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保卫中国》第三篇 人类的毁灭和突围
第 7 章
中华复兴的使命
中国:前所未遇的国际政治经济战略机遇
华尔街崩溃与美国“单极世界”梦破灭
西方文明困境与美国灾难逻辑
西方精英的贪婪源于对生命的绝望
中华精英的使命:融东西方精华,示范新文明
让人类精英找到真正值得追求的理想
中华英雄主义回归已当其时
一千年了,中华男儿再次雄起已蓄势够久了
中华精英的使命:融东西方精华,示范新文明
东方的智慧钥匙真的能解决西方的心病之锁吗?
是的!例如什么是“正义”?这个命题困扰了西方几千年,而在东方智者的眼中,它非常简洁明了。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不想要的,不要强迫或诱骗别人要)。”用西方话语就是,正义就是不能对人对己使用双重标准,你自己不想受到的伤害,你也不要让别人蒙受。就如同西方人自己不愿在政教合一的中世纪黑暗统治下受难,也不要试图让西藏民众在政教统一农奴制下受苦;佛学中的“正义”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用现代语言来说,人的确有做各种行为的权利,但你必须为此付出相应代价—这不仅仅是指干了坏事要被判刑惩罚,而比如,如果一个人成为金钱的奴仆,他就必然失去灵魂的高贵和民众的信赖;道家经典《道德经》中的“正义”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也就是说,天地不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圣人不情感用事,对百姓一视同仁。圣人首先要对自己的子女与他人的子女一视同仁,不能利用自己的权力,特别是社会公众赋予他的权力为子女谋私利,否则他就会失去领导和管理天下的合法性。
根本而言,西方文明中最关键缺失就是一直没有找到这个遁去的“一”。
这个一就是对人对己不搞双重标准的一,是每一个行为都有一个对等后果的一,是统治者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一。这个一对人与人的社会关系而言,就是“公正而不偏私”。老子云: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侯王得一为天下贞(天空被一种气流主宰,没有两种气流争锋就会晴空万里;大地没有断裂带就会得到安宁,不会地震;君主以一视同仁之心对待世人,则天下公正太平)。这个“贞”的含义正是“公正”,做到了这个公正,就会天下太平。美国曾经是天下各国中的侯王,因为它失去了这个公正,越来越贪婪,向各国盘剥本不属于自己的利益,这才是天下大乱、自身大祸的根源。
《道德经》一语道破世界与宇宙演变之玄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道—宇宙间的客观存在演化出一,一分为二为阴阳、男女、正反,二生出你、我、他,产生政治,衍生出世态万物,世间任何具体事物都有正反两面,此消彼长的两面在与外部环境的冲突适应中,找到具体时空的平衡点)。
西方文明是以二元为起始,我与他对立,他人即地狱;物质与意识对立,总要占个上风;人的兽性与神性对立,势必倒向一方。它从二元出发,演绎出不断膨胀的享乐欲望,对自然资源的过分掠夺,演化出千变万化的物质商品和货币金融衍生品形态,错综复杂的对立博弈和不断加剧的种族阶级对抗,这就像一个越飞越高的风筝,天上的风越来越大,而我们手中唯一的线—公正却失去了,它难免迷失在风中,找不到回家的路—在好莱坞电影《角斗士》哀伤的音乐中,我能够深深地体会到西方精英内心深处的悲凉。因为找不到真正的精神家园,古代的武士精英们在角斗场上厮杀到死,现代的智慧精英在金融市场上厮杀到人生终点。即使像格林斯潘和巴菲特这样的最顶尖的精英,他们的最好宿命也只是累死在办公桌或者讲坛上。
