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那古老而又神秘的面纱
—— 吴丽跃《原来如此》序
当我们返身摸索着蹒跚地步入中华民族远古而又深邃的历史隧道的时候,宛若采掘的矿工们凭借着额头上那束昏蒙的灯光在地壳的井道中艰辛却又侥幸地踉跄着、爬行着……渐行,渐进,噙泪吮血——一缕光星、一簇光彩……终于发现了令人炫目、沸腾而又惊叹不已的五光十色、熠熠璀璨的宝藏。
这,就是中华民族的文字;这,就是由这发光的文字连缀、嵌串而成的中华民族的词语。
她,太神奇了——神奇博大得举世无与伦比;她,太绝妙了——绝妙细微得让任何一个民族相竞折腰。
我们,无不惊叹万里长城的巍峨,俨然那就是龙的脊梁;无不惊愕秦皇兵马俑的壮观,仿佛那就是征服者的力量;无不惊羡“四大发明”的伟大,宛如那就是历史进程的引擎。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让我们“惊叹”的还有余地;让我们“惊愕”的还有间隙;让我们“惊羡”的还有不足。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结于中国文字及其文化的创造、形成、传承、贯通;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中国文字及其文化在历史长河中的具象表现与记录。
可以客观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地引吭断言:中华民族的文字的发明、发展——由直接具象的图纹型到象形的“软性”曲线型再到会意的“硬性”方块型,才真正是无可争辨的中华民族的第一大奇迹,也是全人类最伟大的奇迹。
一个文字常常就是一个浓缩的故事;一个词语往往就是一个精华的传说。我们的先祖在为了生存的劳作之中,在劳作之余的欢娱之中,对生命、对生活、对大自然“明明斤斤之察,懋懋谟谟之勉,悠悠洋洋之思,条条秩秩之智”(《尔雅·释训》),不得不令人叹服!
语言,人们交流的工具。既是文字创造的基础,又是文字表达的内容。这是全人类各民族的共性。但若将“语言”分而解之,其之一初始义却就不尽相同、各有所指了。这便是中国文字的特性。“语者,塞也”;“言者,直也”。由此可见,目瞪口呆、笨嘴拙腮、张口结舌者为“语”;出口成章、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者为“言”。一个“语塞”,一个“直言”,二者融汇交合为我们共同的“语言”。这就充分地说明并表现我们中华民族的先民是多么地平等和谐一视同仁,具有崇高的“委委佗佗之美,忯怟惕惕之爱”(《尔雅·释训》)。
古老的民族、古老的文字,造就了古老浩繁而又崭新简约的具有丰厚底蕴的独特文化。古往今来,四时反复。春、夏、秋、冬的迭替,正是“青阳”、“朱明”、“白藏”、“玄英”的更新。而就在这“苍(天)天”、“昊(天)”、“旻(天)”、“上(天)”的风吹雨打的洗礼之中,雷鸣电闪的锻炼之中,我们中国的文字更光芒四射,绚丽夺目。
“古者,识前言也。”本书要旨就要于对现代常用的,具有相对代表性的字、词(一个字往往就是一个词)探本溯源,让人们在断文识字之时,知其然而又知其所以然。同时更希望被那些崇洋媚外、好西非中者所蛊惑、所迷蒙、所麻醉着的“才”(初始义为:刚长出的小草)一般的人群们,给他们一个激灵!给他们一个警醒、给他们一个泰山般的事实、一个来自同一血脉的古老文明的亮点——原来我们的中国文字及其文化是如此的了不起,是这般富有顽强不朽的情趣、哲理和生命力。
余光中 先生警言:“英文充其量是我们了解世界的一件工具而已,而汉语才是我们真正的根,我们文学创作的根!”
这不是沾沾自喜的泛民族论,更不是妄自尊大的伪民族论,而是真真切切举世公认的伟大的文字民族论!
说大了。当然不敢忝列训诂和民族英雄之中。仅凭籍一点爱好和一点傻劲琢琢磨磨、摸摸索索、潦草塞责地草成拙作(所列引申词语仅为较之常用者,而并未所及其余,涵及所有;所列古体范字仅为“多元古体”而已,并非“统一体”), 难免肤浅、牵强、偏颇。吁请点拨校正。
古老的中国建筑,东西墙是不开门的,称之为“序”。既然有东西墙,当然就有需要开门的南北墙。有了东西墙,于是乎就自然而然需要补充、完善南北墙。把东西墙谓之“序”,引伸为书籍的“序言”,大概也就是要让人们“补充”、“完善”吧?!
这就是“序”——“元”来如此(其之初始义分别为:元者、首也。原之本字;来者,小麦也;如者,女从也,从父之教,从夫之命;此者,足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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