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宗教.主义.人性
宇太
我以为,西方哲学是外向型哲学,印度哲学是内向型哲学,中国哲学是综合型哲学,中国哲学难有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的确切答案,但它又给任何存在提供了发挥的空间,虽有模糊性但更有包容性和立体感,它不是一个点,也不是一个面,而是具有立体性,也正由于此,把握中国哲学神韵有很大的难度,很多人,当然包括我自已,都处在似乎看到了什么,却难以真正抓住了什么的尴尬状态,有着想谈点儿什么又总觉辞不达意的忐忑心怀,几乎都带有小心翼翼或淌着走的心态,这都是沒有彻底弄明白的必然征兆。或许,中国哲学本不需要彻底弄明白,只需大概理解然后靠悟性填充即可。
我以为,宗教与哲学是不能分开的,哲学与主义是不能分开的,而且,这一切相互联系的东西,都不能与人性美丑毫无瓜葛。
哲学、宗教、主义、人性,是必然综合渗透的东西,任何将其中之一单另出来企图独立存在,都是荒谬的。我以为,他们彼此之间可能有矛盾冲突,但那只是现象,本质上则都是相通的,人类的精神世界里,不能没有宗教,人类认识世界里,不能没有哲学,人类要促进美好社会,不能没有主义,而这一切,都有赖于人性的升华。马列主义者,毛泽东主义者,并不一定反对宗教,不一定是教条死板的“无神论”者,我主张将他们协调起来,共同为推进人类美好发挥不同功能。
既然讲玄的够不着,那就还是谈点儿现实的为好,普及于东方的佛教与普及于西方的基督教,我认为都具永恒的精神意义,但它的普世价值的广泛实现与落实,当集中体现于消灭阶級与剥削之后,在阶级压迫仍然顽固存在的人类前史阶段,它们虽然仍存有恒定的精神价值,但却缺乏最现实的实在意义,因为佛教与基督教基本教义都是愽爱,它的要害在于抹杀了阶级性和革命性,缺乏彻底革命精神,这对于无产阶級解放自已并最终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极为不利,必须看到,世上沒有抽象意义上的博爱,各种博爱都无以摆脱阶级的烙印,资产阶级贵族对无产阶级大众的愽爱,向来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最高境界也只是一种怜悯,或所谓“恻隐之心”,一要显示贵人的高尚,二要缓和阶级矛盾,目的是有效延续自已的现有地位和既得利益,他们决不会从根本上解决百姓疾苦,因为他们必须捍卫属于他们自己的经济基础,并进而巩固适应这个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
人的进化与其生产力的发展是同步的,因而也是必然的。当制度或主义杀进了人类以后,让我们明显看到,奴隶社会是国王和奴隶主的,封建社会是皇帝和地主的,资本主义社会是资本家群体的,它的进步在于假以“竞选” 方式,推举出他们的代言人,并按他们的意旨在政治舞台上表演,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总统,似乎都难以摆脱这种性质,只有伟大而漫长的原始社会,是无国家、无阶级、无剥削、无压廹、无等级、人类皆可按自已意愿生活的美好世界,遗憾,它太低级了、太原始了、太蒙昧了、太动物了,但它绝对是最美好的社会形态。也可以说,最低級的人类,享受着最高级的社会形态,在我看来,那个社会形态,就是共产主义社会的雏形。人类的周期性轮回,经过必然性的否定之否定过程,终究还是要轮回到那个社会形态的,只是发生了质的飞跃,变低级原始社会为高级原始社会,变原始化的共产主义社会为现代化的共产主义社会。这实际上是个不可抗据的客观规律。马恩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的出现,就是推动这一规律的加速器。如果说以愽爱为核心的宗教文化是走向共产主义社会的基础性静态心因,那么马恩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则是走向共产主义社会的一种外在的动力性因素。
严格说来,马克思、列宁及斯大林,在青年时期都曾经醉心于宗教。他们对宗教有过严谨的研究,也曾写过赞同的文章,都是受了基督教文化影响的,毛泽东也是受了很深的佛教文化影响的,但他们之所以从外表看对基督教、佛教的教义有所叛逆,恰恰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教义的现实局限性,是抺杀阶级性的愽爱,如果完全遵从宗教信仰精神,人们就会总是“忍”字当头,幻想通过“轮回”,达到上“天堂”的目的,把此生此世的现实痛苦解脱,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后世”之中,这正是资产阶级贵族为维护自己的现实“天堂”生活所需要的,对于无产阶级通过推翻旧制度寻求彻底解放,大为不利,因此才创生了马恩主义、列宁主义乃至毛泽东主义,主义的核心内核,就是阶级斗争,暴力革命,意在从根本上消灭剥削制度,消灭阶级差别,最终消灭国家,只有具备了这样的原则性前提,人类愽爱才能进入并达到其应有的境界,因此,无产阶级和被压迫者,不能不开杀戒,不能不起来革命,不能那样文质彬彬,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行动”。 