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院的各部委中,最受舆论诟病的有这么几个:发展改革委、农业部、教育部,我这里不说发展改革委,我也不说农业部,为什么?鲁迅先生曰:“有时不敢说,有时不愿说,有时不肯说,有时以为无须说。”不敢、不愿、不肯、无须,这几点,都可以作为不说它们的托辞,特别是“无须”说。
这里只说说教育部。批评者甚至有时都懒得直接批评教育部,比如孔庆东,有人问尼泊尔一个内陆国家,怎么会设立海军部?孔庆东这样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中国还有教育部呢!
我也无意说教育部这些年的光辉业绩。
“抽象”地说些认识。一、教育部做的事与教育没有关系;二、教育部做的与教育有关系者,是“反教育”(就是字面意思)的;三、指望教育部做与教育有关的事,现在是奢望;四、希望人人都有,但是奢望就难说,但是我还是奢望“这奢望的局面”能够出现,而且是尽快也。
或问:你怎么能这么说教育部呢?并且举出若干出现在高等教育之外的、又在教育领域之内的(有点拗口)的事例,并且,它们都不是负面的。那我只能这么回答:这个反问与我之所言,说的不是一档子事。
末了,说说本来应该放在开头的题解。
1927年,“我的熟人”、北京大学教授徐祖正对“教育当局”谈教育,鲁迅先生不以为然,认为徐先生这是“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对“教育当局”谈教育的根本误点,是把这四个字的力点看错了,以为他是来办“教育”的,实际大抵是来做“当局”的。“说得露骨一点,就是‘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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