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 > 历史 > 中华文化

孔子怎么看待“精英与大众”的关系

纳各勒 · 2008-11-02 · 来源:
收藏( 评论() 字体: / /

 

孔子怎么看待“精英与大众”的关系

听着“滇南四大腔”,时间长了,就听出了味道。“滇南彝风”,恐怕许多人听不惯,“诗三百”当年也是如此。所以,当时孔子和许多同时代先人就进行了大量的搜集、整理,做这种从“风”到“雅”的工作。

从这里可以看出孔子当年的态度,什么态度?就是“士”与“民”的关系,用咱们后来的话说,就是“知识分子与工农大众”的关系。孔子怎么看待“精英与大众”的关系,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说到这个话题,恐怕有人会想到“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不错,这是他对“耕读”二者谁最有益于“传家”的看法,但这毕竟是枝节问题。孔子对“精英与大众”之间关系的看法,最重要的“主渠道”,是他对《诗三百》的态度,从《论语》中多次提到《诗三百》的情况看,孔子的“精英大众观”,就看得很清楚了。

一个有趣的事情,就是《诗经》的排序,把民歌“风”放在最前头。两千五百年,这个位置一直没有发生变化。咱们可以将心比心,想想从孔子往后,有多少在“师”或者是“大师”位置上的人,首先向自己的儿子、学生和社会教育部门反复提倡的是“要学诗”,而且,把学习《诗经》作为学习所有经典的头一本,把《诗经》放在这样重要的位置上?自孔子以后,一直到今天,几乎没有第二个人。

从姜太公、周公、管仲到孔子,这些齐鲁先人,有一个主要特点,就是向民间学习的风气。他们都是真正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先做人民的学生,后做人民的先生”。这种精神气质,一直影响了几百年的齐鲁文化和齐鲁风气。

姜太公作为齐国的开国元勋,作为一个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人,他对老百姓的风俗、礼仪、思想感情,有深刻的理解和实际的体验。所以,从他说的六个字,“因其俗,简其礼”,就能看到他的“基本文明观”,能看到当年的先人对人民大众的“原生态创造力”是一种什么态度。

对“民俗”的态度,就是对“民众”的态度。对“民俗”的感情,就是对民众的感情。对民风民俗的理解程度,就直接影响整个“精英阶层”的世界观和“大众观”。所以,从孔子当年“乡人傩”、他身穿礼服站在最前排的情况看,跟“乡人饮酒”其乐融融的情况看,“子与人歌”的情况看,对曾点参与民俗活动给予热情肯定的情况看,孔子的“精英大众观”已经很清楚了。正是对民风民俗怀有深厚的感情,孔子在编撰《诗经》的时候,才会把民歌“风”放在最前面。

眼下一说起孔子周游列国,几乎所有学者都把孔子说成是一个“游说”各国国君,希望能通过政治实现自己“复礼”理想的人。这种说法,有些“以后人之心,度先贤之腹”的感觉。当然,咱们也要承认,孔子当时的形象,已经被多少代人传来传去,几乎完全变形,成了“变形金刚”一样的人物。

不可否认的是,有两个基本事实,一是孔子周游列国,二是孔子编撰《诗经》。这两个基本事实放一块儿,咱们就发现,《诗经·风》里有十五国的民歌,孔子周游这些国家的时候,他不可能不亲身接触这些民歌民谣。说民歌还说窄了,这十五国的“风”背后,有多少村庄,多少乡村乐舞广场,多少载歌载舞的老百姓在后头撑着,咱们才可能在两千多年后的今天,看到这样的“国风”、邶风、鄘风、卫风、王风、郑风、齐风、魏风、唐风、秦风、陈风、浍风、曹风、豳风?

