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参加武汉军区区域内的文化大革命,总感到是一种享受。。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是受了些苦,但是苦有苦的快乐。有道是: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革命,不苦是不可想象的。苦和甜是对立的统一,没有苦,哪来的甜?
我所以说我心里甜,是因为我有幸生长在毛泽东时代。任你怎么说怎么叫,我作为毛主席的战士,与主席同甘共苦,享受了信仰的快乐。文革成为我们这一代人的"专利"。追梦,从1966年1月5日毛主席在武汉开篇决不是牵强符会。我感谢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出版的《毛泽东年谱1949--1976》,使我们终于可以较为仔细的去探讨文革的真实过程。享受我们爱党爱领袖的幸福。
万物自有真相。把十年文革那些事串在一起,便可清析的看到一条带规律性的东西。《毛泽东年谱1949--1976》把个文革是非真实说的明明白白。文革十年史之始,一般从1966年5月《五一六通知》开始。我这里把1966年1月5日至2月19日主席武汉视察作为开篇,不仅是在叙述十年文革史,而且是在追述我的武汉情。
一、"长江水深流急,可以锻炼身体,可以锻炼意志"
1966年两次视察武汉:
第一次:1966年1月5日到2月19日(1月21日是乙已年农历大年初一主席在武汉过的春节)。计45天。时年主席73岁。见《年谱》第五卷551页至558页
第二次:1966年6月28日到7月17日计20天见《年谱》595页至600页
关于这两次视察,不得不把时间追溯到1965年。主席是1965年11月12日乘专列离开北京的,1966年6月28日回京共在外视察八个月,武汉两次视察,都属八个月视察中的一部分。整个过程为:11月12日到天津,11月13日到济南,11月14日到徐州,11月16日到南京,11月17日晩回上海,11月19日前往杭州,11月22日返上海。11月26日又到杭州,12月5日回上海。12月15日第三次再到杭州。12月25日离杭州到南昌,度过七十三岁寿诞。1966年1月5日由南昌到武昌。在武昌过了春节,四十五天后于2月19日去长沙,2月27日到杭州,3月26日到上海,4月1日到杭州,5月3日返上海5月15日去杭州,6月15日前往长沙,6月17日回到久别的故乡韶山,6月28日离韶山经长沙到武昌。在武汉住了二十天后于7月17日回北京。两次在武汉达六十五天。
八个月视察中,主席有许多经典名言,如:
错误往往是正确的先导,盲目的必然性往往是自由的祖宗。人类同时是自然界和社会的奴隶,又是它们的主人。五卷550页
四平八稳、面面俱到就是折中主义。五卷553页
这次运动,是一次反修防修的演习。五卷594页
我想通过运动,练练兵。五卷594页
以前我带你们长征,现在,我又要带你们"长征"了。五卷595页
在南昌,作《七律-洪都》:到得洪都又一年,祖生击楫至今传,闻鸡久听南天雨,立马曾挥北地鞭。鬓雪飞来成废料'彩云长在有新天。年年后浪推前浪,江草江花处处鲜。五卷549页。
同旬,书写叶剑英本年十月十六日在《光明日报》发表的《远望》一诗:忧患元元忆逝翁,红旗缥缈没遥空。昏鸦三匝迷枯树,回雁兼程溯旧踪。赤道雕弓能射虎,椰林匕首敢屠龙。景升父子皆豚犬,旋转还凭革命功。主席在景升下也画了一杠。五卷549页
1967年以后又八次巡视武汉:
笫一次:1967年7月14日到7月21日计8天。时年主席74岁。《年谱》99页至103页
第二次:1967年9月19日到9月21日计3日。见《年谱》第123页到126页。
第三次:1969年5月31日到6月26日计27日时年主席76岁。见《年谱》第254页到256页。
第四次:1969年10月15日到1970年4月11日计179天。见《年谱》笫271页到290页。
第五次:1970年7月23日到7月25日计3日。时年主席77岁见《年谱》313页
第六次:1970年9月15日到9月19日计5天。见《年谱》336页
第七次:1971年8月16日到8月27日计12天。时年主席78岁。见《年谱》389页到393页
第八次:1974年7月18日到10月12日计87天。时年主席81岁。见《年谱》541页到550页
以上八次共在武汉324天。
加上1966年那两次在武汉65天,累计时间389天。分别载入《年谱》第五、第六卷。
《年谱》第五巻551页载:
1966年七十三岁1月5日到达武昌,住东湖客舍。《年谱》五卷551页2月19日晚离开武汉前往长沙。五巻559页
