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她,没错的!
——湘南理疗基地体验略录
2008年元旦过后没几天,总编把一篇标题为《作践穷人,焉有好果?》的文章摆在我案头说:这篇文章不错。意思是让我用在我们当期杂志上。于是,籍着这个推荐作品和天涯经济论坛头条(查后才知道),我认识了彭忠义,让这个带着点神秘的人物进入了我的视线甚至心灵世界,跟踪他也就渐渐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几个月之后的五一节,得知他到了湖南,开始了“湘南理疗基地”的创建,并且点题症候就是我的“月事不调”(我每次只有三天,而且量少颜色也特清晰)。于是,将满22岁的我小心地短信了过去:“我吃的不少,但总感觉饿,还有就是总感觉心理烦躁,睡不着。 彭 先生,你说我的病需要理疗,又好治疗吗?”。他的回答让我感受到了所谓的正统也即“中规中矩”,他回复说:你是典型的肾阴虚,不出意外当前你还有血热(虚热)经血少等症候,时间长了可能影响生育。如仅注目你能吃能喝的现在,理疗与否无所谓,从对一生负责的角度则必须及时治疗。你的症候好治疗,清热、凉血、泻火、补阴、调血,一气呵成一周时间即可,经前来理疗最好。
天呐,没有望闻问切,这于过往从无求医经验的我来说不是“华佗再世”,于本就神秘我心的他来说不是更令“初生牛犊”般的我期待探望么?
于是,刚刚过去不久的5月12日,我启程去了“湘南理疗基地”。为了让其貌、其状、其质及其实更为直观和真切地公知于世,特将关联感受略录于此,盼能于有着同样及类似需求之士有一定启积极和良性示。
一、行程中有一点忐忑
事前, 彭 先生就说了因为忙于基础建设不能全程接待我,让我由郴州下了火车后自己转长途汽车过去,他会在相对方便的地方接我。尚未满22岁的我会想到些什么呢?第一个担心当然是被卖给某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做媳妇,然后他揣着钱跑去继续忙活了,被迫交出通讯工具四处被监视的我只能被迫承担起某人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也有点太愚昧和恐惧了。于是,我心有余悸地短信过去:你不接我,你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他倒好,依然的中规中矩:你要是了解点中国地理和文化结构,你就不会有此幼稚至极的担心了。因为湖南人好胜好强好自立,不生男儿绝不罢休,所以家家都有好多女儿,买老婆的传统没有,倒是女孩或女人被人贩子们卖去外地的事例不少。
说我生性不安平庸也罢说我愚笨也罢,我就怀着忐忑的心情被 彭 先生接到了(还是我先下车等到他的呢),并依从他的建议路上没有大吃大喝基本保持着一个正常旅行者的饮食习惯。见面后,他问:“电话里你说要洗头,要洗就到前面那家店去,水多的是但是地下食用水比较凉”。看着那个临街铺面和满街的人我倒是没那么畏惧了,只是害怕给他添麻烦地随便问了一句:“那不是你亲戚的吧,如果这离你那基地不远就不麻烦他们了吧!”,他耸了耸肩说:不是什么亲戚,我约定买他东西,他便答应了我这个合理也有趣的附加条件——美女记者来洗头,谁会不乐意呢?
如他事前所说的安排,第一件事情是喝他带来的药茶。他先当着我的面喝了一大口且明显咽了下去,我也就炮制了(而且其后主动地喝了几大口)。
按照他的安排,我们在山脚下下了车,开始了徒步上山。他说估计正常要50分钟,停停走走要一个多小时。我不是什么大千金但也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没有长期定量运动的习惯,所以也只好停停走走,每停下来我便会自觉地以口渴为心理依凭大口地畅饮他的“药茶”。他则会在介绍着周边景致时颇为自然地问上一句:还觉得很饿吗?
倒也奇怪,就在看到他所说的那个“基地”时,我感觉不饿了也不那么热和累了。心理一畅快,我也就放心下来求教了:你让我喝的是什么啊,怎么现在感觉那么自如和舒服呢?他这时才停止了他一贯的中规中矩,胜利般地扬了下头说:要说药呢,有十几味,一会儿会逐个拿着样本告诉你,药性则是清热、凉血和排毒——不会再怀疑我要卖你了吧?
实在找不出任何蹊跷,我的心也就由此放了下来。对他的安排,从此也就不想花半点心思去揣度,又或反对了!
二、过程中惊叹无数
晚上的主食是米饭,菜是辣椒,外加一个猪蹄汤。这于北方出生长大的我来说,可以说是最不喜欢吃的。可是这一天吃的特别香,而且感觉特别的好——他后来告诉我:“这是近二十味草药加白酒煎的汤,味道不好是不可能的。辣椒是我父亲传下来的,不好吃不会始终引我向往不已。汤好、菜好,外加我人好,米饭自然也就好了!”
基地所依存的村庄,比我路过的所有村庄都要小,但却有那么多的空房,象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的。他没什么钱我是知道的,这由不得我不解。他说:“外出打工是现在的社会大流表现,这个偏僻的村庄更是如此,所以空房特别多!”