孔子对这些地方的民风民俗,耳濡目染、亲身体验的程度,恐怕是今天的人们难以想象的。他走过多少乡村乐舞广场,参加过多少次乡村百姓的节日礼仪仪式?恐怕没有这样大范围和相当深度的“社会阅历”,很难完成《诗经》这样一部经典的编撰工作。

而他当年亲身实践的经历,被大多数后人遗忘了。经典出来了,后来的学者们就出现了“本本主义者”,就出现了死啃书本的书呆子,就出现了死咬着“文字”不煞口的教条主义者,大千世界,实在是无奇不有。

所以,既尊重经典,又脚踏实地,既通达古人,又实事求是,把经典跟咱们自己的日常生活结合起来,这实在也是两难的事情。老百姓说话了,物以稀为贵,人以干为先。这个“干”,就是做,就是DO,JUST DO IT!这时候就看出孔子作为“士”的杰出代表的魅力所在。什么魅力?过年过节,咱们老百姓家门口,经常贴一个福字,而且还把它倒着贴,叫“福到了”。

咱们也照本宣科,照猫画虎,把“士”倒着贴试试,看看这个“士”到着贴,是个啥感觉。

“士”到了,福到了,和谐社会的好运气也就到了。JUST DO IT!就是这么回事。
 
 
“与时俱进”给弄成了“与时俱尽”
 

 




    长期留连在少数民族同胞的“玩场”,尤其是听他们男女对歌的时候,一人领唱,大家合唱的时候,对这个“和”字,就有了更多的感觉。从彝家人的“玩场”上出来,找到了孔子时代的“和之”感觉。

    回头看一下咱们眼下的“歌唱环境”,说起来也有意思,眼下连“二重唱”这种形式都比较罕见了,过去还有张振富、耿莲凤,这是78年前。78年后,有王结实、谢莉斯,这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有尹相杰、于文华,进入二十一世纪,这个大众喜闻乐见的演唱形式,几乎后继无人,眼下咱们几乎想不起来有哪一对能进入咱们的视野。

    用东北话说,都是耍单儿的,大合唱看不见了,小合唱很少见了,连二重唱也几乎绝迹了。只有到了少数民族同胞的生活圈子里,才发现一个跟汉族人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咱这里说的是“感情生活方式”,情感表达方式,就是极少有“耍单儿”的,很少能见到少数民族的姑娘和小伙子,一个人在那里低吟浅唱,或者是引吭高歌,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到了滇南,看看有名的“滇南四大腔”,海菜腔、山约腔、五山腔、四腔,你几乎不可能想象这些“腔”能用咱们汉族人眼下这种唱法。在石屏考察,我刚到后宝云家,老后老伴儿给做上饭菜,酒端上来,老后马上给我这个远来的客人唱了一段,用北京这边相声的“术语”说,就是“现挂”,老后“现挂”的能力,是滇南一绝,而且不会有人有异议。

    可惜他这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我只能干瞪眼,跟所有汉族人这时候一样,说些客气话。这时候我感觉到了,少数民族同胞唱歌就跟说话一样自然。估计孔子那时候,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经过咱们两千五百多年的“与时俱进”,咱们把这个好传统给弄成了“与时俱尽”,给弄丢了。幸好咱们的少数民族同胞还帮咱们保存下来,让咱们有机会重新回到孔子时代,同时琢磨“孔子的范儿”为什么有这么持久的魅力。

    《论语》没多少字,但是有关孔子唱歌这件事,却有两条记载。尤其是联想到孔子对禹王的称赞,这里头更是有意思。孔子说禹王“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这里说的“尽力乎沟洫”,就是后来李冰父子做的事,开凿都江堰,把江水分流,把大江,小河,干渠,支渠,一直到老百姓自己家的田间地头,都疏导得井然有序。

    禹王把一生的主要精力都用在这些地方了,李冰父子也是如此。其实,禹王“菲饮食”、“薄衣服”,“致孝乎鬼神”、“致美乎黼冕”,还有一个不大为人知的更重要的想法,就是为整个社会创造一个“仪式化教养”的环境,把人的感情河流,也从“风”到“雅”到“颂”,从“个人感情”到“社区感情”到“国家情感”都疏导得井然有序。

    孔子继承了禹王的这种精神,他整理“诗三百”,就是出于这种考虑。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音乐一响,脚底发痒,这是许多少数民族同胞的感觉。比如土家族同胞,一听丧鼓响,脚底就发痒。这种情况,这种感觉,在整个人类文明史上也是罕见的。族人去世,一般情况下都是以悲伤为主,更是少有用“载歌载舞”的方式为逝者送行的,土家人的这种风俗实在是够“绝”的。