1966年1月12日听取陶铸、王任重、陈郁、张平化汇报工作时说:一九七o年实现四、五、八再过十年实现也可以,不能勉强,勉强是不行的。。。。。。去年十月,我在北京讲过,如果北京搞修正主义,你们地方怎么办?是不是学蔡锷起义,打倒袁世凯?我总感到要出问题。我讲了以后,一路上从天津到南昌,经过许多地区,都没有听到反应。五卷553页
1月16日同中共中央中南局书记处书记和中南各省负责人谈话时说:什么叫分析综合?比如国共两党,国民党为一方,共产党为一方。国民党军队多,装备好,地方大,有大城市、交通线、美国支持,等等,但它不得人心,脱离人民,人民反对它。共产党只有八九十万军队,一亿人口,武器装备不好,但人民拥护,士气很高。在战争中,我们一口一口吃掉国民党的军队,它的士兵大部分吸收参加了解放军,它的武器、弹药归我们使用。这不是综合吗?要这样分析综合才行。五卷554页
6月作《七律-有听思》"正是神都有亊时,又来南国踏芳枝。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凭阑静叫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五卷596页
6月28日在专列上首次听取王任重关于湖北省文化大革命情况的汇报。五卷595页
7月8月写给江青的信中的预言:
1、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
2、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
3、为了打鬼,借助钟馗。
4、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
5、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的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
6、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曰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符。
7、。这次文化大革命是一次认真的演习。左派、右派、中间派,都得到各自的教训。
8、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五卷597、598页
7月16日畅游长江。从长江大堤口顺流而下,游到钢铁公司附近,游程近三十华里。毛主席边游边说:长江又宽、又深,是游泳的好地方。长江水深流急,可以锻炼身体,可以锻炼意志。五卷599页
我把主席这两次视察武汉称作文革"打招呼"。
二、到武汉去,保陈再道去《年谱》六卷98--103页
1967年1月下旬武汉军区三支两军开始。
7月13日下午,召集林彪、周恩来和中央文革碰头会成员以及萧华、杨成武开会。毛主席说:一年开张;二年看眉目,定下基础;明年结朿。这就是文化大革命。他提出要去湖北、湖南,并对周恩来说:到武汉去,保陈再道去。大多数与会者认为武汉的武斗严重,不赞成他去。毛泽东说:我不怕乱,让杨成武跟我去,就这样定了。
7月14日晨三时,乘专列离开北京。在专车上听取郑维山汇报河北省支左情况后说:河北要在军管前,大县来三四人,小县来两三个人,开个会,交代政策。有错误就改,没有什么了不得。有错误主要是我负责。谁叫我一月二十一日发个指示,要解放军介入,要支左?那亇时候党政都不行了,只有解放军出来担负这个任务。军队介入后,因为情况不熟悉,调查研究不够,错误是难免的。。。。。。晩九点到达武昌。
7月17日毛主席说:陈再道只要承认了错误,打倒也不行。我们来是给他保驾的。陈再道、孟夫唐都不要打倒。武汉军区要起草个槁子,发表个公开声明:一是有功;二是有错嘛。支工支农有功,支左就有错嘛。毛主席说:"百万雄师"继续保持名称,要搞入正轨。三派要达成协议,发个声明,要做他们的工作。"工人总部"要平反,抓的"工总"的几个头头没放的,最好在今天明天就放了。军队犯错误,犯得快,改正也改得快。真正要打倒陈再道、龙书金怎么行呢?错误改正了,他们还要打倒,那就是他们的不对。最后说:这次我到这里来,一路上基本是白天,到处庄稼很好,特别是湖北庄稼很好。这次出来是想休息一下,在北京一年了。十三号听说有一百万人游泳,才有这个念头,下午四点才下决心来。
