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制度的设计是有阶级性的
美国的‘宪政’是资产阶级的‘限政’,它只在资本集团内部实行有限的‘民主’。这种所谓‘民主’对老百姓而言‘毫无疑义’。可是对资本集团来说却‘意义重大’。各资本家可以参入到议会里,参与制定对公权力监督的法律条款,对公权力实行有效的监督。达到杜绝霸权、限制权力的目的,让政府做‘小政府’放弃对金融资本的监管,放任金融资本的自由,做‘大市场’。在对公权力的限制和监督方面,应该说是做得很不错的,他们实行的是资产阶级专政。是少数富豪阶级对多数民众阶级的专政。近些年来,资本主义国家也宣扬‘人权、自由、平等’,但是公民自由可以批评政府,批评官员,却不可以指责你的老板。公民可以谈平等,但绝对不可能和官员、老板、社会精英相平等。公民也可以谈人权,但不能触动官员、老板、社会精英的个人利益,更不能让你改变社会制度。因为“人权、自由、平等”是被人为制定的私有制下的‘法律’所约束的。其法律的宗旨就是保护私有制的。因此说“选政”是有阶级性的,是在阶级专政下的“选政”。
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是一党执政多党合作的民主协商制度。这种制度追求的是‘大民主’,讲的是‘人民性’。它的领导人选举是党内的民主选举,‘人民代表大会’复议,并由‘人大’批准获得通过。选举的目的是选出正确的政策路线执行集体,能够保证人民政权为人民的权利执行的集体和领导人。领导人的更换也是为了保证人民政权不被颠覆,不被变质,保证党的方针政策不被改变为首要目的。人民的国家、人民的社会、人民管理。这是一种全新的人民民主制度,在没有完全建立之前必然很不完善,有很多的矛盾还没解决。同时也受到多方面的阻扰和反对和封杀。因此必须在‘人民民主专政’的条件下才能保证这种公有制制度的执行。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质是‘全民公有制’,在这种制度下,‘社会公权力’有极大的权威性,如果没有‘人民民主监督’很可能形成‘霸权’,就是通常所说的‘官僚主义’,因此,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社会里限制公权力、监督公权力是最需要解决的大问题。资产阶级要限制政府权力,而无产阶级既要限制政府掌握的‘公权力’,又要发挥公权力的作用,同时还要限制‘资本权力’,消灭私有制。这就是为了保证无产阶级革命目的而实行的“党内民主选举”制度的必要所在。因此,中国不可能照搬资本主义国家的“选政”制度。
这也是‘阶级专政’的必要措施。
‘人民民主监督’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最好的方法。毛主席等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为了新生的人民政权的牢固,为了实现真正的‘人民民主监督’,做了巨大的努力和实践。但是在实践当中做得还不是很好,遇到了很大的阻力,而阻力主要来自于高层,那些公权力的‘当权者’不愿意接受民众的监督,他们喜欢不受监督的‘一长制’,喜欢‘发号施令’,喜欢拍脑袋做决策,不愿意集体协商,不愿意‘调查研究’又不愿意走‘群众路线’,当抉策失败时却不敢于面对错误,害怕担当责任,总是强调各种客观原因,将错误退给别人,他们反对党委领导下的首长负责制,总是强调集体领导干扰了他们的工作,阻碍了他们的能力的发挥。不利于生产,不利于提高效益等等。正是由于来自‘公权力’当权派的阻力,妨碍了‘人民民主监督’的顺利实施,使得社会主义的‘公权力’逐步形成官僚集团——既得利益集团,继而出现严重腐败现象。共产党辛苦奋斗几十年建立起来的‘鱼水关系’般的党群关系、干群关系受到了极大的破坏,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如果失去了人民的信任,失去了人民的支持,它将‘一事无成’,因为共产党的力量就在亿万人民当中。