同样的悲怆,在斯宾格勒如同悲怆交响乐的行文中也流露出来:人(我,斯宾格勒)是一个小宇宙,人的悲剧在于,它与大宇宙精神(永恒存在)是隔绝的,它使得人的神智意识无法与宇宙精神合二为一,长久存在,生不知从何而来,死不知归于何方,能够把握的只有当下,只有在当下的纵欲享乐和占有征服中证明自身的存在,这是所有西方精英贪婪掠夺的理性源头,也是所有西方精英生命最终悲剧的根源。
东方的智者早就解决了这个问题。用道家的语言就是:“致虚极,守静笃”(让所有的欲念全部虚化而去,人聚精会神在宁静守一的精神状态),进而“炼精化气,练气还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这个“道”,你可以称之为“法身佛”,也可以称之为“客观存在”,或者是“宇宙精神”。在守静笃中,人的精神状态处于“万念归于一念”进而“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的无念状态,关闭视觉之眼,打开内心之门,世界豁然开朗,精神自由飞翔。
打个比方,人的灵魂与肉体,就像鸟与笼子的关系,现代人的精神之鸟无法飞离肉体牢笼,无法自由翱翔在大宇宙的自由天地中,乃至因肉欲贪婪而肉体牢笼越来越坚固,精神自由之鸟反而日益委顿,甚至奄奄一息。东方智慧的关键是化贪婪为智慧—转变“牢笼柱子”的能量为“笼中之鸟”的成长力量,当笼子栅栏越来越细弱,而笼中之鸟越来越强大,终有一天,精神的大鹏会破笼而出,一如庄子所言,“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其极致就是个人精神的小宇宙与大宇宙合二为一:无物质时间拘束,无大无小,无生无死,无悲无喜,无在而无不在。
这个方法在东方,在中国不只是一种理论设计,而是诸多顶尖智慧人士不断验证的结果。只不过开启实践之门的钥匙不是贪婪索求,而是放下一切执著,尤其是对肉食、金钱和色情的执著。
让人类精英找到真正值得追求的理想
只有让人类精英找到更值得追求的理想,并且这个理想的实现是可以通过其个人主观体验证实的,人才可以真正主动地摆脱金钱的奴役,才能摆脱富人坐拥万亿金钱而无法摆脱死亡恐惧的悲剧循环,才能摆脱穷人因金钱梦的破灭而仇恨一切,用暴力之血来发泄愤怒毁灭富人的悲剧循环。
这个理想在东方已经吸引了无数最有地位和才华的人,以古印度拥有王位继承权的释迦牟尼王子,宁愿放弃一切去践行它。与此相反的极致是,在韦伯式资本主义精神的影响下,无数现代西方精英以死在赚钱的岗位上为荣。
这种追求,在当今时代中,也不仅仅是遁世逃避,仅仅寻得个人的思想和灵魂的破开牢笼;也应该示范于众人,每一个有这种追求的人都应该成为一座现实的指路明灯,这也是自我美德完善和圆融境界提升的需要—正如最完美的瓷器要在最高压的锅炉中烧炼而成。
老子云: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馀;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同样的意思,用孔子的话就是:格物致知(革除物欲才能达成真知),正心诚意(以公正之心诚恳之意),(进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佛学则有云:自利利他,自度度人(帮助他人成功是完美自身智慧和德行的上佳方式,帮助他人精神超越正是救度自我、超越自我的最好方式)。
