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 ·小岗——奋斗·乞讨
春 秋 行 09,11.11
毛主席说,“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 又鼓励中国共产党人:“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并终生身体力行,由此带动中国人民万众一心,终于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建设社会主义。中国只用三十年,便跨越西方列强二、三百年初步工业化征途,国内外反动派的无耻攻击,只不过是桀犬吠日,毛泽东热一浪高过一浪,就是回答。
山西昔阳县大寨村,居太行穷山恶水间,合作化初期,有七、八十户人家,党支书陈永贵等一班人,带领群众走社会主义道路,组织起来,自力更生,艰苦创业,脱贫济困,共同富裕。大寨精神就是:“奋斗”!精神变物质,物质变精神,大寨人改造山河,出财富,出人才,泥腿子陈永贵进政治局,当上副总理,只拿点补贴,中央开会时,他连茶钱都省下,只喝白开水;铁姑娘郭凤莲名扬天下,至今宝刀不老。在“特别是”私有化卷土重来,剥削制度复辟的黑风浊浪铺天盖地时,大寨精神并未被击倒。《礼》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易》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国家民族他人危难时刻,则“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毛主席将之升华为“为人民服务”、“造反有理”,这才是中华文明的伟大精华,大寨人的奋斗精神就是中华文明精华的发扬光大。“长征精神”、“大庆——铁人精神”、“两弹一星精神”、“雷锋精神”…无一不是万古常青的精神财富。近日竟有人胡扯什么“庆典精神”、“阅兵精神”,也不怕留下历史笑柄!
安徽凤阳县小岗村,三十年前有18(?又有21之说)户,(如今扩编至108户),居淮河南滨,一马平川,沃野千里,西邻交通要冲蚌埠。解放前屡遭淮河泛滥之灾,特别是蒋介石炸黄河花园口想“水淹日军”,敌折一,吾损万,淹死几百万人民,千里黄泛区祸害二十余年,黄水拥入淮,河系突变,水祸犹烈。解放后毛主席第一个水利号召就是:“一定要把淮河修好!” ,千军万马会战淮河上、下,艰苦奋斗,功标青史,由是淮患大减,淮河平原也成为准鱼米之乡。1978年,小岗人均耕地4.3亩,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合作化之初,大寨自然条件和继承的耕地资源,与小岗比,有天渊之别。可小岗村却是“牛粪堆在牛棚,三年没人理”、以“吃粮靠返销、用钱靠救济、生产靠贷款”的“三靠村”而闻名于左近。
俗话说,“一样五谷养千般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民风、人气和社俗,是一种积淀千年的强大力量,可以是创造力,也可能是破坏力。有很多词儿言简意赅给予总结:淳朴敦厚;骁勇强悍;凶蛮刁狠;温驯柔弱;友善好客;齐心抱团;懒惰散漫…小岗人的陋习叫做“乞讨”主义。懒散成风,耍滑弄狡,揩油苟活,乞讨为荣,信口开河,动不动就诅咒发誓,毫无诚信可言,还有个乡土特色,叫“摁红手印”。不想18条汉子“分田单干”的“生死文书”(?)+“血(?)手印”传言,让改革教万长老相中,竟得名噪天下,从此嗟来之食源源不绝,食髓知味,“摁红手印”竟都上了瘾,《南方周末》采访后报称:三十年来,无数人造访小岗村,回味这段历史。“一来人就让我们再按手印、给照相。”严俊昌(18条汉子正头领)说,“已经不知道按了多少回”。为了“扣”下省“财神庙”副处级“优秀中青干部”沈浩再“领头干”三年,头回就摁了98个红手印上书省财政厅、组织部;沈先生二届临满,便又再来一次。新华社记者妙笔生花,写道:小岗村183名群众已再次摁下红手印,写信给安徽省委组织部、省财政厅,要求再次挽留沈浩。信中写道:“国家政策再好,没有一个好的领头人是不行的。而沈浩同志,正是我小岗村的一位好的领头人。请求省委组织部、财政厅把沈浩继续留在小岗村…”据称,省委书记征求沈先生意见后,已照准。
