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
——评《软埋·后记》
《软埋·后记》中有三段文字,是方方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
第一段:
“我小说里写到的土改部分,正是她母亲经历过的一段历史。非但她家,我自己的父母家、我诸多的朋友家,以及我四周很多邻居的家人,无数无数,也都共同经历过。他们的人生各不相同,但他们背后家人的不幸却几近雷同。而株连到的子女们,亦都如前生打着烙印一般,活在卑贱的深渊之中。这些人数,延展放大开来,难以计算。当一个人成为‘地富反坏右’分子,或成为‘地富反坏右’的子女,那就意味着你的人生充满屈辱。这种屈辱,从肉身到心灵,全部浸透,一直深刻至骨。盖因为此,当一切平复之后,当“成分”(年轻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两个字,但它曾经是我们成长中最重要的参数)不再成为区分好人和坏人的标识之后,当他们从幽暗的深渊走出来之后,他们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更愿意选择把那些没有尊严的日子,把那些伤痕累累的私人经历深藏于心。不再提及,不再回想,也无意让后代知道。仿佛说出这些,便是把自己已经结痂的创伤撕开来让自己重新痛。而这痛,就是那种痛不欲生的痛。”
这一段文字,是方方发泄的对共产党的切齿仇恨!恶意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
“她母亲经历的一段历史”,是指方方朋友的母亲。方方由她朋友的母亲,联想到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家、她的四周很多邻居家、以至无数无数的地主,都与她在小说中写的地主是“共同经历”,他们的“不幸却几近雷同”。
土地改革不但给“无数无数”的地主造成了“不幸”,而且还株连到他们的“子女们”。使地主的子女们“亦都如前生打着烙印一般,活在卑贱的深渊之中。这些人数,延展放大开来,难以计算”。
“无数无数”地主的“不幸”,“难以计算”的地主的子女们,“活在卑贱的深渊之中”,都是土地改革造成的。土地改革是共产党领导的。
“当一个人成为‘地富反坏右’分子,或成为‘地富反坏右’的子女,那就意味着你的人生充满屈辱。这种屈辱,从肉身到心灵,全部浸透,一直深刻至骨。”
方方扩大范围了——由土地改革扩大到“‘地富反坏右’分子,”和“‘地富反坏右’的子女”!
“‘地富反坏右’分子,”和“‘地富反坏右’的子女”所受的“屈辱”,“从肉身到心灵,全部浸透,一直深刻至骨”!
“‘地富反坏右’分子”,是什么人呢?是共产党专政的对象。
“当‘成分’(年轻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两个字,但它曾经是我们成长中最重要的参数)不再成为区分好人和坏人的标识之后,当他们从幽暗的深渊走出来之后,他们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更愿意选择把那些没有尊严的日子,把那些伤痕累累的私人经历深藏于心。不再提及,不再回想,也无意让后代知道。仿佛说出这些,便是把自己已经结痂的创伤撕开来让自己重新痛。而这痛,就是那种痛不欲生的痛。”
方方由“‘地富反坏右’分子,”和“‘地富反坏右’的子女”延伸到成分。方方对共产党的仇恨,也在延伸!方方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也在延伸!
请看看这些仇恨的词语:成分“是我们成长中最重要的参数”、是“ 区分好人和坏人的标识”,“他们从幽暗的深渊走出来”,“那些没有尊严的日子”,“那些伤痕累累”,“仿佛说出这些,便是把自己已经结痂的创伤撕开来让自己重新痛。而这痛,就是那种痛不欲生的痛。”
字里行间,都是方方对共产党的仇恨,都是方方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
对方方这段文字中,所涉及的问题,必须有正确地认识。
第一,关于土地改革
土地改革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耕者有其田,是天经地义,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两千多年的历史必须结束,这种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社会制度必须结束。土地改革,改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为农民所有制,是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进步,是中国由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跨入社会主义社会的起点,没有土地改革,就没有中国的社会主义。
第二,关于地主的“不幸”
毛主席在《实践论》中说:“社会的发展到了今天的时代,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责任,已经历史地落在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肩上。这种根据科学认识而定下来的改造世界的实践过程,在世界、在中国均已到达了一个历史的时节——自有历史以来未曾有过的重大时节,这就是整个儿地推翻世界和中国的黑暗面,把它们转变过来成为前所未有的光明世界。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的关系。……改造的客观世界,其中包括了一切反对改造的人们,他们的被改造,须要通过强迫的阶段,然后才能进入自觉的阶段。世界到了全人类都自觉地改造自己和改造世界的时候,那就是世界的共产主义时代。”
改造客观世界,包括改造地主。地主不会自觉自愿的交出土地,更不会自觉自愿的退出政治舞台,改变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改变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制度,“须要通过强迫的阶段,然后才能进入自觉的阶段。”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当然,被强迫改造的人,是痛苦的,但是,强迫改造一些人,是历史必须走的一步,不走这一步,历史就不能前进。对此能否正确认识,这是政治觉悟问题。
方方是新中国培养出来的作家,本应有这个觉悟,可惜,她毫无觉悟,站在了历史前进的反面!