这将是真正中华新主流精英的核心使命—创造更和谐美好的社会,修养个人智慧、美德和意志而为西方精英示范,创造更加公正和谐的社会作为人类社会的示范。
诚然,我们现在离这个目标还很远,我们不仅要复兴东方智慧美德,还要向西方学习其程序透明的法治,将两者合二为一,方能创造更高水平的新文明和真正意义上的和谐社会。
智慧、美德和意志的示范不是“别人打我的左脸,我将右脸也送上”,而要遵循天道无情之法,“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给良善者予菩萨般和煦鼓励之慈,对掠夺者以当头金刚棒喝之威。
在当前,尤其表现为坚决反击那种试图将金融大危机转嫁到中国来的图谋—将危机转嫁到中国来,几乎是“金钱王朝”挽救其崩溃命运的最后机会,那些忠诚的金钱奴仆和那些尚未从金钱的奴役中解放出来的人,他们为了追回逝去金钱的渺茫希望,会千方百计地把中国拖入金融、经济和社会政治危机的深渊,还不知自己在毁掉人的未来希望。
分辨他们的不是靠肤色和国籍,而是他们是否试图将别人口袋里的正当财富巧取豪夺为己有。他们是狼性掠食者文化的代表,对于他们,真正的中华精英与之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只有坚决的斗争。这不仅是捍卫中华文明复兴的必然,更是护佑人类文明升级的责任。
现代西方精英,尤其是美国右翼精英,他们就像得天独厚、娇生惯养、自私任性的青年。欲拯救他们,绝不可“割肉饲鹰”,必须先在竞技场上战胜他们、折服他们。欲要战而胜之,必先实现我中华精英与西方精英同样强大,甚至更加强大的独立意志,克服自身不善在经济金融领域博弈和抗衡的弱点,成为站在西方精英面前的自信自强的猛士—没有人会向手下败将学习。
这才是21世纪中华精英的真正“世界大同”和“天下主义”。只有让对手心悦诚服,他们才会真正地开始诊视东方绵延千年的智慧之火,进而使之成为全人类的精神瑰宝。
中华英雄主义回归已当其时
不容回避的是,在中华文明复兴能够为人类作出的贡献,新主流精英能够达到的理想境界,这与当下中国某些旧主流的自我鄙夷、主动奴化的现实之间,有着巨大的落差。
如果中国人不能够在精神意志上绝地反击,那么,中国人不是如何为人类做出重大贡献的问题,而是如何不沦为西方掠食者奴隶的问题。在现实和理想之间,中华文明要想实现人类文明,首先要实现英雄主义的回归,令西方剽悍的精英对手心悦诚服。
现实中的自我鄙夷和主动奴化的行为在诸多领域仍然在进行中。其中,中国足球的自我摧残和自我放逐是一个典型案例,其现在已经到了令人忍无可忍的程度了。某种力量正逼近诱导中国人彻底放弃足球的最后成功。
先是放弃了申办2018年和2022年世界杯的申办权;接着某足球大省以足球的“不堪”为理由而抛弃对当地足球3 000万元的赞助;而最令人气愤的是,在一个貌似民主的中国国家队的竞选中,一个真正的中国足球英雄,一个真正闪烁着足球灵性和展示绿茵意志的人—郝海东据说已经出局了,著名足球评论员黄健翔一针见血地指出:郝海东无缘主帅只因小宇宙太强大。
这三件事接踵而至,意味着什么呢?中国足球正被最后遗弃,像一个包袱一样被遗弃!而放弃申办世界杯的理由又是何其的苍白!
遗弃中国足球到底意味着什么?在绝大多数中国人仍然懵懂不清之时,肯定有极少的人在偷偷窃笑,举杯欢庆了。因为,遗弃中国足球,遗弃这个世界第一男子汉的运动,本质而言,是对中国文明软实力,是对中华男儿意志的一次严厉的阉割;因为与一个世界一流的大国相匹配的,绝不可能是亚洲第三流、世界不入流的男子足球。换言之,即使这个国家的经济已经成为世界大国,但他的男子仍然会被世界各国的男儿所鄙视,他们绝不会有世界一流强国的雄心壮志和卓越自信,这个国家即使靠幸运而成功一时,那也很容易在极度虚荣和极度自卑的夹击中精神分裂,自我溃败!
从这个最高层次而言,遗弃中国足球,是阉割中华男儿意志的再一次胜利!
