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慕雨: 时代的逻辑
今夜无眠,看到无数赤诚的心在壮怀激烈,顽石的古今互讽、梅子的巾帼泼悍、卢麒元的儒雅悲伧、司马南的虚无隐婉、孔庆东的隐忍酣畅...其实都是在高举时代的旗帜,吹着冲锋的号角,在一片乱世狼藉中,上甘岭的前哨上,象当初高喊着打倒“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一样,告诉世界,告诉历史:中国人来了,我们的额头上写着一样的大字——勇士!
不错,中国人失去了三十年,在水底被淹没了三十年。
曾经有一位伟人,用自己的毕生的傲骨峥嵘,教导亿万国人重塑国格人格,并且用几乎战无不胜的冲锋陷阵,树立着国人可以打败任何强敌的自信。垂暮之年,依旧不忘用绻倦之躯力挽狂澜,以残酷的斗争教育民众要敢于做自己的主人,敢于把一切压迫者、腐朽者拉下马来。
但是“无产阶级”们的自我需求太少了,不过是一间茅屋两碗面条而已。自鸦片战争以来,能够活着被当作人看就感天动地、感激涕零了,哪里知道什么自我实现的几个层次?他们只知道,有了“明君”和不敢违逆的“臣子”,天就不会塌下来。
伟人走了,支撑天的肩膀也走了。亿万痀偻的灵魂再也没有撑得起天来。但是他们却怯怯地打开了门,让蔚蓝的海水裹着血雨腥风流进了自家的农田、后院、流进了客厅、厨房甚至卧室,从来没有过的纸醉金迷、鲜花美味一瞬间弥漫开来,他们迷醉了过去。
迷昏了三十年后睁开眼来,在伟人与战友们用无数烈士的鲜血凝结成的大厦里,屋已盗、粮已空、手被绑、刃被缴,屋内人人自危,屋外骑兵阵阵。
这是断层的代价,心灵的断层、人格的断层、精神的断层。断层的人们不是匍匐在威权的脚下,就是跪拜在金权的裙间。苟求富贵于一偶,不求光耀普世间。
狼烟滚滚,一屋子的断魂人想起了父亲的涓涓教诲——那个以苍老的身躯、冰凉的泪水、不屈的鏖战永远地躺在一尊水晶棺木中的——国之严父。
历史将屈辱与糜烂紧紧连在一起,历史也将勤勉和尊严留给了“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们。
国之严父,以一己之躯终究没有鏖胜过那用屈辱缔结成的糜烂的灵魂——所谓“很狼的一代”,但是他却造就了一批批的“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让他们唱着‘继承革命先辈光荣传统”的歌,以国为家、以民为本,“时刻准备,建立功勋,要把敌人,消灭干净”;他却涤荡了那支亲手缔造的“人民子弟兵”的思想和灵魂,让他们屡屡缅怀“没有吃、没有喝,自有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的先辈们豪情,让他们永远在上甘岭的炮火烽烟中歌唱《我的祖国》,让他们懂得胸怀坦荡、勇敢顽强——“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这是伟人留给国人的最大财富。“独立自主、自立更生”,我们从来就不靠什么神仙皇帝;“艰苦奋斗、勤俭建国”,我们从来就不懂得嫁祸于他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顶天立地,男人胸襟;“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因为,它们都来自于人之所以为人必须有的两个字——尊严!
匍匐着生,生不如死,匍匐着死,死有余辜。历史仰视的是强者和悍者。贪图享乐者和贪生怕死者不是被活人羞辱,就是被死神耍弄。阿喀琉斯在参与特洛伊战争前犹豫不决,向他的母亲——海洋女神求教去从,他的海洋母亲微笑着反问:你是要象凡人一样碌碌无为一生,还是要象神的儿子一样,声名远扬,流芳百世?”
所以,太平洋虽然宽广无边,足以容纳下两个大国;四大洋虽然环绕地球,足以容纳下世界各国,但是,海洋母亲的儿子,从来就不是匍匐着生死的人,他们的名字只有一个——勇士!
有位名人出了本书,名字叫《金融的逻辑》,不用看,金融的逻辑就是妙手生花,软玉温香,翻手虽可成佛,但覆手也可倾国;也有位名人写了本书,叫《市场的逻辑》,市场的奥秘深如海,海底两万里,既有肥美的生物链,也有恐怖的章鱼圈。而更多的国人,现在急需要写的却是另一本书,它的名字叫做——《时代的逻辑》!
在春秋战国的时代,在三国争霸的时代,在丛林法则的时代,在持剑经商的时代,在魔袖善舞的时代——
国人,该如何有尊严的活?如何去做一群有谋略的勇士?如何承续几千年英灵们延绵不绝的雨露甘霖?如何去做那曾经战胜了全世界强敌的伟人的子孙?...
时代的逻辑,不是迷幻至死;时代的逻辑,更不是象斯巴达克斯所率领的奴隶起义军一样,被逼入海里淹死。
时代的逻辑,是立足于家门口的出征,是面对烽烟四起的披挂上阵,是当年游击战的出神入化,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谋略天定!
时代的逻辑,是重新挺起脊梁来,告诉世界,告诉子孙——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曾经拥有一个震撼环宇的名字——毛泽东!
还会有这一天的,我们为自己屹立于东方而骄傲——
中国人,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们,因受辱而奋起,携智勇而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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