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至114问杨继绳:“毛泽东实际是现代中国的皇帝”吗等三篇
112问杨继绳:“毛泽东实际是现代中国的皇帝”吗
《墓碑·前言》:“农民怀念皇帝。1949年10月1日北京发生的大事他们也不知道。村干部黄元中是知道的,那天他到乡里开了会。第二天,他儿子(小名赖子)对我说:‘毛主席坐殿了。’我问:‘什么叫坐殿?’赖子说:‘就是当皇帝。’他说这是他父亲告诉的。”
为了坐实毛主席是皇帝,以收到妖魔化毛主席的最佳效果,杨继绳硬是挖空心思把话把儿拉长了好几里!来了一个故事新编后,又转弯抹角的说了老半天,便正式说起了毛主席当“皇帝”:
“中华人民共和国沿袭秦始皇构筑的权力‘金字塔’。在其顶端的一小群人,即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这是一个议事机构。毛泽东是常委的核心,他具有决定任何事务的权力,实际上处于一种类似帝王的位置。毛泽东除了党的领袖、国家主席以外,还身兼军委主席,手握重兵,具有强大的武力威慑力量。‘金字塔’顶端的其他人既对毛泽东亦步亦趋,诚惶诚恐,又十分迷恋自己的地位。这样,中国共产党的无产阶级专政,就成了毛泽东的个人专政。毛泽东名义上是共和国的领袖,实际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而且是权力最大的皇帝。”
中国最后一个皇帝不是袁世凯,而是毛泽东。毛泽东实际是现代中国的皇帝,但他比秦始皇和历代皇帝更加强大,统治更加严密。历代帝王可以像法皇路易十四那样说“朕即国家”,毛泽东的权限远远超过了他们,他可以说“朕即社会”。在毛泽东以下的各级领导机关,主要领导人都是毛泽东的臣下,但在他自己领导范围内像毛泽东一样行使权威。他们也是一个个土皇帝。
什么是皇帝?虽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的流行释义在网上已有人考证出是误解,但是,用它的“误解义”来表示实行家天下的皇帝却是非常中肯的——即国家的一切都属于皇帝所有!可是,毛主席终其一生,在金钱物质方面,属于他自己所有的,仅有500多块钱!
毛泽东是皇帝吗?你杨继绳何不也去“调查”一下地底下那成千上万的皇帝(包括总统),问他们有谁没给子孙后代留下一分钱!
据毛主席的管家吴连登回忆:毛主席在临终前只剩下500多块钱,这就是全部积蓄。毛主席没有给子女留下一块钱、一间房子,一亩地。他教育他们自食其力,全心全意好好为人民服务,不允许他们享受不应该享受的待遇。在中国任何一家银行,毛主席没有一分钱存款,就连辛苦笔耕所获的124万元稿费,也全部交给了国家。
这就是你恶毒攻讦的“皇帝”——伟大的人民领袖毛主席!
113问杨继绳:这个毛泽东能算是皇帝吗
《墓碑·前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沿袭秦始皇构筑的权力‘金字塔’。在其顶端的一小群人,即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这是一个议事机构。毛泽东是常委的核心,他具有决定任何事务的权力,实际上处于一种类似帝王的位置。毛泽东除了党的领袖、国家主席以外,还身兼军委主席,手握重兵,具有强大的武力威慑力量。‘金字塔’顶端的其他人既对毛泽东亦步亦趋,诚惶诚恐,又十分迷恋自己的地位。这样,中国共产党的无产阶级专政,就成了毛泽东的个人专政。毛泽东名义上是共和国的领袖,实际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而且是权力最大的皇帝。
《墓碑·前言》:
在既定的政治制度面前,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制度是一个“范”,即浇铸铸件的模型。不管怎么样坚硬的金属,只要融化成液体注入这个模型里,出来都是一个样子。不管什么人进入极权制度这个模型,出来都是两个背靠背的连体人:专制者和奴隶的连体,即在下级面前是专制者,在上级面前是奴隶。毛泽东是这个模型的制造者之一(严格说来他是专制模型的继承者和发展者),他自己也要受制于这个模型。在这个制度框架中,毛泽东行为有其自觉性也有他的无奈。任何人无力与这个制度抗争,毛泽东也不例外。他虽然较早地发现了1958年的问题,也下达过种种纠正的指示,但无济于事。按照当时理想的逻辑,在当时的制度框架下,现在看来十分荒唐的事,在当时都是合理的,是顺理成章的。
上面的两段话都是从杨继绳嘴里说出来的。只要稍微留意,便会发觉,它们是互为矛盾的。
前面一段是诋毁毛主席的。为了把毛主席诬蔑成中国权力最大的皇帝,杨继绳用了“他具有决定任何事务的权力,实际上处于一种类似帝王的位置”以及其他人对他“亦步亦趋,诚惶诚恐”等极端言语。
后面一段是诋毁无产阶级专政制度的,为了把这个制度诬蔑成专制的极权制度,杨继绳又用“任何人无力与这个制度抗争”,剥夺了“权力最大的皇帝”的“决定任何事务的权力”!那些对毛泽东“亦步亦趋,诚惶诚恐”的人,如今连毛泽东“种种纠正的指示”也不卖账了!这个“个人专政”的毛泽东,如今反被极权制度专政了!