笔者并不是一个唯足球论者,一个国家如果它的足球天下无敌,它的经济却不入流,足球已经成为这个国家最后的安慰,那就成为足球悲剧的一个极端。但当下的中国足球绝对是另一个极端,一个新兴的经济大国,一个在金融危机下已经展露出全新世界领袖级大国格局的国家,它的足球无论如何也不应如此猥琐、丑陋和自我阉割!足球运动理应成为其国家软实力战略中最重要的制高点之一!它绝非仅仅是一种游戏而已。
足球是男子汉的第一运动。它是世界最广泛普及的最大型的男子汉集体运动,每方11名体魄与智慧结合的顶尖男儿(包括替补20多人),他们在最大的运动场地上,进行着空中和地面,体力、勇气、意志和协作的全面较量,融首创精神的英雄天才表演与集体主义默契配合为一体,越是强大的对手越能考验他们各方面的极限意志,充分展示着一个国家男子秉性的全面能力,越能展示一个民族男儿的优劣品质,其中绝无侥幸的可能!称之为和平年代的国与国间的“战争”毫不为过。
正是由于欧洲在足球运动上的强大,美国在篮球上的强大,它们已经分别是世界两极文化软实力和生活方式吸引力的最重要构成之一,并成为欧美文明的核心竞争力之一。
这场早已燃遍全球的美国篮球和欧式足球的大博弈中,中国—这个正在成长中的第三极正是双方逐鹿的最激烈的战场。近年来,中国足球的不断萎靡去势,NBA篮球在中国的不断扩张,何尝不是美国文化软实力在中国的一步步挺进与胜利!伴随着篮球文化的全面胜利,可口可乐和拉拉队已经将它们所象征的极端享乐主义文化在这个国家遍地开花,极为荒诞的是,真正的运动员是绝不敢滥喝可口可乐这种破坏运动能力、导致骨质疏松的饮料的。
从这个角度而言,中国足球自甘沉沦,实际上是变相承认中华男儿在精神意志上永远是美国男儿的“马仔”状态,安于美国人是雄,中国人是雌的状态,给中国男人去势!就像当今最为引人注目到处被炫耀的组合:中国人是章子怡,美国人是艾维·尼沃(时代华纳的最大股东之一);中国人是邓文迪,美国人是默多克。这种雌雄组合的潜台词是极为丰富的,但绝不是中华男儿雄心意志的展现方式。
换言之,如果中国人越是沉迷于篮球之中,美国商品和资本在中国就会越如入无人之境,中国当代男人意志力就难免笼罩在美国雄性意志的阴影之下,中国后辈男人就越来越倾向于美国篮球式的享乐主义文化,而非是欧洲足球骑士式的精英主义文化。骑士精神的英雄主义文化才应该是在中国弘扬倡导的,更何况,足球更具世界性认同,中国足球的成功会令中国商品和资本开拓亚非拉市场事半功倍。
自我扼杀男子气概在中国封建文化中由来已久。封建帝王为了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为避免自己的三宫六院被一丝一毫侵犯的可能,他们无一不是尽力压抑、遏制乃至虐杀中国的男儿意志,他们无一不是尽力扶持那些被阉割的宦者和被精神奴化的犬儒去实施对英雄男儿的肉体虐杀和精神虐待。
千年来前赴后继的结果是,这个曾经孕育培养了卫青、霍去病般铁血男儿的伟大民族,这个曾发出“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豪迈壮语的中华群族,一代不如一代,明清以来,那些窃据高位、尸位素餐的官僚和犬儒的主流们,在近代似乎除了在家门外对帝王官僚和列强强盗的奴颜卑骨,只剩下了关起家门来虐待女性玩弄三寸金莲的苟且鼠色,最终任由西方强盗以鸦片对我中华男儿肉体精神进行最后的敲骨吸髓。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只有置之死地,才能绝处逢生。正是鸦片战争以来饱受列强的侵略和蹂躏,中华优秀男儿、巾帼女儿知道了这样萎靡下去,这样放纵敌手的结果只能永无出头之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像电影《南京!南京!》中那样被虐杀,只能是遭受亡国灭种的命运。