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的对策选择——支持应该支持的,反对应该反对的
——对网友寒江钓雪的质问的回复
近日在下撰写了一篇题为《一篇扰乱左派阵营的奇文》的文章发表在和红歌会网站,并且通过QQ与转发该文章的那位左派朋友商榷,昨天,这位朋友也在发表了题为《所谓的左派阵营如何才能不乱?》的文章对我的观点进行反驳。
认真拜读以后,除了对其在文章结尾的那段总结性的话“那些以五毛为荣耀,用力挺“舔菊”妄图作进身阶的所谓左派,健康力量们会庇佑你们意淫至死的。最好安生了过日子,忍气吞声作一个穿惯小鞋的受气小媳妇。不妨再过个十数八年的,至此再看你们又将使出怎样的图穷伎俩。”表示反对以外,对他文章中的很多观点还是赞同的。不过,“五毛” 、“舔菊”是右派对左派和不赞同他们观点的大多数民众的侮辱性词语,怎么能够出现在一位左派的口中呢?
从他正文的字里行间看,我目前仍然认为他不但是位热血的左派,而且是位水平不低的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他有这种想法不奇怪,因为本人以前也曾经像他这样思考问题或者采用这种思维方式。我与他的分歧焦点不在于谁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在于如何正确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普遍真理与中国目前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正确分析左派的前进方向和斗争策略。
下面对他的文章的内容进行简单评论和回复:
引文
导致当下社会如此巨大政治分野与争论的最根本原因,我们说它其实与一个左顾右盼、犹疑不定,自己并无十分主见,还处于“摸着看”的“资改”执政精英脱不开干系。从中共建立以来至今,如果循着一股历史红线而看,无论是武装革命时期,还是取得政权后的国内建设时期,招致左右之风气大肆盛行之时,一定是正确领导与路线或受干扰,或因了错误之风所主导之时。
提及新中国,论及中共组织,我们感觉还是仍然无法绕开毛泽东同志。遵义会议之前,由于代表了正确路线的毛泽东同志被排挤,遭受打击,所以,才导致左右之风轮流盛行为恶,也从而致使革命力量的空前损失。建国后的右派攻击党的领导或是骗取毛泽东同志信任而获得大权在握而后采用“形左实右”之策进行反右扩大化、鼓动经济发展“放卫星”、“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文革运动中挑动群众斗群众等等别有用心阴险之招术,有人于政治上选择韬光养晦、阴险蛰伏,而后一旦毛泽东同志逝世,便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终于本性暴露无遗,开始推动一条极右的倒退复辟路线。发展至今,便呈现出“特别是”社会的诸般诡异之象。
应该承认,无论左还是右,在“特别是”改革之后于一个特定社会作还魂与发展,与背后的社会政治、经济环境不能分开看待。甚至还可以说,某种程度而言,无论左右,不过是由于一个抛弃主义之争、淡化与消解意识形态观念之后致使共产主义信仰名为实亡的、极其政治短视、无比功利贪欲的一个政权机器中所产生的私有化精英出于既定目的而限制性对待再或刻意放任、怂恿的必然结果。
评论:
首先,我同意他的“招致左右之风气大肆盛行之时,一定是正确领导与路线或受干扰,或因了错误之风所主导之时。”的判断。但是他跟其他一些左派朋友一样,在这里又错把社会上的左派与右派同革命队伍内部的左倾和右倾混为一谈了,左倾和右倾同左派与右派也许有相通之处,但是却是有根本区别的。
其次。他用“遵义会议之前,由于代表了正确路线的毛泽东同志被排挤,遭受打击,所以,才导致左右之风轮流盛行为恶,也从而致使革命力量的空前损失。”来比喻中国的革命和建设背离了毛泽东思想招致的后果也是恰当的,而在这个问题上,我与他的分歧的焦点在于,他是用毛泽东思想分析毛泽东时代的事情,而我是用毛泽东思想分析现在已经发生深刻和巨大变化的国际国内形势。假如能够在目前情况下让中国社会回到毛泽东时代,那当然最好,我举双手赞成,问题是这种可能性有多大?或者说,马上回到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不能马上回到,我们是否就要么希望一步到位,要么就连一点点进步也不肯定呢?
我不知道在这位左派朋友心目中,现在的当局是不是连抗战时期的国民党都不如,但是毛主席在那个时候既没有因为国民党参加抗战而接受王明的“一切联合否定斗争”的馊主意,也没有因为国民党制造摩擦而与国民党全面对抗,而是一方面继续顾全大局保持与国民党的联合抗战,一方面坚决反击国民党顽固派,粉碎了三次反共高潮。
用现在某些左派朋友的是非判断标准来判断,毛主席的这种做法属于什么性质呢?