第三,关于“株连到的子女们”
地主、富农的子女,在一定的时期,受到一些影响,但绝不是方方所说的“亦都如前生打着烙印一般,活在卑贱的深渊之中”。
方方所说的“活在卑贱的深渊之中”,充满煽动的气氛。
共产党对地富子弟,一贯政策是:人走什么道路,可以选择,出身不能选择。对此,方方只字不提。
从“我自己的父母家”看,方方是地主的子女。汉网介绍:方方1974年高中毕业,做了四年装卸工。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1974年、1978年是给地富摘帽子之前,这就是说你参加工作、考大学的时间,是地主成分、是地主子女,并没受到影响。请问:方方你是“活在卑贱的深渊之中”吗?
方方上大学时,是免费的,毕业后就分配工作。方方和莫言都是共产党培养出来的作家,现在都身担文坛要职,掌握着意识形态阵地,他们怀着地主、富农对共产党的仇恨,恩将仇报!
第四,关于地富反坏右分子
地、富、反、坏、右这五类分子,在历史上是逐步形成的。地、富,即地主、富农,是土地改革中划分确定的;反,即反革命分子,是镇压反革命中确定的;坏,即坏分子,这指的是偷、抢、黄、赌、毒分子;右,右派分子,1957年借共产党整风之机,跳出来要轮流坐庄,推翻共产党取而代之。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之初,这些分子,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为什么对他们实行专政?为了巩固新生的人民共和国。如果对他们不实行无产阶级专政,革命就要失败,国家就要灭亡,人民就要遭殃!
第五,关于成分
成分即阶级成分。在成分中没有反、坏、右。
1978年9月17日,中共中央批发《关于全部摘掉右派分子帽子决定的实施方案》,决定全部摘掉“右派分子”的帽子。
1979年1月11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地主、富农分子摘帽问题和地、富子女成分问题的决定》。《决定》指出,考虑到我国农村完成土地改革和实现农业集体化以后,地主、富农分子经过20多年的劳动改造,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已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所以,对他们和他们的子女的成分问题,作出了适合新的情况的相应规定:凡是多年来遵守政府法令,老实劳动、不做坏事的地主、富农分子以及反、坏分子,经过群众评审,经政府批准,一律摘除帽子,给予农村人民公社社员的待遇。他们的子女的本人成份一律定为公社社员。以后,他们在入学、招工、参军、入团、入党和分配工作等方面,主要应看其本人的政治表现,不得歧视。地主、富农家庭出身的社员的子女,他们的家庭出身应该一律为社员,不能再看做是地主、富农家庭出身。
给地富反坏右这五类分子摘掉帽子,给他们的子女改变成分,已经过去近40年了,请问方方:你又把地富反坏右及其子女、成分翻腾出来,并且恶狠狠地说:“当一个人成为‘地富反坏右’分子,或成为‘地富反坏右’的子女,那就意味着你的人生充满屈辱。这种屈辱,从肉身到心灵,全部浸透,一直深刻至骨。”你想干什么?!你要达到是什么目的?!除了发泄对共产党的仇恨,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还起什么作用?!
你明明知道:对成分“年轻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两个字”,你为什么又翻腾出来?并说“它曾经是我们成长中最重要的参数”?今天45岁以内的人,对成分一类的事情,不了解。你这样说不仅仅是对地富反坏右子女的煽动,也是对所有青年人的煽动!
第六,关于“无数无数”、“难以计算”
方方说在土地改革中,与她小说中的人物丁子桃“都共同经历过”的地主“无数无数”,被珠连的地主子女,“难以计算”。
方方任意信口雌黄!海再大也有边。
赵可铭同志的文章《〈软埋〉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指出:“在新中国成立时的1949年前,7%的地主、富农,占有全国农田的一半以上。而占农户人口的57%的贫苦农民,人均所占土地只有地主占地的1/40。”
赵文说的7%,包括富农,如果剔出富农,地主也只是农村人口的百分之3、4而已,地主子女的人数,可以此类推。方方却说“无数无数”、“难以计算”!