越来越多的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奋起反抗,涌现了一大批以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等为代表的民族英雄,他们不仅是天纵英才,更在一轮轮血与火的考验中,磨炼了令世人震惊的雄心意志和团队精神,他们领导这个国家和民族从此站了起来,他们领导这个国家在根本不对称的条件下,敢于和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在朝鲜半岛打一场硬碰硬的攻坚战而毫不逊色,在很短的时间里拥有了自己的原子弹和氢弹,成为谁也不敢轻视的实力国家。他们为中华的和平崛起奠定了强大的基础。西方列强不得不放弃了封闭堵截而与中国展开合作。
然而,近些年来,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开放的深入,特别是西方势力在中国的扩张,在“有奶就是娘”的现实利益诱惑下,社会上越来越弥漫着一种去英雄、去男儿本色的氛围。占据荧屏一度都是“太后格格,主子奴才”,宣扬奴才助纣为虐却横行霸道的价值观,而现实中那种对金钱卑躬屈膝的小人形象疯狂日益滋长。
其实,无论是商业竞争还是国家竞争,本质上都是一种争夺有限资源的博弈,都是一国男儿与另一国男儿,一族之男儿与另一族的男儿,一个组织的男儿与另一个组织男儿的勇气、智慧和意志的较量,他们与绿茵场上的对抗别无二致,因此,任何希望在中国获得更大收益和更大市场份额的力量都会竭尽全力,甚至会不择手段。
那些意图最大化占有我中华资源者的最佳的策略不外乎“不战而屈人之兵”,其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彻底诋毁一个国家文明的优秀基因,彻底瓦解一个民族的英雄主义的气质,根除其雄心壮志,让它的男儿自甘为劣等男人;让它的产品自认为劣等制造;制造出“笑贫不笑娼”的堕落社会文化。
他们达成这一目的的操作方法很简单,就是给那些自我阉割者以最大的现实利益的奖赏,再借他们将本属于中国的利益最大化地收割而去。殊不知,当中国利益被收割光的时候,或者他们对中国利益只能望洋兴叹之后,也必然是那些被小恩小惠收买的犬马们被“走狗烹”的时候。
君不见,一种强大的力量在中国日益实现去英雄化,去男人化的进程。仅举两个最明显的例子。
第一,无所不用其极地诋毁近当代中国最杰出的男人代表,近百年来中华最伟大的民族英雄毛泽东。他在60年前豪迈地喊出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而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极尽对其诽谤侮辱之能事,乃至敢为他说几句公道话的人,都遭受了辱骂,那些倡导爱国主义的人甚至被辱骂为“爱国贼”,以为千百年来被国人唾骂的“卖国贼”正名翻案。
第二,与某种势力肆意诋毁颠覆侮辱中华千百年来无数英雄相对应的,是美化汉奸的浪潮汹涌澎湃,以某影片为典范,在打着人性胜于主权的旗号下,为一切历史上的汉奸翻案。但是,无论他们如何辩解,他们无可否认这些人出卖祖国,出卖亲人以换金钱换享乐的本质。无论在美国还是在全世界,“卖国贼”都绝不是一个褒义词;谁都无法否认,在美国,辱骂和颠覆开国总统华盛顿肯定不是主流;谁都必须承认,奥巴马在就任总统的演讲中,最核心的理念是国家主义。“我们赖以成功的价值观—诚实和勤奋、勇气和公平、宽容心和探索精神、忠诚和爱国—均由来已久。这些价值观都是千真万确的。”
笔者不知道中国足球的去英雄主义,去男儿意志化与此是否有密切的关系,但是中国足球的去英雄主义,去男儿本色化是毋庸置疑的、有目共睹的,它构成了消磨乃至侮辱中华真正男儿意志的一个主战场!
