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独是我们最大的隐忧
——兼论根治方略(修改)
疆独、藏独、台独并蒙独的威胁一直是挥之不去的阴影。从长远看,台独、藏独、蒙独皆不为虑,唯疆独是我们心头之患。
台独问题关键是美国干涉,美国问题解决了台湾问题就不难办,时间在我们只一边。藏独短期掀不起大浪,达赖已呈强弩之末,从长远看局势对我们有利。蒙独不成气候,解决起来比较容易。“四独”中最难解决的是疆独。
分裂势力存在的基础一是外部干涉,二是内部存在的各种社会问题。最根本最长远的还是内部问题,主要是国家制度所形成的凝聚力强弱(阶级关系),以及种族、宗教、民族和文化四个方面(下文简称“四个方面”)产生的影响。这里的讲的种族就是人种。按照人类学专家习惯的划分方法,地球上的人类可分为三种,白色人种也称欧罗巴人种、黄色人种也称蒙古利亚人种、黑色人种也称尼格罗人种。
由于逐步走向资本主义,使国内的各类矛盾加剧。民族问题说到底是阶级斗争的问题。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长期形成的民族团结的大好局面,在三十年私有化市场化下几乎丧失殆尽。内地“群体事件不断”,边疆独派更是动作频频。胡耀邦肤浅幼稚甚至有点哗众取宠的1980年关于西藏问题的讲话不但吊起了藏独的胃口,也为疆独分子打足了气,自此新疆民族团结的局面受到极大破坏,恶性事件不断发生。
关于中国制度以及阶级关系发生的变化所起到的作用会另文研究,这里重点分析种族、宗教、民族和文化四个方面带来的影响。
台湾 就种族、宗教、民族、和文化而言,台湾在这四个方面和我们大同小异。问题的难度在于我们目前对台不拥有实际管辖权,美国一直从中作梗。美国的问题毛、邓解决了百分之八十,但这些年由于我们外交方面的失误,已取得的外交成果又有所倒退(如武器售台问题)。随着中国的崛起,美国因素将会弱化。对台湾,最不利的情况下我们还可以有军事手段的选择,统一后不存在种族、民族、文化、宗教的深层障碍。
西藏 四个方面与国家的主体大部分相同少部分有差异:宗教基本相同,文化部分相通,人种相同,只有民族的差别。但汉藏两个民族之间可以通婚,长远看相互之间可以融合。加之达赖老矣,主动权在我们这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的发展和强大,藏独势力会逐渐减弱,国外流亡者空间会被大大压缩,一部分可能会融入当地社会,一部分会“一队叔齐下首阳”,返回中国。
内蒙古 情况和西藏差不多,在种族、宗教、民族、和文化四个方面和我国主体大部分相同,少部分有差异:宗教基本相同,文化相关度高,又同为蒙古利亚人种。民族虽然不同,但与汉民族融合程度高于藏族。蒙古不但有元朝八十九年的融合历史,在清朝又和满族(他们源于一个民族)共同融入中国社会近二百七十年,但由于地域的分离,相对于满族他们保留了更多一些的民族特性。原来由于苏联和外蒙的支持以及西方其他势力的介入,尚有一定力量,但现已不成气候。
我们最大的隐患来自疆独 新疆四个方面相比较和我国主体异多同少:首先宗教不同,那里绝大部分人信伊斯兰教。其次是民族不同,而且人种也不同,他们属于白种人。再有文化差异很大。一个最大的障碍是很难与汉族通婚,这使相互交融非常困难。汉族的女孩嫁过去一定要信仰他们的宗教,反之如果汉族小伙子娶他们的姑娘,男方也必须皈依伊斯兰教。伊斯兰教这种封闭、排他的特性和政教相关度高的特点,成为相互融合的一大障碍,即使再过一百年、二百年这个问题也难以解决,很可能还会扩大。我们现在的自治区制度又人为地加大了相互之间沟通的距离。
胡耀邦1980年在西藏的一次关于民族问题的不恰当讲话刺激和吊起了一部分疆独分子的胃口,为疆独势力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后引发了一系列恶性事件,直至今日还留有后遗症。这不但反映了胡耀邦在民族问题上的幼稚、肤浅和一贯哗众取宠故意笼络人心的风格,更说明了民族问题的敏感性和复杂性。九十年代初我去新疆出差,听到一些五十年代到那里的老支边干部流着眼泪忧心忡忡地说:胡耀邦80年讲话挑起了维族和汉族之间的矛盾,让我们多年的工作付之东流,现在我们很难和他们交流,他们非常排斥汉族干部,长期这样下去局面有可能会失控,形势不容乐观,你们回到北京向上面反映反映。当然新疆军区的裁撤也造成我们新的被动。要不是当年毛泽东决策让王震带领军队(后改为生产建设兵团)屯田戍边,今天那里的局面不知会怎样。