7月18日对陈再道、钟汉华说:现在主要做军队的工作及"百万雄师"的工作,很快转过来,否则他们被动。笫一,中央负责;第二,你们负责。军队支持"百万雄师"是公开的。军队的好处是讲直的,怎么做就怎么说。要人家转,总要一个过程,不能两三天就转过来了。这是军队的群众工作。不能说"百万雄师"是坏的,多数是好的,个别坏人也是有的。。。。。。。谈话结朿时,他把陈再道等送到走廊上,对东湖客舍的几个服务员说:再不能打倒你们的司令了吧!我是不打倒他们的。
7。20这一天成为全世界共同注目的一个日子。被称为"武汉720亊件"。
7月21日晨二时在专程赶到武汉的周恩来具体安排下,乘车离开东湖客舍去机场。上午11时乘专机到达上海。
值得一提的是:河南与湖北、郑州与武汉形势截然不同,同为武汉军区部队,与8201部队(独立一师)不同的是:8202部队(独立二师)在河南、在郑州有错即改,错的快改的也快。720亊件前后、中央表态后军民关系出现空前好转,8202部队在师党委、师长彭辉政委孙焰领导下广泛深入支左单位对支左中的错误作深刻检讨、征求批评意见,在军内外作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8202部队为稳定河南形势作出了特殊的贡献。由于河南驻军共同努力,短短几个月内在河南、在郑州出现了一个拥军爱民的政治热潮。
三、"你们要同河南的刘建勋同志搞好团结,共同做好工作。"
武汉军区新一届军政领导班子于1967年720事件后产生。曾思玉为司令员,刘丰为政委。
9月19日晨,到达武汉。在专列上同曾思玉、刘丰谈。毛泽东对曾思玉说:你有股革命干劲,有亊要向总理报告,遇亊多与同志们商量。湖北、河南两省人口有一亿多,地处中原,扼守长江和京广线的咽喉,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你们的责任重大,要掌握两省军队,稳定局势。你们要同河南的刘建勋同志搞好团结,共同做好工作。六卷123页
9月20日晩上,在武昌东湖客舍同曾思玉、刘丰、方铭、张纯青谈话。对"百万雄师",不要整得那么狠,坏的还是少数,广大群众是好的。对独立师也不要去整,干部战士都是受蒙蔽的。总要给犯错误的人以出路,包括陈再道。不知谁批准搞的"喷气式"、挂牌、戴高帽。。。。。。毛泽东说:十八年来没有训练过人武部、军分区、省军区和大军区的干部,责任在我,我是军委的主席嘛。为什么不训练?不出问题还想不起要训练这些干部的问题。***恐怕要保。
三支两军是文革中的一件古今中外所没有遇过的新亊物。因没有经验,难免出错。
主席以大海般的胸怀为武汉军区支左错误承担了责任。
9月21日上午,在武昌东湖客舍同杨成武谈话。毛泽东说:七、八、九三个月,形势发展很快,全国旡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不是小好。整个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全国在春节前就差不多了,解决了。文化大革命明年春天结朿,不能再搞了。
四、"不要随便抓人,何必抓人呢?"
1969年5月31日到达武昌,住东湖客舍。看到会客厅、书房和卧室均悬挂着毛泽东画像和语录,指示工作人员立即摘掉。
6月3日读《南史。陈庆之传》,批注:"再读此传,为之神往。"
6月26日离开武汉去长沙。出发前,在列车上听取湖北省革委会和武汉军区的负责人曾思玉、刘丰、张体学、方铭汇报工作情况。毛泽东首先问到他们下去蹲点的情况。然后说:。。。。。。下去蹲点以前,主要的是要把政策学会,一定要把政策交待清楚,政策不交待清楚,不要下去。你们的办法就是一下子铺开,拉的面太宽了,没有精力,抓不过来。听说你们开一个团到一个大工厂里去,太多了。有的地方人家不欢迎,要把部队派走嘛!毛泽东说:不要随便抓人。何必抓人呢?北京大学九千多人,就抓了九百多。把人关起来,有的关在什么"牛棚"里,关在地下室,报纸也不给看。这也是对一些干了错事的人,是用''推一推"的办法还是"拉一拉"的办法,推一推就下去了,拉一拉就过来了。干部不让他与群众见面,家里人还要靠他养活吃饭。受监护的人,统统放了,不管他职务大小。这是全国性的问题。我看搞专案小组很危险,他怕右了,就要千方百计把人家打成反革命。一个专案小组,搞了一两年,没有搞出什么来,怕思想上右倾,宁可"左"一点。我不是完全反对专案组。搞专案要有经验的人,年令大的人。要与群众相结合。现在有的人年轻,造反精神很强,他们缺乏经验,不懂得历史。你们把赵修解放了,我同意,这很好。河南的第一把手,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出来主持工作了,这个经验很好,全国不太多。六卷256、257页
毛主席说的明明白白。认真照办该有多好呀!