对于他的“可以说,某种程度而言,无论左右,不过是由于一个抛弃主义之争、淡化与消解意识形态观念之后致使共产主义信仰名为实亡的、极其政治短视、无比功利贪欲的一个政权机器中所产生的私有化精英出于既定目的而限制性对待再或刻意放任、怂恿的必然结果。”的说法我赞同,如果非要我对前后30年表态的话,从感情上说,我是否定后30年的。但是从理智上我不能这样干,因为这样同样存在片面性,并且不是目前正确的斗争策略,因为在要面对有帝国主义军事集团和资本主义跨国资本作为后盾并且占据中国的话语权和大量财富甚至可以控制中国经济命脉的右派的猖狂进攻同时,如果左派再把当局完全往对立面推,只能让左派陷入极端孤立无援的不利境地。而这,是亲者痛仇者快的。
引文:
“许久时间以来,泛左翼内部一直流行一句“政左经右”的认识与概括。其实导致此一论点的产生还是由于片面的认识论所致。仍然是没有看透一个社会的本质。马列主义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内容和性质。那么,是否有上层建筑的马列主义而领导一个经济基础私有化或具备是资本主义发展模式的社会?即便是有,能长而久之吗?任何经济基础都要求建立与它相适应的上层建筑,以便为自己服务。从右派、极右的不遗余力表演我们可以肯定上述的话。虽是我们还承认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具有反作用。我们不能否认,上层建筑为了保护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利用政权的力量和思想影响,促进自己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的形成、巩固和发展。上层建筑还会排除异己,同有害于自己经济基础的生产关系及上层建筑作斗争。那么,什么才是左派认定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
评论:
对此,我与这位朋友有同感或者说有同样的忧虑,但是,作为代表大多数人的根本利益的左派在目前对此的正确的战略选择只能是支持应该支持的,反对应该反对的。我曾经在《警惕左派阵营中的“形左实右”倾向》一文中提出过这样的观点:“左派中的真正的马列主义者应该坚定不移地支持高层的“政左”,旗帜鲜明地反击境外敌对势力及其在中国的代理人对新领导集体正确一面的攻击;同时依靠最广大人民群众,在法律的框架内有理有利有节地把“经右”的消极影响限制和降低到最低限度。这才是真正的左派应有之所为。”这个观点对不对,有待实践检验,也欢迎其他左派朋友继续拍砖。
出现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这种矛盾,的确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理论和实践以及发展史上前所未有的,这种探索也许可能成功,也许会失败,把中国引入万劫不复的命运。但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面对一种暂时无法马上扭转的局面出现的时候,是坚持一步到位的不切实际的做法呢?还是因势利导,把事物引导到对广大人民有利的方面去,坚持推动“量变”呢?这也是我同这位以及另外一些左派朋友的分歧焦点。依我的看法,那怕这个“政左”的确是修正主义欺骗民众的招牌,我们仍然应该支持这个“招牌”(不是支持打招牌的人),因为有招牌总比完全彻底公开复辟要好;同时,那怕这个“经右”是体制内健康力量的权宜之计和策略,我们也应该对这种做法的后果提出批评,防止最后彻底滑向“政右经右”。
引文:
即便我们承认“北部湾的风”所称的上层建筑是有健康力量,但多少时间以来,如是健康力量都有过怎样的作为?私有化的经济基础是被缩小或是一定程度遏制住了?还是在所谓“政左”的掩盖下更加肆无忌惮作发展了?只要不是傻子,应该都明晰的。那么,以“北部湾的风”之“推墙派”、“带路党”思维,难道手无政权利用且手无寸铁的一些人,就足以干扰体制内健康力量有所作为或是大有作为?难道“特别是”社会至今的诸多弊端,以及私有化之风甚嚣尘上,再至以接鬼名目所作的所谓开放式卖国,都是由于有了所谓的“推墙派”与“带路党”才为之导致的?
在此仅举一例以利于说明与反驳:
譬如一个妓女卖淫,她无论由于怎样的原因,已经那样了,但随之才会有社会上许多的非议之声。但她反过来却埋怨,正是由于这样的非议,才招致她步入歧途的。倘使没有之前的作为,又怎么会产生后来的非议?而但如她后来又从良了,还会再被人们紧揪住以前的短处而继续非议吗?想问一句“北部湾的风”,是否这样呢?
