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啊,不许三山再压来!
伟大的恶灵妖妖年过去一半了。胡锦涛总书记今天在七一讲话中发出了“常怀忧党之心,恪尽兴党之责”的伟大号召,这不就是高度赞扬孔和尚20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吗?孔和尚面对电视,连连客气曰:“哪里哪里,胡哥过奖了,这都是贫僧应该做的,而且做得还很不够。今后洒家一定再接再厉,天天斗恶灵,岁岁打妖妖。就是全党都叛变了,剩下俺一个人,只要还有馒头大葱,就照样守着这个小山头,一直守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6月8日最末一次课后,陈寿泉送我一本《话说西红门》,气象出版社1997年版。另外还写了《庆祝建党九十周年寄语》和《听孔庆东教授课印象记》,称赞俺“层次分明,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出神入化。阶梯教室,三百人听,座无虚席,鸦雀无声”云云,俺看了很高兴,毫不谦虚地接受了。
6月中旬,收到东方直心著十卷本《毛泽东大传》,厚厚的四大册,香港中国文化传播出版社2010年版。扉页上写着:“敬赠孔庆东教授:您是当今中国最具真知灼见而又敢于讲真话的年轻学者,向您致敬!”我翻阅了一通,全书材料丰厚,非常有参考价值。刚刚参加完安徽高考的叶茂寄来30余首诗词,虽然不合格律,但情感与文字都还不错。虽然自比白居易拜见顾况,但当今少年普遍轻狂,也就不足为怪了。
6月15日,新华网发布《国务院任免国家工作人员》曰:“任命江小捐(女)为国务院副秘书长;任命丘小雄为国家税务总局副局长;……免去丘小雄的国务院副秘书长职务……”分析人士指出,这一消息虽然江小捐在前,但重点却是丘小雄——消息隐藏了同时免去丘小雄“温家宝总理办公室主任”的重大信息……无疑证明丘小雄出了问题,失去了中央信任,被“降格”使用。……
同日,《 中华读书报》发表专访《江勇振:破解胡适之谜》,爆出猛料,根据任教美国的台湾学者江勇振的50万字巨著《舍我其谁:胡适》,原来胡适不但二十多个博士学位是假的,而且一直是嫖娼老手,这让经常拿胡适忠于旧婚姻为例,证明“左翼文化人道德底线低于右翼学者”的诸多糊涂学者情何以堪?让那些拿胡适当祖师爷的伪精英情何以堪?好在这是台湾学者的发现,否则极左的大帽子一定逃不了。方舟子曾经说过:“捧胡多是伪君子,骂鲁必为真小人。”孔和尚倒没有这么认真,其实五四时期的胡适啊、陈独秀啊,包括鲁迅李大钊,还有钱玄同刘半农那些名流,他们的个人生活都应该设身处地以历史的眼光去看待,不要忽而神圣化、忽而妖魔化。胡适学位是假的不要紧,只要他的学问是真的就行了。沾花惹草虽然不是家务事,但其实也属于清官难断。以私生活攻击人品,治学大忌。不过假如一方率先以此攻人,从而招致对方以牙还牙,那也在情理之中了。
6月17日,看到国家统计局的公告,说中国城市人均月收入突破9千元。孔和尚赶紧打电话问郁保四,这是真的吗?你们不带这么开玩笑的,要出人命啊。郁保四笑曰:“怎么样?穷鬼,知道自己给国家拖后腿了吧?”孔和尚说:“是啊,不是一般的拖后腿呀,都拖到大腿根儿了,祖国呀,真对不起,扯您的蛋了。”
宫子村村委会请我给张妙的葬礼写副挽联,真情难却,我就写了个:“惨祸从天降,八面药叉狗肺狼心屠弱妇;悲歌平地发,九州良善侠肝义胆慰冤魂。”八面,指的是四面八方那些汉奸国贼缺德鬼,又指凶慝多变,人面兽心。但是葬礼上,他们把“冤魂”给改成“忠魂”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有谁还会想起年轻的母亲张妙当时,一刀一惨叫、一刀一哀嚎的痛绝人寰的情景呢?