五、"不要搞逼、供、信,逼、供、信靠不住。"
1969年10月14日乘专车离开北京,十五日到达武昌,住武昌东湖客舍。六卷271页。一直到1970年4月11日从武汉去长沙。六卷290页
10月18日在苏州休养的林彪,在没有得到军委主席毛泽东批准的情况下,口授"关于加强战备,防止敌人突然袭击的紧急指示",要求"立即组织精干的指挥班子,进入战时指挥位置。当晚,黄永胜等以林副主席指示(第一个号令)名义正式下达全军,调动全军进入紧急战备状态。六巻271页
1970年1月25日阅康生报送的北京师范大学校长陈垣来信。毛泽东批示:"同意。要争取这样的知识分子。"六巻280页
2月6日是农历己酉年新年,主席在武汉。
2月在一次谈话中,谈到清理阶级队伍和清查"五一六"问题吋说:"反革命'五一六'阴谋集团是一个秘宻组织,数量很少,很快就发现了,揭发得早,头子关起来了。不要乱挖,面不要太宽了。批判还是要批的,但不要搞逼、供、信,逼、供、信靠不住。"六卷282页
六、未知
7月23日到达武汉。二十五日到达长沙。
在武汉三日。内容无记载。六卷313页
七、"不读马列主义怎么行呢?"
9月15日到达武汉。
9月16日上午,同汪东兴谈话。毛泽东说:还是要在二百七十多人(指九届中央委员和侯补中央委员--编者注)指定读点马列主义的书,三十本太多,可以在三十本书内选些章节出来。此事请总理、康老办,我还可以选一些。不读马列主义怎么行呢?不行的,结果就被陈伯达摆弄了。
9月19日由武汉回到北京。途中听取汪东兴汇报在武汉找曾思玉谈话的情况。
八、"有人看我老了,要上天了,他们急于想当主席,要分裂党,急于夺权。
1971年8月15日下午一时,乘专列离开北京,到南方视察。
8月16日到达武昌,住东湖客舍。当天同刘丰谈话,十七日同刘建勋、王新谈话,汪东兴等参加。两次谈话主要内容是:你们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你们要团结,不要搞分裂,不要搞宗派主义、山头主义;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中国也怪,中国的党没有分裂,已经历五十年,没有分裂过。苏联党分裂过,分裂成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有人要分裂我们这个党是困难的,曾有多次分裂,都没有得逞。在讲述党的历史上历次路线斗争的情况后说:去年庐山会议,他们搞突然袭击,搞地下活动。为什么不敢公开呢?可能是心里有鬼。这次在庐山搞突然袭击,是有计划、有组织、有纲领的,就是反对九大路线,推翻九届二中全会的三项议程。有人看到我年纪老了,快要上天了,他们急于想当主席,要分裂党,急于夺权。。。。。现在我要抓军队的事。有人说军队是我缔造的,但不能指挥。我不相信我们的军队会造反。军下边还有师、团,还有司、政、后机关,他们调不动军队搞坏事。庐山会议后,我采取三个办法,一个是挖墙脚,一个是摔石头,一个是掺沙子,军委办事组掺沙子掺得还不够,拟叫李先念同志参加。
8月25日晚十时至次日晨一时,在东湖客舍同华国锋谈话。汪东兴参加。看过华国锋戴着毛泽东像章,说:你还戴着?看着就讨嫌,不要戴了。。。。。你满脑子是农业,我满脑子是路线斗争,两个司令部的问题。要抓路线。路线不对,抓了农业也不行,脑袋掉了还不知为什么。
8月27日离开武汉前同刘丰谈话。毛泽东说:全国胜利以后,军队的事情我管得不多。我要管军队了。我光能缔造就不能指挥了吗?我就不相信。
同日下午,到达长沙。
9月6日武汉军区政委刘丰将毛泽东在南方的谈话内容告诉陪同朝鲜军事代表团到武汉访问的李作鹏。李作鹏当天回北京后,即向黄永胜讲了他听到的情况。当晚,黄永胜打电话告诉在北戴河的叶群。
9月12日下午一时十分,乘专列到达北京丰台车站。在列车上同李德生、纪登奎、吴德、吴忠谈话。最后单独向李德生交代,从三十八军调一个师到南口。下午三时余谈话结束。四时零五分到达北京站,即回中南海。
9月13日晨零时三十二分,林彪乘二五六号三叉戟飞机强行起飞北逃。摔死在蒙古温都尔汗。
九、有同志不大讲政策,许有事中央都不知道。
1974年7月17日乘专列离北京到南方休养,当晩停邯郸。
:7月18日到达武昌,住东湖客舍。六卷541页
8月23日---9月10日根据毛主席的提议,各大军区司令员、政治委员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传达了毛泽东的多次指示,内容是:
"除若干同志以外有少数同志或多或小有些问题。各地大字报掲露的都是老账。这些人有错误,揭一揭也好。我看找他们来,不要一个一个,各大军区司令员、政治委员都来,一道谈一下。林、陈、黄、吴、叶、李、邱这些人己定性了。你说在广州做准备,为什么后来林彪不敢去了呢?往北跑了呢?就是因为我打了招呼,他们听了我的话,开了四千人的干部大会把我的话透了出去,是顾同舟把消息报告了,林彪就往北跑了。还是我周游列国的时候说了的,以那个时候为界。要实行惩前毖后、治病治人的方针。一棍子打死就不好了,允许人家改正错误嘛。对有的同志,要看几年。省军区也要调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巳经八年。现在,以安定为好。全党全军要团结。"
9月4日在武昌东湖客舍会见多哥总统埃亚德马,邓小平在座。
会见挨亚德马后,同邓小平谈话。谈到正在召开的各大军区司令负、政治委员会议时,毛泽东说:许世友、韩先楚不做检讨也可以了,何必强迫人家做检讨?杜平也不要做检讨了。北京这个会不要开得太紧急了。毛泽东问:四届人大今年能开吗?邓小平说:主要是人事问题。毛泽东说:开个名单出来嘛。毛泽东还说:贺龙要恢复名誉,不要核对材料了,杨、余、傅也解放了嘛。一个宋任穷,一个王恩茂,叫他们振作一点,不要搞得太紧张了,何必搞俣紧张呢?
9月8日王洪文就会议情况写报告给毛译东。据告说:"会议开得很好,开成了一个团结的会议,胜利的会议。到会同志(包括犯错误的同志)都比较满意。"毛泽东圈阅了这个报告。
9月16日下午,同武汉军区司令员杨得志谈话。谈到刚结朿的各大军区司令员、政治委员会议时,毛泽东说:不要一棍子打死,就是要帮啊。现在要做工作,帮助他们。你们这些同志,老资格,现在掌握大权,可要谨慎小心。要分析问题。我要是不在了,你们要谨慎、小心。还有一二年也不一定,阎王请我喝烧酒。
同日下午,同武汉军区政治委员王六生谈话。谈到刚结朿的各大军区司令员、政治委员会议时说:不管犯了什么错误都要团结起来。人都要犯错误,我也有错误。大事多商量,多分析,要跟中央商量一下。有同志不大讲政策,许多事中央都不知道。要好好工作。
10月6日晩上,在武昌东湖客舍会见加蓬总统邦戈,邓小平在座。毛主席指出:中国的革命第一个是反对帝国主义,第二个是反对封建主义,笫三才是反对资本主义。
10月11日经毛泽东审阅同意,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准备召开四届人大的通知》。通知中引述毛泽东指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八年,现在,以安定为好。全党全军要团结。"通知指出:中央认为,最近期间召开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适宜的。中央希望各单位继续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认真落实党的各项无产阶级政策,抓紧专案清査工作。对于少数犯了错误包括犯了严重错误的同志,如问题己基本査清,要按照"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作出结论,把他们解放出来。坚持"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方针,把社会主义的各项工作做得更好。
10月12日乘专列离开武汉。六卷550页。1975年4月13日离开杭州,次日回到北京。此后,毛主席再也没能外出巡视。
重温毛主席1966年后十次巡视武汉的庄重时刻、漫长岁月,我们似乎可触摸到一些规律性的东西。更能体会到这位伟人不同寻常的亲民、爱民、为民情怀。这十年发生了什么重大亊件?毛主席的态度如何?只要你细心、认真,都可以"对号入座",找到明确答案。
为了社会主义中国,为了共产主义理想,为了先烈们用生命换来的胜利果实,为了中华民族永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这位中国革命、建设的主帅,七十三岁到八十一岁仍往返于北京至武汉、往返于中国大地之间,作深入调查、研究,他登高望远运筹帷幄,为革命奉献了毕生心血!一切正义的中国人应该为自己有这样的伟大领袖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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