    没想到更绝的是在乡亲们中间,还形成了这样一种条件反射,丧鼓一响,村里乡亲们都有脚底发痒的感觉,这种情况大概在中国、在世界各种民间风俗中,也是蝎子的尾巴——独一份儿。脚底发痒的感觉不稀罕,陕北人有句谚语:锣鼓唢呐一叫哩,屁股底下直撬哩。看来咱陕北人还是没有说到“脚”,“直撬哩”,就是坐不住了,非要出去看热闹不行了。这还是看,不是亲自上阵去跳去扭秧歌。

    土家人这个脚底发痒,可是要参加的意思,奥运会的口号,跟土家人这时候的想法是一致的,重要的是参与。所以说,锣鼓音乐一响,土家人本能的“条件反射”就直接到了“脚上”,这种感觉正是“文明”长期进化的结果。别的地方的风俗,别的地方的人,不可能有这种感觉。

    从这个细节,就可以发现,土家人为咱们保留了一个先民在原始时代的一个“行为特征”,这个“行为特征”,就是一听到音乐,首先脚下就有感觉,就有要“手舞足蹈”的感觉,要“载歌载舞”的感觉,要参加仪式的感觉,要跟乡亲们一起乐呵乐呵的感觉。

    可惜后来这种感觉渐渐退化了,文明越来越发达,人们用脑越来越多,心眼儿动得越来越多,“用脚思维”的能力,就明显弱化了。一听到音乐,脚底下就有直接的反应,这种感觉,就渐渐消失了。

    不信咱可以到新建成的国家大剧院问问,每个来这里的观众,一听到音乐,脚底下有啥感觉?估计大部分人没感觉。因为大部分人的感觉是:音乐是用心听的,就到这一步为止。

    在咱们老祖先那时候,心理和身体还没有分得这么开,那时候还是心身一体的时代,那时候的人不光是用“心”听音乐,还要用“身体”来把听到的音乐展现出来,这才是当年咱老祖先对“乐”的理解方式。一个音乐信号出来,听到的人就要作出相应的动作,不可能光在那儿傻听着,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舞阳骨笛时代,大通乐舞时代的老祖先,都是这样的反应。炎帝黄帝时代也是这样,云门大卷,音乐一出来,大家都跟着音乐行动起来了,那是一个无乐不舞、乐舞合一的时代,整个“六代乐舞”时代都是如此。一直到周公“制礼作乐”,到孔子观看《大韶乐舞》的时候,乐与舞都是一体的,乐舞不分家,歌舞不分家,这都是当时的实际情况。

    这种感觉一直影响到今天咱少数民族同胞,你在少数民族同胞那里,很少能见到光是一门心思甘当“音乐发烧友”的,光听不唱,光听不跳,光听不练,这种人几乎没有。打这里就看到了咱们祖先当年的一种社会风气,正好应了奥运会的那个口号:重要的是参与。

    在咱们祖先那里,参与比什么都重要,你只有参与,只有做,只有自己参加唱歌,参加跳舞,你才有资格成为这个族群中一个正式的成员,这个族群才能从“礼仪仪式”的角度接受你。那时候,祭祀性乐舞就是这样一种“文明方式”,人人都要参与,而且,重要的是参与,一个都不能少,所有族群中人,都要亲身参加“祭祀性乐舞”这个集体活动。

    你唱的好不好不重要,你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亲身参加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因为你参加了,你就进了这家门,成了这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这个进门仪式,非常重要。

    《论语》里两次记载孔子唱歌的场面,这不是偶然的。这两个场面,都是集体场面,不是孔子独唱的场面,而是孔子跟大家在一起的场面。咱们可以联想一下,在他那个时代,在“祭祀性乐舞”风行的时代,孔子唱歌这件事,本身就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当时的每个社会成员,都要具备能歌善舞的能力,跟今天咱少数民族同胞的社会风气基本相同,而这正是整个社会“仪式化教养”的重要环节。这里的“仪式化教养”,是要通过“身体力行”这四个字实现的,这可不是你坐在教室里听听老师讲课就能完成的事情。