试想,倘若沈先生来自穷庙冷衙门,嗟来之食难上难,“揩油”无望;或者沈先生一毛不拔,一味要小岗人“艰苦奋斗,自食其力”,恐怕遭遇的将是,摁了XXX个“红手印”的告状信、驱逐令。“先进典型”惹不起啊!虽同是“P”民,却绝无“非法上访”之虞,更无被“精神病”之危,小岗人“意见”可直达督抚,甚至上达天听。在小岗“干不好”的官员,政治前途殊堪忧虑,若再敢“胡说八道”,抖馅揭短,下场可想而知。“干得好”,则中委、省部级,当不在话下。同一篇新闻写道:上级也曾多次下派干部到小岗,严俊昌说,这并没有给小岗带来多大改变,村民们对下派干部不抱太大希望,沈浩2004年刚来时,大家也认为他是来“镀金”的,并不信任。
“信任”?几吊钱一斤?新华社记者那篇报道,若仔细品味,可以大开眼界,似褒如贬,曲笔迂回,留下供猜供疑的话中话,尽抖曲线乞讨、作秀“揩油”的小岗老道术。
区区百户小村,居然设置党委会,还有“第一书记”衔职,破天荒开了中国共产党组织机构设置先例。没有一点精神劲儿,就是设个政治局,也没用!自1993年起,小岗村支部书记就由省委指派,在2004年沈浩上任前,据说十年间已有五个人“空降”小岗当领头人。小岗倒出了个“能人”,叫严德友,出生于1971年,曾担任小岗村书记、村长,现任小溪河镇副书记,小岗村葡萄合作社理事长,是严俊昌的儿子,去年十月间,做客人民网《强坛》,现身说法,宣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是应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老话。不是要“公司+农户”吗?现成货土生土长的,何劳连连的“神将天降”?
“天道无亲”,“天道酬勤”,天助自助者。倘若自助仍嫌费力而放弃,遑论自救?则岂止是一堆散沙,简直是一滩烂泥,并且是敷墙都不行的臭烂泥,人见人厌!所以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 。共产党人若在小生产自发势力的汪洋大海中,奉行“尾巴主义”,必将堕落为不可救药的民粹派;倘若有人蓄意利用人类的精神糟粕,借以复辟剥削制度,则是罪不可赦的政治阴谋。乞讨主义天性媚权攀富,骨软口甜,求得残羹冷炙,其中也偶有跳龙门成功人士,当上主子。可“奴才当了主子,决不肯废去主子的规矩”,凤阳出了个乞丐出身的朱皇帝,就是典证。他忌恨孟轲“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之说,即将亚圣逐出孔庙,何容得奴隶们说长道短?
就事论事,小岗人乞讨习俗,在中国人“重名声,惜身份,爱脸面”的传统里,属麟毛凤角,多为国人所不齿。乞讨精神,既无“明火执仗,聚啸山林”的勇气,亦缺黑道打砸烧抢杀的凶悍,更绝无“造反有理”的觉悟,历来统治者视之甚轻,只能归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类精神糟粕之末流,可用一个字表之,曰:“贱”!“背花鼓,走四方,叩响万户门,乞得千家饭”,“贱”就是它的附产品。只有阴谋家和政治白痴才会利用“乞讨精神”样本,作为自己“意识形态”、“政治纲领”、“施政实践”的示范典型。就是最不济的皇帝老儿、割据军阀,卖国汉奸,都懂得弄些个“天地君亲师”、“忠信孝悌”、“仁义智勇信”…之类的信条,布行天下,尽管他们自己只是一伙男盗女娼。
光明与阴暗同在,是自然法则;精华与糟粕共存,是社会法则,古今中外,未来“彼岸”,概莫能外。要害是扬精弃粕,还是抑精颂粕。“只有落后的领导,没有落后的群众”,那是有前提的,即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政治路线;“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干部看支部”,行善与作恶,尽皆如此。
老实说,小岗村这个灰典型、烂招牌,早已成为改革教难治的心病,脸上揭不掉的狗皮膏药,也是后来执政者的沉重包袱。为了保住“包”字的“政治正确性”,只能抢救时不时“乞讨”症发作的“中国改革第一村”,只好不断给小岗村补氧输血,加派床边医生。换个说法,叫做支付无休无止的封口费,外加监护人。沈先生便是“财神庙”来的“床边医生”兼“监护人”。“确保”小岗村“包”+“私”创举有“绩效”,成了安徽封疆大吏及下僚的政治任务。新华社记者为记念沈浩瘁死发丧的报道,写得绘声绘色,却活龙活现了小岗法宝——乞讨——屡试不爽的奥妙,尽展资改典型的痿屑巧伪和改革教的尴尬无奈。