评论:
在上层建筑内有没有健康力量,咱们可以商榷,但是如果他认为右派“‘推墙派’、‘带路党’”是“手无政权利用且手无寸铁的一些人,”就大错特错了。在中国,虽然右派的人数占比例大概是5%,但是能量相当大,在国内,他们占有大部分财富和占据话语权,甚至可以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或者左右中国的经济发展走向;在国际上,他们有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军事集团和资本主义的跨国资本作为后盾,为什么一个瞎子能够引出美国的国务卿出面,为什么中国判一个违法犯罪分子的刑,右派敢于指手画脚,为什么美国和英国始终操纵“占街”,他们还是“手无政权利用且手无寸铁的一些人”吗?
我们不妨回顾改革开放的初期,正是张维迎等那些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摇唇鼓舌,误导改革开放,推动“权力资本化”,推动私有化进程,腐蚀拉拢了党内一些人成为他们的政治代表和他们在体制内的内应,当他们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就在西方敌对势力的支持下,直接图穷匕见,要最终推进实现他们的目标“资本权力化”。他们不但是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代理人,还是修正主义的社会基础,体制内的修正主义我们当然不能放过,但是这位朋友如此轻描淡写地判断右派,最起码是糊涂的。
至于他用妓女卖淫来比喻当局的曾经或者现在仍然走错路,用“社会上许多的非议之声”来比喻当局受到来自左派和右派的两个不同方向的批评,这种“机械类比”本身是不贴切的,即使能够那样类比,应该特别指出的是,左派是反对当局“卖淫”的,而右派无论从本义还是比喻义上都是主张“卖淫”的,李银河、夙凤生、彭晓辉等人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已经是尽人皆知了。左派当然有理由批评当局一定程度的“卖淫”行为,为什么就不能批评“诲淫诲盗”的右派呢?
引文:
所谓的左派,决没有自封的左派。是要依凭言行来客观反映的。前述讲了,左派的最终斗争目标乃是为了真正的社会主义之回归。但当下的“特别是”私有化状态所主导之社会,难道仅由于其高高在上的某些精英,或是为精英所用的无耻御用文人们,他们一边口称一些冠冕堂皇之大道理,一边却不忘还要在私有化发展中分一杯羹……但就因为他们还会说那些自欺欺人的冠冕堂皇之话语,就应该值得坚定不移的去拥戴,去追随。而不去批判其力倡的经济上私有化之持续深化改革?
政治是经济的最集中表现。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便会由此而派生出什么样的上层建筑。即便是一时时间还羞于以真面目示人,但如果上层建筑不去着力改变经济基础,反倒以为如此之私有化经济基础才能最大程度上利国利民,才是一个国家发展与进步的根源,那么,如此认识论决定,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上层建筑迟早会被私有化经济基础作绑架挟持的。
不相信便拭目以待了!
评论:
我完全赞同这段话,他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上层建筑迟早会被私有化经济基础作绑架挟持的”的判断是对的。应该“去批判其力倡的经济上私有化之持续深化改革”。但是与此同时,我仍然坚持认为倒洗澡水的同时不应该把盆中的小孩子一块倒掉。
引文:
所谓左派,并不是非要去力挺与言必称拥戴一个异化了的私有化改革精英集团。某些自称左派的,不过是只看那些私有化精英头上的红色冠盖,却从来不去注意他们内心的实质与行事。说实在话,这样的左派拥的只是一张红色的外皮,而无论怎样的内心。
无可否认的是,困扰与纠结左翼的最大问题,也是近年来左翼为此打口水战最突出之问题,即是左翼出路是什么?是与当局保持思想高度一致,坚信体制内存有健康力量?能否认为,之所以导致“特别是”社会不断作私有化深化改革,某些当权精英以对外开放之名大行卖国送国之实,依然身披共产党外衣,却背离共产党之理念与奋斗目标,运用公权力私用为私有化改革保驾护航,将中国社会前三十年社会主义公有制积累分光、送光、贱卖光,将原本属于人民的国有资产大量葬送,以私有化改革与对外开放之名目转移至国外资本与国内少数垄断家族手中……之所以有上述大违与严重背离共产党所应坚持的理念的行为,乃是有一些变质异化分子与体制内所谓的健康力量相抗衡?所以,有鉴于上述认识,左翼就必须“力挺”、坚定拥护党内健康力量。而具体目标是谁?只要是党内老大,就一定是左翼应该坚定不移“力挺”与拥护的不变对象。在如此认识主使下,决不能做任何与特色所倡导不一致的言论与行为,决不能为这个号称河蟹的社会添乱与添堵。哪怕是暂时看不到变化、看不到希望,但只要思想、言论、行动上与特色保持高度一致;哪怕是有了更令人惊异的私有化之变,也必须充满信心与希望做耐心等待。要坚信健康力量是有办法的,也定能战胜与之相抗衡的“不健康力量”。
评论:
我对于他的这段话的描述没有异议,但是对于他的推论有不同看法。就拿改开以来的五任头头来说,第一第二本身就是错误的,倒是并非“党内老大”的陈云、邓力群等人坚决反对他们俩的倒行逆施,结果“垂帘”者只好把他们先后拿下。第三曾经想有所作为,结果被“南巡”警告以后,不敢“妄动”,只好放任某些东西。到了第四想做些事情,可能顾忌自己根基不牢(事实也证明这一届中有大老虎),虽然比第三在反腐败方面多做了些,但毕竟仍然是投鼠忌器。到了第五,虽然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是他某些做法是值得称道的,是得人心的。毛主席曾经指出:“不应该肯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肯定正确的东西;同时,也不应该否定我们的一切,只应该否定错误的东西。”在哪些是错误的东西方面,我与这位朋友没有分歧,分歧的焦点在于,我们应该不应该支持和肯定正确的东西(再次声明,是对事不对人,支持的是正确的决策)?在批评“经右”方面,我是赞同他的观点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不能接受我的支持“政左”的观点?