    你必须亲自参加这个“仪式活动”,在活动中,你不光要用心,还要用你整个的身体来投入其中。就像今天重庆市酉阳中学的学生集体跳的摆手舞一样,兰州师大附中的学生集体跳的锅庄舞一样。

    在咱们祖先那里,“快乐”这东西,不光是一种“精神运动”,而且是一种“物质运动”,“快乐”二字,字面上看,是“心选择了音乐”,选择了音乐之后干什么?先人没说,让你自己去领悟。很简单,就是去做。选择了音乐之后,接下来的事情,一是载歌,二是载舞。而“快乐”跟“载歌载舞”,在当时都是一回事,只是到了后来,人们就把这本来是“一回事”的东西,变成了三种感觉,这样一来,快乐感觉就越来越少了。

    在老祖先那里,“礼,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就是相当自然的事情。礼仪和行为之间,本来就是一脉贯通的事情。打从后来的“儒家修正主义者”把“礼”和“乐”分开之后,把“心”与“身”分开之后,这个“履”字才变得越来越“虚”了。

    “身疑骑日月,心已到蓬莱”,身体根本没动窝儿,心已经到了,这就是庄子的想法,给后来的知识分子引上了这么一条道儿。你看少数民族同胞很少有读庄子的,就是这个道理。因为他们接受的都是“炎黄教育”,没有受后来学者的影响。

    咱们的这种感觉都是一个人在那儿干“自我修养”的活儿,没集体什么事儿。少数民族同胞没有这种感觉,他们做的事情,都是从集体修养入手,都是大家伙儿一块儿载歌载舞,侗族同胞就是这样,哪怕有了伤心事,也要一块儿集体唱“失恋”歌。你很少见到侗家人有一个人在那里“低吟浅唱”的,他们不习惯这么干。

    打这儿,就能发现为什么现代的体育场传出来“你永不独行”这样的歌曲,而且风靡世界,很可能,这就是祖先的DNA又起了作用。

    事神致福,这就是“礼”,这不是一种“理念”,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行为方式,必须通过“履”,来把这事儿给落到实处。怎么落实?就是通过乐,通过载歌载舞的方式。看看印度人的MV《祝福印度》,把咱们祖先的这几个字都说得明明白白:事神,致福,礼仪,仪式,载歌,载舞,全齐活儿了。
 
 
广场天地,大有作为
 

 

    过去的“知青时代”,咱们有句话: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回想起孔子时代和《诗经》时代的祖先,咱们要改一个字:广场天地,大有作为。再看咱们的少数民族同胞,他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他们创造的“仪式化教养”的社会环境,都是建立在这样的一方广场上。那种躲在屋子里就能用某种办法把族群成员的“心气儿”都理顺溜的,在少数民族的生存环境里,你肯定找不到先例。

    这些年我一直坚持少数民族礼仪仪式考察,就是被广场的魅力给牢牢抓住了,实在是不可抵挡的魅力。而且还是那句老话:实践出真知。你只有踏上这一方广场,彝家人的广场,苗家人的广场,侗家人的广场,土家人的广场,羌族同胞的广场,藏族同胞的广场,普米族同胞、纳西族同胞的广场,你才能找到“真感觉”,来到了这一个“场”,找到了这一个“调”,你才能明白,究竟是什么抓住了这个族群所有人的心,让这些人一生为之痴迷,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跟着这个调子走,一听四弦响,脚杆就发痒。本能地就要想到“玩场”,敢情这就是他们的“集体情场”。

    可是回过头来,想想咱们汉族人、尤其是城里的汉族人,就拿咱们自己说事儿,咱们自己和身边的人,有多少人有这样属于自己的“集体情场”?看到彝族同胞背着四弦琴、苗族同胞拿着芦笙、土家族同胞背着大鼓、维族同胞拿着手鼓兴高采烈走向自己的“玩场”,芦笙堂,摆手堂和木卡姆广场,再看看2004年底,哈恩带的那个国家队打世界杯外围赛,在广州打最后一场关键比赛的时候,体育场居然拒绝球迷携带锣鼓和旗帜入场,想想咱们的这种做法,实在是莫名其妙。这一方体育场就是球迷的“玩场”,就是他们的芦笙堂,摆手堂和木卡姆广场,你不让他们带鼓进场,你这“主办方”实际上就是提前把自己给废了。