从以上六个问题看,方方这个女人,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肆无忌惮!
第二段
“……在时间跨度长达三年的写作过程中,‘软埋’两个字,就如同种子,也深埋进了我的心里。它们随着我的写作的进展而生长,一直长成了一棵树。根系越来越庞大,树冠越来越繁密,也让我的心头越来越沉重。无数的人影在我眼边闪来晃去。其中有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他们彼此的兄弟姊妹,一次一次,他们不厌其烦地走出来,与我的小说人物重叠。我回忆起他们生前很少说起自己的家事,与自己的亲人也少有来往。他们是地主家的儿子和官宦家的女儿。他们用缄默的方式,来软埋自己成长的背景。让我们对自己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这一代人,几无了解。除了祖父,因有一张报纸记录了他被日本人杀死的过程,让我们略知一二外,其他人,尽管是至亲长辈,我们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写着并回想着,在理解我的长辈的同时,同样也去理解青林和他的父亲。是的,他们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不愿意把他们背了一生的历史包袱,又传递到我们背上。如此,沉默便是他们可以选择的最佳方式。在我的印象里,母亲最多的一句叹息便是:我大姐太惨了!这一声长叹中,又埋藏着多少人生?或许,这是我另一部小说的内容了。”
方方在她的小说《软埋·后记》中的这一段话,表达的完全是一个地主后代的心态。她告诉我们:她家祖祖辈辈都是地主,她的姑、姨家也是地主。难怪方方对共产党怀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所谓“无数的人影在我眼边闪来晃去。其中有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他们彼此的兄弟姊妹,一次一次,他们不厌其烦地走出来,与我的小说人物重叠。”
这说明:方方写《软埋》,就是写家史。方方本姓姓汪,只是小说里的人物,改姓陆、姓胡、姓董了;只是小说里的地主全家被灭门了,而汪家没有被灭门;方方原籍江西彭泽县,小说写的是川东而已。中国是共产党的天下,方方还不敢直截了当的写她家被分的历史,她只能以他家表自家。但是,在写作中她家的人和事在她的脑海中时时刻刻浮现。也就是“无数的人影在我眼边闪来晃去。其中有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他们彼此的兄弟姊妹,一次一次,他们不厌其烦地走出来,与我的小说人物重叠。”
不是与小说中的人物“重叠”,而是小说中的人物,就是方方的父亲、母亲,还有他们彼此的兄弟姊妹。小说中的人物,只是:人,改了名姓,事,编造了情节。
“尽管是至亲长辈,我们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是蒙人。既然你对你的长辈“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你对共产党为什么如此仇恨?你对共产党的仇恨,生于何处?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最多的一句叹息便是:我大姐太惨了!这一声长叹中,又埋藏着多少人生?或许,这是我另一部小说的内容了。”
方方又不打自招了——你母亲“最多的一句叹息便是:我大姐太惨了”,那么除了“最多”,那就还有其他“叹息”,对你母亲其他的“叹息”,对你父亲、你姨、姑的“叹息”,难道你没有“印象”?
方方自己揭破了“尽管是至亲长辈,我们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谎言。
方方告诉我们:她的第一部小说《软埋》,写的是她自己家对共产党的仇恨;她接着要写的是第二部小说,写她大姨家对共产党的仇恨。也许方方还有第三、第四部小说,她要写二姨家、姑姑家对共产党的仇恨!
方方为什么要写一部又一部地主仇恨共产党的小说?是为了煽动起对共产党仇恨更大的浪潮!
第三段
《软埋·后记》最后说:“朋友母亲即使在最混沌不清的时候,也能说出这五个字:我不要软埋。我想,是的,我们不要软埋。”
“我们不要软埋”,什么意思?
对此,我在《这是一篇煽动变天的檄文!》中指出:“方方大声疾呼:‘我们不要软埋’”。“我们”,指的什么人?是方方的同类。“我们不要软埋”,方方煽动她的同类,把深埋在心的对共产党的仇恨都发泄出来,现在到时候了,不要再埋了!
方方在小说中写的,在小说后记里说的,概括起来,就是煽动对共产党的仇恨!
黑龙江省虎林市迎春林业局 刘同尘
2017年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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