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斥刘泽华“《矛盾论》有抄袭之嫌”的胡说八道
臭名昭著的“炎黄春秋”,2011年第9期刊发了南开大学教授刘泽华的文章《我在“文革”中的思想历程》,其中第二部分称,“《矛盾论》有抄袭之嫌”!
如蝇逐臭的“凤凰网”,立即嗅到了这股臭气,忙不迭地在9月14日专门转载了此文,还做了个耸人听闻的标题《南开大学教授刘泽华:<矛盾论>有抄袭之嫌》(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xiandaishi/detail_2011_09/14/9165139_0.shtml),其有关内容如下:
“1971年夏,学校革委会宣传部门组织了几个人来清理陈伯达的假马克思主义言论。召集人是牛星熙,成员有经济系的郭士浩、哲学系的封毓昌、还有我,共四人。”
“其中有一本《社会学大纲》,没有署名,但属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著作,是“河北商专”的教材,石印本,大约是上世纪30年代初印刷。陈伯达在那个时期活动于京津一带,于是怀疑是他的著作。此书由封毓昌查阅。这本书中主要论述唯物论与辩证法,在论述“矛盾”问题上,封毓昌发现与毛泽东的《矛盾论》多有雷同之处。他不敢声张,悄悄地让我看,果如他所言,在论述矛盾的普遍性、主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等观点上,有些语句几乎相同。我们两人窃窃商议,是否告诉另外二人,我建议要告诉,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说反而易引起麻烦。封毓昌同意了我的建议,于是请牛星熙和郭士浩也看了。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不愿首先把问题挑开。牛星熙是召集人,四人商定了两条:一是不扩散;二是把书封存。我当时冒出一个念头,伟大的领袖的“顶峰性”的著作原来也有抄袭?!”
“到70年代末,我多次建议封毓昌同志把这件事弄清楚,封毓昌下了一些功夫,找到了《社会学大纲》的是杨秀峰。杨秀峰是当年的教授,已是共产党员,1949年后任过河北省省长、教育部部长、最高法院院长,“文革”后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等。封毓昌给杨秀峰去信询问。杨请他的秘书给封毓昌回了信,证实了该书的就是杨秀峰。但同时转述了杨的意见,此事不要提了,《大纲》中的论述也不是他的创见,是从苏联学者转述过来的。后来我多次请封毓昌从学术史的角度把事情写出来,他总说等等、等等,等到现在,他和我都老了!他比我聋得更厉害,几乎全失聪。我写字条让他把事情公布出来,他写字条回应:《社会学大纲》图书馆找不到了,不知去向,无法核对。又说,老了,不找麻烦了。”
呵呵,杨老已故,死无对证,封老失聪,不找麻烦,现在就可以任凭刘教授信口雌黄了。但是,可以告诉刘教授的是,知情者还大有人在!
这里只简单澄清一下几个基本的问题,以驳斥刘泽华的胡说八道:
《社会学大纲》是党的一大代表、我国著名哲学家李达所著,1937年5月由上海笔耕堂初次出版,根本不是什么陈伯达,或者杨秀峰写的。
毛主席于1938年1月17日至3月16日批读此书,批读原件《读李达著<社会学大纲>一书的批注》,现刊于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1987年5月编辑出版的《毛泽东哲学批注集》。
毛主席1938年2月1日开始的《读书日记》,逐日记录了他1月17日起读《社会学大纲》的情况,从第1页到第852页,一页不拉,到3月16日读完。此日记手稿原件现存中央档案馆,《毛泽东哲学批注集》也有刊印。
毛主席的《矛盾论》写于1937年8月,此时他还根本没有批读《社会学大纲》!
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一本书从上海出版后寄送到被国民党严密封锁的延安,三个月时间基本上不可能,就是寄送到了,一本854页的书,毛主席要读完、要“抄袭”,也根本来不及。
这个刘泽华还号称是个哲学教授,竟然连哲学名著《社会学大纲》是谁所著都不知道,竟然连《毛泽东哲学批注集》都没看过,就在那里胡说八道!
