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说“道”
自老子《道德经》问世以来,“道”,正式成为了中国哲学的核心概念。然,说“道”者多矣,得“道”者稀。
何以然?——人们把普普通通的“道”神秘化使然。
如果我们能把“道”还原了它的素朴性,那么,“道”,可得也。
那么,何谓“道”?
“道”不远人,就在脚下:(1)名词:道者,路也;引申为,方法、路径。(2)动词:道者,说也;引申为,命名、言说。
可见,“道”,至简至纯的一个“词”罢了。——这符合黑格尔对哲学初始概念的思想:最初的概念必是最简单的。
可是,人们不能满足于简单的“道”,否则,那就显得自己太没学问,太不“哲学”了。于是,人们就把“道”搞得复杂和神秘起来了:2500多年,经历过千万人的手,“道”不复杂不神秘是决不可能的。于是,21世纪的我们,只能望着2500多年前古人的“道”迷途了而无奈兴叹:“道”,难矣。
其实,“道”,一点也不难,“道”,至简矣。
就让我来说说。
“道”,“路”也。它是我们每个人每时每刻的一种生活——“走”——本身。对它,我们平时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的,即它不是一个我们关心的问题。那么,它何时出现(在我们的意识中)?换言之,“道”何时“为我们而存在”?——只要我们明了了这个问题,那么,“道”,就一目了然了。
至此,读者可能已经心领神会:“道”,只有当我们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才对我们显现、开放,成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说,只有当我们面临着人生道路的选择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去“求道”、“问道”。
这样一来,“道”的第一层涵义——“名词性”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下面,我们来说说“道”的第二层涵义——“动词性”:作为“命名”和“言说”的“道”。
现在,有人遇到了麻烦,困惑了、迷途了。这是所有人都会遇到的。于是,有些慎重的人可能就会“问道”后再走,另有一些鲁莽的人可能就会自己做决定走。前者未必能走通——可能问错了“道”;后者未必走不通——瞎猫还能撞上死老鼠呢。后者不说。
要“问道”。这里的问题是:向“谁”问道呢?“谁”能给我们指出“正道”呢?
当然是向“得道者”问道了(问错了人可不得了!)。
那“谁”是“得道”者?
当然是“走过”“道”的人了。
那“谁”是“走过”“道”的人呢?
——2500多年来,这样的人应该会有一些。自己“找”吧。
“找”到了,自然就能“得道”:只要我们虔诚,“得道者”就会无私地把“道”——“正道”——“言说”给我们、“指”给我们。若此,那么,“道”,再也不成其为“问题”了,或者说,“道”,被我们彻底“超越”了。
201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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