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时代的问题才是发展中的问题
曾经有一句非常时髦的话,叫:“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这话说得没错,发展是什么?发展就是旧事物的灭亡新事物的产生。而新事物在刚刚产生的时候,和旧事物相比会很弱小很不完善,但它代表了事物未来的发展方向,所以它会克服自身和外部的不利因素,在曲折中前进发展,虽然会经过反复,但它最后必将战胜旧事物。这就是物质世界的发展,这种“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当然要在“发展”中解决,此外别无他法。但是如果是在新事物还处在弱小的情况下,旧事物凭借着它自身一些暂时的优势,暂时压制住了新事物,成为事物的主导方面,事物的发展形成了一时倒退的局面,而从中产生出大量的问题,而对于这些问题就不能说“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
所以,在高喊“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之前,我们要首先弄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发展”,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够谈“问题”,谈“解决”。
那些高喊“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解决的人,是把这句话当成了商家搞产品促销时的“本次活动的最终解释权”了,而且就像那些不良商家一样,把“最终解释权”归他们自己“所有”了。只要一说到当今的社会问题,他们就会拿出“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这个法宝;只要一说到毛泽东时代的问题,他们就会说“不改革开放就没有出路”。这就是说毛泽东时代的问题不是“发展中的问题”,而必须把它颠覆之后,迎来“新时代”才能解决;而现在的中国才是走上了真正的“发展”之路,现在的遇到的问题再大,也要把这条路走下去,要坚持多少年不动摇。
但是,到底哪个时代的问题是“发展中的问题”,哪个不是,这不是由任何人说来算的,任何人对这个问题都没有“最终的解释权”。看某个时代的问题是不是“发展中的问题”,那就要看这个时代是不是“发展”的时代。这就要牵扯到“发展”的内涵是什么?如前所述,发展是旧事物的灭亡和新事物的产生,但什么是“旧事物”,什么是“新事物”,既不能从它们产生的时间上分,也不能从它们身上具有的非本质的特点上分。从时间上分,现在的封建迷信死灰复燃进而猖獗,和文革时期的新事新办对比,你能说前者是新事物后者是旧事物吗?从非本质的特征上看,资本主义社会是集体劳动,而奴隶社会也是集体劳动,你能说资本主义社会就是奴隶社会的复辟,从而得出资本主义社会不如封建社会先进的结论吗?新旧事物的区分看什么?发展还是倒退看什么?是要看事物的本质!人类社会从原始社会发展到资本主义社会的,这一点应该是人类的共识吧,应该具有“普世”性质吧?那我们就来看看人类社会发展在不同形态社会更替之中,它们的共性是什么?其最显著的特征是什么?它们的共性和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在上述社会形态的更替中,处于人类社会中“弱势群体”(阶级社会中的被压迫阶级)的一方的社会地位得到了提高——奴隶社会的奴隶较之于原始社会的战俘,封建社会的农奴或农民较之奴隶社会的奴隶,资本主义社会的工人较之封建社会的农奴或农民,后者的地位都比前者有了提高。当然这不是社会发展的全部特征,但这确实是社会发展的必要特征,其他的特征不管多么重要,没有这一条绝对不行。没有这一条的社会变革,就绝对谈不到社会的发展。任何社会形态的更替想要贴上“发展”的标签,我们都要看看他是否具备这个特征。有,有可能是发展;没有,根本就不是发展,甚至可能是倒退!发展中的问题当然要在发展中解决,而倒退中的问题在倒退中根本就无法解决!
