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用不着几个世纪,英雄就会离我们而去,因为他们的神话被群体的想象力彻底改变了。
——《乌合之众》([法]古斯塔夫·勒庞)
入春已经两月有余,然而孕育她的冬季却迟迟不愿退出舞台。漫天的飞絮,像极了冬日的雪片,或呼啸着,或翻卷着从耳旁飞过,伴随着不时而来的寒风,恍惚间似乎要让人们重回那暴雪寒天。
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又岂不也是如此?催生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封建势力同样不愿退出历史的舞台,在倒行逆施中走向灭亡。而今,创造了现代政治文明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又面临着无产阶级的考验。或许,这条解放全人类的道路漫长而坎坷,污蔑、排斥、扼杀、诽谤,凡此种种不可避免。但是,“躬履诸难,而不责人以同患,浩然捐生,如远游之还乡,而无所顾悸。”这就是君子的品性。
近日,所谓“姥爷”终于显露了老爷的作态,他以其戏谑的口吻将上述的非议以流氓式的丑态淋漓尽致地演绎出来。这种耍猴行为其实微不足道,不出几月,便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然而其背后代表的思潮,代表的意识形态却是庞然冰山。
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说道:“因为伟大的革命一旦成功,便使产生革命的原因消失,革命由于本身的成就,反而变得不可理解了。”多么深刻的总结啊。是的,我们当年打土豪,分田地,翻身农奴做了主人,这种获得人身自由以及获取生产资料的解放如今却被解读为,地主没有招我们,没有惹我们,似乎是我们成了万恶的劫匪。对剥削和压迫的承认,到底让谁人显得更有奴性!带领人民夺取革命胜利的领袖横遭侮辱,这种以反专制为标杆的旗子为曾经的激情与信仰抹上了一层迷惑人心的涂鸦,却深得公知分子、少数青年的拥趸和朝拜。有点历史经验的人应当清晰地看到,威权时代和威权政治的产生是社会矛盾激化的产物,在风云激荡、各种矛盾错综复杂的环境中,只有威权政治才能力挽狂澜。你嘲笑各种所谓跪舔的操行,但你是否能感到这强人政治背后所反映的大变革时期的尖锐矛盾?坐着说话似乎总是不腰疼的。如果说专制只能以数量来衡量的话,那么美国是否可以叫两党专制呢?张三李四轮班换,其他人等靠边站。这种民主的逻辑似乎让某些崇洋媚外的西化分子演绎了猴子那种朝三暮四不明本质的荒唐。
有人坚信美国是救世主,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么,然而历史与现实却将这种带路党逻辑碾压得粉碎:申侯请西戎打幽王,西戎却成了第二个幽王;燕国受惠于齐国平定子之之乱,却失去十座城池;蒋介石为了安内引入美军,许给了内河航运权却也换来了辱民辱国的沈崇案。更不必说经历了各种颜色革命的民族国家,如今已是满目疮痍、民不聊生、复兴无望。
我们应该遵循历史的逻辑和历史的哲学,在农耕文明迈向工业文明的社会结构大转型的变革中,我们应该给这个民族一个文化苏醒和精神苏醒的机会。恰如那冬春之交的飞雪和这春夏际会的飞絮,纷杂过后,必是暖暖阳春和赤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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