可小岗那些人儿,就是不争气,几十年来丢人现眼的变相乞讨生涯,令国人无不倒了胃口。摁红手印,并且都摁上瘾了!当初18条汉子的“生死文书”,据说摁的还是血手印(?),据说又丢了,据说就让一个人包办造假,弄张玩意儿充数,如今那玩意儿就躺在国家博物馆,供世界观瞻,真象抖露,丢人都丢到满地球的份儿!让吹鼓手们都没了底气,前音不搭后调的,出尽洋相。2006年,当年的副头领严宏昌又向媒体表示了:现在的小岗村,穷的穷,富的富,“要早知这个情况,就是砍我的脑袋,也不搞‘承包’啊!” 所谓“杀头坐牢”、“砍我的脑袋”…不过是精于小算盘,动辄诅咒发誓小岗人的乡俗俚语口头禅,当真不得,谁信谁白痴。无耻帮闲为满足改革教的政治需要,让宁愿“杀头坐牢”也要“分田单干”的鬼画符,变成驱令天下的教旨,还可造势:一示毛时代的残暴,二显“包”字出笼之艰险。过来人谁信?年青一代更以为其滑稽可笑!
笔者对沈浩先生有敬、惜之意。沈先生是有勇气的人,2004年四月,咋到“包”了27年、被吹上天的小岗,情况糟得很。新华记者在同一报道说: 村民们告诉记者,沈浩刚到小岗村时,小岗很穷、很乱。2003年全村人均收入只有2000元,低于全县平均水平,村集体欠债3万元,人心涣散,村里连续多年没有选出“两委”班子,村里乱建房、乱倒垃圾普遍,环境很差。这与“中国改革第一村”的名气相比十分不相称。
所以,挂职不久,即2005年元月,沈浩便领了一班人到南街村学习取经,告别时在留言簿书道:“学习南街村,壮大集体经济,走向共同富裕。”这无异置自己于中国政治斗争的风口浪尖,遭遇于“乞讨陋习”泥塘之中,壮志难酬啊!这不是“倒退”吗?而“倒退是没有出路的”。指头儿焉能撬动大腿?幸得沈先生转得快,便只在土地“流转”中打圈圈,按改革教新教规行事,精英们命名为“公司+农户”。公司哪里来?“招商引资”便是。报道说,沈先生瘁死当日,处理三则土地“流转”事务,迎洽三拨投资客户。关于那次南街之行,一年后香港《凤凰周刊》还刊出专文,称之为“洗脑之旎”。该文颇有些道道,特摘录附后。
“公司+农户”的本质,是资本统治小农,是“地主+小佃雇农”的二十一世纪新版本,与《宪法》和《党章》基本纲领“公有制为主体”,是背道而行的。昔日洋人指旧中国是一盘散砂,那基础就是小农经济,严格地说,是“地主+小佃雇农”为主体的半封建殖民地经济,外敌看准这个命穴,侵华如入无人之境。中国的仁人志士,前仆后继,浴血奋战百余年,求索救亡图存之路,直至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人,成为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才聚沙成塔,万众一心,“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倘若“公司+农户”成农村经济主体,将把中国引向何方?
大寨道路,奋斗精神才是解决中国“三农”困局的方向!小岗乞讨之路,只能是八亿农民通往劳役之门、奴隶之境!
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劳动者联合起来,自力更生,自主创新,艰苦奋斗,公平正义,共享成果,赶超列强,是奋斗之路,强国之途,富民之道。反之,让小岗“乞讨”鬼魅弥漫张扬,则必致洋奴哲学猖獗,爬行主义当道,叛离卖国成风,国将不国矣!
附 录:
“中国农村改革第一村” 终结“大包干” 1978年12月,安徽小岗村的18户农民摁血手印签“生死契约”,分田到户,拉开中国农村改革的序幕。1/4个世纪过去,大陆农村却迎来集体经济回潮的冲击。在这轮以“土地集中”为前提的新农村建设中,当年的“改革第一村”发现自己落后太远。 文/记者 倪方六(发自安徽小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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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干”20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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