中央国家机关的同志赠我几期《紫光阁》,孔和尚觉得大气有余,情趣不足。其实可以刊载一些中南海里边的趣闻,甚至调侃一下中央领导同志,都有利于密切党群关系,更好地弘扬以人为本的宗旨。
北京大学中国与世界研究中心2011年第3期研究报告是朱永嘉《辛亥革命前前后后与近百年来中国历史的结论》,指出清末立宪的实质是维护专制君权,只有建立革命武装,建立人民政权,才能真正改变近代中国的命运。《观察与交流》75期是李慎明《关于积极推动中医药产业化发展的提案》等四篇。76期,是白钢《中国革命与中国现代文明建立答客问》,指出“毛泽东思想的产生,不但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人在改造旧世界建设新世界实践中思想的成熟,是中国传统优秀文化活生生的现实形态,也为全世界处于弱势地位的被压迫民族提供了争取民族解放和人民幸福的带有普遍意义的战略指导。
6月19日,国际在线报道:对很多外来移民来说,美国国籍是他们苦苦追求的“身份”。但如今对很多美国人来说,特别是那些富裕的美国人来说,美国国籍却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来自美国国税局的相关数字表明,近年来,主动放弃美国国籍的人数呈直线上升趋势。孔和尚不大明白那些有钱人为啥放弃美国国籍,中国的汉奸及其粉丝们,不正打破了脑袋要“我以我血荐华盛顿”吗?最近李宪源先生从北美回国,要求恢复中国国籍,可是当地公安机构居然不予受理,大概觉得李大哥脑袋进水了吧。
6月20日,晚饭正吃馒头黄瓜蘸辣酱,小筠短信说:“没来由的,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吾兄孔大侠,就觉得他是苏东坡再来。”孔和尚看了很臭美,赶紧读给俺家领导听。领导一拍筷子说:“你就喜番到处拉扯些不三不四的人,副相吹吹拍拍,自我陶醉。苏东坡有啥子好?听说长得跟你一样丑,而且还经常花花心心的,不是个好东西。我当初就应该听我妈妈的,不嫁给你。”孔和尚用馒头一抹嘴角的辣酱,赶紧问:“你是说,当初你妈阻止过咱俩结婚?”领导说:“是啊。”孔和尚手掌一用力,把半个馒头捏得死死的:“嗨,原来如此。这么多年,我一直错怪她老人家啦!”
6月21日夜,中文系一位前辈老教授来信曰:“庆东兄:冒昧打扰,请见谅。不为我自己的事,为他人之事。你很关心国家大事,令人敬佩。今给你写邮件,为的是希望你能关注一下身边的事。今年评定职称,我系某老师申报副高职称。她1985年开始在中文系工作,1992年评为助理研究员,1997年获得硕士学位,她近年已在包括核心刊物在内的不少刊物上发表了12篇有关教育管理的论文,其中4篇为CSSCI期刊收录。可她却没有被评上。可是谁评上了呢?据了解,工作仅14年、13年、7年甚至只5年而发表论文仅4篇、2篇、6篇(其中多篇还不是独立完成,而是与他人合写)的人倒反而评上了副高,岂非怪事?北大职称的评审工作还有没有公平和公正可言?……希望你能关注一下此事,主持一下公道。”孔和尚告诉大家,这个罪恶的评职称的制度,不知坑害了多少忠良,便宜了多少庸才狗才和奴才。孔和尚的老师们就多有吃亏者,孔和尚自己更不用说。你只有藐视蔑视这个制度,才不至于太生气。但一般老师又不具备孔和尚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我们还是要呼吁公道也。
6月22日,夏至。上午群发短信给诸位好友,告诉大家这天要多吃咸酸、晚睡早起,忌露宿、忌同房。不料几位老同学回复曰,你丫早说啊,早上刚同过,这可咋办哪?孔和尚告诉他们,7点以前的无碍,7点以后的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即可化解平安。应禄兄告诉我,近日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又通过了副局级竞聘面试,孔和尚表示热烈祝贺。小影在成都照顾母亲,适逢阴雨连绵,病床前心情不爽,孔和尚好言相慰。小影曰:“和尚雅言,美若川菜滋味;庆东恩泽,堪比蓉城雨露。”大强看了我的“新华社东博分社图片后说:“哥们你真是个乱室佳人哪,除了马,一切都是乱哒!”