他让我拔菜地里的草,带我爬山,不时地把药茶递给我,同时颇为自然地问我:“热不热,饿不饿,出的汗多不多……”。天呐,这竟然是他观察和分析病情的依据!
他拿一个很大的锅给我煎药,每一煎药至少有半斤,水至少有6斤……这哪是我见过的煎药啊,简直就是烧茶。看到这么多的“茶”,我能不大口大口地畅饮吗——他说,中草药的最佳境界就是让对方忘记是在喝药!
他把我带到“天鹅塘”旁边,让我做一次5分钟左右的演讲,题目自选——天呐,这哪里是治病。他却振振有辞地说“毛主席说过,事物的根本发展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所以自信心树立,是理疗的关键切入”!
他一有空就扛上锄头提着装着药茶的大口袋,让我跟他上山去挖药。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跟我讲解各药的性能、作用原理、用法和配伍禁忌,甚至连他的祖传秘方也不做保留,无奈缺乏基本药理知识的我转身就忘得差不多了。我问他这样不会制造众多竞争对手丢生意吗?他说:中医依存于“济世救人”这一道德基因,灵验于唯物主义哲学思想奠基的“八纲辨证”,因而乐于从事中医的不可能是坏人——反倒是从事中医的人越多,我们的生存环境就会更好。因为越多人受益于中医,世界人民尤其是被蒙蔽的穷苦人民就会越信任中医,越尊重中华民族浩瀚无边的传统文化!
他似乎能穿透人的心灵,我因某些不便或者是还没想好而迟迟未露的想法,他通常一个苦笑就能牵引出来。好比,开始每每喝一口药茶我总会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一会,他就会借苦笑甚为自然和温和地打破我的忐忑:你是否觉得从事中医学习和实践尚不足半年的我,水平上靠不住?见我尴尬,他又自我解嘲地回答道:“要知道我是多年来从事民生型经济研究的,塌实细致的作风、亲属先辈的指引、系统的‘赤脚医生’执业理论外加专业的研究态度,应该足以问鼎任何一项实践性工作了——你真是不知道,毛主席当年倡导‘把医疗卫生工作放到农村去’后至今,中国民间储藏了多少关于中医的堪言‘价值连城’的宝藏!”……
在我所在的近一周里,这个总编“做媒”的才子型学者竟然从没用过笔和电脑——天呐,这不由我怀疑他的文章是不是别人代写的。他的回答是:文章是实践和思考的产物,实践和思考够了,文章自然也就出来了。而劳动就是最好的实践和思考方式……
离开农村近二十年后,他竟然还会插田,而且帮人家插田还那么兴高采烈,我去田边给他们拍照他还一点也不介意——他说:我离开农村那年快14岁了,一般的农活基本会做,乡亲们请你帮忙是对你的尊重,你来分享则有利于你找到生命价值依存进而快速实现灵魂健康化。对此,我是分外高兴的,因为我因此认识了两个别有生趣的农村女性:绛梅和小兰。她们的大方、勤奋、热情、正直和美丽,无时不让我想加入其中!
三、回程后愿望良多
因为本人只是一名时刻要听人吩咐的小编辑,尽管我很想在那多留几天,我还是在到达的第五天离开了。因为神清气爽心灵舒畅,离开时望着那一山一水,我依依不舍……
由于理疗的时间过短,我约定的“经期”还没来,他说:你再带上几副药,喝上几回茶,身体和心灵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
因为我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则确实地忙碌和付出了,我没有理由不问他本次理疗要多少钱。他的答案是:应该是我感谢你,谢谢你的信任。现在基地条件还不够成熟,你来委屈了你呢,就别说钱了——你要是真想报答,你就问问这里美丽的山水和可人的乡亲们,看看是否能带给他们一些惊喜吧,他们受益了我也就高兴了!
刚刚步上回程的列车,我的月事来了。从没有过的淋漓、轻松和畅快。这一次是最近几年前所未有的七天,颜色也和过去健康时一样了。我把结果告诉了他,他说他还在帮人家插田,你身体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转眼间,离开湘南理疗基地一个月了。也许是这个时代得人恩惠分外稀罕吧,直到目前我依然时刻对之心存感激,以致近段我总忍不住去想“我能为那做些什么呢?”——那里养些鸡、鸭、猪、牛什么的应该不错的吧,地域广阔土壤青山满眼!那里种粮食应该不错吧,荒田荒地那么的多!跟着他建设理疗基地服务更多人,是不是也会不错呢……是的,最近我的想法是否靠谱和优雅尚不明了,但确实很多很好呢!
也正因此,截止目前我很想对大伙说一声:于经济环境和人文环境愈显芜杂和恶性的当今时代而言,湘南理疗基地是一种科学且宝贵的社会资源组织模型——爱上她,没错!
中国《砥柱》杂志经济栏目主持人
湘南理疗基地的一名受益者:吴芳
2008年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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