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国家利益,总会觉得这是政府行为,离普通百姓很遥远,其实国家利益和每个国人息息相关,它关乎到民众的生存环境和幸福指数,以及对未来的希望和梦想。因为国家利益的根本要素是:领土、主权和文化完整,对于国家利益而言,就是能让国家以生存发展为基础的全方位需要,只要对国家发展有价值的事物统称国家利益。维护国家利益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和责任,尤其是关系到我们国家未来的基础教育,为实现我们民族的伟大复兴,更加需要宣扬和坚定维护我们的国家利益,国家利益是必修课。
前不久《辽宁日报》刊发了一篇“老师,请不要这样讲中国”的文章,引发了一场风波,怪异的是曾经一直宣称爱国的“公知”们却无厘头着对《辽报》进行围剿,质疑这篇文章的逻辑性和事实根据。诚然,我们谁都逆反官媒经常性的说教、飘渺、夸大,对官媒“齐步走”模式的新八股文风不愿苟同。但提倡爱国的声音是官媒分内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去猜度他是否有“阴谋”论,挑剔他的步子是否方正,幻觉他的声音是否刺耳。无论“老师,请不要这样讲中国”的逻辑与事实是否有偏差,但宣扬国家利益的基调是正确的,相信只要是中国人都应该爱自己的国家。如果说《辽报》的文章触痛了谁的软肋,掀动起“公知们”撕去儒雅跳起脚,中国教育领域的意识形态真的需要反思。
我们不说《辽报》文章的事实根据有多少,就大学教育层面从改革到今天一路走过,可圈可点的成绩纵然壮观,但对国家利益教育几乎失效。大学原本应该属于纯粹的净土,无论哪个国家和民族爱国教育都是必修课,然而从经济大潮卷进我们的校园,在以分数划尊卑拿名校为金牌指引下,在宣扬自我价值、个体荣誉、利益至上,在喧嚣繁杂的西方思潮和不良信息影响下,我们的教育导向却迷失了方位,校园蜕变成名利竞技的培训地。以至让部分学生的人生价值取向出现偏移,甚至有些学生缺失信仰、丢失抱负,目标茫然。以重物质轻奉献、谈金钱别理想、讲交换少付出为风气,以金钱是魔术、升官为前途来作为人生追求的最大目标。所以我们经常会发现校园里学业抄袭、考试作弊、让学术文凭作为上升的跳板,把入党作为谋取利益的手段,梦寐以求的是出人头地、升官发财。究其原因,这与我们几十年的改革开放所引发的腐败丛生社会乱象有关之外,难道我们育人为师的先生们没有一点责任吗?尊贵的老师们总应该给你的学子讲一点国家利益的重要性。
近日在网络上看到中国传媒大学邀请司马南先生讲座被叫停,忽然觉得像‘于无声处听哑雷’,似乎进入时空穿越,曾经的历史往事经常性出现封杀进步学者言论,习惯性的对异见学者禁言为常态。年轮走过一个世纪,科技早已进步到网络时代,老黄历的封杀、禁言却卷土重来。历史中大凡被封杀而禁言的学者,诉求的言论多是有违政府与统治者的利益,恰恰是政府的利益不代表国家利益,统治者的利益只是盗取国家的名号而已。很久以来我们总是在误读着政府或统治者与国家的关系,误读着那些批评政府或统治者的言论,误读着爱国学者们的良心,其实所有爱国有良知的学者们发出的声音,几近本能着捍卫国家领土、主权、文化的完整,质疑批评那些出卖国家利益的汉奸游戏。司马南先生从反伪科学开始,从时政评论质疑国有资产流失,从一介书生到反虚无斗士,无论他的言论偏激或直白,都没有离开维护国家利益的话题。难道一个捍卫国家利益的学者,竟然无权给我们的传媒大学的学子们讲一次国家利益必修课!
如果说司马南先生的资格不够登上传媒大学的讲堂,司马南的讲座与时“无”进不合时宜、言论落伍或不随潮流;在国家面临腐败猖獗、公平正义被挤压到角落,国有资产流失、名利秀却盛行天下的环境里,谁能有资格登上大学的讲堂?总不能让戏说历史的风潮一统江湖,让调侃中国无英雄成为一种时尚,让民族败类汉奸们涂抹一道光鲜成为阴阳脸!如果我们的教育倘或大学的讲台,无视我们国家走过的苦难,忘记我们国家经历过的屈辱,忽略我们国家的历史进程。这不仅仅是我们现行的教育出现问题,而是关乎到我们民族未来面临的自我拷问。如果说意识形态领域的曲折难分左右,倒不如说我们的民族正经历着无法回避的国家利益价值缺位,如果说是一种社会的悲哀,倒不如说我们优良的民族文化正面临着被西方异教的蚕食,其实同样也是最危险而可怕的蜕变。
至于《辽报》一篇劝导文章,只是希望讲台之上尊贵的老师们多讲国家利益少说梦游西方,正确引导学生对历史的解读避免戏说,博学的“公知”们大可不必风吹草动遮盖牛皮鲜。无论《辽报》是否暗藏“阴谋”,想抡圆了棍子挑出一个舆论“文革”,倘或是官媒吃饱撑着无聊闲扯淡,其用意也是恳请我们给自己留一面爱国的空间。扪心自问我们的国家在变革的阵痛中,有多少博学的“公知”们借势释放着“伪民主”的烟雾,有多少打着西域“普世”招牌飞越网络南北,又有多少骇人听闻的谣传被无限量演绎成“纪实”。博学的“公知”们也许同样心存善念,为民生呐喊为国家被蛀虫腐蚀而忧虑,就如同那些爱国的周 小平们一样,只是采用嫁接移植的概念给国家添一块虚无的砖,相反却给我们的价值理念挖了一个坑,对国家利益而言,那是一个深邃而可怕的陷阱。
司马南先生被传媒大学叫停讲座,原因是司马先生直白或是反伪?倘或是司马先生坚持追寻的理念?不可而知,无论何种因素传媒大学都是输家。在我们神圣的讲堂上,面对戏说历史构陷英雄的调侃,应对虚幻的“普世价值”风潮中,禁言司马南就如同关闭了一扇求真的窗口,同时给自己关闭了一堂普及国家利益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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