读了朋友发来的陈小鲁回忆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态度很真诚,对历史的反思也很认真,里面的若干史料也颇有价值。又读了习近平1990年发表在《领导科学》上的旧文《为官之道》,他从本、理、德、义四个角度谈了为官的问题,讲得言简意赅。其实那些道理大多数党的干部也都明白,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非往邪路上走不可。
6月23日,本来要去国家大剧院看话剧《新暗恋桃花源》,但是家人忽然生病,牙疼得要死要活,必须去医院,所以就放弃了。归途雨渐渐大起来,见小赵精精神神立在窗前赏雨,一副“洪水滔天与我何干”的外交部气派。老刘老雷他们发来短信,说正在前往万柳东路怡水园2号楼601室的天贼研究所,一定要把茅于轼同学告上法庭,我说声讨声讨就算了,毕竟也就属于“反革命口淫犯”,开个网络批判会,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也就可以啦。但是他们说已经触犯了诽谤侮辱罪,非告不可。看来革命人民越来越气势如虹了。
读了几本杂志。《军事文摘》2011年6月“醉侠讲坛”刊登孔庆东《忧郁的北极熊——我的俄罗斯情结》。《上海鲁迅研究》2011年夏季号有上海鲁迅纪念馆建馆60周年专辑。但本期无甚重头论文,唯有几篇回忆文章亲切有加。《现代语文》2011年第4期杨静《小福子嫁给军官是在其母亲去世前还是后?》叙述清晰,结论正确。
6月24日上午,中文系召开全系大会,讨论中文系发展战略,居然有三分之二老师参加,盛况空前。收到冯九送我的茶叶和巧克力。中午集体吃盒饭,下午途经金山岭前往承德。住在华城酒店,跟杨强兄一屋。在新乾隆晚饭后去魁星楼,大家都在研究那魁星里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孔和尚却对楼里的锦旗特感兴趣。只见一面锦旗上写着:“感谢魁星功德无量,保护外孙在大学安心用心学习取得好成绩再考研究生毕业后在京城本单位上班。”又一面锦旗上写着:“魁星神通广大,保佑我女儿姑爷二人出国学医顺利完成俩人名利双收凯旋归国。”孔和尚心想,这魁星丫真够累的,中国老百姓逮着个神仙就往死里使唤,焦裕禄孔繁森就是让他们给活活累死的,如今孔和尚自己也是这个歹命,上管党国军机大事和颜色革命,中管弘扬传统文化和教育改革,下管食品卫生安全生产,连不孕不育的小夫妻都来找俺解决问题,弄不好俺将来还得当几回送子和尚,苦哇。忽然收到小艺短信,说非常喜欢孔和尚,情愿被孔和尚卖了还帮孔和尚数钱,孔和尚回复道:“客官放尊重些,小女子卖身不卖艺!”小艺曰:“我真喜欢这样坏坏的你!”
25号得知哈三中陈子丰同学以681分获得今年高考黑龙江省文科状元,她报考的是北大中文系。孔和尚向母校哈三中和北大同时表示祝贺。这天上午继续开会,同事们乱纷纷瞎说一通,我看好多同事,学问都做得不错,人也都蛮可爱,但讨论起学问之外的事情,却往往视野过窄,逻辑不清,既不多方调查,也不自我质疑,就喜欢凭空争论,多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因此中文系有时蒙受欺辱,亦在情理之中也。下午去木兰围场,在庙宫水库和塞罕坝停留照相。七星湖景色迷人,但金永兵的淘气儿子金悦山似乎更招人喜欢,而最逗人的还数湖边的告示木牌,上写“投之以爱护,抱之以芬芳”。中文系的老师们看了,顿时觉得故宫把“捍卫祖国”弄成“撼动祖国”也算不得什么大错,以后引诱女孩子时,不要再说什么“投桃报李”之类的酸词儿,直接熊抱过来就是了。
傍晚跨越界河进入内蒙克什克腾旗,住在北京军区红山军马场的帝王宾馆。晚上70多人吃了两只烤全羊,孔和尚吃了半头新蒜。餐后与黄子平老师等人绕街一周,回到房间,杨强那厮已经睡下了。