至于“在如此认识主使下,决不能做任何与特色所倡导不一致的言论与行为,决不能为这个号称河蟹的社会添乱与添堵。”的说法则是首先給不同观点定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加以批判。我什么时候在哪一篇文章中表达过这种观点?敬请指出。
另外“与特色所倡导不一致的言论与行为”也是一个模糊概念,“特色所倡导”这概念既包括我们一致反对的“经右”,也包括一部分左派支持的“政左”。如果这位朋友反对的是“经右”,请他去“添乱与添堵”的时候叫上我;如果他连“政左”也一块“打包”否定,那么让我说什么好呢?
还有“哪怕是有了更令人惊异的私有化之变,也必须充满信心与希望做耐心等待。要坚信健康力量是有办法的,也定能战胜与之相抗衡的“不健康力量”的说法也是强加給不同意见者的,谁这样认为,请你找他算账去,反正我不这样认为。
真正的左派不会靠幻想和依赖过日子,也不会坐等被称为“健康力量”的“英雄”去创造历史。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如果能够上下一致,是最佳的结果,没有哪个左派会排斥这种有利条件而去另起炉灶以显示自己的正确与有能耐;如果上下不一致或者不完全一致,左派的责任才是通过发动群众和依靠群众,把结果变成完全一致。具体说,左派应该反对的是“令人惊异的私有化之变”,最低限度是在目前情况下让其的消极影响尽可能降到最低限度。
引文:
将回归希望寄托于某些权力拥有者之身,这就是那些所谓左派一直坚定不移的回归路线。与其说他们是左派,不如说是假社会主义回归名目,而极力无视、回避最现实却极为残酷的社会实际,他们不知从何时起,便注定落入了一个俗套:皇帝没有不好的,只是身边奸臣当道,所以,皇帝才深受蒙蔽,难以有所作为。所以,力挺皇帝才是左派唯一也是必然出路。
我们要说说路线与个人的关系了。路线对了,人即使有错也会纠正的。倘使路线错了,再怎样的人,如果不去改变路线之谬,那么,最终将会被逐渐同化。或是对错误路线俯首称臣,随波逐流。
将左派的奋斗目标确立于某一个、某几个个体的人身上,其注定必将是无妄的。荒唐的。也更是可笑的。
评论:
如上面的段落所述,我对“皇帝没有不好的”的说法是否定的,如果谁认为“力挺皇帝才是左派唯一也是必然出路。”请你找他算账去。与我无关。我是毫不隐瞒自己的政治观点的,但是如果不是我的观点而要强加給我的话我也不接受。
这位朋友对“路线与个人的关系”的论述我赞同,但是无论是“拨乱反正”还是“拨正反乱”都是由被称为“核心”的“某一个、某几个个体的人”具体实施的, 这位朋友在前面对毛主席的作用的论述不也是证明了这一点吗?
问题的关键在于左派是否一方面与可能推行或者有步骤地逐步推行正确路线的“核心”对接,另一方面与自己所代表的绝大多数人的意志对接,并且与他们相结合,左派在其中发挥桥梁和纽带的作用。反之,如果既不依靠广大民众,又盲目地为了反对而反对,那才是真正的“无妄的。荒唐的。也更是可笑的。”
最后,岳飞也好,宋高宗也罢,本人前面的论述已经涵盖了对此的解释。如果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么可以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争论求同存异,我始终秉持对事不对人的原则,也坚持认为与我观点不一致的左派很大程度上是认识的差异,即毛主席所说的人民内部矛盾,我会始终用这种态度对待左派内部的所有争论,如果在反驳的过程中有得罪之处,也请这位朋友原谅。假如咱们的目标不一致,那就另说了。
欢迎其他左派朋友也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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