不知道这种对中国足球去势的行为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如果真的想为中国足球去势,那么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呢?让一个怯懦、胆小、没有主见,更无英雄气概的“绵羊”来领导这个行业,再让另一个不以失败为耻,只敢保平争胜的“绵羊”来领导中国足球队。这就是中国古人掷地有声的断言:将帅无能,累死三军,这就是中国民间的戏言: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振兴中国足球是一项艰巨而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全方位的战略投入,而最重要的就是将真正的男人投入其中。与此相反,毁掉中国足球只需要重用一个接一个毫无男人雄心壮志的“绵羊”就够了。
一个满身好好主义气质的官僚“绵羊”,他必然不会把狮子选拔出来,连站在狮子身边他都感到胆战心惊,更不要说他面对世界足球强国的雄狮战队;一个满身好好主义的官僚“绵羊”,他根本无法体会足球这项真正的男人运动所能获得的真正快乐—在高速高强高技巧的对抗中,力斩对手于马下的胜利者的雄性快感,他能得到的只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一个满身好好主义的官僚“绵羊”,他对于中国足球界的丑陋和黑暗,偷鸡摸狗打假球,他只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貌似惺惺作态,实则躲避推诿,本质是放纵和放任腐烂,最终使个别脓疮逐渐蔓延为全身性腐败;一只满身好好主义的官僚“绵羊”,他们甚至连面对指责的勇气都没有。
一千年了,中华男儿再次雄起已蓄势够久了
在这种大背景下,笔者对中国足球的真正男儿郝海东赞赏钦佩有加。他是一个真正的中国男人,一个真正的东方骑士,尽管他也必然有男人的缺点,但他拒绝像一只绵羊,像一只癞皮狗那样生存,永远也不会低下他高贵的雄狮般的头颅,尽管他知道,只要他稍微低一下头,就会有大块的骨头抛过来。
在这个绵羊当道的足球现实氛围中,这种坚韧不拔的勇气和意志丝毫不亚于电视剧《亮剑》中的李云龙、《暗算》中的柳云龙、《潜伏》中的余则成、《我的团长我的团》中的龙文章!也唯有这种身在其中,洞悉弊端,备受压抑却绝不妥协、绝不放弃的英雄才能担当未来中国足球振兴、中华伟大复兴的大任!
当上述英雄类电视剧近两年大红大紫的时候,特别是《我的团长我的团》将一个生命最浅显的道理讲透了:既然人总难免一死,为什么要被屈辱虐待而死,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壮烈而死,更何况还大有可能开天辟地,享受胜利的喜悦和英雄般的喝彩!这个时刻,我就清楚地知道,中华英雄主义绝地反击的时候到了。
这是过去一二十年去英雄化,去男儿意志物极必反的必然!因为去骑士精神、英雄主义后,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只能剩下价值虚无主义和个人极端享乐主义。价值虚无主义弥漫后必然使整个社会心理无可皈依,虚无主义所导致的无目的感,抑郁、焦虑,甚至自暴自弃是中国人无法承受之轻,也是中国文化底蕴骨子里排斥的生存方式。
与此同时,由于人口众多,资源有限,个人极端享乐主义在中国注定难以普及实现,即使有个人享乐主义,那也是极少数权贵资本的享乐,也将成为绝大多数无法实现者,甚至沦为被享乐被蹂躏者的反向刺激,不仅会急剧扩大社会矛盾,也必然使越来越多的社会公众成为反极端个人享乐主义者。
两者的合二为一,社会势必越来越呼唤真正的英雄的诞生,真正的骑士的诞生,是那种像雄狮一样勇猛顽强,不屈不挠,勇于承担责任,敢于面对任何强大压力并与之打一场精彩对攻的男人。
当这种理性的力量成为一种强大的社会共识时,那些官僚主义“绵羊”在这种时代强大的呼声中只能瑟瑟发抖,他们迟早会被迫离开已经使其充分丢人现眼的舞台,让我们拭目以待,聚光灯已经打在了真正的骑士们的身上,让我们推动、拥戴那些潜伏已久的真正的英雄们的归来。
将要在足球场上发生的这个进程将成为中国社会方方面面的英雄主义、男儿意志回归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因为当一个民族进入了不可阻挡的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时,当一个国家进入了雄狮般醒来令世人震惊的必然轨道中,必然有无数英雄儿女从各个方向,从各个领域中涌现出来,他们已经不仅是洁身自好,更是积极入世,承担起各自的历史责任,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为国家和民族创造更多的价值,乃至为人类的未来闯出一条新路来。
这是每一个中国人的事,不仅仅是这些想成为真正男儿,能成为真正英雄者的事情,因为当每人用手投票,每个人从自身开始行动,抛弃好好主义的奴性媚骨,哪怕每个男子身上都闪烁一丁点的英雄主义的神采,在你的工作和生活中首先成为一个有勇有谋有胆色的男人,那就会烘托出浓重的社会氛围。这种氛围将加速滋养更多真正的中华男儿的成长,假以时日,必然蔚为壮观,成为中华复兴的真正脊梁。
自大汉铁血男儿,自天下仰慕之盛唐男儿以来,一千年了,中华男儿的再次雄起已经蓄势得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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