现在各大图书馆、大学哲学系的图书资料室,哪个没有近些年新出版的《社会学大纲》一书,刘泽华竟然说什么“找不到了”!
这个刘泽华还搬出杨秀峰来“作证”,杨秀峰作为教育部长,会不知道解放后任武汉大学校长的李达,不知道《社会学大纲》?会说《社会学大纲》是他自己写的?现在杨秀峰已故,死无对证,刘泽华以为能信口雌黄了,真是臭不要脸!
同样臭不要脸的,还有“炎黄春秋”和“凤凰网”!
至于《矛盾论》究竟有没有“抄袭”《社会学大纲》,感兴趣的网友只要去读一读《毛泽东哲学批注集》,看一看其中的《读李达著<社会学大纲>一书的批注》,就一清二楚了。该书是一定找得到的,绝对不会如刘教授所言,“找不到了”!
人民网文史频道也转载了这篇反动文章,人民网文史频道业已沦为“反人民”网文史频道
http://history.people.com.cn/GB/205396/15653299.html
附:一个惊天大秘密
:锟吾山人 文章发于:
这个秘密不是我发现的,只是我先替汉奸说了,他们下一步就会这么说。怎见得?
这不,一打开凤凰网,——“凤凰”的名字很好听,可总干一些野鸡的勾当。赫然就见:南开大学教授刘泽华回忆文革:《矛盾论》有抄袭之嫌。“1971年夏,学校革委会宣传部门组织了几个人来清理陈伯达的假马克思主义言论。召集人是牛星熙,成员有经济系的郭士浩、哲学系的封毓昌、还有我,共四人。”
“其中有一本《社会学大纲》,没有署名,但属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著作,是“河北商专”的教材,石印本,大约是上世纪30年代初印刷。陈伯达在那个时期活动于京津一带,于是怀疑是他的著作。此书由封毓昌查阅。这本书中主要论述唯物论与辩证法,在论述“矛盾”问题上,封毓昌发现与毛泽东的《矛盾论》多有雷同之处。他不敢声张,悄悄地让我看,果如他所言,在论述矛盾的普遍性、主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等观点上,有些语句几乎相同。我们两人窃窃商议,是否告诉另外二人,我建议要告诉,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说反而易引起麻烦。封毓昌同意了我的建议,于是请牛星熙和郭士浩也看了。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不愿首先把问题挑开。牛星熙是召集人,四人商定了两条:一是不扩散;二是把书封存。我当时冒出一个念头,伟大的领袖的“顶峰性”的著作原来也有抄袭?!”
好像言之凿凿证据有了,那么把《社会学大纲》拿出来核对一下不就得了。可是——
“到70年代末,我多次建议封毓昌同志把这件事弄清楚,封毓昌下了一些功夫,找到了《社会学大纲》的是杨秀峰。杨秀峰是当年的教授,已是共产党员,1949年后任过河北省省长、教育部部长、最高法院院长,“文革”后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等。封毓昌给杨秀峰去信询问。杨请他的秘书给封毓昌回了信,证实了该书的就是杨秀峰。但同时转述了杨的意见,此事不要提了,《大纲》中的论述也不是他的创见,是从苏联学者转述过来的。后来我多次请封毓昌从学术史的角度把事情写出来,他总说等等、等等,等到现在,他和我都老了!他比我聋得更厉害,几乎全失聪。我写字条让他把事情公布出来,他写字条回应:《社会学大纲》图书馆找不到了,不知去向,无法核对。又说,老了,不找麻烦了。”
真是查无实据,事出有因!接下来“因是封毓昌首先发现的,我也不好插手。不知还有人关注此事否?”——竟又不是自己首先发现的,虚晃一枪,滚蛋了,这不是赤裸裸地造谣污蔑吗?