6月26日早饭后前往乌兰布统古战场,登上山顶,遥想三百多年前清军十二连营大破噶尔丹,炮火连天,万马嘶鸣,不禁壮怀激烈。遗憾的是一大片优美景色,竟然被命名为“欧式风光带”,老师们纷纷谴责此乃典型的崇洋媚外心态,为什么凡是好的东西,就属于欧美呢?这不明明是中国的大好河山吗?哪怕叫个“大清百草园”,也比叫什么“欧式贞操带”强啊。
离开这里,大家自费活动,有的选择沙漠车,有的选择骑马。孔和尚当然是选择野蛮活动了,骑上一匹黑黑的奥巴马,与其他8位同事向草原深处驰去,刘勇强教授自认连长,我说怎么才是个连长呢,我们应该是骑兵司令部么。收到老同学倪锡麟问候短信。感到温暖。骑了一个多小时,两胯颠得很疼,几个马主人还要引我们沉醉不知归路。孔和尚看穿他们的心思,建议蒋书记和陈主任果断返回。马的主人控制马匹缓缓行走,以拖延时间按时收费,大家无论怎样催马快跑,那马受过严格训练,就是不跑。孔和尚只好暗下功夫,一会双腿猛夹奥巴马,用马镫叩击其肚皮,一会轻轻抚摸其脖颈,告诉它:“宝贝听话,我推荐你当美国总统!”我这匹奥巴马,屁股上烙着“TV”,是个演艺明星,禁不住俺的软硬兼施,终于开始奔驰,其他马匹纵身跟上。马主人大喊不能跑呀,不能跑呀,我那匹马有冠心病呀。孔和尚不听呼喊,只管猛拍马屁,几匹马四蹄腾空,跑得令人又是酣畅又是害怕。马主人也纵马跟上来,我们只好放慢速度,让马一路小跑回来。两个多小时的鞍马劳顿,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回切实明白了什么叫“颠沛”,什么叫“羁縻”,什么叫“唯孔和尚马首是瞻”。洪舟短信,推荐我看《日本共产党的真实处境》一文,确实写得很好,跟我在日本所了解到的大体一致,推荐大家都看看。
下午回承德,仍住华城酒店。在“满汉全席”吃晚饭,大家认为刘勇强教授学问好,人品高,一致拥戴他将来斩白蛇做皇帝。刘教授激动地说,将来我做了皇上,一定给各位多出几本书,气得大家再也吃不下去,一致认为此乃天下最抠门的昏君,难道我们当教授的就只有出书的命吗?刘教授自知失言,连忙改口说,将来我做了皇上,一定请各位喝可乐,大家一听,昨天的烤全羊差点没喷出来,再也不批评老刘,只能投箸停杯,怅恨久之——咱知识分子的命,咋就这么苦捏?
晚饭后宪科叔来看我,薛梅和青蛙、大周也来了,于是一起去喝茶,薛梅她们领导已经等在那里。大家畅谈了国事家事天下事,意犹未尽。宪科叔把他翻译的川端康成《美丽与哀愁》送我一本,台湾木马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2年版。从文笔上说,川端是我最喜欢的日本作家,而宪科叔的译笔,也正配得上川端,内敛而雅驯。次日归途车中翻阅,夕阳隔帘朦朦胧胧地映在书页上,格外的“美丽与哀愁”。
6月27日周一,早上发现宪科叔的花镜被我带回来了,正好宪科叔来取,我就送给宪科叔一本陈平原编的北大中文百年系庆纪念册。青蛙和大周来给我送杏仁茶喝,可是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他们建议我去安远庙,闻那里的木香。我以前去过,这次就主要随喜集体活动。上午退房后,参观了普宁寺、普乐寺、小布达拉宫、班禅行宫,雄伟清秀,不减当年。下午游览了避暑山庄,皇家气派,大清风范。晚上回到北大,开始腰酸腿疼。这次一路与张鸣、杨煦生、杜晓勤、潘建国、叶文曦等老师坐在一起,颇多乐趣。而我们车的导游彭德珍老先生,是河北十佳导游,学问深厚,专业扎实,热诚质朴,嗓音纯正,京剧唱得好,时间把得准,得到了全车老师的一致称许。
我第一次到承德是1984年,宪科叔带着我不但游遍了大小景点,而且在佛教建筑艺术方面给我启了蒙。1984年10月26日,我在《承德群众报》发表了两首《承德游思》。一首是七绝:“屏山带水果多奇,碧阁金亭亦世稀;更恋幽风淹酷暑,满襟荣辱忘无遗。”一首是藏头七律:“游人如涌起嵯峨,避却前潮遇后波。暑气何曾存半缕,山风竟日沐三摩。庄谐互映群罗汉,妙慧无伦众普陀。趣境悠然应处有,多情天母镇妖魔。”首字联起来是“游避暑山庄妙趣多”。
该日英国《金融时报》发表专栏作家卢克•约翰逊的文章《百无一用是经济学家——资本家抱怨经济学家是废物》。文章曰:“