    按咱们祖先的看法,鼓是通天神器,这通天的神器,你不让进场,你说这个“场”,它还可能是个“场”吗?你场上的球员还可能有“神气”吗,甭说了,球还没开打,这个“场”咱已经先败了。

    对比一下,咱们眼下城里的“文化建设者”和“文化建设决策者”,该好好向少数民族同胞学习学习了。咱们对待“集体情场”的态度,对待“城市文化广场”的态度,应该说跟少数民族同胞相比,跟咱们孔子时代的祖先相比,还处在小学生的水平。而这个“场”搞不好,直接影响着这一个城市成为和谐社会,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这都是实实在在的话。

    眼下,有三个“场”摆在咱们面前:一个是老外的广场,一个是少数民族同胞的广场,一个是咱们祖先的广场,就是孔子时代、“诗经”时代的广场,这三个“场”就摆在咱们面前。三人行,必有我师。三个“场”子摆在面前,咱们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这可是地地道道的三位“大师”,这个“大师”不是那种有争议的“大师”,这个大师,没有任何争议,都属于人见人爱类型的。谁要是说跟这样的大师不对付,跟这样的“大师”拧巴,那这人可就够绝的,估计应该进医院看看是否大脑进水过多了。
 
 

「 支持!」

 WYZXWK.COM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注:配图来自网络无版权标志图像,侵删!
声明:文章仅代表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 责任编辑:heji

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网刊微信公众号

收藏

心情表态

今日头条

最新专题

130周年

点击排行

  • 两日热点
  • 一周热点
  • 一月热点
  • 心情
  1. 邓论学习 (十二) 是四人帮搞的“血统论”吗?
  2. 星话大白|越南
  3. 你搞一次个人崇拜试试,看看有多少人会崇拜你?看看你搞得出来吗?
  4. 李昌平:我的困惑(五)
  5. 是右就必须反,必须批
  6. 谭吉坷德|决战,或许正在悄然开始
  7. 胡锡进为什么总改不了阴阳怪气的老毛病
  8. 为什么批评西方的他们都“意外死亡”了?
  9. 到底是谁在夸《新闻女王》?
  10. 痛心,反华润人丁一多因强奸被捕,哈哈!
  1. 普京刚走,沙特王子便坠机身亡
  2. 司马南|对照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大家给评评理吧!
  3. 湖北石锋:奇了怪了,贪污腐败、贫富差距、分配不公竟成了好事!
  4. 弘毅:警醒!​魏加宁言论已严重违背《宪法》和《党章》
  5. 这是一股妖风
  6. 美国的这次出招,后果很严重
  7. 公开投毒!多个重大事变的真相!
  8. 司马南|会飞的蚂蚁终于被剪了翅膀
  9. 亵渎中华民族历史,易某天新书下架!
  10. ​吴铭:为什么不从所有制角度分析问题呢
  1. 张勤德:坚决打好清算胡锡进们的反毛言行这一仗
  2. 吴铭|这件事,我理解不了
  3. 今天,我们遭遇致命一击!
  4. 尹国明:胡锡进先生,我知道这次你很急
  5. 不搞清官贪官,搞文化大革命
  6. 普京刚走,沙特王子便坠机身亡
  7. 这轮房价下跌的影响,也许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8. 三大神药谎言被全面揭穿!“吸血鬼”病毒出现!面对发烧我们怎么办?
  9. 祁建平:拿出理论勇气来一次拨乱反正
  10. 说“胡汉三回来了”,为什么有人却急眼了?
  1. 在蒙受冤屈的八年中,毛泽东遭受了三次打击
  2. 大快人心,知名“电子宠物”在美落网
  3. 铁穆臻|今年,真正的共产主义者,要理直气壮纪念毛泽东!
  4. 《邓选》学习 (十一)发展速度
  5. 司马南|对照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大家给评评理吧!
  6. 司马南|对照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大家给评评理吧!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