有了这个特征我们就来看一下毛泽东时代的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毛泽东时代的问题有很多,我们这些从毛泽东时代走过来的人们都有过切身的体会,现在捡一些主要的问题来论述一下。
首先,毛泽东时代的人的个体不能够得到全面的发展,城乡二元化限制了农民进城发展,“堵资本主义的路”又限制了农民的多种经营,妨碍了农民生活水平的进一步提高;在城市里人们又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工作,甚至被迫上山下乡。这可不是污蔑,在当时的文学作品中就常见的——《青松岭》中的富裕中农想要搞点个人副业都不让,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岂止富裕中农想搞个人副业,就是很多贫下中农也是的,都被当作落后思想批判的。样板戏《海港》中的韩小强不就是不想当装卸工想当海员而遭到了支部书记苦口婆心的帮助吗?电影《满意不满意》里面的小杨不是因为服务态度不好而受到顾客的批评吗?而且在现实中,商场的售货员、服务员的态度差简直成了一种“公害”,你给他们提意见,他们马上会对你说:“提吧,有本事你把我调走才好呢!我正不想在这干呢!”从表面上看,那个时代对人性的压抑身多么重啊,根据上述社会“发展”的特征,那个时代就称不上“发展”的时代了。但看问题不能只看现象还要看本质,看一个时代是否是发展也不能光从这个时代本身来看,而应该和他以前的时代相比较来看。毛泽东时代对人“个性”的所谓压抑是怎么来的?其前提是什么? 毛泽东时代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普遍的压抑呢,远的不说就说蒋委员长时代吧,这种压抑有,但绝不普遍,再往远处说到大清朝吧,这种压抑是绝对只在宝哥哥和林妹妹身上出现的,而在二丫头们的身上绝不会出现。为什么,不就是在毛泽东时代广大人民群众翻身做了主人,过去不敢想的事敢想了,过去不敢干的事敢干了,那个时代给“弱势群体”带来的已经不仅仅是“社会地位的改善和提高了”,已经把原来的“弱势群体”变成强势了。在旧社会韩小强能够读十二年书吗?他还不是只有跟他父亲和他舅舅一道去码头扛大包,那个时候他有资格去“不安心本职工作”吗?正是因为人民翻身做主了,韩小强们才有可能去闹情绪,党支部书记才会给他来做工作,现在的韩小强们还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的痛苦吗?现在的书记们还屑于去和韩晓强们去促膝谈心吗?而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当韩小强还在一心一意在国企工作的时候,一纸下岗的通知就突然而至了,韩小强最后含泪望了一眼自己辛勤工作的码头,就潸然而去了。或者是韩小强正在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没有去当海员,而留在了港务局这个稀有的铁饭碗企业。是啊,船已经是资本家的了,让不让你干,人家说了算,海员在国内的地位已是今非昔比,在国外连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了,韩小强还敢不安心本职工作吗?他还有不安心本职工作的资本吗?现在的售货员,还敢对你耍态度吗?为了卖出一件商品,他们会低三下四地求你,尽管内心饱含着辛酸,他们的脸上还会堆满上甜甜的笑。为什么,他们已经沦为弱势群体了!没人关心他们的喜怒哀乐了!不会有什么书记一类的人来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了,更不会有文艺作品反映他们的生活了。毛泽东时代的问题好像解决了,但这种解决能说是“发展”的解决吗?从上述事例可以引出这么一个道理:毛泽东时代对个人的压抑问题,恰恰是在他那个时代的广大劳动人民的地位比以前的时代获得了空前的提高,人民对自己的命运有了更高的期待而国家的发展对这种期待还没有更多的空间来容纳而产生的,这是什么问题?有谁能说这不是发展中的问题,这样的问题不在发展中得到解决,什么样的问题才能在发展中得到解决,难道富士康的N连跳才是要在发展中得到解决的吗?