请问杨继绳:不“具有决定任何事务的权力”,这个毛泽东能算是皇帝吗!
请问杨继绳:李井泉敢于公开向他开顶风船,这个毛泽东能算是皇帝吗!(108问)
请问杨继绳:吴芝圃敢于公开与他对着干,这个毛泽东能算是皇帝吗!(109问)
请问杨继绳:连一个潘复生也保护不了,这个毛泽东能算是皇帝吗!(110问)
请问杨继绳:连对吴芝圃的处理也不知情,这个毛泽东能算是皇帝吗!(111问)
114问杨继绳: “毛泽东俨然以帝王自居”吗
杨继绳一时说“毛泽东实际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一时又说“毛泽东实际是现代中国的皇帝”。这是两个肯定句式,肯定了毛泽东是皇帝。
可是,过了一会,他又说“毛泽东实际上处于一种类似帝王的位置”。这话实际是一个否定句,否定了“毛泽东是皇帝”。因为“类似帝王的位置”并不是“帝王的位置”。
又过一会,他又有新的说法。他说:
“毛泽东身处高位以后,在中国王权文化传统浸润中,在列宁、斯大林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框架里,把早年自己曾宣扬的民主抛到九霄云外,俨然以帝王自居。”(《墓碑·26章、大饥荒的制度背景·一、》)
“俨然以帝王自居”的“俨然”可以作“明显”解释。可是,再明显的“以帝王自居”也不等于就是帝王。此语实际也否定了“毛泽东是皇帝”。
这些不是此篇要说的内容,从中却可以看出杨继绳的言无定准,随口乱道。
本篇要问杨继绳的是,凭什么认定“毛泽东俨然以帝王自居”?
杨继绳给出了三个“证据”:
一、《墓碑》:“2000年的一天,曾任毛泽东的秘书的李锐,在与他的老朋友在一个饭桌上(当时本书也在这个饭桌上)说,在延安,毛泽东曾戏问他的俄文翻译师哲:总统和皇帝有什么不同?师哲按照书本知识说了个一二三,毛泽东哈哈大笑,说:‘其实是一样的!’”
此说不堪一驳。
首先,李锐的“毛泽东秘书”身份就是假的(115问将作专述)。仅凭这一点,一个冒牌的假秘书提供的证据就很难叫人相信是真的!其次,既是“戏问”,应该不是公事场合,属二人私下闲聊,李锐从何得知?其三,师哲也是文人,有能回忆的口,也有会写字的手,如此重要的信息,他能不透露!杨继绳为何不从师哲那里拿“一手货”,却要通过饭局上的“毛泽东秘书”转口转手?其四,像李锐、杨继绳这样的反毛者,借饭局毁毛,有什么昧心的话说不出来的,能当得真吗!
二、《墓碑》:“1950年4月,中宣部起草的‘五一’节的口号中,最后两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毛泽东在审定时,亲笔加上了‘毛主席万岁!’这一条。‘毛主席万岁!’这个几亿人呼喊了几十年的口号竟然是毛泽东自己要别人喊的。这件不可思议的事其实也好理解:要‘君临天下’就得有人山呼万岁,在专制社会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此说,经张素华等人证实,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不再赘述。(106、107问)
三、《墓碑》:“法国大作家兼哲学家安德烈.马尔罗曾在1972年向身为美国总统的尼克松介绍毛泽东:‘有一次我问他是否把自己看作是中国最后几个伟大皇帝的继承人。毛说,当然我是他们的继承人。’”
这是美国总统尼克松回忆的马尔罗回忆。马尔罗的话有多大的可信度?说句不中听的话,他连自己的身世也造假!
看了他给尼克松说的“有一次我问他……”这句话后,读者一定会作“其中有一次”理解,以为此人定是经常与毛主席见面的老朋友了。殊不知他的“(其中)有一次”其实是“仅有的一次”!
1965年马尔罗访问中国,与毛主席会见的时间约莫半小时,而且并非单独会见,还有刘少奇和法国驻华大使在场。可是,就这么短时间内的几句寒喧客套话,却被他写成了一部篇幅长达85页的好像是两位革命巨人兼哲学家海阔天空畅谈的《反回忆录》。好在他写的不是《回忆录》而是《反回忆录》。什么叫“反回忆录”?我的理解就是《“空气球”回忆录》,除了一层“球皮”,里面填充的全是空气!85页的篇幅啊。偌大一个“气球”,天知道他注进了多少空气!(请参看下附摘文)
可笑杨继绳,挖空心思作出的“毛泽东俨然以帝王自居”的结论,就是用这样几个“证据”支撑起来的,三证无一成正!
