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新山村——访凤阳县白山凌生产队
(1972.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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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新山村
——访凤阳县白山凌生产队
从小岗村到白山凌村
在安徽省东部,那岗峦起伏、群山环抱之中,有一个小山村——凤阳县白山凌生产队。“凤阳花鼓”就发源于这一带。
“说凤阳,道凤阳……,十年倒有九年荒,身背花鼓走四方。”这段花鼓词,真实地描绘出解放前凤阳人民辛酸的岁月。当时的白山凌,四十二户人家中就有三十九户过着“身背花鼓走四方”的悲惨生活。解放后,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特别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白山凌的贫下中农凭着自己勤劳的双手,把一个过去落后的穷山窝,建设成为皖东地区农业学大寨的一面红旗。
当我们登上大白山,访问这个社会主义新山村时,只见一个个水库,碧波荡漾的水面上,鸭群追逐;纵横交错的渠道,潺潺的流水,滋润着层层梯田;山岗上桃梨成行;南大坝下,西山坡前,不时传来响亮的歌声和欢笑声,人们正在捕鱼和兴修水利,整个山村呈现一片兴旺景象。
河山新貌
白山凌,在解放前是一个“三面环山一面坡,羊肠小道穿村过,荒山秃岭无良田,子一停就要饭”的穷山村。解放后,白山凌贫下中农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走上了合作化的道路,以后又办起了人民公社,生产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由于刘少奇一类骗子及其在安徽的代理人,竭力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严重地挫伤了广大贫下中农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影响了生产的发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象一声春雷,震撼着白山凌山山洼洼,提高了广大贫下中农的路线斗争觉悟。他们说:“有了权,走错线,穷山窝还是不能变;要想白山凌变,就得坚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从此,批判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烈火越烧越旺,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决心越来越大。他们坚决响应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决心彻底改变白山凌的落后面貌。
过去,人们形容这里的水塘是:“碗口大,碟子深,下雨水满,住雨塘干,天旱灾一片,下雨全淹完。”贫下中农遵照毛主席关于“兴修水利是保证农业增产的大事,小型水利是各县各区各乡和各个合作社都可以办的”的教导,决定在庙山和棵子山之间筑水坝,建水库。一九六六年冬天,整个白山凌山地被冰雪覆盖着,生产队长郭金香、凌万禄带领社员摆开了战场。没有资金自己筹,不懂技术就向别人学,没有测量仪器,就想土办法代替。冰封大地,土冻得象铁石一般硬,一锹下去只见一道白印。他们学习大寨贫下中农三战狼窝掌,大闹虎头山的英雄事迹,把困难踩在脚下。他们硬是用钢钎一钎一钎地撬,用大锤一锤锤地打,用铁锹一锹锹地挖,筑起了高十米、宽四十六米、长三百六十米的南大坝,修建成一座能蓄水六十万方的水库,使全队保收面积由原来的四十多亩,扩大到五百七十多亩。
白山凌贫下中农在治水的同时,还掀起了积肥和改地运动。他们采取多种办法,改良土壤,终于把队里一百多亩不长麦的马肝地改成肥沃田。接着又把五十五块坡度大、沙石多的山岗地,改造成水稻田,使这些田地的产量翻了几番。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白山凌贫下中农高举“农业学大寨”的旗帜,用自己的双手在历史上多灾低产的穷山沟里画出最新最美的画图:水库塘坝紧相连,三年无雨保丰收,队里有了储备仓,家家户户有余粮。全村粮食产量连年大幅度上升。一九六七年比一九六六年增长百分之三十八,一九六八年比一九六七年增长百分之五十五,一九六九年又增长了百分之五十五,一九七○年以来粮食亩产跨《纲要》,棉花单产也有大幅度增长,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全队连年超额完成国家征购任务。
