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14、15、16问杨继绳:为何限定我国“四年”人口死亡率为2.76 ‰ 等三篇
14问杨继绳:为何限定我国“四年”人口死亡率为2.76 ‰
杨继绳的“研究”与众不同之处是:人家“研究”的大都是“1959—1961”的三年,他扩展到1958年下半年和1962年上半年的4年(下称“四年”)时间。他认为1958年下半年有的地方已开始饿死人,1962年上半年有的地方还在饿死人。也就是说,这两个半年饿死了600万人,在“三年”饿死3000万的基础上,构成了他的“四年”饿死3600万。
前面 《13问杨继绳……》提到,饿死3000万的前提是人口死亡率限定最高不超过3.02‰ 。这是一个至目前为止(除科威特的2005年外)没有任何国家可以达到的低死亡率标准。“‘三年’饿死3000万”却要求我国五十年代末就必须达到这个标准。
杨继绳的“‘四年’饿死3600万”刀口磨得更锋利,为了完成其“饿死3600万”的“人造饿死工程”,竟然限定我国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人口死亡率必须低于3.02‰,限定最高不超过2.7 6 ‰ 。这个限定的人口死亡率推算如下:
杨继绳的“饿死3600万”涉及到1958年下半年和1962年上半年共五个年头四年之久。因为这五年的年人口总数悬殊不大,故“四年”的年均人口用五年年均人口代替相差不大。计算得出:
“四年”年均人口 = 66510万人
但是,由于中间三个整年与前后两年的人口死亡率相差很大,所以,“四年”的死亡人口总数采用“三整年”死亡人口之和加上58、62“两年”死亡人口之和的一半的方法进行计算。
“四年”死亡人口总数
=( 980.5 + 1683.6 + 937.8)+ (790.6 + 674.3 )÷ 2
= 4334.4万人
杨继绳的“四年”饿死人“标的”是3600万人,
他限定的“四年”非饿死人口即限定的正常死亡人口
= 4334.4 - 3600 = 734.4万人
年均限定的正常死亡人口 = 183.6 万人
限定年正常人口死亡率 = 183.6 ÷ 66510 = 2.76 ‰
按照杨继绳限定的这个死亡率标准,我国每年都要“饿死”几百万人。以2016年为例:
2016年年末中国大陆总人口138271万人, 死亡人口总数977万人。按人口正常死亡率2.76 ‰计算,正常死亡人口只有382万人,其余的就都是非正常死亡的人,也就是杨继绳指的饿死的人。“饿死”的人高达595万,几近600万!
计算:
正常死亡人口 = 138271 × 2.76 ‰ = 381.62万(382万)
非正常死亡(“饿死”)人口 = 977 - 382 = 595万
请问杨继绳,你为何限定我国上世纪那“四年”人口死亡率最高为2.76 ‰呢?有你这么一“限”,3600万人还能不被“饿死”吗!
15问杨继绳: 12省数字全错了也不能否定3600万吗
孙经先先生在《〈墓碑〉是怎样捏造数据的》的一文中指出:《墓碑》提出并使用了一个荒谬的计算饿死人数的“数学公式”。…… 利用这一公式,计算出1958年至1962年间我国每个省、市、自治区饿死的人数,并汇总得到全国这一期间非正常死亡2098万人,然后又把这一数字修正为3600万,从而“确认从1958—1962年期间,中国饿死了3600万人”。经过我们反复查证,《墓碑》利用这一荒谬公式所计算的各个省、市、自治区的“饿死人数”,全都是错误的。
杨继绳反驳说:我一再声明,我不是人口学家,我在书中说非正常死亡3600万,是采用中外人口学家的研究成果,在理解他们这些成果的基础上取一个中数。这就是《墓碑》第23章。我在书中写各省的时候,也用了一些各地饿死人的数字,但3600万不是用各地方的这些数字求和而成。孙先生企图从否定我书中某些地方的某些数据入手,从而断定“饿死3600万是重大谣言”,这是文不对题。即使我在写12个省中的数字全错了,也不能由此否定饿死3600万。(《杨继绳三驳孙经先——在华中科技大学国际研讨会上的发言》)
“12个省中的数字全错了,也不能由此否定饿死3600万。”好大的口气!这饿死3600万,岂不成皇帝老子的皇封御定了!你杨先生岂不成学术界的霸王了!
为什么就不能否定?
我说:即使12省的数字全写对了,也可以否定!
因为,你所说的“中外人口学家的研究成果”没有一个成了果! 这些人口学家的“成果”,从一千多万到两千多万到三千多万四千多万甚至到六千多万七千多万不等,其中的每一个“成果”都在否定其他“成果”而又被其他“成果”否定着。也就是说,这些人口学家各自在肯定自己“成果”的同时,又否定了别人的“成果”,而又被别人否定了自己的“成果”!
譬如:曹树基先生用别人是“瞎子摸象”来肯定自己的“成果”否定他人的成果,而你又用别人是“隔靴搔痒”来肯定你的“成果”否定其他人的“成果”,当然也包括否定了曹先生的“成果”。
如今的情况是,十来个“成果”在打架,每一个“成果”都被一大把其他“成果”否定了,哪里还有什么成果!
而你这个聪明透顶的不是人口学家,却在众多人口学家的“成果”混战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想当然的选了一个与站在中间的这个“成果”相近的数字,宣布为自己的“成果”,然后大喝一声:
你们别打了。我的3600万才是“成果”! 这是不能否定的皇封御定的正果!
人口学领域出了一朵这样的域外奇葩,难道你不觉得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滑稽吗?
16问杨继绳: 3600万与各地数字毫无关联吗
杨继绳在《三驳孙经先》中说:我在书中写各省的时候,也用了一些各地饿死人的数字,但3600万不是用各地方的这些数字求和而成。孙先生企图从否定我书中某些地方的某些数据入手,从而断定“饿死3600万是重大谣言”,这是文不对题。即使我在写12个省中的数字全错了,也不能由此否定饿死3600万。
为什么“12个省中的数字全错了,也不能由此否定饿死3600万”呢?杨继绳在这里给出的理由是“3600万不是用各地方的这些数字求和而成”,即3600万与各地数字毫无关联。
真的毫无关联吗?否!
尽管3600万不是各地数字相加得出来的总数据,而是通过理论分析研究估摸、估算出来的数据,如果从数学计算方面来衡量, 它们之间确实没有任何关联,各地数字无论怎样变化,影响不了3600万的变化,3600万恒定不变。
但是,3600万是一种通过理论研究得出的数据,是一种估算数据、估计数据,用曹树基先生的话来说,是“瞎子摸象”摸出来的数据,用杨继绳自己的话来说,是“隔靴搔痒”搔出来的数据。其真实性,其可信度必须经过检验。用各地数字的汇总数据来衡量是一种比较好的检验方法。
因为,3600万作为一种全国性的数据,它不能横空出世,必须要有各地数据的支撑。如果支撑它的各地数据尽是几百几千,一万几万,哪有可能撑得起!
如果你不懂这个,那我就举个例子说明,也可算是说个笑话:
牛先生开了一家牛皮生产公司,说是公司年产牛皮3000万张。有好事者X先生了解到其旗下30家分公司的产量,尽是几百几千,一万几万,无一超过十万张。于是,便批评牛先生说谎造假吹牛皮。牛先生理直气壮的说:3000万张不是各分公司的数字求和而成,即使各分公司不产一张牛皮,也不能由此否定3000万张。你凭什么说我吹牛皮!
X先生说:很抱歉。确实是我错了。您不是吹的牛皮,是吹的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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