目前那里的政治形势无法与毛泽东时代相比,但按道理讲应比九十年代外部条件好很多,“九一一”之后美国(包括土耳其、阿富汗)由于自己内部出了问题,一段时间无暇顾及,使外部颠覆势力在新疆的影响大大减弱;苏联解体后中亚国家向我们靠拢,《上合组织》起到了对疆独势力的抑制作用;新疆经济的发展形成的与周边国家的对比优势,也大大有利于那里的社会稳定。
但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从长远看,疆独的问题还是很严重的。随着我国全面实行资本主义,毛泽东思想在那里人民生活中的影响渐渐淡出,宗教和宗教首领的势力在不断扩大(阿訇的作用已经浸透到普通家庭的方方面面),我们与之融合的能力在相对减弱。随着少数民族地方官员的崛起,形成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加之我们的各级地方官员从为人民服务向贪污腐败的转变,更加大了和那里广大人民的情感和思想的距离,加深了各种社会矛盾。这个地区少数民族人口比例的优势和偏远的地域条件对那里社会的稳定也都是不利的。如果新疆周边发生变化,国际有风吹草动,都有可能给我们国家带来麻烦。
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我们必须未雨绸缪,从长计议,早作准备,长远布局。
一,实行人口和民族的大交流,以促进各民族的交融;从长远看要改变那里的人口比例,保证多民族的比例优势。
新疆人可到内地的北京、上海来,四川人、湖南人也可以迁往新疆。我们要制订相互迁移的鼓励政策,使之成为常态。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快了易产生动荡,要准备花几十年上百年。由于民族问题的复杂性和敏感性,一旦发生民族骚乱,我们不能轻易用军事的方法解决,因为一旦使用军队就有可能留下永久的伤疤和无穷无尽的后遗症。有了以上的布局,退一万步,就是新疆出现最坏的局面,我们还可以用选票把它拿回来。
二,随着人口的比例变化要逐渐改变自治区制度;自治只能是过渡性的,决不能永久存在。
最终我们要实行的是各地域的平等,各民族的平等,谁也不要特殊。一段时间内在经济上照顾和扶持落后地区是必要的,但是过分的迁就妥协会造成尾大不掉,甚至地方割据,这是非常危险的。
三,要重新调整行政区划,逐渐把过大的省级行政单位一分为二或一分为三。
新疆外部环境复杂,有多达八个国家与之毗邻,加之地域面积太大,在管理上有难度。可已将其分为三个省。内蒙古可以东西分为两个行政省(内东蒙和内西蒙);西藏可分为上下或前后两藏。这样不但便于管理也有利于经济发展,最重要的是大大压缩了分裂势力的活动空间。
美国面积比我们还小一些,他们设立了五十个州(但没设一个自治区 ,这真是明智之举!)。我们设立四十个左右省级单位是恰当的。
我们要坚定走自己的路,种好自己的庄稼,不要管“拉拉蛄”怎么叫,排除外部的干扰。美国人几乎把印第安人赶尽杀绝,他们至今没有道歉,他们占领夏威夷并没有想让波西尼亚土著人自治,他们占领大片墨西哥领土也没有让拉丁后裔或印第安人自治,他们廉价接管了位于现在美国中部的原法国殖民地密西西比河地区的路易斯安那州也没让这块法语区自治。他们凭借强大的政治、经济、文化优势,改造和融合了美国地域内的一切民族,那里成为了民族的大熔炉,最后美国的各个民族和种族都接受了以西方文化为根基的美国文化,世界上现在有些人还把这些当做美谈。与之相反,苏联以民族为单位的加盟共和国联盟一夜间便土崩瓦解,捷克斯洛伐克分成捷克和斯洛伐克,曾经统一的南斯拉夫现在也以民族为基础分裂成为七个国家,就是加拿大也有魁北克问题,英国有个北爱尔兰的问题。这说明在一个多民族的国家由单一民族永远控制一个地域,从任何角度讲对这个国家的统一都是不利的,美国在挑唆其他国家闹分裂的同时,自己的宪法却明确规定不允许任何一个州闹独立。
我们要早做准备长远规划,豁出去,用他一百年的时间来完成这些大的布局,彻底解决疆独的问题。
(此文曾于2009年6月17日在其他网站发过,不幸的是,此文发出两周后的7月5日新疆就发生了有少数藏独分子主导的造成156人死,1000多人伤的民族分裂暴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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