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的时候在门厅里换鞋,突然从鞋箱里窜出一只大蟑螂,手上正好拿着一只鞋子,顺手挥去,一击命中。继而对着里屋喊道:“鞋箱里有蟑螂了。”老爸应声而出,边走边说道:“我前几天刚打的药水,这个蟑螂顽强得很嘛!”我穿上鞋子准备走了,发现儿子对着那只死蟑螂做若有所思状。“怎么了,小子,该走了。”“老爸,你刚才打死的那只蟑螂名叫‘卡扎菲’。”
小子妙语一出,爷爷大笑不止,而我却立刻明白。 永远也不要低估小孩子的想象力,原来,早上铺天盖地的“击毙卡扎菲”的新闻里,他看到了一个武装人员自称用鞋子抽打了卡扎菲,所以才作此联想。“在信仰伊斯兰教的社会里,用鞋子去抽打别人,是发泄自己最大的愤怒,这是他们那儿的风俗。”我适时地给儿子补充了一下知识。
和我一挥手间就消灭一只蟑螂得轻松比较起来,利比亚人民为消灭卡扎菲这只大蟑螂则付出了长久的时间与巨大的牺牲。照理,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一路上,我却有那么点忧虑。虽然,我与利比亚人民既不沾亲也不带故,甚至在利比亚也既无产业更不投资,但我却有那么点焦心。组织人民与卡扎菲战斗的那些长官们,好像原来也是卡扎菲手下的高官吧?如果说卡扎菲这只大蟑螂为害利比亚多年,难道和那些高官们没有一毛钱关系?所谓的独裁难道就是一个人能祸害所有人?没有帮凶?没有分一杯羹者?
如果卡扎菲真是那种大蟑螂,那么我看,在利比亚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小蟑螂,不只是利比亚,我们这个世界上,这种小蟑螂遍地都是。据说,在西方,人们发明了一种叫做“民主”的药水。只要把这种药水给蟑螂提前接种,那么就再也不会长出像卡扎菲那么大个的蟑螂了。因为据说这种药水可以让小蟑螂们互相打架互相制约,从此不再长大,对人间的祸害也就减轻了。可是,不管是大蟑螂还是小蟑螂,他们总归是蟑螂啊!是蟑螂就总要匍匐在人类的利益之上,吸血吮食,为祸人间的,我们不能因为它体型的大小而对其忍气吞声或麻木不仁吧?
还记得那位阿拉伯记者照着美国总统飞舞过去的皮鞋吗?那是一种愤怒,但我认为不值,因为美国总统充其量不过是那些蟑螂们的代理罢了!那种叫做“民主”的药水据说是洒向了蟑螂们,而我看这种药水倒是把人民给喷糊涂了。美国的“占领华尔街”已经不少时日了吧!打着“99%的人民旗号去反对1%的蟑螂们”,可是那些蟑螂是谁呢?有名有姓吗?民主到底是请蟑螂们为民做主,还是人民自己做主呢?人民茫然了。
不能怪美国的人民无知,只能怪美国的蟑螂们太狡猾。世界是在不断的进化之中的,善良在进化,恶行同样也在进化。西方的那种“民主药水”让蟑螂的个头变小,群体分散,使受害的人民找不到目标,虽然明知自己利益受损,可就是无从下手。所以只能不断绕着蟑螂们的领地游走。这时候,一些打扮的一脸正义的蟑螂守护者们,蟑螂代理人们,还不断的走出来喷洒“民主药水”,让你实在分不清谁是蟑螂,谁是卫士?而躲在各种窗户后面的货真价实的蟑螂们却在不断的苟颜窃笑。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到了托克维尔的那句话:“人们似乎热爱自由,其实只是痛恨主子。” 我突然明白了,痛恨主子,不代表自己不愿做主子。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成了主子,那不就真的自由了吗?以自由的名义消灭了主子卡扎菲,那些未来的大大小小的主子不就自由了么?包括那些在华尔街蟑螂领地上游走的人们,我不昧以最恶意的揣测,难道他们之中就没有人有做主子的想法吗?
大蟑螂进化成小蟑螂,但那毕竟还是蟑螂,依然容易发现。不易发现的是人们心中的蟑螂情结,不消灭他,这个世界,要真正彻底地消灭蟑螂,谈何容易?或许以蟑螂比人类强大的多的繁殖能力,人类社会将永不可能消灭蟑螂!想到这里,心头有点沉重,可脚步却渐渐轻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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