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卫兵,作为中国社会特定时期的一个社会产物,对它的争议本身意义仍与“文革”不无关系。当然对“文革”持彻底否定论调者还可将红卫兵这一组织定位为畸形产物,但是,它曾经的意义与作用既不是当初的“红卫兵”们能自我评定,也远非今日“特别是”之后那些“戴了变色眼镜”的评判者与以一种先入为主的极具倾向性心态的甚或是力抱“治权”大腿的别有用心者所能评判的。如何客观看待红卫兵运动,即如怎样对待“文革”一样,采用不同标准,站在不同角度与立场,当然也会给出不同结论。
也许今天我们的评判都还失之于偏颇,相信历史自会给出客观结论。
1966年5月29日,清华大学附中的一群中学生在圆明园聚会,决定成立秘密的学生组织——红卫兵,这可以视为红卫兵成立之始;1968年底﹐红卫兵运动寿终正寝,被新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所取代,而此,也是红卫兵的终结了。1966年5月—1968年底,持续两年多的红卫兵运动,为后来的一些无聊文人、一些别有用心者、也或是一些人云亦云从不用大脑思考问题的喜好围观起哄的脑残们提供了无限的谈资。即如“南方系”就善于制造如“红卫兵道歉”、“红卫兵忏悔”等反复揉戳社会伤痕的别有用心话题,他们的本意还远不是什么反思、救赎等早被用滥了的话语能概括,而消费伤痛,再期冀从揭开昔日伤疤开始而收一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效,才是最终目的。
2013-08-07 南都网 :
“昔日红卫兵忏悔文革期间母亲因被自己举报遭枪决” http://ndnews.oeeee.com/html/201308/07/92010.html?from=email
59岁,北京博圣律师事务所律师。原名张铁夫,1966年自己改名张红兵。
张红兵小时候的全家福。右二张红兵,右三父亲张月升,左二母亲方忠谋。
据该文称,上图这个张红兵,因为其母亲方忠谋在家中发表了支持刘少奇、批评毛泽东的言论,她被自己的丈夫张月升和长子张红兵举报。2个月后方忠谋被枪决。虽是时过境迁,但毕竟母子之情,今日张红兵良心发现,开始了忏悔。
提请人们注意:方忠谋发表上述言论与被举报时间是1970年2月。而那一年其子张红兵16岁。
南方系对张红兵的称呼是昔日红卫兵。这个称呼对吗?事实是红卫兵运动于1968年底结束,而张红兵举报其母亲为1970年,将一个不在红卫兵运动持续时间段发生的事件,冠之以红卫兵之名而于几十年后作忏悔,此应视为严重的张冠李戴。即使不排除张红兵在12—14岁时(1966—1968)加入红卫兵,但如此的称谓也明显具有蓄意炒作或是阴谋论的倾向。我们知道人都是从婴幼儿发展过来的,总不能一个罪犯,我们叙述其罪恶劣迹时还要说明“婴幼儿”xx涉嫌贪污腐败xx亿美元?
还有网友指出南方系制造的这个“忏悔”帖子,又有一个明显而且致命的错误:没有弄清“造反派”和“走资派”的历史定义,以致于得出荒谬结论。即如:
“张红兵:放在现在看,会觉得不可思议,但那是个不一样的年代。我的父亲被划为‘革命造反派’后,挨批斗,有人对他拳打脚踢。”
也不知是张红兵弱智还是南方系脑残了,所谓“革命造反派”在文革时又怎么会“挨批斗,有人对他拳打脚踢”?
南方系找出如此一个蠢物,一个利令智昏的不孝悖逆之子,不过是企图通过个例事件来再次达到妖魔化文革的目的。
请看如下对话,该明白张红兵是怎样的人了。
“新京报:急于和母亲划清界限,会有自保的原因吗?”
“张红兵:从表面上看,我所追求的并非私利,志向纯粹高远,而实质上自保的成分占了非常重的比重。甚至我也把它算作自己的一种政治表现。政治表现可能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境遇。”……
张红兵实际于16岁时就开始了命运的赌博,只不过他下的赌注是母亲的生命。但于43年后再揭这个家庭伤疤,为什么?又焉知不是一种赌博的再开始?
南方系为什么紧抓住“文革”问题不放松?
还是认为对“文革”的清算做得不够。如前年就有徐友渔作出这样的声音:“对文革从未真正清算过”。而他们所谓的清算,除过从个体角度衡量的报一己之仇,逞一时之快,其实险恶之心甚远矣。
文革与改革,同为社会行为,但两者的命运却判然相异。文革持续了10年,改革至今三十多年了;文革被定位为10年浩劫,改革据称是对社会生产力的解放;以“特别是”后来的主流认识,“文革”是一场由少数领导人错误发动的,长期的、严重的、使国家瘫痪的内乱,那么它显然没有发生的必要了,相对于“文革”,改革无论怎样都确属必要。即使改错了,也属“代价论”之列。其实,这不过是反映了态度与观点的问题。
“文革”是人民大众民主意识、主人翁意识的最淋漓尽致体现;
“特别是”是精蝇群体利益获取的最自由得以发挥过程的体现。
所以,我们看到,不能说不能碰的改革,改来改去到了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的地步。
几十年持续对“文革”妖魔化现象,即如一个人手臂上生了一个疖子,而被一个别有用心者用放大镜反复观看,最后得出结论是必须截肢。本来疖子不过小病,但正因为长在手臂了,更因为被用放大镜反复研究,结果手臂没了。怪疖子?怪手臂吗?疖子是指发生在肌肤浅表部位的局部病变,是很普通也很普遍的一种病理反应,但它不巧被生在手臂,最大罪状又是遭遇了别有用心者,更遭遇了放大镜,于是,手臂没有了,当然,手臂上的疖子一同消失了。
同理,对“文革”的持续惦记,不遗余力妖魔化又表明了什么?对于中华民族过去遭遇的被侵略历史,都表明要不持续仇恨,要遗忘了,但惟独但对于“文革”不能释怀,为什么?难道不是上述那个用放大镜反复研究后得出截肢结论的别有用心者?
至此该明白为什么假借、伪托红卫兵之名的道歉与忏悔帖子满天飞了?为什么徐友渔们总是深怪对“文革”清算不够或是清算不够狠了?
还别不信上述的类比与推断,在南方系关于忏悔的这个帖子后面,就有如此评论:
“@zhoulibofans:周立波 : 红卫兵都忏悔了,国家啥时候也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呢?”……
一旦国家要是真的低下了头,那又该是怎样的情状???
你都不敢对此展开联想。而那些别有用心者却正是欲收如此之效……
关键字:红卫兵 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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