资本主义社会的‘私有制’,社会主义社会是‘公有制’,这两种制度下的‘公权力’的使用是不一样的,对社会的‘公权力’的要求也是不一样的。私有制社会,资产阶级要限制‘社会公权力’,他们限制公权力是要政府做‘小政府’希望所谓的‘大市场’,其目的就是造成有利于资本获利的环境,资产阶级需要追逐资本利益最大化,需要劳动力共多余求,这样有利于压低劳动力价格,资产阶级需要资本不受限制的自由流动,经济不受政府公权力的监督和干预、调控。而社会主义公有制社会,人民群众同样需要监督、限制‘社会公权力’私用、滥用,但同时也希望‘社会公权力’为多数人的利益发挥更大、更公平的作用,和合理的经济调控作用。‘人民民主’监督和限制‘公权力’是为了制止‘公权力’为少数人而用,限制公权力私用,而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
‘私有制’‘公有制’这两种社会制度都需要监督。限制社会的‘公权力’,但监督和限制的目的是不同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下的公权力不光有限制约束的问题,还必须要最大程度的使用、发挥好公权力的问题。也就是说,公有制下的公权力,该约束限制的方面必须严格的限制起来,尤其是公权力私用必须禁止,该发挥使用的方面必须最大限度的为多数人的利益而使用好公权力,最大程度的使用公权力来保证社会的公平性。让绝大多数劳动者劳有所获,劳有该获。要使用公权力来禁止那些‘不劳而获’者,还要限制不合理的‘资本获利’者,因为‘资本获利’也属于‘不劳而获’的范畴,属于‘食利阶级’。
在资本主义国家食利者就是‘寄生者’,是受到限制的、是不提倡的,因此资本主义国家都用很高的‘遗产税’来限制‘食利人群’范围的扩大。遗产越多赋税越高。
历史以来的社会制度都是少数人统制多数人的制度,统制阶级都是少数人,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完全改变了历史,由多数人的无产阶级建立的阶级专政,这个全新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对广大人民群众来说是‘开天辟地’大好事。而对资产阶级来说却是一种噩耗。从此,社会的等级观念、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完全颠倒了,过去的压迫阶级被推翻了,封建等级制度下的文化道德观都将随之改变。用‘天翻地覆’来形容这种社会的改变一点不为过,
“选政”是更换掌权人的一种方法,“政党内民主选举”也更换领导人一种方法,“世袭制”也是一种掌权人的更换方法。其目的都是为了保证制度、方针、发展方向的延续。只有当人民群众认识到当前的制度、方针、发展方向完全错误时,才会发生更换‘选举制度’的诉求。出现这种诉求说明党政集团的方针、方向令多数人不满意。当今中国社会有很大的“选政”诉求,希望通过‘选政’选举出最佳掌权人,这种忧国忧民的愿望是好的,但是不切合中国实际。中国毕竟还是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还是认可“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绝大多数人还是要走社会主义道路,赞成公有制,反对私有制。中国社会主义在全球资本主义打压和包围之中,国内的两个阶级之间的斗争正在相互交融的争斗着,这个时候谈什么“选政”,代表无产阶级的政党怎么可能同意呢?不但不会同意而且还会认为有人想要通过“选政”夺取人民的政权,夺取共产党的执政地位。还有人说:“害怕共产党再来一次‘反右’运动”。这种害怕不奇怪,因为‘选政’的诉求已经触动了人民政权,触动了国家制度,触动了共产党的执政地位。
说实话国家这些年来的制度、方针、发展方向是有偏差,但这只能通过党内民主从我纠正,恢复党内民主,让党内左右两派畅所欲言,统一全党认识,纠正方向、调整方针就能够回到正确的制度轨道上来。目前来说“选政”不是最佳方法。‘选政’是有阶级性的,将来无产阶级如何实行‘选政’,目前不好说,但只要人民政权完全巩固之后,公有制观念完全巩固之后,“人民选政”制度才有可能出台,才有可能自下而上的逐步的实行“人民选政”这种民选‘公权力掌权人’方法,这个“人民选政”绝不会照搬资本主义的“选政”,资本主义国家的‘党派选政’‘资本选政’都不可能出现在中国这块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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