惩罚。
1946年三月,父亲终于取得回台湾的轮船舱位,举家回故乡。三叔和我们同行。我彷佛记得有一天,黎明时分,三叔牵着我的手,站在轮船甲板上观看海上日出。又一次,他问我是哪一国人,要我清楚地念出「中华民国」四个字。今日回想,在那个时候,三叔对于战后台湾的前程,一定是心怀无限的憧憬和梦想。」
欧阳子的三叔是洪柳升(元月1日逝,享年八十七。)他们草屯洪姓家族,是台湾中部望族。祖父洪火炼,是日治时代及台湾战后早期的大名人,创立台湾农会制度,当时被誉为「农民之神」。他把子女送到日本念大学,欧阳子的父亲念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院,毕业绩优做了法官。
欧阳子的三叔对她说:「我这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就是日本时代战争期间以及战后,大哥与我之间的一段恩缘!」。「太平洋战争发生前,我入东京早稻田大学念书,不久就战争爆发。后来接到台湾的一通电报,我就放弃学业,加入了日本『志愿军』,当时你们爸爸在冈山地方法院当司法官,得知这消息,便远道来东京看我。他请我吃了一顿令我终生难忘的丰盛火锅晚餐,然后购买一把最上等的日本宝刀送给我。我入伍后,有四个月的密集受训,然后就上前线作战。受训期届满时,我被分派去硫磺岛。我们分批出发,前一批已去,正轮到我这一批,消息传来,琉璜岛失守,日本全军覆没。我们这批便被派往八丈岛。
「要出发前,你们爸爸赶来东京看我。那时局势已很紧张,社会大受动荡,火车票很难买到,你爸爸辛辛苦苦,长途奔波,来到东京。我们兄弟两人,同住了一夜。次日临行,你爸爸把我叫到一边,含着泪,郑重嘱咐:『柳升,你千万不可傻傻的,像别人那样去死掉。你一定要给我活着回来。』便与我抱别。那个时期,上战场的人,差不多全是去送死,没有回来的。你爸爸流着泪,叮咛又叮咛,我则吞着泪,因为战士是不可以落泪的。
驻八丈岛时,我写给你们爸爸的信,他大都有接到,但从后方寄到前线的信,时常收不到,因为轮船被地雷炸沉。后来就传来天皇诏令投降的消息。我们被解除武装,宝刀也不得不交械。于是我们等待船只,分批遣回本岛。」
这不就是「硫磺岛的来信」的故事吗?但洪氏兄弟不就是日本人所谓的易服易叛的台湾土著吗?日本已接纳他们为皇民,他们还有二心,日盛时志愿参军,披挂宝刀,武运长久,日末时则「不要傻傻死掉」,那不是叛国吗?日败后他们又高兴的回归祖国,念一千遍「中华民国」。这种心情在台湾更烈,张达修诗曰:「喜讯初闻泪欲潸,啼痕血迹认斑斑。」林茂生诗曰:「忽闻和议黯云收,万里江山返帝州。」台人的狂庆声摄日军,当时日军还有16万,就在这种气势下服从缴械,陈仪只带少数人就和平接收。
辜显荣也把他最喜欢的小儿子辜宽敏送到上海去读书,接受祖国教育,所以辜宽敏才与上海望族之女结婚。「统联」主席王津平本名叫昆丰,他父亲到平津做生意,打电报回来,改名津平。所以王津平小时甚得住他家隔壁的于右任的喜爱。
当然还有美国轰炸的经验,三叔说:「我永远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天下着毛毛雨,我和你们爸爸,两人站在被弹火烧成废墟的冈山住宅区,面对着被雨水浸染而字迹微呈模糊的牌子。我流泪,你爸爸也流泪……」我们姐妹听着,也感动着落泪,许久说不出话来。
三叔说:「日本战败后,父亲面临一大抉择:或辞职回台湾,或入日本籍继续当法官。他与祖父商量后,决定回台湾,但三叔说,我父亲当时心里很舍不得离开她那些日本朋友。」「你爸爸就提到,如果那时候他选择留在日本,他的一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突然,我想起童年时候在矢原,三叔强迫我和美惠用日语念「中华民国」的往事。我不禁莞尔。
「三叔,」我问,「那时候我们回台湾,你是不是很高兴?」
「当初真的是很高兴,」三叔回答,「可是回来以后就感失望。」他沉默片刻,说道:「还发生了二二八事变那种事。」
现在都是把二二八的责任归诸到国府「窳政」,让台人失望,是官逼民反,但怎么一个人会从个愿为日本效死的人,突然又接受成为个中国人呢?他对日本也有不满,也很想做个中国人,怎么回到台湾,又很快失望了呢?甚至重拾宝刀,重披战袍,残忍殴杀支那阿山猪呢?那是中国政府真的不好,还是他自己拿不定主意,意志不坚,服叛易变呢?
这点是要怪台湾人的性格,还是历史造成的悲哀呢?我并没有贬斥台湾人的意思(或有一点),因为将心比心,如果我在那个时代,变来变去,扯来扯去,我的认同也会乱了。就比如说70年代中美国真想为脱离越战泥沼而联中弃台,大陆那时接收了台湾,但派了胡耀邦这种开明的官员来治台,我们虽接受现实,但反共鄙共的心里还在,共产党一放松,可能台湾就起乱,若在现在情况则较好了。所以「三叔」那种心里并不足奇,也非耻贱,若没有民国三十八年两岸的分裂,中国仍是个稳定的国家,在四强的基础上逐步发展,则「三叔」这种回归初期的不适,甚至在228中受了打击(或他也打了人),都会慢慢忘却,就像台人在日据后期忘了初期被屠戮之恨,认同日本还为她效死,又如当年恨米英炸台现又崇奉之一样。这种心情由叛到服不过三十年,而回归祖国已六十年,国民党在政绩上并不比日本自民党差多少,怎么服服叛叛,民主后还一直叛,以致要鞭蒋去中呢?所以一切省籍矛盾及由此而来的228的炒作和台独,都是国家分裂的结果,不是什么是非、必然,不是什么国民党专制、威权等欲加之罪,而是个大的中国兄弟阋墙造成的后遗问题。如果国府稳坐南京,或共产党完全解放全中国,则根本不会有二二八及台独问题。台独还主要是国府行三七五减租土改,记取大陆失败的教训而造成的,可叹的是那些受益的佃农如阿昆伯,当年喊陈诚「阿公陈」,今天却跟着那些骂「贼仔陈」的失意地主搞台独,真是恩将仇报。台湾问题的区域是很小,但它实涉及二战后中、美、日权利分配未稳时,中国又起内战的问题,故会是星星之火,成为潜在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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