越发坚定对毛主席的热爱,是缘于汉奸反毛污毛的猖狂。这几年来,他们不遗余力,是下足了功夫,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指鹿为马无所不用其极。因为毛主席是他们卖国求荣的绊脚石,不把这老石头搞脏搞臭,搬掉,咋卖国呀?咋享受荣华富贵呀?于是编造出——
一、亿元稿费说:煞有介事地确认是“1.3121亿元人民币”,甚至胡说“文化大革命时期全国不让任何人拿稿费,就毛主席一人拿稿费”!
二、身高“拔高”说:毛泽东是个矮子,身材被“拔高”,实际只有1.72米左右,人们通常所说的毛泽东1.83米的身高是被人为“拔高”和“造神”造出来的。
三、饿死X千万说:搞浮夸、放卫星以致饿死四五千万人,茅于轼又编造出一亿的弥天大谎。
四、《沁园春·雪》不是毛泽东写的:《沁园春·雪》等都是胡乔木的原创。胡乔木在《炎黄春秋》发表的访谈录中说:《沁园春·雪》为他所原创,毛泽东改动四个字,以毛泽东的名义发表最后毛泽东据为己有,毛泽东去世后,胡乔木公开澄清《沁园春.雪》是他原创的。1945年,毛泽东去重庆谈判,(刘)(少)(奇)为了包装,宣传毛泽东,让胡乔木把《沁园春.雪》送给毛泽东修改“原弛蜡象”四个字,把创作日期倒添为1936年,1945年8月,在中共的重庆《新华日报》上以毛泽东的名义发表(参见《炎黄春秋》,《百年潮》杂志,《胡乔木访谈录》)
五、游击战术不是毛泽东提的:“朱老总教毛泽东打仗”,“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游击战争指导原则是朱德提出来的。
六、湘江惨败与博古无关,中央纵队迟缓因毛泽东:6月23日,凤凰网转载了《党史文苑》2010年2月[上]黎辛文,提到湘江一役红军损失5万4千多人,到遵义时,已不到2万7千人。声称“湘江惨败与博古无关,中央纵队迟缓因毛泽东”。中央纵队为何迟缓?文中暗示,是毛泽东不允许扔掉辎重等造成的队伍迟缓之故。故此文声称:“湘江惨败与博古无关,中央纵队迟缓因毛泽东”。
七、改革破坏文物堪比文革:中国著名文物保护专家,中国文物学会名誉会长、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专家委员会委员,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起草者,88高龄的谢辰生老先生得知少林寺准备上市之后曾亲自执笔为保护中华文物而上书温家宝总理。《瞭望新闻周刊》日前发表了一篇访问谢老先生的文字。按照谢辰生老先生的亲身说法,显然地他是认为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文物受到的破坏是远超过文革时期的。可是,只有网易跟大洋网一认为“比文革严重得多”,一认为“超过文革”,而新华、人民、新浪、搜狐、雅虎、腾讯等都一致口径地用同一字眼的说“ 堪比文革”。
八、感谢日本:根据《毛泽东外交文选》记载,毛泽东对日本人多次说“感谢日本侵略”之类的话。1956年,毛泽东在与访华的日本前陆军中将远藤三郎谈话时说:“你们也是我们的先生,我们要感谢你们。正是你们打了这一仗,教育了中国人民,把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打得团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应该感谢你们。”同年,在接见日本日中输出入组合理事长南乡三郎时,也说了类似的话。想到抗战胜利后,放弃日本的赔款,于是,汉奸们认定毛泽东罪大恶极,感谢日本是真的。
九、自我神化:《炎黄春秋》、郭道晖、李锐说:“1950年中宣部起初拟定的五一口号中,最后两条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毛泽东在后面亲自加上‘毛主席万岁!’”
