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网站大地微微网发出了郭松民网友的《关于新社会主义与社会主义公民社会的几个问题——从“新社会主义研讨会”上的有趣一幕谈起》一文,文中郭松民网友在某次会议上说:“也许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思考。我提一个问题:如果美国出现一位社会主义的赫鲁晓夫或社会主义的戈尔巴乔夫,并且他真的当了美国总统,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在美国领导一场‘社会主义复辟’,实现走向社会主义的和平演变?”并接着写道:会议室瞬间静了下来,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红兵老师脸色略显尴尬,巩献田老师则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到我话。我接着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可能。那么,为什么美国不害怕‘中央出修正主义’,而中苏这样的社会主义大国却解决不了‘中央出修正主义’的问题呢?显然,真正的原因内在于体制之中,搞明白了这个问题,就搞明白了我们为什么要搞新社会主义,而不能简单的复兴传统社会主义的道理了。”
对于郭松民网友的这个回答,笔者有些不同的观点,本来是不打算写的,但是看到网站编者按说:“欢迎网友认真思考、积极讨论。”便简要的写几句也不成熟,算是响应和支持红色网站吧。
郭松民网友的这个例子是个假设,讨论或争论假设的问题一般来说是意义不大的,但是,这个例子既然提出来了,又是“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么讨论一下也无妨。
笔者同郭松民网友的观点有什么不同呢?郭松民网友的观点是:“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可能。”而笔者的观点是:既有“不可能”的可能,也有“可能”的可能。不能只是说“不可能”而否定“可能”。
“不可能”的可能,就是郭松民网友说的“不可能”。从一定意义上来讲,“不可能”说也是成立的,既然结论(注意这里只是说结论)是和郭松民网友的结论是一样的,这个就不多说了。
“可能”的可能,就是有可能。为什么说是有可能能?
一、因为这个例子本身就是一个假设,假设的问题就是现实中没有的,也得不到实践检验的,既然得不到实践的检验,那么你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别人也可以说成是可能的;你说是可能的,别人也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反正也无从验证。你说不可能,那么我就说可能,不信你郭松民网友可以让“美国出现一位社会主义的赫鲁晓夫或社会主义的戈尔巴乔夫”试试,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当然,这最后一句是个玩笑话,郭松民网友如果看了可能是不服气的,甚至气急了会说:这是在抬杠。
二、如果美国真的象郭松民网友所说出现了一位社会主义的赫鲁晓夫或戈尔巴乔夫,那么说明美国的阶级力量政治力量同没有出现赫鲁晓夫或戈尔巴乔夫现时比一定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无产阶级的力量已经登上了美国政治舞台的中心,那么可以说同时各政治力量、思想的、文化的、军事的、国内国际环境,国内国际资本力量等等因素也一定发生了大的改变,要知道,政治人物或政治领袖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而主要的是阶级的代表、阶级利益的代表或叫阶级的代理人。如果没有如此大的变化,美国怎么会出现“走社派”的政治代表人物走向政治舞台的中心呢?换句话说在如此阶级力量、政治力量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以至于代表无产阶级力量的“走社派”都已经成为美国“总统”的情况下,怎么就不可以说美国有走向社会主义的可能呢?
三、大家知道,从历史实践看,从赫鲁晓夫开始,经过一代一代的走资派的“量变”,由量变到质变,到戈尔巴乔夫这一代,走资派的量变已经积累到了非到“质变”不可的时期,于是由戈尔巴乔夫完成了由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的“质变”,社会主义的国家由社会主义到修正主义最后变成了资本主义的国家。郭松民网友说:“如果美国出现一位社会主义的赫鲁晓夫或社会主义的戈尔巴乔夫”,这句话中其实本身就隐含着他所提出的问题的答案,可能郭松民网友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请想一想,这里提到了两个人物,一个是赫鲁晓夫,一个是戈尔巴乔夫,特别是戈尔巴乔夫,既然美国都出现了走社的戈尔巴乔夫这样的“质变”者了,不正是说明美国走社成功了吗?如果美国没有出现的向社会主义“质变”成功的话,怎么能说是出现了戈尔巴乔夫呢?也就是说,既然出现了走社的戈尔巴乔夫,就说明了美国走社最后获得成功。这不是同郭松民网友自己的回答“不可能”相矛盾吗?一方面说美国出现了一位成功改变国家性质的人物(戈尔巴乔夫),一面又说不可能改变国家性质,这不是矛盾吗?到底戈尔巴乔夫是不是成功改变国家性质的人物?如果是的话,我们回答说美国出现了戈就有可能(如果不客气的说应该是一定)走社会主义难道不可以吗?
至于郭松民网友的文章,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主要是说想用“公民社会、民主体制”的政治制度来达到保卫社会主义果实的一种设想,就这种设想本身来说是值得表扬的,因为从文章中看有为保卫社会主义避免被修正主义者、走资派夺权想办法出主意的动机,这是好的,人人为社会主义事业献计献策,大家的事大家做,这本来就是再好不过了。但是笔者对文章中的有些观点持不同的观点,想必是郭松林网友对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国际共运史中的“公民社会、民主体制”在共运中的作用了解的不是很多,所以才产生为什么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也好,还是金日成卡斯特罗也好,为什么就不懂得用“公民社会、民主体制”这样的方法来保卫社会主义这样的疑问。
最后,笔者也给郭松民网友提一个问题:如果说“公民社会、民主体制”的力量那么大,那么请问,泰国的“公民社会、民主体制”的力量大还是军方枪杆子的力量大?为什么军队一出场,便不见了“公民社会、民主体制”的力量了呢?试想,如果某人控制了泰国的军方,走什么道路还由得了你“公民社会、民主体制”说了算吗?乌克兰的民主又如何?乌克兰出现的乱象难道是乌克兰的民意体现吗?如果不是的话,民主的力量,“公民社会、民主体制”的力量为什么体现不出来力量?为什么民主的力量保卫不了乌克兰的完整?为什么乌克兰的民主保卫不了乌克兰的和平安定?民主力量哪儿去了?假如中国也出现泰国和乌克兰的情况出现,是否就一定可以用民主来保证不受军队不受“枪杆子”的指挥呢?是否就一定不同于乌克兰,民主的力量会保持住国土完整、国家安宁、不变颜色呢?请郭松民网友也不妨思考一下,给网友一个满意的回答。
2014年10月15日
(郭松民网友文章链接http://www.maoflag.org/portal.php?mod=view&aid=9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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