花鼓新声
夕阳西下,从白山凌村文化室里传出一阵阵欢快的花鼓曲调: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真是个好地方;
自从来了共产党,千年的穷窝变了样;
白山岭上栽桃梨,山坡梯田稻谷香;
家家户户喇叭响,北京声音遍山庄……”
当年的“凤阳花鼓”,如今已成了人们歌颂伟大领袖毛主席、歌唱白山凌幸福新生活的文艺形式了。
年过半百的郭玉文,看着自己的孩子吉兰手敲花鼓,高歌欢舞,心中十分激动。“大户人家买骡马,小户人家卖儿郎,奴家没有儿郎卖,身背花鼓走四方,……”三十年前跟着妈妈在江南沿村乞讨演唱花鼓的悲惨景况,随着一阵阵锣鼓响声又浮现在眼前。一次,患病的妈妈忍受着饥寒,演唱不久,就饿倒在路旁。是毛主席、共产党使他这个苦孩子翻身做了主人,建立了新的家庭。随着白山凌村的变化,全家五口人夏有单,冬有棉,仓有余粮箱有钱,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去年,全家除分了三千五百多斤粮食外,还净分现金四百多元。每当人们说起今天白山凌人的幸福生活,花鼓新声就自然地从郭玉文一家人口中唱出来。
在白山凌过上丰衣足食日子的何止郭玉文一家。现在,全村已有百分之七十六的家庭过上了吃存粮、烧存柴、花存钱的富裕生活,全年每人平均吃口粮七百斤,每户平均收现金三百一十元。
一天晚上,当我们来到老贫农谭效云家时,全家五口刚刚吃完了饭,孩子们围在明亮的灯下书写当天的作业。两张挂着帐子的床上摆着七床厚实的花被,灶间挂着成串的干鱼腊肉,放着暖水瓶的台桌旁,陈列着一个漏了底的讨饭篮子和一副破旧的补锅挑子。新旧相比,鲜明地描绘出这户老贫农在旧社会的悲惨遭遇和新社会的美满生活。谭效云从小跟爹娘逃荒要饭,兄妹五个不是冻死饿死,就是被忍痛卖掉。父母死时,连一张裹尸的破席都找不到。
度过严冬的人,最知太阳的温暖;过上幸福生活的谭效云,时时不忘旧社会的苦难。去年,全家两个半劳力分了三千多斤粮食,四百八十多元现金。在欢庆白山凌连年大丰收的日子里,谭效云特意举办了一次家庭忆苦思甜学习班。他跟孩子们坐在四间向阳的堂屋里,一边手摸着旧社会要饭逃荒的破篮、锅挑,讲述苦难的家史,一边指点着猪栏里的三头肥猪,仓屋里的粮棉和床上、屋里的衣被摆设,教育下一代:“不忘旧日苦,一心干革命”。
换了人间
白山凌随着生产的迅速发展,教育卫生事业也在大踏步地前进着。
解放前,全村只有六个识字的人,都是地主、富农。现在,全村所有适龄儿童都进了文化大革命中新建的小学。三十多名初中、高中毕业生,已经成了教师、医生、会计和农业科学实验的骨干力量。过去全都是文盲的贫下中农,家家都有了懂政治、有文化的识字人。许多老农上了夜校,一般都能读毛主席著作和报纸了。
同学校教育相媲美的是医疗卫生事业。过去,农民生病要找医生看看病,要吃付药是很困难的。一九四三年,村上闹流行性脑膜炎,一个月就死了四十多人。如今情况大不同了,在传染病流行季节,赤脚医生、巡回医疗队就事先做好了各项防治工作;社员们有头痛脑热,不用出村就可以就近治疗;就是经济上暂时有困难的社员,也用不着作难。
一九六七年的一天深夜,贫农钟守仁的儿子钟程金得了急性脑膜炎,失去了知觉,生命处在垂危之中。正当钟守仁着急的时候,医生身背药箱赶来抢救,孩子需要送医院,贫下中农都赶来护送,钟守仁发现带的钱少时,队里已派人办好了住院手续。在党和集体的关怀下,钟程金得救了。钟守仁看到欢蹦乱跳的儿子,不由地想起了死去的母亲。解放前的一年,他母亲也是得了这种病,急得全家走东村,串西庄,求医医不来,买药又没钱,不到一天工夫就死去了。因此,当人们提起白山凌的医疗事业变化时,钟守仁总是笑呵呵地说:“世道变了,有了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我们贫下中农才能身强力壮闹革命呵!”
当我们告别皖东这个山村时,生产队的领导班子正在研究进一步搞好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的内容,安排一九七二年生产的计划。社员们正在日夜进行水电站施工、灌田、送肥……。参观过白山凌的人都说:“这里是日夜在变化,一时一个样。”是呵!我们相信今后的白山凌会变得更加美好,白山凌会给人类作出更大的贡献。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附图片)
凤阳人民乘胜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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