十、“为人民服务”是蒋介石首先提出的。
十一、西安事变不除蒋是由张闻天首先提出的。
十二、没有朱德,毛泽东就是个土匪。
今年5月,继袁腾飞之后,茅于轼《把毛泽东还原成人》对毛主席的污蔑达到登峰造极。以为首的爱国网络自发地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声讨,虽最后不了了之,但人民的力量得以彰显。
在汉奸看来,毛泽东这也不行那也不会,除了玩阴谋搞诡计。毛泽东是中华民族的灾难,历史上怎么可能有他?
附:网友评论《南开大学教授刘泽华:《矛盾论》有抄袭之嫌[查看原文]》
此文写的乱七八糟。
沁园春曾谣传是胡乔木作,胡家人出来辟谣,现在又搞成《矛盾论》是抄袭陈伯达的? 陈伯达在文字上和在哲学修养上有一定造诣,但并不一定就能有那种高屋建瓴的政治立场和观点。30年代毛泽东能看到几本书?偏偏在艰苦条件下,就有用来可抄袭的书? 怎么不顺带把《实践论》也说成是抄袭的呢 ?赶紧找找,《实践论》又抄袭的谁的?
《矛盾论》《实践论》这两论是完整的体系,能截然分开来论证毛泽东思想在这两论中是否抄袭吗 ?
看文中所讲,应该是有学问的,但是就此观点而言,却是别有用心的,你现在的文章就没引用了吗? 但是你得出的观点,是你引用的“出处”的观点吗?还不是你自己的所谓“观点”吗?
更卑鄙的是,应该知道,论文文章相同的观点,或相同的论据,可以得出相同或相反的结论,主要在于是否论证严密、科学。同样概念的使用,哪些论据论证方法更有助于论点的成立,是因人而异的。只用相同的名词形容词,也能算是抄袭? 以为是写故事,写小说的抄袭?
拐弯抹角说的是文革这错那错,文革再错,有今天的罪恶多吗?为何不对比论证呢 ?
文革的意义是伟大的,方向的正确的,方法是混乱的,机会是唯一的。拿跟他干革命的人练了兵!得罪了不少好人。但好人是不会长时间计较个人得失的!如我们的黄大将!
文革使人民懂得了‘走资派’这个大道理。这一点就够!
又一个脑残的“叫兽”,在这里胡说霸道了。论说,不是文学创作,必须得创新。学术类文章,概念、基本原理,和立论相同,有何不能用?又何谈来抄袭?假如为了标新立异,对已经检验过的原理和概念等,刻意再去创新,既是唯心主义思想,又何谈来是非?何谈来进步?何谈来发展?还“叫兽”那,连这点都不能理解,还来评说伟人的著作,真是自不量力,不知羞耻。
大家来看吧,又一个想踩着巨人肩上出名的教授、专家。
你就是一个脑子被洗白痴了的小人。
稍有学术知识的人就不会这样说了,因为翻译过来的文章要广泛传播其中的观点,可不就是天下文章一大抄嘛,因为是一个观点,所以只是说法变来变去没有实质意义。除非你自己独创了一个观点。
什么教授,他这篇东西也有不少地方与别人文章雷同,可以说是一个鼻孔出气,他的文章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字典里抄来的!
我用bing搜索了一下,很多地方都说那本《社会学大纲》是李达的著作,对有关杨秀峰的所有介绍中都没有著作方面的介绍,这是为什么?
文明上网,登录评论!封毓昌给杨秀峰去信询问。杨请他的秘书给封毓昌回了信,证实了该书的就是杨秀峰。但同时转述了杨的意见,此事不要提了,《大纲》中的论述也不是他的创见,是从苏联学者转述过来的。后来我多次请封毓昌从学术史的角度把事情写出来,他总说等等、等等,等到现在,他和我都老了!他比我聋得更厉害,几乎全失聪。我写字条让他把事情公布出来,他写字条回应:《社会学大纲》图书馆找不到了,不知去向,无法核对。又说,老了,不找麻烦了。
抄谁的?没看出来,这年头想象到了也许就能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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