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北京跨年音乐会,69岁满头白发的罗大佑出场,用他自己标志性的夸张动作和略带嘶哑的声音演唱他早年的代表作之一《童年》。但当那熟悉的旋律响起的时候,我的身心却很难投入到音乐的意境中去,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另一首关于少年儿童的歌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在一定意义上讲,我们这一代人是听着《童年》之类的歌曲长大的,罗大佑的歌、高晓松的校园民谣曾经让我们如醉如痴,在枯燥的学习中、在情感的挫折里、在生活的苦闷时反复哼唱,似乎要表达一种心情,寄托一份希冀、承载一些怀念,曾经认为这种歌能唱出我们的感受,表达我们的心声,说出我们想说而说不出的话,是美的旋律,最好听的歌。而《我们是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这类歌曲因为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似乎只适合于集体合唱,无法精准传达个人的情感。
经过多年的世事历练,尤其是今年给年龄相对年轻一些的同志讲了几次关于学习党的创新理论的课之后,再听《童年》,突然感到这首虽然名叫《童年》的歌并不是写给童年们听的,他其实是写给成年人的,唱的是成年人对自己童年时代的一种回顾和留恋,是一种自怨自艾,流露的是对现实生活无可奈何的情绪,本质上表达的是一种自我感觉,缺乏宏大的时代叙事。有人说表达“愁”之感觉的最高境界就是南唐李煜的《虞美人》,但无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写得多么精致,多么令人动容,其实质不过就是一个亡国之君的咏叹调。对人类社会的意义远没有“春风杨柳千万条,六亿神州尽舜尧”那样的格局宏大、立意高远。
《我们是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是首真正写给少年儿童的歌。这首歌开宗明义,表明了新中国少年一代光荣的历史使命——做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接下来便是少年儿童要有什么样的情感——爱祖国、爱人民;坚定什么样的信念——不怕困难、不怕敌人;去要做什么——继承先辈的光荣传统,顽强学习,坚决斗争,时刻准备,建立功勋,要把敌人,消灭干净;向哪里去——向着胜利勇敢前进,为着理想勇敢前进。歌曲表达的是一种健康向上的精神,是一种以共产主义事业这宏伟目标为追求,做未来社会主人的自信。不仅旋律优美,内容健康向上,而且深刻回答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一哲学命题。这种向上的精神和对未来的自信,是《童年》之类的歌曲所无法比拟的更是望尘莫及的。
好的歌曲能带给人精神上的美好,同时能也能将这种精神的美好转化为创造客观世界的动力。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对音乐的教化作用非常重视,孔子痛斥靡靡之音,痴迷美好的音乐,曾在齐国因听了《韶》乐,而“三月不知肉味”。同时,歌曲也是有意识形态色彩和阶级属性的的,有什么样的世界观、价值观就会创作和传唱什么样的歌曲。世界上的军队只有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有军歌、吹冲锋号,正是唱着雄壮的军歌,吹着嘹亮的冲锋号,我们的人民子弟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推翻三座大山,解放了全中国,这就是我们属于人民音乐的魅力。相反,那些唱唱感觉、发发感叹的音乐,只能适合于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当个人心情不舒畅时唱上两句,抒发一下感慨,表达一下小资情调,既无法解放自己,更传达不出解放全人类的强音。
我们坚定社会主义文化自信,不应该是抽象的说教,更应该有具体的行动,这种行动就是从一首歌,一篇文章,甚至一本书开始的,我们新时代的少年儿童就应该齐声高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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