6月28日周二,中午到工会108室开会,选举刘杉杉副教授为北大工会副主席,我是监票人之一。大家一边吃盒饭,岳素兰、杨河两位校领导先后讲了话。我说这种会议形式很好,节约时间又节约费用,应该提倡。
下午1点去大讲堂参加北京大学影视戏剧中心成立典礼,我被聘为研究员,跟学术部主任高秀芹妹妹坐在一起。倪萍主持,主任陈旭光谈了中心计划。刘伟副校长、张宏森、韩三平、张会军、黄建新、田沁鑫、王一川等致了辞。讲得最好的是名誉主任骆英,言简意赅,举重若轻,他批评了中国文化界的诺贝尔心态、奥斯卡心态,抨击了美国屠杀印第安人的丰功伟绩和霸权殖民文化。
晚上朋友发来姚齐源、宋晓丽《三年困难时期异常死亡人数新探》,文章反驳了随意夸大和缩小死亡人数的“多派”和“少派”,认为三年困难时期异常死亡人数大约是八百多万。孔和尚群发给众友曰:“不论饿死多少,都是党史上一个重大的过错和耻辱,共产党应该向人民真诚道歉,并认真总结教训。虽然说旧社会年年饿死百万甚至千万人口,但是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就不应该发生这样的大面积饿死人的问题。”双石兄等表示:“同意!哪怕是只饿死了一个人,也是执政者的责任。”
6月29日周三,到北大参加语文教育所课题成果发布会暨语文课改研讨会,地点在百年讲堂二楼会议室。上午我主持了张杰和吴福辉两位老师的发言,午饭在勺园。下午我最后一个发言,晚饭在艺园。见到了巢宗祺、史绍典、李少毅、王土荣、顾之川、苏立康、伊道恩、陈志国等。一天的会,有点累,晚上浏览了几本书刊。一本是老乡温明远从哈尔滨寄来的《三家孩子一个妈》,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11年5月版。小说写的是北大荒农场知青的故事,情节铺排得一板一眼,语言也比较传统,有过类似经历的同龄人应该感兴趣的。一本是庄晓明的诗集《形与影》,重庆出版社2003年12月版,很多诗行透露出深沉的思索和对意象精准的追求。另有一首长诗《北征》,将1989年的屠杀和今日的腐败交叉描绘,格外凸显了“用刺刀强行进入资本主义”的凶残。诗人写道:“一个血腥的夜晚,使一个种族/由腐败陷入腐烂。”《学术界》2011年第5期有几篇文章俺很感兴趣。陈波的《反反驳克里普克的认知论证》,潘定武《圆圆曲主题之争及思考》,刘训华《清末学生的革命与不革命》。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6月30日,上半年最后一天。早上冒雨去第一视频,见演播室换了新凳子,那个摇摇晃晃的旧木凳,终于没有等到把石菲晃成卡扎菲就光荣下岗了。读了《红豆》2001年第6期,本期主打是庞善强的《破壳记》,写一个在娱乐城工作的小伙子的底层生活体验,笔法很讲究。晚上给张柳思改文章。又读了《澳门语言学刊》2011年第1期,上面发表了孔庆东《浅论北京话的“吃文断字”现象》。《现代语文》2011年第7期,发表了我的韩国研究生郑雪瑞的《张爱玲<封锁>的空间形式》。
今天七一,党的九十华诞。一大早老天爷就哭得哗哗的,大概是看了孔和尚的视频《生生死死九十年》,悲从中来,老泪纵横也。今天孔和尚跟石菲都神采飞扬的,庄严声明今天不骂党,要帮助我们党度过难关,再创辉煌。宪科叔写了两首《七一试笔》,就算做今天的曲终奏雅吧。一首是:“九州危难百余年,国耻民悬不忍看。幸有锤镰大旗举,万方始得庆尧天。”再一首是:“普世阴风蕴祸胎,几家欢乐几家哀。锤镰麾下如雷吼,不许三山再压来!”想不到我宪科叔,一介文文静静的诗人、翻译家、摄影家,竟然有如此正义胸襟和平民情怀,不愧是毛泽东时代培养出来的大学生也。他的诗,代表了这个日子里中国人民最灼热的呼唤!
本期博客思考题:
1.“三座大山”指的是什么?
2.佟国纲是谁?
3.经济学家真的百无一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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