摘文(百度安德烈·马尔罗)
马尔罗在1930年以前在中国领土(还在外国统治下)仅有的一次逗留。他凭此得到的印象,写出了人称有关中国革命三部曲的前两部:《西方的诱惑》(1926)和《征服者》(1928)
1933年《人的命运》(又译《人的状况》或《人的处境》)出版后,马尔罗在西欧被看作是“曾经参加过中国革命的人”。当时欧亚两洲交通不便,信息不灵,没有人对马尔罗在遥远的印度支那做些什么表示怀疑。1928年《征服者》在德国出版德译本,附有显然是自撰的传略:“生于巴黎。1923年受殖民地部委派赴柬埔寨、退罗考古发掘。1924年安南青年党领导成员。1924~1925年,国民党驻交趾支那委员。1925年鲍罗廷领导的国民党起义指挥部宣传委员。”一位研究马尔罗生平的作家说:“天才作家有创作的一切权利,是不是也有创作自己身世的权利?”
1937年,处于流亡中的托洛茨基在《工人斗争》一文中,责备马尔罗为中国国民党服务,是国民党扼杀中国革命的罪魁祸首之一。法国共产党理论家罗杰?加罗迪撰文说:“广州起义即使不是挑衅,至少是轻举妄动,导致工人阶级遭到屠杀,这要归罪于他(马尔罗)。”半世纪来,马尔罗宁可背这个“黑锅”,也不愿用“不在现场”为自己轻松平反,任凭别人在他的历史上涂抹传奇的色彩。
历年来记者采访和新闻发布会上,多少次有人对他说:“当您在中国战斗时……”从来听不到马尔罗对此作出否认的表示。“神秘化”工作中走得最远的是后来当上法国总统的乔治·蓬皮杜教授,根据他的考证,马尔罗有四年时间(1923~1927)是在亚洲度过的,“起初跟蒋介石,后来跟共产党并肩作战”。到了1967年,意大利电台的一名记者再问起他在亚洲的经历,那时人们对他这段历史有很多怀疑,马尔罗方才松口说:“请注意,那时候马尔罗的亚洲不是中国,而是印度支那。”确实,《征服者》和《人的命运》这两部书无论从主题和内容来说,都是与当时的中国现实不相符合。对亚洲和中国素有研究的法国学者说,为了吸引世界的注意力,马尔罗把印度支那的故事移到了宜于波澜壮阔演出的中国舞台。他从西贡和堤岸的经验出发描写广州和上海,把卡蒂纳大街的走私贩子说成是外滩的冒险家,把湄公河三角洲和西贡港口的社会动荡改编为上海街头的工人起义。就像走进巴黎越南人开的中国餐馆,以为吃到了中国菜,《人的命运》在不了解亚洲的法国人眼中写得非常地道精彩,还在1933年获得了龚古尔文学奖。
马尔罗在西方人心目中曾是个中国革命的参与者。《人的命运》这部小说以1927年3月上海工人起义为背景,其中一名主角叫Kyo,中译本又译成“周”,附和者说是影射周恩来。实际上马尔罗到过中国仅有3次,第1次是上文提到的1925年8月在外国统治下的香港和澳门逗留4、5天;第2次他周游世界,时间在1931年5~12月,中途曾在广州、上海、北京3个城市游览后来又去了哈尔滨和满洲里。没有留下多少关于他访问广州和上海的记录。第3次是1965年夏天,马尔罗作为戴高乐总统的特使访问北京。访问中他会见了毛泽东。
这次会见约半个小时,并有刘少奇在场。陪同马尔罗的有法驻华大使吕西安·佩耶。泛泛交换了几句外交官套,话题还没有深入就匆匆结束。关于这次会见共有两份记录,1份是中方译员的现场记录。“文化大革命”中外交部受到冲击,于是记录流传在外。1份是法国外交部的正式文本。按照法国政府惯例,这类会谈记录须交当事人审阅后才归档。法国外交部办事官员把记录交给马尔罗,马尔罗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我会补充的。”后来他进行了补充没有不知道。补充后的文本反正没有公布。然而在他的《反回忆录》(1967)中,用了85页的篇幅夹叙夹议,论古道今,写成了像本世纪两位革命巨人兼哲学家海阔天空的畅谈。对于有一定想像力的作家来说,渲染不是一件难事。但是马尔罗在虚构的不是小说,而是纪实。
1968年10月《纽约时报》记者亨利·塔姆在采访中问起《反回忆录》中这一段事,怎么跟其他外交官提供的证词有这样大的差别,马尔罗说:“我去看毛是为了国家利益。我们是一个代表团……我们只两个人的时候,才是推心置腹、开诚相见的时刻……他要回顾过去……他有意让官员们都走在前面……保持一段距离,我和他还有他的女译员在一起。谈话时他不说普通话,他说湖南话,女译员既能译普通话也能译湖南话……”马尔罗接着又说:“把法国外交部和中国外交部的打字稿拿来对照,大家还是觉得我的文本非常接近的……当然我进行了一些加工处理……”他的一名女性崇拜者对他提起《反回忆录》时非常虔诚:“大师,只是有一点欠缺,毛泽东的谈话口气太像马尔罗了。”
波伏瓦在自传体作品《回顾》中说到马尔罗,“望着一样东西,老老实实说出看到了什么,这种做法对他来说太没意思了,他不会这样谈,他必须再想到另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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