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蒿草、西医、中医药、猪流感和八角茴香及其他
清溪照影
突然之间,全世界在美国人折腾起来的金融危机的打击之下余悸未消,又被一种叫做H1N1-A俗称“猪流感”的病毒弄得惶惶不可终日。据说这个病毒是美国人在墨西哥开设的全球最大养猪场里被首次发现的。这下知道全球化是啥玩意了吧?美国人在墨西哥养猪卖钱,而猪流感通过墨西哥传染全世界。想想300万头猪养在一起是个什么情景?如今60亿人口的地球上,300万人口的城市也算大城市了。要是让这300万头猪像当年欧洲人一样自由寻找新大陆,那估计可能染病的不是世卫组织说的20亿,而是全部60亿了,这地球村只怕要成大猪圈了。当年满世界瓜分殖民的欧洲人估计也就300万上下,你看如今美洲澳洲非洲到处都是欧洲人的后代。也奇了怪了,怎么如今只要是全球恐怖之类的大事,美国人就总逃不了干系?
噩耗传来,中国的卫生部长安慰民众说,吃猪肉没事,拿八角茴香炖炖就好。八角茴香入药这点知识是我孩童时候帮我妈倒药罐子的时候获得的。我妈说,要把药渣倒在有人走的路上,人越多越好,药效才会更灵验。俺小时候求知欲特旺盛,就在烈日炙烤之下崛起小屁股扒拉那些药渣一探究竟,当然除了认得八角茴香,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药渣要倒在人行道上。当然现在我知道这个事是不符常识的,但我推测这个迷信的逻辑是:人得病是因为魔邪缠身,现在这个魔邪转移到药渣上了,这千人踩万人踏的还不让它死翘翘了,这病不也就好了么。当然,如其说是迷信,不如说是善意的期望,大概和烧香拜佛保佑安康一样的效用吧。
而从上世纪初中国学习西方科学以来,在近一百年来的疯狂妖魔化的摧残之下,作为6000年中华文明瑰宝和智慧结晶的中医药在大多民众心目中几乎等同于迷信了,说中医药面临失传灭种的危机毫不为过。连声称退休后不再过问政事的前副总理吴仪都呼吁保护、继承和发展中医药事业,让人感慨和痛心。这应该和她临危受命抗击SARS(非典)的经历不无关系,我当时在国外,但据说国内一些药商靠之前毫不起眼的板蓝根一夜之间就赚了成百上千万。这难道和青蒿素一样,也是巧合么?日本人一直在悄悄从大蒜中提炼蒜素,据说效用神奇。鲁迅当年冷冷的讽刺那些愚昧麻木的贫苦国民天没亮就去争抢烈士的鲜血,涂在馒头上做“药”来治痨病肺结核之类的疾病,他也只是以“药”给小说命名,压根没说这是药,他是说中国国民的民族精神有病,烈士的鲜血都没有唤醒他们的愚昧。如果现在有人要吃,后果自负。而那些几百年前抄走了几味药方的南朝鲜人给自己加封了个“韩医”的名号,并要向联合国申请世界文化遗产保护。为什么作为中医药鼻祖的中国人自己都瞧不上眼的所谓封建糟粕,那些“大长今”的后人们怎么还捧为至宝呢?难道不能说如今我们的民族精神、信仰和认同也病的不轻么?难怪净空法师在《和谐拯救危机》里谈到中华文明和中医药的时候痛心疾首地说:我们把祖宗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东西糟蹋了,这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后人啊!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也有很多次灾害瘟疫,为什么人口一直持续增长生生不息?而在欧洲,一个黑死病就能死掉成百上千万人。净空法师说:中医是“解毒”“祛病”,西医叫“消毒”“杀菌”,其境界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寥寥数语让我醍醐灌顶赫然开朗。如今,人类面临的疾病瘟疫威胁越来越大,这和西医大行其道不是毫无干系吧。我在国外才知道,西医对抗生素的使用是严格控制的,远不像中国内地的滥用,他们也知道再先进的抗生素也是“消”“灭”不了病毒的,而只会导致病毒更快变异的恶性循环。据说如今中国卫生部门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如今西方人在用工业文明戕害地球两三百年后,不也了解到天人合一和谐共存的道理声称要拯救地球了么。
就说我所知道的近年来的例子吧。上世纪新中国援助非洲兄弟的时候,恰逢非洲疟疾横行,夺去无数人的生命,而曾经疯狂瓜分劫掠非洲的西方国家,尽管拥有雄厚的财力和发达的医疗科技,对这些从帝国主义铁蹄之下解放了的前殖民地国家的人民的疾苦不管不问毫不同情,而只有自身困难重重的中国伸出了援手,中国的医生和医药研究人员临危合力攻关,通过中医药的集大成典籍《本草纲目》,发现青蒿素治疗疟疾有奇效。从此,非洲人民以至世界人民都不再受疟疾之害了。当年有过惨痛经历的非洲人对中国人和中国医生的知遇之恩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可为什么改革开放政策30年以来,中医药的境遇在中国愈加不堪,而在非洲拉美一些国家甚至一些发达国家愈加受欢迎呢呢?
很巧的是,近日我在一家市级大医院的中药房为我妈取了一次中药,我妈在换了两家全国三甲医院经历两次手术一个月放疗之后,几十年的劳苦都没有摧垮的身体终于被西医的野蛮治疗击倒了,因为放疗的副作用痛的连走路都困难。门诊的那位医生无奈地说,这病从一开始就搞错,一错再错,无法收拾,就开点中药缓解副作用吧。欣慰的是,中医药在医院里尚且存在,不是我想象的中医药如今只是江湖医生和骗子药商的专利,而正是这些人戕害了中医药。心酸的是,这个中药房在这家医院的老楼房里苟延残喘,几乎是人烟稀少门可罗雀,和西医的门诊新大楼住院部简直就是两重天。我几乎是满怀崇敬的心情看着那些药房的医生在大大小小的药屉里抓药,然后那位验药的医生仔细的扒拉盛在铁盘上的药样,并和药方核对。很奇怪,我都这么大了,在中国竟然是第一次抓中药。可叹可气的是,这6包药只要人民币60元,还抵不上我妈住院期间一天医疗费用的零头,单说医院的各种仪器弄出来的一大摞检验结果,估计至少也得1万人民币。我妈的治病经验也印证了我总结的西医的精髓,一个字,割,指哪割哪。四个字,“快稳准很”,乃为名医也,往往这样的医生你送几千块的红包他眼皮都不眨乎一下。我妈住院两次,同样的地方,就被割了两次。等到不能再割了,也就没有治疗“价值”了,瞧你可怜的,就开点便宜的中药给你回家慢慢炖着喝吧。这大概就是如今中医和西医的境遇。
较为欣慰的是,近日中国政府部门终于郑重宣布要扶持和促进中医药事业发展并提出了若干意见,充分肯定了中医药的科学地位、文化哲学内涵以及历史贡献。虽然积重难返,我仍然衷心希望中医药能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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