同理其他类似的问题都会得出相同或相似的结论。城乡二元化的问题,毛泽东时代之前没有,解放前农民城乡之间可以任意流动,但即使是到了城里,除了个别的特例之外大部分农民仍然逃脱不了被剥削被压榨的命运;解放了,农民在乡下不受地主剥削了,生活比过去好了,有些人就想到城里追求更好地生活,而凭个人能力,他们中的一些人是能够在城里过上好日子的,但由于城市建设还没有发展到能让所有的进城农民都过上好日子的程度,而毛泽东时代是提倡共同富裕的而不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所以实行了城乡二元化。城乡二元化好像是限制了全体的农民,实际上限制的只是少数人,因为让所有想进城的农民都进城,大部分进程的农民的生活还是不会得到明显改善,今天的情况就可证明,今天的农民工在城市里的付出比在农村时多出多少?他们的报酬有相同程度的提高吗?况且他们的进城又产生了多少下岗职工,又使得多少城市家庭跌落进贫穷的深渊?产生出了更多的社会问题。当然这里并不是把下岗职工的现象归结于千千万万个辛勤劳动的农民工兄弟身上,而是指出城乡二元化确实是不得已为而为之,是考虑到全部农民和工人利益的不得已之举,是确实属于发展中的问题,在公有制的前提下,在保证广大劳动人民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它的根本解决也只有依赖城乡的全面发展,依赖城乡差别的消除,在这种发展中得到解决,而解决的道路就是乡村人民公社化,公社除了搞农业之外,还搞工业;在城市就是积极发展工业,让国家工业发展容纳更多的劳动力,城市人手不够在向农村要人,这是一切以全体工人和农民的利益为出发点的政策,是社会向前发展的政策,出现的矛盾和问题无一例外都是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得到解决。农民搞个人副业也是一样,解放前个人副业随便搞,但广大农民有几个能塌下心来搞个人副业的,每天土里刨食还全家不足温饱,解放后温饱基本解决了,才有了挣几个闲钱花的要求,但都去挣闲钱了,集体农业没人搞,吃饭不就又成了问题,所以要对农村的自发资本主义倾向进行限制。这不也是发展中的问题吗?难道不应该在发展中得到解决?难道只有拆散人民公社让人们放手抓钱才能解决?这不是舍本求末是什么?知青上山下乡也是一样,旧社会劳动人民牛马不如缺医少药,不论是城市还是乡村人口增长率极低,而教育落后人民贫困,更是鲜有人能够接受教育,那时候根本不会出现这么多的“青年”,出现了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知识“。而知青上山下乡从消极的方面来讲如果也算得上一个“问题”的话,这个“问题”的出现就是伟大的毛泽东时代人口得到了飞速的增长,而这一部分增长的人口又成为了有知识的优秀人口,而国家城市建设的发展有相对滞后,没有给他们这么多的岗位,这难道不是发展中的问题?而从积极的方面来看,知青的上山下乡也正是对这个问题的解决:广大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或多或少地改变了当地的面貌,促进了城乡思想观念的融合。派到边疆地区的人员,还起到了巩固边疆的作用。在知识青年当中涌现出了诸多的英雄人物邢燕子、侯隽、柴春泽、朱克家等等就是它们的典型代表,尽管后来由于世事变化,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也蒙上了一层阴影,但是那些个下过乡的知青一谈到那个时代的生活的时候,他们总有一句铿锵有力的语言:“我们不后悔!”这句话是对那些自以为高人一头,对人生有什么“醒悟”,怀着自己的“燕雀之志”的人,怀着“悲天悯人”的思想把当年的知青上山下乡看做“上当受骗、损失青春”的人的响亮回答!也是对某些人为了否定毛泽东时代而否定上山下乡运动的有力回击!同时我们也永远不会忘记,就在那个时代里,当解决上述问题的物质条件还没有达到的时候,党并没有对这些问题的当事人采取自生自灭的态度,党一方面抓物质建设,一方面也抓思想建设,为提高人民的觉悟,做了大量的工作;所以尽管那个时代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但却是中国历史上社会风气最好的时代!
