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与干部应敬畏时间和实践
李慎明
我们党的思想路线中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著名论断。我始终认为,这里所讲的实践,是省略了“社会”两个字,即社会实践,是指历史长河和人类社会中的实践,而不是一个阶级或政党或集团更不是某个个人一时一地的实践。这就是说,任何先进的阶级或政党或集团或个人,都应该有深邃的历史眼光和强烈的历史责任感。“在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这是极端自私自利和极端个人主义的世界观及价值观的反映,连一个意欲“赢得生前身后名”的封建士大夫都不如。共产党人的世界观及价值观应该与此绝缘。
一般说来,领导干部的职位愈高,学者的声望愈大,历史和人民对其的关注程度便愈强烈、愈细微和愈深刻。“宋太祖怕史官”的道理,是任何学者和各级领导干部都应明白的浅显道理。广大学者和各级领导干部敬畏的应该是时间和实践,是历史和人民。
在经济全球化日益深入发展的今天,要在世界范围内及时认识多方面、多层次、多环节、多因素矛盾运动的形式及其变化,准确把握其发展的必然规律,更是十分艰难。从一定意义上讲,高度关注我们这个大党、大国和我们这个民族长治久安、可持续发展的一系列宏观、战略与前瞻性重大问题,认真研究、缜密制定我们这个大国的安全发展战略,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研究国际战略必须站在国家、民族和人民的立场上,考虑国家、民族和人民的根本利益,必须有正确的方法。这不仅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而且也应该坚持其方法论。我个人认为,马克思主义没有过时。现在有人对这一点从根本上产生怀疑,将西方学界的各种思潮奉为圭臬。我在这里不妨转引四位西方学者的话,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说:“马克思主义非但没有衰竭,而且还十分年轻,几乎还处在童年时代:它才刚刚发展。”法国后现代主义代表人物雅克•德里达认为:“不能没有马克思,没有对马克思的记忆,没有马克思的遗产,也就没有将来:无论如何得有某个马克思,得有他的才华,至少得有他的某种精神。”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著名经济学家保罗•萨缪尔森和威廉•诺德豪斯合著的《经济学》,借用伊赛亚•柏林的话承认:“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在今天仍具有生命力并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美国学者弗里德里克•詹姆逊说:“庆贺马克思主义死亡,正像庆贺资本主义取得最终胜利一样是不能自圆其说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是关于资本主义的唯一的科学。”这四位学者在对待马克思主义的问题上,其态度比国内有的人要理性和客观。
美国的国际关系理论家、战略家一个又一个叠相而出,战略著作一本又一本接踵问世;与美国政要不同的是,这些理论家和战略家常常是毫不隐讳地把他们所主张的称霸全球甚至主张要最终搞垮中国的战略宣示世人,并常常用“三权分立”和所谓的“言论自由”干涉他国内政。我国的学者当然应该高度重视,不断解放思想,以探讨应对之道和应对之策。
(《环球视野globalview.cn》第395期,摘自2011年7月13日《环球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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