所以,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倡导并实行的暴力革命,从现象上看是背叛了基督教和佛教教义,从本质上看则是捍卫了基督教和佛教教义,因为只有通过暴力革命,消灭阶级乃至国家,才有可能实现最高境界上的愽爱,才会使基督教和佛教教义达到最高意义上的“圆满”,才能使现实人类统统步入“天堂”,单靠宗教信仰等待“天堂”或“极乐世界”的到来,是被动的,甚至是不可能的。资产阶级贵族,并不乏基督徒,但他们的劫掠行为却从未停止,只是披上了文明的华丽外衣。因此,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发现了这一点,必须通过改变制度更新人类意识,以推进人类博爱的精神境界,所以,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不但不是宗教的叛徒,而且是宗教本质的捍卫者,是弥补了宗教文化内涵的先天不足,是对宗教文化的阶段性深化与改革。在共产主义到来之前,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更具有现实意义和实用意义。这一点,絲毫不用怀疑。
你大概应该发现,毛泽东一生沒有亲自打死过一个人,从来不拿枪,用笔杆子打仗,他和友人谈话也多次表示过,他不愿打仗,也沒想到打仗,但不打沒办法,被人“逼的”。很明显, 毛泽东的佛性,是显而易见的,从他与普通工、农、兵的接触过程细节中,随处可以折射出来,但毛泽东的佛性,是改革深化了的佛性,是渗透了马列主义的佛性,是融入了鲜明无产阶级立场的佛性,是独具特色的毛泽东主义佛性。否则,我们就既无法理解三大战役的残烈,也无法理解那么多战犯又会得到毛泽东的大赦。
或许有人会由此反击我,你说毛泽东不是背叛佛性而是根据现实需要创造性地充实和发展了佛教教义,那么我们同样可以说,改革(实际是复辟)同样沒有背叛毛泽东主义,也是根据现实需要创造性地充实和发展了毛泽东主义,我要说,这种类推是完全错误的,驴唇不对马嘴的,毛泽东的“现实需要”, 是“根据” 谁的需要?是根据人民大众的需要,是根据天下苍生的普遍需要,不是少数人的自私自利需要,毛泽东及其家人一生清苦,毫无“先富” 之嫌,就足以证明了他愽爱的純洁佛性,也折射了共产主义者的本性。而你们的“现实需要”, 是“根据” 谁的需要?是根据自私自利的需要,是根据“先富” 的需要,是根据满足自已坐天下的需要,是把人民当“本”赚大钱享大福的需要,你们及其家人资财万贯,大贵族腐化生活显而易见,既当大封建官僚高高在上,又当大资本家捞大钱,就足以证明了你们博爱的虚伪,也折射了假马列主义者的本性,与毛泽东及其主义完全相反。
老百姓沒那么多大道理,但他们有眼睛,看得见。无论你怎么设计,设计出百姓子女上不起学、住不起院、买不起房、就不起业、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养不起老,都是错误的,都是反马列主义毛泽东主义的,甚至是反佛教和基督教教义和人道主义的。你代表也好,但你得先代表人民,不能先代表自已那一小撮贵族和富人,不能先代表外国人的利益,你发展也罢,但你得先发展人民,不能先发展自已那一小撮贵族和富人,不能先发展外国人的利益。否则,无论怎么忽悠,都会显得苍白无力。打铁先得本身硬,毛泽东就是有千错万错,也是为人民而错,你就算千好万好,也是率先为你自己而好,本质完全不同,又何以相提并论?
窃国之资,谋私之财,搜刮民脂民膏,均已存在,却不敢公开晾晒。贪污者如何反贪?劫掠者如何除奸?一个国家或民族,贪,不能彻底反之,奸,不能彻底除之,又何以振兴?为谁振兴?鱼龙混杂、糊里糊涂、虽曰发展,谁在发展?为谁发展?在此种情况下,无论如何花言巧语,都难以洗刷内心深处的肮脏龌龊,有脑子的人民不会相信。象毛泽东那样,拿干的,玩儿实的,整透明的,比啥都强。老实说,改革三十年以来,官老爷们从来就没有象开国领袖那样,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风雨同舟,患难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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