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习孔孟之道数千年了。
几千年儒家学说的浸洗不仅形成了中国数千年来的许多美德,更使国人的思维上沉淀了众多的糙粕。不说别的,由以用人而论,儒家的用人观成为中华用人之一大固疾。
儒家举才用人之道,当先以德行而后重才能。所以,孔子在诸弟子中首推颜回。可颜回圣名虽响,却不能为国献一记,为民谋一策。仅以清贫之名而位于七十二贤之首。真乃大谬也。
以我看来,用人举贤当先推人之能为而非人之品行。国家用人,实为造福万民,泽恩百代之举。并非评比模范,夸奖清名。魏武帝曾说“有行之士,未必能进取;进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仅凭德行而举人,若此人有真才尚可;若有清名无其实,仅会写些附风颂雅的文章,仅可明雅乐辨丹青,那么他不仅会误国,更会殃民的。
国之所立,以万民为基础;国之所策,以万民为目的;国之的用,以万民为已任。所以,用人之道不在德行而在其实。“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秦不敢东向,在楚,三晋不敢南谋”这是魏武帝建安二十二年所下的第三道求贤令中的一段。在儒家道统中身负骂名的吴起,却被魏武帝举为众人仿效地位。并提出“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名举所知,勿有所遗”的用人方略。举真贤用实力,所以魏武敢“发配”弥衡;制豪门扼虚名,所以曹操能杀孔融。虽在儒家中骂名例例,而在其后的英杰无不仰慕其才。他的敌人之一的诸葛亮虽世人皆以他为“智慧化生”,却因起用仅有的虚名马谡,使得街亭不保。一出祁山无功而返,北伐大业实质已败。所以,三国时期,人才之盛当首推曹魏,实力之强以当推曹魏,御人之能当必推魏武。虽然,后世腐儒并没有客观的评论过魏武的功绩,将其冠以“汉贼”的恶名。但是,历史就是历史,客观的纪录着魏武的辉煌和功绩。而那些沽名钓誉,自诩“清流”的腐儒们却随同历史长河的流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然,魏武帝并非天下第一个举才唯能的人。战国回公子中孟尝,信陵,斩蛇起义的高祖刘邦,同样一个个也是因能而用。孟尝君之所以贤称列国,固其能用,“鸡鸣狗盗”之徒;信陵君之所以感称为列国,因其刎颈而交“屠狗守门”之人。另两个公子平原君,春申君在我看来不过是以民脂民膏换一虚名(徒养三千食客)。所以,赵楚两国,一个铁骑数十万,一个地广万里,却不敢西向而攻秦国,只能任其欺辱。汉高祖则是更绝,为一跨下所辱之人,在楚仅位列执戟郎的韩信,设台拜其为大将,对 “盗嫂”之人陈平能言听计从,此二人都为汉朝的创立和巩固立下了不世之功。而那个重虚名,图名号的楚霸王只能在垓下哀叹“时不利兮”,落了个自刎乌江。
如今,虽太平之世,无战乱可言,但,竟争日盛,兼并(企业间,经济领域内)之风盛起。如不用真有实质之人,而只图一纸文凭,来衡量是否有真才实学;凭借英语成绩来衡量和决定一个人是否有资格去研究某项科学……必将造成学术腐败,人才被扼杀。在竞争中将会遭到重大挫折。
自十八世纪蜇伏日久的祖国,何时才能做到唯才是举,其时便是真正雄起于东方之日。「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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