还有毛泽东时代饿死人的问题,毛泽东时代饿死了一些人,可能是一百多万,那些个说几千万的全都是造谣,这里不再驳斥。就说有一百多万人饿死,这都是我们的同胞我们当然悲痛,这可能是毛泽东时代的最大问题了,想起来谁不心痛!但是大家想到过没有,如果没有毛泽东时代我们的人会饿死多少,从清末的4.5亿到解放初的“五亿人民不团圆”几十年增加了多少人口?毛泽东去世时人口达到了八亿。社会主义制度是前无古人的制度,为了剿灭这个不允许人剥削人的制度,境外的敌对势力整天的虎视眈眈,境内的敌人时刻在蠢蠢欲动,人们思想中的旧观念还在不断干扰着那个时代前进的步伐,还有自然条件的限制、自然灾害的侵袭;新中国掐死一艘航船,每前进一步都要经历滔天巨浪。面对这一切你能要求船长一点失误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饿死了一些人,就把数字扩大几十倍,还要对饿死了比这多得多的国民党政权唱赞歌,最早有这种心理的人绝对不会是翻了身的劳苦大众和他们的子女,而是一小撮见不得阳光的所谓“精英”,当然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现在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也跟着吵吵嚷嚷“饿死几千万”,这真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还有毛泽东时代物资短缺的问题,一个是那时的生产力还低下,不是说人民一当家作主,天上就会掉下来很多东西来,还要你去干,还要你在当时的情况下去干。过去,生产只为少数人服务,大多数人自生自灭,当然物资是否短缺并不重要。现在人民翻身了,大部分人的需求成为社会生产的主要目的了,而生产力又不能一夜之间飞速发展,当然物资就显得短缺了。另外还有其他原因如为了国家的富强,不受外人欺侮,国家把主要资金放到了重工业,加强国防。还有为了增加积累,限制了一些物资的发放;以及前面所说,为了加强农村集体经济,对农民限制得过死。所以毛泽东时代物资短缺的原因一是由于当时的国家状况,二是为了国家长治久安而采取的措施,第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民翻身解放了,自身的需求增加了,物资相对不足了。有谁能说这个问题不是发展中的问题,不是需要发展才能解决。而且毛泽东时代是在一直解决这个问题的过程中前进的,从1949年建国到1976年毛泽东去世,我们的国家物质生产有了多大的提高,而且这种提高还是在没有破坏资源,没有假冒伪劣的情况下出现的,一切品牌都是我们自己的,虽然当时苦一些,也有抱怨,但人民到底是放心的:我们现在苦但有保障,我们工资低,但是创造的财富归国家了,我们的明天会更好!
毛泽东时代除了上述问题之外,常被人诟病的还有什么:不把个人的性命当回事,提出什么“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问题等等。限于篇幅本文不再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一个是立场不同,看法自然不同。怀着渺小个人主义思想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人类还有一心为公的高尚情操的;他们永远像耗子一样在思想的下水道里挣扎。在强敌入侵时他们只能是被人家想赶鸭子一样,向后溃退,把自己的父老同胞扔在脑后,最后也难免逃过一死。他们不知道一个民族只要不怕牺牲才能减少牺牲,最让人鄙视的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英雄的为国捐躯为民服务不是看成傻帽就是说成别有用心。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有几个这样的小人不可怕,可就怕这个国家民族因为某些原因把这种小人之心发展成了普遍的社会心理,大力提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国家就会没救了!
虽然是写到这里不想再罗列所谓毛泽东时代的问题了,只想抛砖引玉,让大家有一个正确的思想看待什么是“发展中的问题”。在强调一遍:社会发展的的硬性标志就是人民群众的地位得到了提高。没有这个标志的所谓社会的“发展”决不是真正的发展!
发展中的问题在发展中解决之后当然会出现新问题,它要求我们永不松懈,不断攀登,但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社会会前进。人们感觉到辛苦,但那是向上攀登的辛苦,能感觉到未来的生活会有保障。倒退中的问题,是人们特别是人类社会的引领者,害怕攀登中的“辛苦”,选择了下滑而造成的,这种问题的特征刚好和前进中的问题相反:刚刚选择放弃攀登而开始下滑的时候,感觉很轻松,但到后来一直堕落下去深不见底,心中自会惶恐不安。,在这下坠的过程中人民群众失去了当家做主的地位,当然会对未来失去信心形成个人顾个人社会公德丧失殆尽的局面:见死不救、救人反被诬陷就会成为普遍现象。官员面对下坠也失去了信心,加上没有了群众监督,就肆意妄为,大量侵吞国家财富,然后转移国外,为自己准备后路。到了这种地步,还偏偏要说:“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会有多少人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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